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明朝一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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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明朝一小神- 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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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怎么办?这城门竟然被封死了?”黑先生隐藏在暗处,他刚刚把四个城门都转了一遍,发现了都已经被重兵给守住了,任何人都不得出去。

    如今,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个是舍弃这具肉身,便能彻底的摆脱追杀。另一个则是潜伏在城内,一直等到此处的禁令解除再出去。

    平心而论,黑先生是倾向于第二个选择的,但是,他就是不知道,城内的官兵会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

    此刻,他的心中不由得浮现出那个王贵临死前对他说的话,“老黑……我们之间的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这句话让他十分的不安,那个老太监做事缜密而阴险,不仅炸死了他五十个手下,还将他逼到如此的境地,谁知道对方还会有什么后手?

    如果让黑先生放开手脚,大杀一场,那就算是数百人的队伍都拦不住他。但他现在束缚太多,胡乱出手,很容易影响到兴王,所以他在畏手畏脚的,如此憋屈。

    “你们到这里看看,不要错过任何一个角落,一定要将杀死公公的贼人给抓住了!”就在黑先生思索着的时刻,从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呼喝,几个士兵朝着他所在的巷口走来。

    “哼。”黑先生冷哼了一声,一拂袖子,整个迅速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没有发出丝毫的声息。而那几个士兵在这里查看了一番之后,没有发现任何的人,这才转到别的地方去。

    一方的镇守太监被杀,这对于大明朝来说,也算是极大的事情了。太原城的官员不敢怠慢,当即将此间的事情给写成了折子,送到了朝廷上去。

    虽然方洪一直极力的说是兴王手下所为,但地方的官员可不敢这么写。如果一旦和兴王扯上关系,那就是挑拨皇室内部的关系,牵扯太广了。就算巡抚是一方的封疆大吏,也不敢这么作死。

    所以,那奏折里头仅仅是写了贼人作乱,杀死了镇守太监王贵,具体是谁,那这东西就糊弄了事了。反正如今皇帝出巡,往南方去了,朝廷里主持运转的都是文官,大家把此事高高挂起,时间一长,也就成了无头公案了。

    “谭季堂,你想耍滑头,可没有这么容易啊。”方洪以王承义的身份,操持着王贵身死后留下来的烂摊子,他很快的也得知了此事。

    巡抚谭季堂想要将此事糊弄过去,那方洪的这番举动,不就白忙活了么,若是不能给兴王来一个血的教训,他还不知道痛呢。

    “王承义,你究竟想要干嘛?这都十几天了,你一直命人封锁城门,你可知道城内的百姓怨声载道,都快要戳我们的脊梁骨了。”就在方洪思索着应对之策的时候,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自外面传来。

    方洪抬头一看,却是一个身穿着四品官服的中年男子,其面容普通,但身材却颇为壮硕,说话之间,中气十足。

    这个人方洪也熟悉,是山西布政使司的左参议,名字叫张维迎。至于为什么会认识此人,纯粹是这人在这五天里已经是第三次来这里了。

    “杀死公公的太监一日没有抓到,便一天不得开城门,若是放跑了贼人,你吃罪的起么?”方洪一拍桌子,以同样的语气顶了回去。

    “为官一方,自是要为百姓谋福祉的,你等公器私用,实在是可恶至极。为了区区一个阉人,竟然闹的满城风雨,你们有何面目见于圣上。”张维迎走进了大堂,对着方洪横眉竖目,丝毫都不客气。

    “镇守太监身负皇命,代表的也是皇上,莫非你认为皇上的颜面就不重要了?”方洪斜眼看了张维迎一眼,继续的说道。

    “好你个阉人,竟然如此牙尖嘴利。”张维迎没想到这个小太监这么能说,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如何辩驳,他总不能真的说皇上的颜面就不重要了吧。

    “追拿不到贼人,那是你们的能力问题,总不能你们永远就不开门了吧。”在沉默了半晌之后,张维迎沉声的开口说道。

    实际上,他们衙门里面的人顶着的压力还是很大的,城门不开,那些百姓如何,他们管不着,但真正损失巨大的是那些豪门富户,那些人可是要做生意的呀,这不开城门,商品就被积压住了,时间拖得越久,这损失可就越大呀。

    这些天以来,不少人过来都对他们衙门施压,可把他们弄得焦头烂额。但是,这镇守太监手握兵权,人家派兵封锁城门,你还就没辙。除非你可以请朝廷下令,让他们接触封锁。但是,京城离这那么远,一来二去的,又得耽误十天半月,他们可没有信心能够再顶个这么长时间。

    感谢州生同学的打赏,摸摸大

第六百八十七章 直指兴王

    “若是跑了那贼人,他再去害了旁人,你担当的起这个责任么?”方洪听着对方的语气没有那么强硬了,声音也有些软了下来。

    “你先开城门,这个责任我来担着,若是出了事情,由我一力承担!”张维迎一听对方这话,心中不由得一喜,嘿,有门儿。他这几天真是被逼的没法子了,巡抚谭季堂是主官,将所有的事情交给他负责了,而外面那些豪门富户又整天嚷嚷着让他开门,他夹在中间,可是快受气死了,此刻听到有转机了,哪里还不一口应下来。

    其实,在他看来,这开了门也是好事。那凶手杀了王贵之后,肯定想法子逃跑呢,只要你开了门,那对方定然会以最快的速度跑路。你要是把他困在城内,那才是不安定因素呢。所以,这张维迎才敢拍胸脯应下此事。

    “你可想的真美,你一个四品的官儿,哪里担得起这个责任?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去找谭季堂,只要他敢担下这个责任,我就开门,不然免谈。”方洪瞥了张维迎一眼,然后咂了咂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

    “你!”文人意气重,被一个阉人当面看不起,他的面上当即就有些挂不住了。不过,他想想那些整天到府衙施压的富户,就生生的把这口气给忍住了。

    “行,我这就去找抚台大人。”张维迎一咬牙,将此事应了下来。抚台大人也必然为此事恼火的很呢,这帮太监倒行逆施,不在乎名声,但他们这些官员可不能不在乎啊。尤其是这些富户的关系错综复杂,指不定就和上头的哪个阁老尚书有着联系,到时候吏部的考核中得了个劣,那以后就别想着升官了。

    张维迎去找了谭季堂,谭季堂也没有多想,就应了下来,还专门写了一封文书,盖上了印,送到了方洪这里。如此,方洪才命令城内的士兵,将城门打开。

    但是,就在城门打开的第一个晚上,就出事情了。按察使司的一个佥事死了,就是死在了自己的家中,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说是一个面容愁苦,身材高大的汉子干的,此人穿着一身的黑衣,身手十分的敏捷。

    这个人的形象,和那帮太监要通缉的那人很像,不少人都在传言,就算那个通缉犯杀的人,一时之间,城内传的沸沸扬扬的。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张维迎就觉得不对劲了。这事也太巧了吧,这城门一开就死了一个官员,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阴谋。而且,这事传播的也太快了,这才半天的功夫,整个太原城就传遍了,若说无人推动,打死他都不信。

    而谭季堂在知道了此事之后,也是满脸的铁青,命令张维迎定要彻查此事,将这事给弄个清楚。

    张维迎自是赶紧点头应下,只是他的心里却在暗骂,这给人做下属的就算倒霉,什么破事都得自己上,上官只要坐在那动动嘴皮子就行了。干的好了,功劳是上头的。做的差了,黑锅却得自己背了。

    但是,这不甘心你也得去啊,不把事情弄清楚了,上面不会饶过他的。

    张维迎还在这吭哧吭哧的打算弄出事情的真相,巡抚衙门再次的死了一个人,这次是右参议。和他职位等同。而这一次,看到凶手的人更多了,因为这个右参议是在喝花酒的时候被杀死的,当时不少歌姬和酒客都看到了。

    根据众人的描述,杀人者是一个愁苦脸,黑衣服的高大汉子。

    如此一来,太原城内搅动的风暴更大了。不仅是张维迎,就是谭季堂都顶不住了,他们前几天还打算和稀泥,将此事糊弄过去的。但如今接连死了两个人,这盖子怎么都遮不住了。再者,谁知道对方会不会继续杀人。这东西就是一堆火药,你现在盖得越紧,到时候炸死的就越惨。

    于是,他们只得再次的写一封奏折,将此事禀报给朝廷。不过,在他们准备上书的时候,方洪却给他们提了一个要求,一定要点明,这个人是兴王的手下。

    对于这样要求,谭季堂当然不可能答应。现在事情已经够乱了,再把兴王牵扯进来,那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但是,当方洪拿出那封保证文书的时候,二人瞬间就哑语了。这个时候,他们哪里还不明白,自己二人这是被人给坑了,此事定然和这个叫王承义的太监有关。说不定这一切的一切,就是这个小太监布的局。

    可心里知道是一会儿,这有没有证据,就是另一回事了。这帮太监掌握了兵权,你没有证据就去污蔑他们,到时候要是再被反打一耙,那反倒麻烦了。再者说了,这封文书也是他自愿签的,真要捅出去,他们可不占理啊。

    “我总不能就这么空口白牙的说凶手是兴王的护卫吧,这污蔑皇家宗室,那可是大罪。”谭季堂在犹豫了许久之后,才缓声的说道。

    是啊,总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这凡是都得讲究证据的呀。

    “哈哈,这是自然,证据我今天已经带来了。”方洪笑了笑,然后轻轻的拍了拍手。当即,便有两个小太监,抬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

    方洪将这个箱子打开,里面是整整一箱子的金属令牌,最上面几块的正面写着“安陆兴献王仪卫百户”的字样。

    “这是兴王仪卫的令牌?”谭季堂没有想到,对方还真的能够拿出证据来,这么多的令牌,那来人应该不少才是啊。

    “是啊,兴王派了五十几个人来到这里,欲对王贵公公不轨,却被公公提前发现,将他们制住。谁料想,这些人狡猾无比,竟然想要挟持公公。公公一心为国尽忠,哪里会受人胁迫,宁死不降,便被贼人杀害。我等拼命出手,但最终还是让为首的贼人给跑了。”方洪轻轻的拿起一块令牌,将自己心中编好的故事说了出来。

    这些令牌都是真的,当时兴王为了借助王贵的力量抓住林家,当然就得需要证明自己的身份,这些武者都是他仪卫中的一员,随身也都携带着身份令牌。在方洪将他们擒获之后,就把这些令牌都给收集了起来。

第六百八十八章 皇帝和内阁

    看着方洪拿出来的这么多令牌,谭季堂和张维迎哪里还不心里更个明镜似得。此事绝对就是这个小太监布的局,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算计皇家宗室成员。还想着把他们给拖下水,实在是罪无可赦。

    方洪也注意到了二人的反应,面上轻轻的一笑,“大家都是替皇上办事,二位可得用点心。”

    “替皇上办事?”谭季堂原本因为被人设计,正暗中恼怒,一听此言,却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火焰瞬间就没了。

    是啊,这个小太监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跟一个藩王叫板啊。定然是有皇帝再背后指示,他才敢这么做的呀。

    想通了这么一茬,谭季堂豁然开朗,看向方洪的目光,顿时也和善了许多。虽然他是属于文官行列,但他却跟那些阁老并非一派的。他是吏部尚书陆完的人,而陆完是皇帝一派的人。

    很多人都以为,皇帝一言九鼎,说一不二,想干嘛就干嘛。这实际上是不可能的,尤其是这大明朝,朝堂真正的掌控者还是内阁的几个阁老。皇帝颁布的很多命令,他们都不怎么去理会的。在他们看来,天下是老朱家的,也是读书人的,皇帝和士大夫共治嘛。

    在很多时候,皇帝甚至处于弱势地位,政令根本就传不出去。所以,这也是为什么皇帝喜欢用太监的原因,就是想用太监跟那些大臣博弈,而让自己处于一个裁决者的位置。太监心狠手辣,杀起文官来毫不手软,一旦引起了文官的反弹,那就反过来把太监再杀了,以平息众人怒火。

    老朱家的各个皇帝,这一手可是玩的很溜,几乎是屡试不爽。那些大臣还没辙,你总不能跳出来指责皇帝不是吧,还懂不懂点规矩了?

    前些日子,宁王造反的事情,定然是皇上恼怒了,所以就必须再拿一些藩王开刀,好让那些宗室安稳一点。这个兴王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了皇上,皇上竟然要玩这么一手,将其往死里头整。

    杀害镇守太监以及朝廷命官,这事要是传出去,那可是等同造反的大事啊。兴王就算是藩王又如何?真要清算起来,谁的身份都不好使。

    谭季堂的脑子里头闪过了无数的念头,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有道理。同时,他的心里头也激动了起来。这事若是办好了,那定然会进入皇上的视线,以后自己飞黄腾达,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这巡抚的位置虽然不错,也称得上是封疆大吏了。但依然还是一枚棋子而已,就算是最大的那几颗之一,那也还是棋子。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摆脱这棋子的位置,成为下棋的人,而想要操控棋局,至少也得成为六部的主官啊。

    “这位小公公,那凶徒罪大恶极,犯下这等罪行,前些日子,都是本官的失察,才致使凶徒逍遥法外。经此一役,本官幡然悔悟,势要将那凶徒捉拿归案,以告王贵公公的在天之灵。若是小公公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布政使司衙门的所有人都会全力配合。”谭季堂的脸上挂着一副灿烂的笑容,对着方洪开口说道。

    “谭大人能够这么想,在下自是很高兴的。那凶徒乃是兴王下属,此事和兴王决计难逃了干系,还希望大人能秉公处理,莫要让王贵公公枉死啊。”方洪点了点头,语气有些沉重。

    “这是自然,本官一定会如实的跟诸位阁老说明情况,还天下一个朗朗的乾坤。”谭季堂闻言,面上的笑容更甚了。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不打扰大人了,告辞了。”见到这个谭季堂如此的识相,方洪也省了事情,当即也就起身离开了。

    ……

    谭季堂将此间的事情,洋洋洒洒的写了数千字,让人快马送入了京城。当然,为了做两手准备,他还暗中让人送了一份前往江南,将奏折送到朱厚照那里。

    山西离京城比较近,第一封奏折是先到京城的。这封折子一传到内阁,就被扣压了下来。在接到折子的时候,几位阁老首先思考的不是此事的真假,而是到底谁要准备对付兴王。

    皇帝至今没有子嗣,兴王被封为皇太弟的呼声颇高,而在这个时候,闹出了这等事情,由不得人不胡思乱想。

    在皇宫的午门之侧,有一间低矮普通的屋子,这屋子的另一边就是文华殿。在豪奢大气的皇宫之中,这间屋子显得格格不入。

    但是,这间屋子却是大明朝的权力中心,也就是诸位阁老的办公之所。

    “叔厚、敬之,此事你二人怎么看?”在一处偏殿之中,杨廷和肃清了左右,将另外两位阁老梁储和蒋冕唤了过来,他将谭季堂的折子放在了桌上,对着二人说道。

    “兴王素有贤名,为人谦和,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来,分明就是有人栽赃嫁祸。”梁储轻轻的一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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