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眅夜灯 鲨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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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眅夜灯 鲨鱼子-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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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喝点什么吗?”我再一次问道。
  “哦……好的。普通茶水就可以。”忍足喘了口气,点点头说好。他似乎说得太过激动而有些唇干舌燥。
  我迅速进入厨房冲了杯浓厚的黑咖啡,然后从碗橱里拿出一碗酱汁,找出一张空白的符纸在上面利索地写下一个汉字的“眠”,接着用打火机点燃。
  等符纸烧成灰以后,我在那堆灰中取了大约一咖啡勺的份量加入那杯咖啡中,然后轻轻搅了搅。
  咖啡的味道比较重,我想这样他应该尝不出灰的味道吧。虽然这么做有些对不起忍足,但好在这东西的效果比安眠药好得多,而且无副作用,我也才能稍微安心一些。
  
  “久等了。”
  我端着那杯加了料的咖啡走进了客室,忍足似乎正在和谁发着什么短信,看到我之后,便随意地合上了手机,微微冲我笑了笑:“没关系的阿翠,不好意思让你张罗了,对了你吃过晚饭了没有?等等我带你一起出去吃?”
  “我吃过泡面啦,你也要来一碗吗?”我把咖啡递到忍足的面前,拿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自恋刑警》已经结束了啊……
  “那怎么行呢。”忍足捻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皱了皱眉道:“你还在生长期,怎么能吃泡面那种没有营养的东西,等等我带你去店里吃牛排吧……”他顿了顿,突然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啊……怎么有点困了。”
  我紧张地观察着他的反应,他完全没有发现咖啡里的不正常味道。
  “啊哈哈,喝咖啡明明应该是提神才对……不过为什么会那么困……鲶鱼睡不着!”
  ……他好像犯糊涂了,像傻瓜一样说起了奇怪的相声……但是一点都不好笑啊!
  “Zzzzz……”
  也就是几秒钟时间,忍足毫无生息地趴倒在桌子上面,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抱歉,委屈你一下了。
  我轻叹了口气,走到他旁边将他背起来,小心翼翼地往自己房间方向运去。
  
  将他放到床上以后,我抬头看了看墙上钟的时间。现在6:20分,也就是说大概要到四十分的时候犯人才差不多会过来。干等着白白浪费时间不是我的作风,于是趁着这段空白时间,我索性从抽屉里翻出了换洗的衣服跑到浴室去冲了个澡。
  不过才刚洗完头发,开始往身上涂肥皂水的时候,浴室外的走廊方向突然听到了沉重的拖动动静。
  我忙拧下淋浴器的龙头,生怕打草惊蛇,小心翼翼地关注起了外头的动静。
  走廊处传来了粗重的呼吸声,像是有什么野兽在喘息一样,令人不由得感到有些头皮发麻。
  “信长殿下,你可以偷偷看一眼外面是什么吗?”我抬起头,小声问漂浮在天花板上的织田信长。
  “你在对信长我发号施令?”他从天花板上飘了下来,警告性地瞪了我一眼说道。
  “……不,算了。”我翻了个白眼,果然无法对他抱有期望。魔王大人实在太自我了,一点也靠不住。
  “哼。”信长冷冷地嗤了嗤鼻,眉头紧皱瞪着浴室门口的方向,对我命令道:“穿上衣服,有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侵入我的领地了。”
  “……”我眨了眨眼,没有回话。
  虽然很在意信长口中“了不起的东西”究竟指什么,似乎从来都没见到他给过对手如此高的评价,照理说这或许是非常棘手的东西,但我却感应不到任何恶念带来的压力。
  管他是什么样的对手呢,反正我都会宰了它。
  我抓起龙头冲掉身上的肥皂水,手忙脚乱地擦掉水珠然后套上睡袍,正想冲出浴室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声长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享乐吧……”
  “?!”
  谁?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戒备了起来,忙转头想问织田信长,而这时,浴室里的灯突然“啪”一声熄灭了。
  “享乐吧……享受肉体带来的快乐……”
  与其说是从周围传来的声音,倒不如说是直接在大脑中响起来的,女人的细语像是在挑唆着什么一样,在我的脑袋中挥之不去,充满了情。欲的气味。
  我咬了咬嘴唇,迫使自己不去把注意力分散在那个声音上面,摸索着爬向浴室门口。视觉不适应突如其来地一片漆黑,我看不见任何东西,仿佛连同五感一并失去了一样。
  “信长殿下,你在吗?”我闭着眼睛朝黑暗的空气中喊了几声,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享乐吧……就现在……”女人的声音继续回响着,就像魔音一样让我从心底里产生了一种不知名的焦虑,视觉依旧没有恢复,我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方向,但好在终于摸到了门把手。
  “关键时候就掉链子……到哪去了啊。”我不满地抱怨了一声,伸手去拧门把手,却发现浴室的门被堵上了。
  “!!”
  我用力推了几下门,但那扇平时不怎么牢固的木门现在就像石墙一样纹丝不动。
  哦该死的,我的装备都扔在卧室里没有带出来,果然不应该用这点时间去洗澡的吗……我失算了。
  我在“把房门弄坏花钱装修”和“自己被困在浴室错过事件以及忍足可能贞操不保”的两个选项中挣扎了数秒以后,最后还是忍痛选择了前者。
  虽然钱很重要,但不管怎样还是不能对不起跟这些事情没有关系的忍足。
  我叹了口气,一边在心里控诉着突然不见了的信长,一边往后退了几步,抬起腿准备一脚踹烂浴室门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贴了上来,我惊愕地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性想要一拳往后打下去的时候,对方突然伸手紧紧抱住了我的腰,轻喘着气喃喃道:“阿翠……”
  “……侑士?”
  听到对方的声音后我一愣,微微放下了捏起的拳头,不敢置信地问道。
  后背紧贴着忍足的胸膛,他似乎没有穿衣服,身体微微有些发烫,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心脏的鼓动。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他是怎么进来的?
  “享乐吧……”女人的声音再一次从耳边响了起来,和忍足略显得有些暗示性意味的喘息混杂在了一起。
  不对,不是忍足。
  我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猛地伸手推开了抱着自己的忍足。
  这家伙是变形人!
  先不去想那个女人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以及为什么敌人会像是穿墙了一样出现了我的浴室里,现在除了干掉这家伙以外我已经什么都无法考虑。
  “阿翠……”前方的“忍足”仿佛没有自己的意识一样,重复着喃喃呼唤我的名字,这让我不由得从心底里涌起一股恶心感。我往后退了一步,厌恶地皱眉道:“别用侑士的样子喊我的名字——”
  然而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又同时响起了KACKT那性感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嘿嘿嘿……这样更好了,三人一起来玩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被操控的忍足、伪KACKT(山田)、阿翠,3人一起玩耻辱PLAY……(大误)
如果是用塔罗牌来形容的话,麻仓好是刑死者(通称倒吊男)
云雀必然是皇帝、阿翠是愚者、reborn是命运、安娜是女帝、忍足是魔术师、叶是法王、迪诺是星、野田汀是正义、DEAN是塔、白兰是恶魔、六道骸是月
其他待补充……




46

46、偶像明星(完) 。。。 
 
 
  …………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KACKT的声音以后我迟疑了一下,慌忙转过身。黑暗中确实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存在。
  可我还是同时可以听到忍足的喘息声,虽然感觉很模糊,但凭着尚未完全消失的身体和气息等感觉,我觉得在这片黑暗之中可能有三个人
  ……不,也许是四个。
  “享乐吧……”
  那个女人绵软的声音依旧在我耳边萦绕着响起,始终无法摆脱。我努力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思维就像被什么东西拉住了一样,无法迅速形成平时应有反应。
  身体好沉好沉,呼吸都有些不由自己。我知道一切都朝着不妙的方向发展,可我无能为力。
  “享乐吧……”
  就象是在被洗脑一样,那些声音不断回荡,身体的无力愈发严重,拼命想要集中的精神也涣散得超乎想象。
  我像是踏进了一个无法挣脱的牢笼,这一刻牢笼开始缓缓收紧,我却无计可施。
  “嘿嘿,不要紧张,我不会弄痛你的……”
  “KACKT”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带着赤果果暗示的声音依然充满磁性。我能感觉到那个有些温热的呼吸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不紧不慢的他在缓缓接近我,享受就要收获猎物的那种变态快感 。
  旁边忍足的喘息声变得愈发沉重,这个很容易分辨,他像没有自己意识的人偶一样,似乎也在离我越来越近。
  我紧紧闭闭着眼睛,虽然思维变得浑浊了,只要一想到这个“KACKT”是山田那个满脸油光浑身发臭的胖子变的,我就想要作呕。
  跟他性。交的话我还不如去死呢。
  拼命用力咬咬牙,毫不犹豫的地让前齿嚼下自己的舌尖。
  哪怕是幻觉,在身体的激痛下也开始清晰,血腥味使我瞬间清醒过来。
  力气几乎恢复了。
  我丝毫没有迟疑地转身,一拳朝着自己面前那人的下方打了过去。尽管看不到任何东西,但我还是勉强可以感觉出对方位置,虽然不知道自己打在了什么地方。不过那软绵绵手感……
  拳头击中对方的肉体以后,KACKT迅速作出反应,他惨烈地大叫了一声,然后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解决一个。
  我收回拳头,转过身面对着仿佛没有了自己意识的忍足,任由他拥住了我。
  他体温很高,呼吸声变得愈加沉重,几乎能感到他皮肤的颤抖。
  “享乐吧……好好享受吧……”
  女人的声音依然在我脑袋中不停地重复着,在这片呢喃中我配合地伸手环向忍足的脖子,歉疚地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抱歉了侑士,你就安静一会吧。”
  他似乎根本听不到我在说什么,身体像是受到一股什么力量驱使着一样,垂下头埋向了我的颈窝,碎发扫过我脖子上的皮肤。
  我轻叹一声,毫不迟疑地一手刀对着他的后颈劈了下去。
  忍足倒下后,那个异常妖邪的女人声音突然从我脑海中消失了,封闭的浴室恢复了一片死寂。
  如此说来,那张牌的真正作用可能不仅仅是让人产生幻觉的效果了,我并没有受到牌的精神操控,但我却还是听到了KACKT的声音,而原本应该睡着的忍足却醒了过来,并和变形人一起出现在了我的浴室中。
  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仅仅只是为了性。交吗?
  想不出个所以然,我决定先从这困境中脱出后再考虑这些,虽然女人的声音消失了,但我还是可以感受到整个房间充斥着的那股令人感到浑身不舒服的异样气息,并且感觉不到信长的存在 。
  见对方还没出现下一步动作,于是我不敢怠慢,摸索着爬到放厕纸的方向,抓起纸巾包从里面抽出一张干的手纸,然后将手指塞入自己口中,沾了点血在上面画下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召唤阵 。
  虽然不知道这次会是什么……我从来都不擅长召唤式神,但在这种情况下,姑且还是试一试吧。
  双手合十,默念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意思的咒文,然后迅速将手放置召唤阵上。
  由血画成的召唤阵瞬间发出了红色的强光,照亮了整间浴室,在那光圈的中央渐渐飞出了一条像虾一样的节肢状虫子,包裹着金属质感的壳,浑身散发着清冷的白光。
  果然还是低等式神啊。
  我叹了口气,虽然读过很多书,但倒是从来没见过这种式神……而且形态竟然还是我最讨厌的虫子。
  我皱眉注视着这条发光的虫子,它缓缓地游到了空中,在空气中游走了几圈以后并没有什么其他动静,看上去也不像是有什么攻击力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是……只能照明一样。
  ……算了,指望不上。
  我低头看了倒下的两人一眼,忍足全身赤。裸地趴在瓷砖地板上没有动静,这让我感到很为难,如果他醒来的话我应该如何对他解释?
  哦,现在不是该考虑这些都时候。
  我果断地从洗手台上扯下一块毛巾,将忍足翻了个身后把毛巾往他的私。处一盖,然后上前去翻口吐白沫昏迷不醒的“KACKT”的口袋,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把这家伙的口袋翻了个底朝天以后,我找到了一个用来拍摄的DV、一个钱包、打火机、一些弹珠、肛。塞以及一把瑞士军刀。
  很好,除了肛。塞以外其他的都归我所有了。
  这家伙看起来一时半会醒不来的样子,我便放弃了对他的问话,于是随手将他往马桶边上一丢,转身去拧了拧门把手。
  果然还是紧锁着,似乎有什么力量堵在门外一样。
  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控制着这一切,我知道只抓住了山田可能对这并没有太大帮助,山田没用之后它可能会找上其他的人,然后重复这些事情就会重复发生,不消灭了源头不行呢。
  可恶……信长公哪去了,这种关键时刻为什么消失了。
  那条发光的虫子还在我的脑袋上方缓慢地游着,似乎除了照明以外真的没有一点点用处。
  无奈之下,我只好回到洗手台前,想找找看有没有可以利用来撬门的东西的时候,突然发觉到一丝异常。
  刚才黑灯瞎火的时候我没有注意到,现在有了光我才得以看清洗手间的全局,但是……为什么镜子没有我的脸?
  对,不像是恐怖片里那种“从镜子里看到一个七孔流血的女鬼”这种桥段,沾着水汽的镜子里只有背后的木门以及地上的那些塑料盆,不光是我,连同式神,以及伪KACKT,谁都没有出现在这面镜子里。
  我迟疑着思考了一下,然后从地上抄起搓澡时候用的小板凳,心痛地往镜子上砸了过去。
  “咔啦”一声镜子被打破后,笼罩着浴室的那股诡异气息顿时减弱了不少,但天花板上的灯仍未恢复工作。
  不过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感应到到了信长的存在,他就这么凭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你刚才去哪里了?”我欣喜地望着信长问道。
  “……这倒是我还想问你,信长我一直都在这里。”他瞪视我道。
  我一愣,吃惊地注视着他说:“我也一直都在这里啊。”
  信长没回话,他摸着自己的小胡子略有所思地转过头,看了看被我打破的那面镜子。
  我得不出结论,于是出声打断了他的沉思说:“算了……那东西还在屋里呢,先干掉它我们再来说是怎么回事吧。”
  “哼。”他嗤了嗤鼻,我立刻会意这是“好”的意思。
  
  这时浴室的门可以打开了。我飞快地冲出了浴室,整个走廊上完全是妖气弥漫,为了防止信长这次又突然消失,在出门的同时我便让他进入了依凭状态。
  回到玄关从架子上取下真正的日本刀,摸到真刀的时候信长很亢奋,依凭状态下我们的意识是共有的,我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再蠢蠢欲动,很想用手中的刀去砍鲜活的东西。抑制着这种冲动奔上妖气最重的二楼,沿着气味追寻过去,最后来到了我自己的房间门口。
  它果然是跟着牌过来的。
  “准备好了吗,信长殿下?”我问。
  “哼哼哼……你再问这种多余的话信长就先斩下你的脑袋。”他冷笑着答道。
  “那我们进去吧。”我平静地答道,伸手去拧门把手,却发现自己的房门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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