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等价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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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等价交换-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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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来了?”潘放下小黑豹西弗,却依旧抱在怀里,皱眉看着混蛋男人,记得这家伙前几天不是才回来过吗?怎么才这么几天又来了?那么勤快?!
  
  “哦,小潘潘,你忘记了吗?这里是我的家,我只是‘回家’,当然,如果你能够对我称呼一声‘父亲’的话,我想我在回来的时候还会给你带些礼物。”男人一脸伤心样子的看着潘,然后又打量了一下潘手中的小黑豹,问道,“你的小朋友?捡来的?”
  
  潘对于男人的话略略皱眉,他感受的到小西弗对于亚当的排斥以及不安,它甚至想要挣脱自己的怀抱,躲起来。
  
  “我不是你,总随意捡垃圾回家!”潘小心地安抚着小西弗,然后对着男人警告道,“不许你欺负西弗,它是我的宠物,不是你的,如果你不想我把多比扔出去的话。”
  “你的意思是不可以欺负你的宠物,那可以欺负你?你知道,你是我的,我的宝宝,对了,为什么要扔多比?它可以很好的照顾你!”男人抗议。
  “它只会拿它的脑袋撞墙,按照心理学的角度说,那是自虐行为,我怀疑这会对我的幼年造成心理阴影。”潘反驳,当然他不喜欢多比还有别的原因,他总觉得多比怪异,似乎是混蛋男人派来监视自己的。
  “哦,你怎么在看麻瓜的书,我不记得有给你带来这些……”男人意图顾左右而言他。
  但潘却不会如他的意思,这关系到他的小宠物今后的福利:“我需要你的承诺,亚当!”潘直面着男人,希望他的承诺。话说这个男人虽然混蛋了点,但是答应的事情,倒是从不食言。
  “你总在这种时候叫我的名字,你该叫我父亲!”男人抗议,但终究败在了潘的坚持上,他盯着小西弗看了许久,似是想到了什么,这才耸耸肩,说道,“好吧,我想……他对你没有危险,我同意你把他当作‘宠物’了,当然,若你想再进一步,我是没意见,但你得靠你自己……但是作为你的父亲,啊,我想找个机会我和他可能需要单独谈谈!”
  
  “他?我以为是它,你的语言没有过关?而且,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居然学会黑豹语了。”小西弗因为男人的话突然紧张起来,但在潘坚持不懈的安抚下,终于恢复了镇定,“你刚才好像说道了麻瓜,我假设,你可能需要跟我解释一下有关巫师的事情。”
  
  “我没和你说过吗?”男人装傻,但被潘狠狠地一瞪,终于投降,不过想让他解释清楚巫师以及相关的种种,依旧是天方夜谭,于是,整整一天的时间,潘终于知道了男人此行的目的,据说是来给他买学前礼物的,比如说课本、校服、魔杖。
  “啊,小潘潘,我忘记告诉你了,为了不和你分离,我应聘了今年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的职务。”男人闲闲地说道,“那个邓布利多校长的意思是,让我带你,斯内普家的小孩子,以及姓伊万斯的麻瓜家的小孩子去对角巷,就明天,我记得你和他们的关系不错,记得通知一声!”
  “砰!”回答男人的是潘狠狠的甩门声,果然,那个该死的男人,总喜欢在最后一刻制造“惊喜”。明天……这意味着他一个未成年的小孩要在漆黑的夜晚,独自出门去通知,他就不怕自己被骗、被拐?
  “看来西弗勒斯的礼物,今天就可以送过去了!”潘撇撇嘴,一把夺过多比手中的野餐篮子,对着小西弗勾勾手,便是向着目的地,出发了……呃,西弗勒斯向来比较晚睡,所以先去找莉莉。?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标题党,话说教授很快就能恢复真身了,很快,真的


c h a p t e r 4 尊重 。。。

  潘带着小西弗去莉莉家的时候,莉莉刚从猫头鹰的嘴里夺过入学通知书。是的,夺,不知道是不是那只猫头鹰吃错药了,竟是叼着入学通知书盘旋于伊万斯家的天花板上,伴随着佩妮的尖叫,以及莉莉兴奋的呼喊声,直到潘到达的那一刻,方才取得那封应该是入学通知书的信函。潘凑过头瞄了一眼,羊皮纸的古老信函,奇怪的祖母绿色的墨水,并且还盖了一个紫色的蜡印:一只狮子,一只鹰,一只獾和一条蛇组成了一只大大的字母“H”,华丽得没有道理。
  
  “潘,这是入学通知书吗?”莉莉眼底闪烁着灼人的光芒,意图在潘的地方获得肯定的答案,可惜,潘不是西弗勒斯,对于巫师学校的了解,也泛泛的可以。
  “我不知道,我的入学通知书大概在我家的混蛋手里,他只让我通知你和西弗勒斯,说明天他要带我们去对角巷买东西,所以,应该没错。”潘点点头,一边抱起小西弗,一边指了指信封,说道,“也许你可以打开看看。”
  莉莉点点头,深呼了一口气,将信函打了开来。
  “霍格瓦彻魔法学校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国际巫术联盟协会承认的特级学校)
  亲爱的伊万斯小姐:
  我们很高兴通知你,你已经被霍格瓦彻魔法学校录取了。请在附件中找到必需的书和仪器的单子。
  学校将在九月一日开学。我们会派老师前去指导你买东西,请你与来人确定时间。
  你忠诚的,米勒娃?麦格副校长!”
  
  “来人是指你吗?”莉莉有些神奇地看着潘,却只惹来潘的撇嘴,他怀疑那个混蛋男人对这封信以及猫头鹰动过手脚。不过他依旧好奇所谓的书和仪器的单子,于是没有答话,只催促着莉莉,继续看下去。
  不过待看到最后,潘却有些似是抱怨地说道:“怎么又是这些东西?”
  
  “又?”莉莉疑惑地看着潘,当然,潘自己也很疑惑,不过他们都把它归结为语病,并没有多加理会,只有化身为黑豹的伟大的魔药教授微微僵了一下,但又是兴奋,又是好奇的小孩子,都没有注意到他一瞬间的不自然。而后,潘又坐了一阵,眼看着佩妮红红的眼眶,忙是告别了莉莉,话说他还要去找西弗勒斯,佩妮的问题,还是交给莉莉来处理比较妥当。
  夜晚,虽然还未到最是黑暗的深夜,但是蜘蛛尾巷里却依旧充斥起了堕落的气息。
  蜘蛛尾巷很窄,很长,只几盏四十年代,或者更久远历史的路灯,昏黄地照耀着窄窄的巷道,没有光亮,却越发在背光处弥散了巷道更深处的阴暗。
  时间大约是晚上8点半的光景,昏黄的路灯旁,隔着薄薄的墙壁依旧能够听到,酒鬼们在酒馆里拼酒大灌的声音,而妓女们则在唯一的光亮处倚门而立,劣质的胭脂,弥散着呛人的香气,混杂在垃圾与臭水沟的气息之间,易发难闻到了极点。
  这样的夜,这样的街道,本不该有潘这样的人出现,太干净华丽的衣着,太稚气天真的样貌,甚至是被刻意教养出来的贵族举止,都会成为被人攻击的理由,但是——眼下——无人敢上前一步。因为就在这孩子的身边,一只危险的森林黑豹,紧随其旁。
  这是一只成年的黑豹,修长的身型,轻巧的脚步,预示着它灵敏的动作,它的眼在幽深的巷道里闪耀着金色的光彩,浓烈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令所有对潘意图不友善的人,退避三舍。当然,在潘的眼里,黑豹只是小黑豹,而这当然是年长斯莱特林刻意下下的混淆咒,虽然阿尼玛格斯状态下很多魔咒都不能实现,但混淆咒,却是少数不在其列的魔咒之一。
  
  “咦,接下去该怎么走?”潘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困惑地看着跟随在他身边的小西弗,话说他只在白天来过一次蜘蛛尾巷,还是有着西弗勒斯的带路,如今这乌七抹黑的巷道,要想再找到西弗勒斯的家,对他实在是考验,不过,他发现,自家的小宠物西弗,似乎对于认路十分的内行。
  果然,就在潘自言自语停下脚步四处打量的当口,小西弗便是一马当前义无反顾地走上了一条更狭窄,更黑暗,却更静谧的岔道。嘿嘿,看来他的小宠物,很是通人性啊!潘暗自窃喜,跟在小西弗的身后,没有看见一马当先的小黑豹,正死死,死死地皱着眉。
  
  “哐当!乒乓!”
  “你这个妖怪!怪物!我打死你这个怪物!把酒瓶给老子拿来……该死的混蛋,该死!该死!那小妖怪呢?让他给老子死过来……该死的混蛋!”
  “砰!当!”
  激烈的争吵声自巷尾的一间民宅里穿了出来,潘不禁微微蹙眉,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里应该是西弗勒斯的家,他的父亲又喝酒了?
  潘小心地凑在窗栏上,偷偷地向里面望去,西弗勒斯并不在房间里,却有一个削瘦的男子,正举着酒瓶猛灌着酒,而且还粗鲁地打着一个瘦弱的女人。
  “别喝了,斯内普,求你别喝了!你这样会把自己喝死的,求你了!”女人在哀求,但她的哀求却换来了男人更加粗鲁的拳打脚踢。而就在潘踌躇着自己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小西弗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不再一步一骤地跟着潘,却是快步向着另一边跑了开去。于是无奈,潘只能跟上,他可不想自己的小宠物被巷尾的那些混蛋给煮了吃了!(谁煮谁?)
  
  于是,一黑豹,一小P孩,披星戴月,奔跑于弯七扭八的蜘蛛尾巷之中,而就在潘觉得自己腿短力薄,快要喘不上气,并且发誓以后要向莉莉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时候,小黑豹终于停住了奔跑的脚步。
  这是一处蜘蛛尾巷头的小公园,与其他公园绿树成荫不同,这里却早已成了垃圾的堆放地,苍蝇、蚊子、老鼠的温床,而唯一的一棵称得上是树的东西,也早已在几年前枯死,只留着粗壮的树干,以及中空的树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尤为可怕。
  
  然后潘听到了隐隐的啜泣声,声音很轻,很压抑,但的确是哭声,小孩子的哭声。
  潘顺着哭声一步步靠近,而当他终于找到苦声的发源地的时候,他也终于找到了他要找的人,居然是西弗勒斯,躲在树洞里哭的人,居然是西弗勒斯。
  潘挑眉,看着同样一脸惊讶面对着自己的别扭男孩,很显然,他已经哭了很久,红红的眼睛,甚至有些肿了。
  “干嘛哭?”潘柔和着绿色的眼睛,直白地看着树洞里的西弗勒斯,没有刻意回避,也没有安慰,只是随意地问着,就像在问明天天气如何一样。
  
  西弗勒斯因为潘的出现显然有些错愕,他不明白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明白潘为什么可以在这么隐蔽的地方找到自己,然后,他有些难忍的愤怒,他不喜欢任何人看到他脆弱的样子,他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与安慰。可是——没有安慰——
  男孩只是用他素来温和的深绿色眼睛望着他,然后轻轻地问了一句:“干嘛哭?”然后,西弗勒斯觉得自己警备着,用倒刺武装起来的心,不禁一松,是呀,干嘛哭?
  “那个男人又喝醉了酒,他又打妈妈了!”西弗勒斯看着铂金发色的少年,很是自然地给出了答案。
  西弗勒斯在等待少年的继续询问,可少年只是轻轻应了一声,便是不知从哪变出一个野餐篮子,不断地从中拿出三明治、面包、果汁、牛奶,末了还笑眯眯地看着他,说道:“陪我吃饭吧,我饿了!”
  饿了,是呀,他也饿了!西弗勒斯接过少年递过来的三明治,小口小口地咬着,他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东西,只知道少年给他什么,他就吃什么,直到后来,不觉鼻子一阵酸酸涩涩的。
  “小时候那个男人不是这样的,但是有一天,他喝醉了酒,第一次打了妈妈,也打了我。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至此以后,男人就爱上了喝酒,每次喝醉了就要打妈妈,也打我。那时我还小,我躲不掉男人狂暴的责打,于是妈妈就把我护在身下,后来长大一点了,我就知道了逃,我总在男人喝醉酒提高嗓门的一刻夺门而出,但是妈妈却依旧被那个男人责打,身上都是青淤,妈妈明明比我还大,为什么她不逃?”西弗勒斯微微地说着,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这个认识不到一年的朋友说这些,也许是因为他们都是小巫师,也许是因为少年那温柔的眼睛,总之,在面对少年的时候,他总忍不住的信任与依赖,虽然表面看起来,少年更依赖他一些。
  
  “你妈妈是巫师?”潘抱着小西弗,面色有些怪怪地问着已然吃饱的西弗勒斯,听起来这问题对于西弗勒斯的疑问有些牛头不对马嘴。
  “嗯!”西弗勒斯虽然讶异潘的疑问,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妈妈是普林斯家族的女儿,因为嫁给了那个男人,而被家族除名了,事实上,除不除名都没有关系,因为在妈妈以后,就再也没有普林斯家族的人了,那个家族,曾在巫师界,很辉煌,是个很伟大的魔药世家。”西弗勒斯语含骄傲地说道。
  “我听说巫师都会魔咒,也都比麻瓜厉害是吗?有法律规定巫师不能伤害麻瓜吗?”潘又问道。
  “……”西弗勒斯一阵沉默,即使他适才不明白潘的话意,现在却也是明白了,原来,并不是妈妈无法对付那个男人,却是因为不愿?!
  “可是——为什么?”西弗勒斯眼含疑惑地问着潘,直觉告诉他,潘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我不知道!”潘摇摇头,十一岁的年纪,并不能让他明白大人世界的情情爱爱,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却是明白的,“我想,这是你母亲选择的生活。”
  “妈妈选择的生活?她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糟糕的生活?”
  “西弗勒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母亲会选择如今这样的生活,明知道那个男人会伤害她却依旧不愿意离开他,明知道这样对她对你没有好处,却依旧不选择反抗,但是我却知道,即使再如何痛苦,那也是她选择的生活。我不是她,你也不是她,我们不能用我们认为的‘糟糕’来评价她所选择的生活,也许,在她看来,离开那个男人的生活,也许会更加糟糕。”
  “是吗?”西弗勒斯似懂非懂。
  “我家那个男人虽然混蛋了一点,但是有些事情却说得没错!”潘低着头,感受着怀里小西弗的不自在,不禁轻手抚摸他发亮的皮毛,“我记得有一次男人和我探讨有关正义与非正义的问题。既然所谓的正义永远都是由胜利者书就的,那么在还未有胜利者之前,正义的标准是什么?”
  “……”西弗勒斯沉默不言,他想他有些明白潘所要表达的意思了。
  “那个混蛋告诉我,那就是没标准!”潘脸朝着天空轻轻地说着,“既然连正义都没有标准,那么好与不好又有什么标准呢?”
  “你的意思是,妈妈不愿意离开那个男人,甚至不愿意反抗那个男人,仅仅是因为,如今的生活在她看来,还是好的……她……爱着那个男人,是吗?尽管那个男人如此打骂她,尽管那个男人如此对她,她依旧认为他是好的?”西弗勒斯低声地说着,“但明明就不好!”
  “是的,不好!”潘坚定地点了点头,“对你来说就是不好!所以,她爱过这样的生活,那是她的选择,你不该阻拦,但同样的,你也有自己选择生活的权利,该各过各的。”潘突然搭住西弗勒斯的肩膀,面对着他,绿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色彩,“所以,西弗勒斯,如果你要离开他,就离开吧!”
  “离开?”西弗勒斯喃喃自语,“我的不离开是因为妈妈吗?所以——即使明知道会有打骂,却依旧回到那个家?”
  “……”这次潘没有回答,他小心翼翼地揉着自己的肚子,并一脸纠结。
  “不过,也许这次真的要离开了……去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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