《我是天山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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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天山童姥-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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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均皱眉:这个小丫头是不是脑子有病,王夫人都说了女儿是王爷的,那句“她不是你的女儿”摆明是反话。

  若言轻笑,谁叫王夫人自己不坦白,弄了个漏子让她抓,可别怪她,为了段誉和王语嫣的幸福,只能委屈委屈这个当娘的了。她轻轻喉咙:“方法简单,滴血认亲!”

  段王爷听了,倒是展开愁眉:“好,这个方法好,就依若言姑娘。”他要让阿萝心甘情愿的跟着他。

  若言笑道:“谢王爷支持,为了保证滴血认亲的公平公正,由我和虚竹哥哥主持滴血认亲,因为你们都是一家人嘛”

  “对,对,若言姑娘说的对。”段正淳大喜,那句“一家人”真是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王夫人瞪了若言一眼:多此一举的可恶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可以堂而皇之的在这里,还能让段郎对她如此客气,难道,段郎看上她了?……

  犹豫王爷大力支持,王语嫣和段誉的滴血认亲轰轰烈烈的展开。

  虚竹曾经见过她玩过这个把戏,突然明白了她的用意,可是,这样做好吗,三弟和王姑娘如果是真的兄妹,那岂不是害了他们?他拉着若言的细腕,小声说道:“言言,你想作假?”

  若言一怔,他怎么知道?随即一脸认真:“谁说我作假?他俩真的不是亲兄妹!”

  虚竹也不由一怔:为何他如此笃定?突然想起他曾说的穿越一事,莫非她来自他之后的年代,对他这一代的历史了如指掌?难怪她总是跟他提到西夏公主,原来是有预见性,不过也不对,那她为什么没有预见到西夏公主会被慕容复掠走而失去记忆呢?他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揪着他的心越来越烦,这种无法掌握的感觉让他发狂,何时,他才能安心的和她共度一生,再无任何忧虑?


正文 第二十一章 你敢勾引虚竹?

  估计在场的,除了段正淳和木婉清没人是真正支持若言进行滴血认亲的试验,段正淳自然是不用说,至于木婉清,她自然是希望让段王二人的兄妹关系白热化。

  段誉和王语嫣已经频临绝望的边缘,几位夫人静坐不语,全当看戏。

  若言回忆了《寻秦记》里项少龙的试验过程,故作深沉道:“为了证明滴血认亲的正确性,我们先将木姑娘和段王爷进行滴血认亲,相信木姑娘的身份大家都不质疑了吧。”其实段誉的也可以,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段誉和段正淳的血型属于恰好会反应的那两种,那就坏了,好在刀白凤不在,如果刀白凤在的话,估计要不就坚决反对自己滴血认亲,要不就置死地而后生的说出段誉的身世。

  众人点点头。

  若言轻笑,这些人怀疑的都是女儿,为什么就没人怀疑那唯一的儿子不是段正淳的种呢?

  木婉清和段正淳各滴了两滴血放在清水的碗里,若言搅和了搅和,果然箱容了。

   秦红棉松了口气,木婉清则怔在那里,她和段誉真是兄妹?

  若言招呼着王语嫣:“语嫣,过来。”

  段誉紧握王语嫣的手,迟迟不愿过来。

  段正淳催促着:“快过来啊。”

  段正淳也在催促:“哥哥,王姑娘,大家都在等着你们。”

  木婉清狠狠的闭上眼,拉着王语嫣,走到若言面前,一脸的视死如归,正要拿起刀子,若言道:“等等,为了不让刚刚木姑娘和段王爷的血跟你们的血混合影响效果,我要用新的筷子和新的碗。”

  众人点头赞同。

  段王这对痴男怨女对望一眼,心一横,两滴血“滴、嗒”落入碗中,若言拿起筷子搅和起来,段誉、王语嫣则早已很默契的闭上眼睛。

  “怎么可能?”先是段正淳惊呼。

  段誉和王语嫣睁开眼,看向碗内不禁一喜,不相容!

  王夫人看他们面色不对,忙跑到若言面前,不禁傻了眼:“怎么,怎么可能?不会的,不会的。”

  王语嫣落泪了,再不顾羞怯扑入段誉怀中:“段郎!”

  “语嫣,太好了,太好了!”段誉紧紧拥着她。

  王夫人则近乎崩溃:“怎么可能这样,语嫣明明……”

  “明明不是段郎的女儿!”马夫人钻了空子,冷嘲热讽的接过她的话。

  秦红棉也横了:“王夫人,原来你想以假乱真啊。”

  阮星竹此时倒乖巧起来,本来,王夫人跟她最无恩怨。

  “段郎?”王夫人的脸都白了,她只有向段正淳求救,“语嫣的生辰八字你知道的,她是你的女儿啊。”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显然自己也有几分不确定了。

  若言这时又开口了:“其实怪不得王夫人,我觉得,可能是王语嫣未足十月就出生,是谓早产,你看王姑娘对武术秘籍过目不忘、天资聪颖就知道,老天要让她早出生嘛。”

  王夫人喃喃道:“难道,语嫣真是早产?”

  众人摇头,她这个当娘的也够糊涂,自己女儿啥说怀的都不知道?是谁的孩子都不知道?

  木婉清也大受刺激,那个女人居然和段誉不是兄妹?那她岂不是没有希望了?她喃喃道:“这,这滴血认亲不准确!”

  秦红棉狠狠的瞪了眼女儿一眼:“有什么不准确?难道你是说你不是你爹的女儿?”真是愚蠢,难道没有别人跟婉儿争宠,这个婉儿还说出这种话。

  若言是看出来了,全场除了段正淳、王夫人、木婉清对这个结果无法接受之外,其他人都很满意。

  王夫人沉默不语,似乎真在质疑自己的女儿是不是早产,因为她和段正淳分开后一个月就嫁人王家,所以受孕时间真的很近,让她也有些怀疑了,尤其是滴血认亲后。

  她抬眼看了看段正淳的其他几个情人,个个都是一脸鄙视的表情,她本是个争强好胜心很强,脾气也火爆的人,看到场面如此尴尬,她不禁面色羞红,恨声对段正淳道:“既然语嫣不是你的女儿,我也没脸留在这里,徒留别人笑话,就此告辞。语嫣,我们走!”

  “娘……”王语嫣看了看段誉,又看了看王夫人,一脸不舍。

  “怎么,还觉得我被笑话的不够是不是?”王夫人一把扯过女儿,“我们走!”

  她刚走一步,胳膊就被拉住,段正淳一脸受伤:“阿萝,你这又是干什么,我叫你来是因为我想念你,想和你共度一生,语嫣不是我的女儿岂不更好,你看她跟誉儿情投意合,他俩现在证明不是兄妹,正好又成全了一对情侣,你看,你跟着我,语嫣跟着誉儿,岂不是很好?”

  王夫人抽开自己的手:“我一寡妇怎敢高攀王爷。”

  段正淳知她性子烈,忙好言道:“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美的,我从来不在乎你的身份和背景,我在乎的只是你这个人,你就在这住下,至于语嫣,我马上选个黄道吉日,让她跟誉儿成亲!”

  一席话,说的其他众中年女人咬牙启齿,当然,王夫人除外,她此时正心里美得像花儿一般:“你说的是真的?”

  段正淳点头:“从此我们在也不分开,语嫣和誉儿也不分开。”

  话音刚落,抱怨声此起彼伏:“段郎~”

  段正淳转向其他情人,笑得:“你们也是,你们也是,呵呵。”看来他的计划进行的蛮顺利的,只要再把原配刀白凤接回来就好了,至于甘宝宝,她有了家室,丈夫对她也好,就算了。

  众女虽然心里忿忿,但是这夺夫乃是长久大计,断不可操之过急。

  木婉清可等不及了,她可谓是今天最无收获的人,不仅如此,连心上人也被配给了别人,她恨啊,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除掉王语嫣那个女人!

  若言收拾了试验的玩意,抬眼笑看这一厅的其乐融融,这个结局她喜欢!

  虚竹看着喜极而泣的三弟和王语嫣,又看了看同样笑意盈盈的若言,轻轻摇头:或许言言做的是对的,但是她是怎样知道的呢?

  段正淳急着享尽众女围身边的欢乐时光,左手拉着王夫人,右手拉着康敏,看见阮星竹闷闷不乐,扯着曼陀罗的花瓣,又将那两女的手叠在一起,用一只手握住,然后腾出一手拉阮星竹:“就你顽皮,好好的花扯成那个样子。”

  “哎呀,段郎,我这不是在羡慕阿萝妹妹的‘十八学士’吗?可惜只能看,不能碰,所以你这其他的闲花过过瘾。”酸,真酸,所以人的牙都酸倒了。

  “原来是这样,简单,誉儿善种植,改天让他送你们每人一株!”

  段誉抽搐唇角,敢情,父亲拿他当做讨好女人的花匠?

  马夫人见众女将段正淳围了个团团转,心下不甘,却又不想和众女一样的偎贴上去,她看见不远处的虚竹,不禁心念一动,一个一石二鸟之计想了出来。

  她轻移莲步,慢慢的向虚竹方向移去,在距离他两之遥的时候,忽然娇呼一声:“哎呦!”然后身子摇摇欲坠,就要往虚竹放心倒去。

  她心里算盘打得好,按理来说,虚竹此时一定会英雄救美的扶住她,甚至是抱住她,她这一昏厥,既可以勾引到这个帅帅的虚掌门,又可以让被众女围着的段正淳注意到她,这招实在是太妙了!

  她心里一边美美的想,身体也在缓缓的向虚竹怀里倒去。

  虚竹不自觉的微微后退,但又一想,马夫人也是一柔弱女子,虽然很讨厌,但是就这么让她摔倒,似也不妥,尤其是他离她那么近,他的两手犹豫又犹豫,就是不知道要扶还是不扶。

  眼见着她的身体就要靠向自己,这时,就见一只刚刚做滴血认亲的茶碗从他身后飞来过来。“砰!”不偏不倚砸中了马夫人的太阳穴,竟硬生生的将她的身体砸出原先的倾倒轨道,沿着反方向倒去,虚竹轻叹:这下,再也不用犹豫要不要出手了。

  马夫人只来得及“啊”的一声尖叫,然后就听“扑通”一声,很不雅的在虚竹两步之外倒地,脸上还沾着茶碗内的血水,狼狈之极。

  “小康!”段正淳大呼,挤出众女,普扑了过去,将她抱起,“快去叫太医!”

  众女也不吃醋,只是吃吃地笑,因为,马夫人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大快人心,女人,尤其在面对情敌时,总是有幸灾乐祸的心里。

  虚竹似笑非笑的转头,看了看若言,眼神询问:是你搞得鬼?

 若言凉凉的白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搞的鬼?

  虚竹用嘴努努她面前的茶碗:你距离这些碗碗盆盆的最近!

  若言轻哼,视线扫视身边的段誉:他离得也很近,你怎么不怀疑他?

  虚竹笑了,不再用眼神交流,他心里是开心的:她不承认又如何,能够在他面临女祸时帮他挡灾消难,这能不能说明她心里也有小小的醋意?

  若言淡淡的瞥了眼满脸血水的马夫人,她好像出手有点重了,不过没办法,看见她那扭到过分的身体倒向虚竹,她心里一个反感,灵动自动就使了出来,然后茶碗就飞出去了,难道她的心里就那么迫切的攻击马夫人?视线偷偷的转到虚竹身上,发现他也正笑看着她,忙调转视线,面上发热,装模作样的摆弄着已经摆放很整齐的茶碗。

  虚竹轻轻勾唇,她果然对他有意思,看来,即便是忘了之前的记忆,但是那种潜意识里的感觉多多少少还是存在的,对于未来,他又信心满满了。这晚,是段正淳最快乐的一晚,因为身边有三位他的挚爱相伴,虽然她们消停不了多久就要彼此吵嘴,甚至是动武,但是有他在,他的一阳指可以很轻松的制服她们,这也是一种乐趣,只是,挚爱中独缺一人,小康呢?

  马夫人独坐厢房,手里拿着桃木梳,盯着镜子像是被附身一般一遍遍的梳理她那依旧如丝绸的黑发,眼里闪着恶狠狠的光:真是可恶,白天到底是谁向她掷的茶碗?她想来想去也不得结果,但是不用问,一定是那三个老女人的其中之一,妒忌她的美貌!

  想到此,也她的手狠狠的抓了抓梳子,重重的吐了口气,才稍稍平复了心情,重新开始梳理头发,白天,那几个女人妒忌她就罢了,那个虚竹,居然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眼看着她倒地也不伸手相扶,她不信他对她毫无一点欣赏之意,除了乔峰,还没有哪个男人逃得出她的手掌心,难道是因为看见段正淳在场,不好意思出手?

  一定是这样!

  她梳完发,然后挽了个“逐月髻”,颈项上留有一撮发自然垂下,显得她又年轻了好多,她满意的对镜子里的自己笑笑,然后打开梳妆柜的第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粉盒,嘴角露出一抹算计的笑容:今晚,就让那些老女人去陪段正淳那个老家伙吧,她要去给尝尝鲜!

  她抬眼看了看窗外的一轮明月,真是个让人沉迷的夜晚呢。

  在同一轮明月下,不同的窗前,虚竹倚栏而立,脑海里回想起曾经和若言二人相依相偎的看着月色,那是怎样的美好时光,何时才能再尝夙愿?

  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谁?”他沉声道。

  “禀虚竹公子,是世子命奴婢送来夜宵。”一个小丫鬟的声音。

  “进来吧。”他身形未动,依旧看着天上的明月。

  “吱呀!”门应声而开,一个小丫鬟端着一碗百合粥放到了圆桌上,垂眸道:“虚竹公子,世子的一番心意还望公子趁热喝下,这粥凉了就不好喝了,奴婢等着公子吃完收拾碗筷。”

  虚竹移步桌边,看了眼碗里的粥,笑道:“百合?是祝贺三弟和王姑娘百年好合吗?”

  小丫鬟一惊,低头,支支吾吾:“奴,奴婢不知。”

  虚竹看她惊慌,忙笑道:“我知道你们不能说主子的是非,放心吧,我只是随口说说。”说完,端起粥吃了起来。

  小丫鬟悄悄抬眼窥着他,看着他将碗里的粥吃了干净,才慌忙的收拾碗筷,爬腿就跑,也没有告退。

  虚竹看着她的背影,暗衬:她是新来的小丫鬟吧,这么没有规矩如果在脾气恶劣的夫人房里,恐怕要吃亏……,糟糕!

  他思绪刚刚想了一般,突然身体产生了一股异样,难怪那个丫鬟惊慌,这粥,被下药了!

  约莫一炷香后
  
  马夫人身披 薄衫,玲珑的娇躯若隐若现,她看了看月色,算算时候也该差不多了,她得意一笑,出门往虚竹的房间走去。

  他中的药有没有发作?

  她偷偷的窝在虚竹的房门口,仔细的倾听里面的声音,里面隐隐传来虚竹的喘息。她轻笑,她知道他的功力深厚,怕一点点剂量不足以制住他,她足足用了五倍剂量的“合欢散”和“软骨散”,让她的贴身丫鬟借用段誉的名义送粥,这下,他还不瘫软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轻推门,“谁?”是虚竹的声音,异常粗哑。

  马夫人轻笑:“陪你快乐的人。”然后走进房内。

  她不知道的是,她刚刚进去,一个娇小的身影也跟着窜到了门口,小心的偷窥。

  那个人,正是若言。

  她整晚眼皮狂跳,这让她好生烦躁,怎么也无法安睡,于是就出来散散步,透透气,哪想经过虚竹厢房附近时,就看见马夫人鬼鬼祟祟的往他的房门走去。她心下好奇,就躲在一边偷窥。

  这个马夫人又搞什么鬼?自动送上门吗?虚竹还不打的她满地找牙?不对,虚竹不像是会对女人动武的人。

  若言躲在一棵柳树后,看着马夫人在那窃喜又窃喜,她的鸡皮疙瘩也跟着抖了又抖,然后就看见马夫人居然开门走了进去,她也跟着躲在了马夫人之前站着的地方,像在电视里一般,沾粘口水,在纸窗上戳了个洞,眯着眼睛望了进去,不看则已,一看之下,那双小手竟也能握的咯吱咯吱响:这场面太碍眼了!

  马夫人已将身上的外衫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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