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皇妃1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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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妃1到5-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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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掉以轻心,我们还没脱离危险。”伊斯估摸着敌方的人数,一边小心的将阿尔缇妮斯护在身后。

    “陛下!!”惊见势态突变,侍卫惊恐一片。

    “退下!否则我杀了你们的皇帝。”卡尔将匕首抵住萨鲁的咽喉。

    侍卫们慌张不已,只得退后,但随之响起的话语又让他们进退两难。

    “不准退,谁敢退,我就杀了谁。”萨鲁扣住牢牢困住他的手臂,他太轻视这个护卫了,皇帝的自尊绝不容许他退却。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侍卫们只得僵在原地。

    “卡尔,你干什么?”这不是她认识的卡尔,他从来都不会如此冲动。

    “因为主人您犹豫了!”他话中意有所指,提醒她,这里不是属于他们的世界。

    仿佛被看穿了,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眼神飘向另一处,“我——我没有。”

    “主人,别忘了伯爵。”像是察觉到她的言不由衷,他说道。

    爷爷!?

    脑海里浮现出爷爷慈祥得双目,震得她无言以对。

    她倒退了一步,她的脑子很混乱,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冷静和睿智,一边是爷爷,一边——她的眼睛不自觉地看向萨鲁。

    而他也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他的眼睛不再是冷酷无情的,眼中是哀伤的盼求,“不许走,我不许你走!”他使劲地想要挣脱卡尔的钳制,一个不小心,抵住脖子的匕首刺入三分,殷红的血顺着他脖颈滴落在大理石上。

    卡尔强压下即将挣脱的雄伟身躯,暗叹,不愧是骁勇善战的皇帝,他的力气快到极限了,“走吧,快离开这。”

    滴落的血,让她骇然,刺目颜色让她颤抖。

    他又受伤了。

    又是因为她。

    梦,清晰的映入脑海,她痛苦的闭上眼,离开,离他远远的。

    “我们走!”她清冷的张开双眼,指示塔卡将左边的侍卫击倒,冲出包围圈。

    卡布斯和伊斯则从旁协助,紧跟在她身后。

    “不准走,听到没有。”萨鲁猛然间厉声咆哮,吼声阵阵,直入她的心扉。

    她以手捂耳,不去听,不去想。

    她的存在只会伤害他。

    就在这时,一支黄金箭以破风之势射了过来,‘嗖’的一声,卡尔来不及躲避,右肩中箭,疼痛让他下意识放松了手。

    顺时,萨鲁一个回身,击出一拳挥向他,打中他的腹部,他捂住肚子颓然倒地,前方的侍卫们眼见,蜂拥而上将他擒住,亮晃晃地茅剑齐对,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两旁的侍卫也趁着伊斯三人惊魂未定之际,以迅雷不及的攻势,将他们一网成擒。

    整个局面突然倒转,令阿尔缇妮斯猝不及防地呆住了,眼前突然亮起一抹白光,惊见萨鲁正挥剑砍向被擒的卡尔。

    “不要!!不要伤害他。”她奋不顾身的扑上前去。

    看见她泫然而泣的眼睛,萨鲁脑中一片激战,沉思了片刻,他杀意顿消,猛地伸手将她拉入怀中,为了她,他可以放过这个男人,但他不会忘记这次的耻辱,锁住她腰间的大手猛地一紧,让她的背没有任何间隙的贴在他起伏的胸膛上。

    她抬眼,对上一双狂怒的眼睛。

    “带下去!给我绑在神殿的柱子上,我要他们知道触怒皇帝的下场。”

    眼见卡尔四人被捆走,她急了,“不要,放过他们,姆尔希理,放过他们。”

    “你已经没有资格求我了。”他冷酷无情的视线刺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陛下,属下救驾来迟。”手握黄金弓箭的卡鲁伊,单膝跪地,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手下来奴隶营通知他,否则如果陛下有什么损伤,他可是难辞其咎啊。

    “做得好,看起来没有奥利,这把弓箭你也使得很好。”

    “我立刻去宣御医,为陛下治伤。”

    萨鲁挥了挥了手,这点小伤,他根本不在意。

    他看着怀里发抖的阿尔缇妮斯,冰冷凛冽地低喃,“接下来,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她想开口求他,放了卡尔他们。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他冷声道,“别再提他的名字,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他。”

    她噤声,知道他说得出绝对做得到。

    “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她没有回答,心却凉了半截。

    “为了得到你,我可以不择手段。”他狠绝地重复着曾说过的话,然后将她一把扛上肩,大步跨出神殿。

    璀璨的阳光把雕梁画栋的长廊映染得如一首金色的诗篇,城墙好似一排蔓延不段的金色峡谷,在这骄阳如火的时刻,如一幅人间仙境,但被扛在萨鲁肩上的阿尔缇妮斯却无暇欣赏,有的只是凉了半截的心。

    她奋力捶打他,却被他抓得更紧,她骇得大叫,“放开我。”

    她的反击丝毫没有对他产生影响,他健步飞快地穿梭在宫殿的走廊上,沿途的侍卫在见到皇帝阴沉骇人的脸色后,慌忙的下跪行礼。

    “姆尔希理,放我下来,别忘了你是皇帝。”她试图用他的身份提醒他。

    他一把攫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凛冽的寒光紧锁住那对紫晶之瞳,“我皇帝的尊严早已被你践踏得寸草不剩了,你没有资格教训我。”

    他眸中积著即将暴发的狂怒,让她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她挣扎地想逃离他,

    见她又想逃,他气得箝紧她的腰,将她所有的反抗通通锁住。

    他猛烈地力道紧紧地扣住她的腰,“你放手!”她疼得大喊。

    意识到弄疼她了,他心里滑过一阵心疼,手不由得松了一下,但一想到她随时都有可能趁机逃离,他的心不免硬了起来,重新将她扛回肩上。

    他不能心软,绝不能。

    到了寝殿,众侍女看到被扛在肩上的阿尔缇妮斯,正不停地叫嚷和捶打着皇帝陛下,惊恐和慌乱之余,只能不知所措地下跪行礼。

    萨鲁喝退她们。

    侍女们赶紧逃命似得奔出殿外,没胆子去面对已经发狂得准备择人而噬的皇帝。

    殿门轰然关上,她无处可逃。

    门外,招来御医的卡鲁伊呆立于门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想起刚才在回廊那些恐慌不已的侍女,他知道进去绝对必死无疑,犹豫再三后,只好带着御医原路返回。

    寝殿内,萨鲁将她粗鲁地放下,她迅速地跑离他,紫色的大眼戒慎而惊恐地看著他,她聪明的脑袋立刻知道他想做什么,这里比任何地方都危险,尤其是那张大得离谱的圆床,更是危险中的危险。

    他不再是那个纵容她的皇帝,眼前的他是即将暴发的风暴。

    他不急著惩罚她,只是紧紧地盯著她,怒火正在他体内燃烧,隔着窗边的纱幔,朦胧地阳光下她是多么美丽,美得迷离而醉人,他的唇弯成一个恶魔的微笑,危险地朝她走去。

    一阵恐惧窜下她的脊梁,她踉跄地后退,但生性好强的她是不可能求饶的。“别过来。”

    他没有将她的威吓看在眼里,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一步一步朝她逼近,沙哑而低沉地说道,“是你逼我的!”

    他进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为什么你要苦苦相逼呢?”

    “我说过,我要你。”已经到了发狂的地步。

    “我们不可能的!”不仅是那个梦的关系,也因为她和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

    “我是皇帝,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他是九五之尊,没有人可以反抗他。

    “不要过来,这不是你,这不是我认识的你。”他的样子就像一只野兽,让她害怕,他仿佛又回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柔情荡然无存。

    “不,你错了,这才是最真实的我。”他面孔冷酷阴沉,唇边涌著邪魅的笑:“还没和你相遇之前,我就是个残暴地皇帝,对于自己想要得东西,都会不择手段,而你,却将我的自尊踩在了脚底下,踩得粉碎,你欺骗了我,就该知道下场是什么。”

    他将解开的衣服一件件随手抛开,逐渐裸露出最狂野的他,“过来,别逼我用强的,是你一再地崩溃我的理智,而放出了这只野兽,如今就该自食其果!”

    没人会主动走向恶魔的,聪明的她更加不会,尤其这个恶魔想活活吞噬她。

    该怎么办?

    她无助惊慌地连连后退,随手将身边捞起得东西就朝他丢。

    神像、铜器、香料瓶……

    “过来——”可惜,他的话还没吼完,她又随手抓了一只银质酒樽朝他的脸砸过去……

    嘿!真是神准,正中右颊!

    这个举动更激怒了他,那双锐利地眼,像已锁定猎物的狮子,准备磨牙吞噬。

    被逼至床边的阿尔缇妮斯抓起枕头丢向他,然后快速地翻身上床,想从床的另一边跳下,往门口跑去。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萨鲁暴喝一声,枕头应声而碎,漫天的棉絮飘飞,铁箍般的手指也紧紧扼住她的脖子。

    他一把将她扯上床,她尚无法喘过一口气,巨大身子就将她压在了身下,狂乱地怒吼,“为什么?要逃离我,你的赌约说过什么,你说赌我们谁先爱上对方,你说过如果爱上我,就生死相随,我相信了,我答应了,但你却骗我,你根本就没打算遵守,你随时都想离开我,你说的一切都是在骗我,你该死的为什么那么聪明,聪明得让我咬牙切齿,你究竟是怎么样的女人、怎么样的一颗心!”

    他疯狂地扯烂她的衣服,乳峰暴露了出来,唇舌迫不及待地吮咬那凹凸诱人的娇躯。她急喘,奋力地挣扎,他却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阿尔缇妮斯,我那么宠爱你,为什么还要离开我,你明明对我有感觉的是吗?你也答应了,要等我向你坦白背上伤痕的由来,为什么,为什么你又要离开。”

    他不想伤害她,她是上天给他的宝物,他想呵疼她一辈子。

    她无法承认自己心里的感受,那种牵挂和悸动像海浪般席卷了她的身心。

    但,她看着他颈间的伤痕,血丝渗出,沾湿了她的眼睛。

    又是血,触目惊心,恐惧让她退缩。

    她不想再看到他流血了。

    “你错了,我对你没有感觉,一点都没有。”她嘶声大叫,膝盖用力顶向他两腿间,做有效的的反击。

    他顿时痛苦地闭住眼,却不放开对她的箝制。当他再睁开眼的时候,眼中的残暴与盛怒,是她仅见。

    “求你,别再逼我,我们是不可能的。”她好害怕会害了他。

    “没有不可能,那都是借口。”他吼,不容许她退缩。

    “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

    他倾身凑近她唇边,呼吸炽热地灼烫着她的唇,“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直觉认为那是她的推托之词。

    他的欲望在眼里燃烧,她知道,今天他绝对不会放过她,心下有些慌了,“放开我,别让我恨你。”

    他凄冷地一笑,“来不及了,无法让你爱我,就让你恨我吧。”

    “你疯了!”

    他压向她,“我是疯了,为你而疯。”从未想过,他会如此想要一个女人,这份执着连他自己都觉得害怕。

    她惊觉反抗只会更刺激他的欲望,身子停止挣扎,她必须让他平静下来。

    他诧异的看着她停止反抗,深知以她的个性绝不可能会屈服,精锐的目光搜索着她的五官。

    “以你的性格,即使我得到你的身子,你也未必会留下,对吗?”他并不是个愚蠢的男人。

    她瞬间刷白了脸,他看透她了。

    的确,对二十一世纪的她来说,贞操的观念远没有古代女人看得重,古代中国那句‘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话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她感觉得到他话里有话,而且绝不是她想听到得,更是她害怕听到得。

    “如果让你怀了我的孩子,离开就没那么容易了吧。”

    她倒抽一口凉气,他眼里的残酷让她惊恐万分。

    身子开始剧烈的挣扎,“卑鄙,你不可以这么做。”

    他压制住她的反抗,继续残酷地说道,“你认为几次,可以让你受孕。”

    “不可以,不可以,姆尔希理,我才17岁,我还没成年!”她慌乱地语无伦次起来,完全忘了,这个时代十二、三岁嫁入实属正常。

    “你的年龄已经足够孕育我的子嗣了。”他反驳道,也只有她才有资格孕育他的孩子,而他也只要她为他生孩子。

    “混蛋,我不能为你生孩子。”他冷硬地语气快让她哭了。

    “为什么?”听到她拒绝的话,他勃然大怒,脑中闪过那个护卫,双目立刻燃烧着嫉妒之火。“你这么护着那个护卫,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和卡尔没关系,是我不可以,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你明不明白,我们不可能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我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阿尔缇妮斯抿著唇,泣不成声,“我不能留在你身边,我会害了你的。”自从她的心里开始对他有感觉开始,他已经是第几次受伤,第几次流血了。

    她怕有一天,她会看到他倒在血泊里,再也无法张开眼睛。

    “你已经伤害我了。”她的逃离已经狠狠地撕裂了他的心,“留在我身边,你的留下只会让我高兴,让我雀跃。”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的。”她哭叫着,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他根本听不进去。

    声声的啜泣都像打入他心中,令他原本狂怒地眸光一柔,放开对她的箝制,摩挲着她柔嫩的脸颊。

    “别哭,我要你,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因为——”

    他的话还没说完,已经慌乱到极点的阿尔缇妮斯,猛力地用头撞上他的额头。

    萨鲁一惊,下意识朝后仰去。

    一获得自由,她就急奔下床,往殿门处狂奔。

    她迈开步子,根本没有察觉到地上先前因反抗而留下的狼藉,粉藕似得右足,踩上一只银色的酒樽,重心不稳得朝一边跌去。

    “小心!”他急呼,却已经来不及了,她猛然跌倒在地,额头撞上了地毯上的黄金神像,剧痛侵袭而过,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看到她光洁的额头渗出血水,他的心绞痛不已。

    他疾步奔过去,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拂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发丝,审视着她的伤口,知道无大碍,他才松了口气

    将昏迷的她轻柔地抱起,放在床上,取过一旁之前用来治疗他伤口的药膏,替她涂抹。

    昏迷中,她所有的锐气都消失地无影无踪,柔顺的宛如一只小猫。

    但一想到她的反抗,她的欺骗,她的逃离,他的心就如同烈火在燃烧。

    “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吗?”他怒吼。

    在他震怒的吼叫中,昏迷的她皱着眉头地吐出一句,“卡尔……救我……!”

    他听到了,怒火瞬间燎遍全身,嫉妒像千百只小虫啃噬着他的心,猛然吻住她,粗暴地分开她的唇瓣,带著惩罚的肆虐,“不准叫,我不准你叫别的男人的名字,我要你,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因为——”

    他的心猛然一颤,因为什么!?看着身下的她,昏迷中断断续续地叫着另一男人的名字,嫉妒的利剑刺得他无法呼吸,答案昭然若揭。

    他爱上她了,爱得如痴如狂。

    原来,他早已爱上她了,只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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