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拥入怀里,双唇惶恐地吻上她。
她不管他受伤地眼神,扭头狠心地避开他的热情。
“你休想逃离我。”
不顾她的反抗,再次攫取了她娇艳的樱唇,粗暴地撬开她的皓齿,带着冲动的舌迅速滑入她的口腔内。而她,抵制不住他的侵略,狠心地咬住他的舌尖,一股腥腻溢满口腔,他一顿,却并未放弃对她的索取。
一手揽腰扶住她,一个华丽的转身,将她抵于亭柱间。
狂潮般的吻几乎粉碎了她所有的委屈和不甘,让她再次沉沦。
道是无情似有情(四)
一手揽腰扶住她,一个华丽的转身,将她抵于亭柱间。
狂潮般的吻几乎粉碎了她所有的委屈和不甘,让她再次沉沦。
喉间想要说出的狠话因被他炽烈的吻所堵,发出的呓语却让他觉得性感无比,满腔的爱意夹带着愧疚都付诸这一热情的深吻之中。
她的理智逐渐被他的激情融化,双手情不自禁绕上他的颈项,从抗拒到放弃再到热烈地回应,整个人已被他点燃。
他的唇不只在她的唇上纠缠,而是一路往下,在她的玉颈上,在她的锁骨上啃噬。再稍稍往下,牙齿一带,粉色的襟带被挑开,白色的抹胸下紧紧裹着她的丰满,隐隐坚挺着的蓓蕾,全身的血液在那一刹沸腾,身体某处倏地起了变化。
他想要她,就在此时,在此地。
“不,”她的推拒在此时竟是这样软弱无力,“放开我,放开。。。。。”
一手扯下她的抹胸,厚实的掌心握着她的丰满,“芸儿,说你爱我,说你不会离开我。”
她想要摆脱这样的痴缠,她不要被他蛊惑,可心却因为他的阵阵热情而沉溺,她好恨他,竟然用这种方式瓦解她的意志;她好恨自己,竟然一点也不讨厌这样的他。
他毫不犹豫地含着她粉色的娇蕊,扶在腰上的手已移至她高翘的臀部上,撩起她的裙摆,伸入她的隐秘处。
“不,”双手用力打掉那只正在犯罪的大手,整个人清醒了一大半,却发现自己已衣衫凌乱,不觉羞愤丢人。
真的,真的好不争气!眼泪似断了线的珍珠,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怎么可以,把她当什么了。
“芸儿,”赫连睿吻住她滚滚而落的泪,“我,情不自禁。”
“陛下,陛下。。。。。。”
海子生一把老骨头正气喘吁吁地向风苑亭跑来,而此时仍在赫连睿怀里的楚绛芸则还是香肩全裸,酥胸未掩。
“该死的老东西。”
赫连睿狠狠地低骂,一个转身将楚绛芸更紧地搂住,背对着海子生,挡住了他的视线,一脸阴翳,不耐地问道:“何事?”
海子生抬头回话时瞅见这紧紧相拥的两人,心猛地一沉,怎么打扰到陛下这等大事了,想想昨晚也是。
唉,长此下去,这老命定不能久矣。
“陛下,景菊宫差人来传话,说赵婕妤见您还未曾去探望她,一直伤心着哭哭啼啼,御医说,怕她动了胎气。。。。。。”
“你替朕跑趟景菊宫,告诉她,朕自会去看望她,顺便告诉她这孩子愿不愿意生随她,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差人来打扰朕。”
“啊?这。。。。。。”海子生不禁犯难,这话是不是忒狠了点,这赵婕妤听了还得了。
“还杵在这?”
海子生吓得浑身发抖,正欲退下,只见皇帝的肩上露出一张绝色的小脸,“海公公,你且到那边去候着,我也尚未探望过赵婕妤,就这下和陛下一起过去吧。”
情知已被云遮断(一)
海子生吓得浑身发抖,正欲退下,只见皇帝的肩上露出一张绝色的小脸,“海公公,你且到那边去候着,我也尚未探望过赵婕妤,就这下和陛下一起过去吧。”
“哎,老奴这就那边候着去。”急急地躬身而退,心里着实感激楚绛芸,要不然到了景菊宫不受那赵绾儿的气才叫怪。
赫连连扶着楚绛芸的下颚,手指抚着她的侧脸,说道:“你不用为难自己,我知道绾儿一直不容于你。”
楚绛芸推掉他扶着自己下巴的手,便慌忙转过身整理衣服,完毕以后才回身怒目而视着他:“我好端端的一个人,为什么会被人所不容,都归功于你啊,皇帝陛下。”
“芸儿,我并不知我和你可以相遇,并让我爱上你,如果一早便能知道,我怎会给自己种下如此苦果。”赫连睿英俊的脸上一副无奈。
“陛下莫不知有‘宁缺毋滥’一说,”楚绛芸对他的话不置可否,不屑地瞥了赫连睿一眼,绕过他,率先出得风苑亭。
赫连睿叹气,到了今天他也只有后悔的份,心里明白,她是不会这么容易接受,并原谅他,只好起步跟上她。不料,楚绛芸却收了脚步,摸着自己的肚子,回过身来,跑回风苑亭。俯在石桌上,盯着食盒里的各式点心,咽了口口水,伸手挑了几样自己爱吃的点心。正欲再次离去,却被赫连睿攥住,宠溺着对她说:“好好的坐在这里吃完再走。”
楚绛芸秀眉蹙起,不悦地狠狠而道:“我不要,我怕和你一起吃个饭也会怀孕!”
说完后撒腿就跑,不管身后两道袭人的目光,头也不回地离开。
见到一路小跑而来的楚绛芸,海子生急忙上前相迎,定眼一看只有楚绛芸一人以后,忙问:“小姐,陛下呢?”
“海公公,你在这里等陛下,我先去景菊宫了。”说完径自己揭开轿帘,坐了进去。
“这。。。。。。小姐,还是等陛下一起吧。”海子生揣摩着赫连睿的心思,应该如此。
“不了,我先走了。”帘内传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想是正塞满满嘴好吃的。
楚绛芸坐在轿辇上,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东西,她已经被气得连早膳也未用,去景菊宫也是算准了赵绾儿定会在自己身上神气活现一翻的。不用食物先填饱肚子,怕回来后装满的是一肚子的气。她也不是有心上门找气受,只是眼下堵气不去景菊宫,这位赵婕妤肯定又会去太后那里一番说辞。她,吃不起这眼前亏。
一手拂开侧窗上的软帘一角,景菊宫已在不远处,放下软帘后,心里又生出几分怨意:“这皇宫,我是不是真的待上一辈子啊?”
“我会一直等你,等你开口,让我带你离开。”
赫连珉的话在耳畔倏忽响起,心中一阵激荡。
轿辇,于此时已停下,景菊宫大门赫然眼前。
这是她第一次踏足这多事的景菊宫。
情知已被云遮断(二)
景菊宫内不时的有太监宫女的身影在忙碌穿梭,楚绛芸下了轿辇独自一人走进大殿。因为至今还未有封号,再加上身处景菊宫,这里的人哪一个不知自己的主子不容这个绝色的楚绛芸。所以明明都瞅见了她,也当她是隐形,能躲则躲,能闪则闪,楚绛芸摇头苦笑,只好自己摸索着寻找赵绾儿的寝殿。
“不要喝,不要喝!统统给我撤下,谁要喝这个又苦又黑的东西。”赵绾儿的怒气隔着珍珠帘子都阻挡不了。
楚绛芸透过帘子隐隐看到赵绾儿斜靠着贵妃榻,一旁坐着一袭绿衫的周双双,正软言善语地劝说:“姐姐,这是安胎良药,俗语说良药苦口,这为了皇家的子嗣安康,你就将就着喝了它罢。”
赵绾儿一脸泪痕,不甘地将头一扭,还是赌气不肯喝。
周双双的脸上闪过诡谲地笑,略一抬头,视线刚好对上站在帘外的楚绛芸,脸上的表情一闪而过,却已被楚绛芸收入眼底。
“姐姐,”周双双用手肘轻轻碰了下赵绾儿,“看,有贵客来看望你了。”
楚绛芸揭开珍珠帘,青色大理石光可鉴人,贵妃榻后云母纹石大屏风气势震人,上等的檀木桌椅,黄花梨木几。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想想自己曾居住的意柳宫,要不是太后在后来为她重新布置了一番,那叫一个寒酸。
轻移莲步,上前福身行礼:“绛芸恭喜赵婕妤。”
好违心,好虚伪,自己原来也可以这样。
赵绾儿盯着楚绛芸,缓缓起身,原本红粉的脸此时却是无比凛冽,冷冷回道:“恭喜我来了?哼,太违心了吧?”
趿着绣花软鞋,红色薄纱裙逶迤及地,走至楚绛芸跟随前,凝视着她平坦的小腹,居然伸手狠狠一按,始料不及地楚绛芸慌忙后退。
“你,想要做什么?”
赵绾儿收回了手,扶在后腰上,扬起嘴角冷哼:“我帮你看看,这里是不是也装了龙种,到时就不用装腔作势地跑到我这里来恭喜了。”
楚绛芸这定了定神,气真是不打一处而来,这算什么,当她是什么了,正欲好好地斥责赵绾儿一番。细想之下,又觉不妥,她毕竟是孕妇,和她计较什么,万一这不按牌理出牌的赵绾儿真的闹出些什么事,自己可担不起。
咽了口气:“赵婕妤,如果觉得绛芸在这里碍眼,那么绛芸告退便是,您且保重。”
我惹不起,我躲总行了吧。
说完后再行了一礼,转身而退。
那料,头顶传来一阵火辣疼痛,原来,自己的头发被身后的赵绾儿给攥了一撮。
情知已被云遮断(三)
说完后再行了一礼,转身而退。
那料,头顶传来一阵火辣疼痛,原来,自己的头发被身后的赵绾儿给攥了一撮。
“赵婕妤,你休要欺人太甚!”楚绛芸因疼痛而秀眉紧蹙,自己也伸手想拉回被赵绾儿所扯的那摄头发,一方面也是为了收回点力而减少疼痛。
于此时,一直静坐一旁,冷眼相望的周双双走了过来,出乎楚绛芸的意料,她倒是一边欲伸手掰开赵绾儿紧握头发不放的手,一边劝说道:“好了好了,姐姐,你这样容易动了胎气,让她回去便是。”
赵绾儿回眸瞪了眼周双双,杏目含怒,“楚绛芸,你不要忘了我当日在你意柳宫所受的侮辱,今日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休要怪我无情。”
话音刚落的同时用力地扯下了那一摄长发,那一刹,楚绛芸感到,好似被火灼的痛震遍整快头皮,眼泪忍不住流下,整个人顿感眩晕。
回转身,含泪的双瞳底下两簇火焰在燃烧:“赵绾儿,疯女人我见多了,倒还真未见过你这样的泼妇。”
楚绛芸为自己拭去泪水,抚平下情绪,她打定注意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这不知天高地厚,骄横野蛮的赵绾儿了。而站在楚绛芸对面的赵绾儿此时正面朝珍珠帘,她于此时视线穿过帘子,瞅见一抹熟悉高大的身影正由远而近。刚刚嚣张跋扈的表情顷刻之间变得楚楚可怜,大眼睛里正含着如泣如诉的泪珠,信手将捏在手里的那撮头发掖于身后。
楚绛芸虽觉纳闷却无心细想,还处在盛怒中的她口不择言道:“当日在意柳宫你是自取其辱,怨得了谁?现如今怀上龙种了你这个人越发变得可恨,我告诉你,你再敢惹我,休怪我在你肚子上砸上一拳。”
这女人,不吓吓她不行啊,俗语说,以暴方能制暴啊,再忍她,就是姑息养奸。
“呜呜。。。。你怎可如此说话,我知道先于你怀上龙种让你有所妒恨,但,我肚子里的毕竟是陛下的亲骨肉,你怎可如此恶言伤人。”赵绾儿知道赫连睿正站在不远处的帘子之外,一直佯装不知,将戏再做下去。
楚绛芸抚摸着还生生发疼的头皮,被赵绾儿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弄懵了,她,不会这么好吓吧?告诉自己最好不要在这景菊宫多呆,一边伸手拉过赵绾儿掖在身后的那只手,一边正要开口拿回被她扯下来的头发。
那知,话还未出口,赵绾儿便似受了惊吓一般,另一手连忙护肚,大喊:“啊,你真的砸啊,好痛,好痛,我的孩子,不要伤我的孩子。”
外人看来这俩人到底像在拉扯,再加上一个周双双也连忙在此刻上前,关切地扶着赵绾儿,还真让分不清状况。只听得周双双大声呼喊道:“来人,来人啊,快宣御医!”
“喂,”楚绛芸还是不明所以,“你们到底要做戏给谁看啊?”
“够了,”一阵珍珠帘子被撩起的轻微碰撞之声,赫连睿大步上前扶着即将倒地的赵绾儿,如星的双眸萌生着难以置信,眼底里是隐忍未发的怒气,“你,怎么可以?”
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楚绛芸,胸口上的疼痛瞬间淹没了刚刚被扯下头发的切肤之痛:“他,选择信了赵绾儿,不,根本没有挣扎,何来选择;他,只是,从来都没有相信过自己的为人。”
情知已被云遮断(四)
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楚绛芸,胸口上的疼痛瞬间淹没了刚刚被扯下头发的切肤之痛:“他,选择信了赵绾儿,不,根本没有挣扎,何来选择;他,只是,从来都没有相信过自己的为人。”
一阵酸楚涌上鼻腔,一股热浪涌上眼眶,怔忡着看着赫连睿,他却移开和她对视的视线,将赵绾儿拦腰抱起。
“陛下,绾儿好怕,”装模作样地滴下眼泪,依偎在赫连睿的怀里倒是可怜得要紧,“我们的孩子。。。。。。”
“好了,不怕,”赫连睿抚慰着并将她放在贵妃榻上,随即回首向殿外吩咐:“海子生,传御医!”
“遵旨。”
冷冷一笑,赫连睿,你和我,始终是两个世间的人,你不了解我,我亦看不透你。既然是多余的,那么就离开,轻轻转身的时候却听得一声冷喝:“你,站住!”
削弱的双肩一颤,停住了脚步,并不回身,只是淡淡回道:“陛下,有何吩咐?”
“朕不会责怪你,但你应该向绾儿道歉。”
“道歉?”楚绛芸缓缓转身,盈盈动人的双眸噙满泪水,赫连睿,如若你觉得伤我不够深,那么我听你的。
赫连睿的心泛着疼,他不愿深爱的她会是今日所见的她,如果,是因为自己的行为伤害了她,让她一时迷糊犯错,他真的不会怪她。但是,他一定要让她明白,她这样做是错的,她一定得道歉。
可是,当迎上她噙满泪水的双眸,心,不禁有了些许动摇,这会不会对她过于苛刻,过于残忍了。
“陛下,”赵绾儿幸许觉得赫连睿的意志在楚绛芸面前有了动摇,她,要的结果马上要达到了,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会允许自己放过,“都是绾儿不好,要不是绾儿自己口快,在姐姐面前逞了快,幸许就不会刺激到姐姐了,”拉过赫连睿的大手覆于自己的小腹之上,“只要咱们的孩子没事,这道歉就免了。”
赫连睿仍是凝视着楚绛芸,那眼神分明说道:“你连绾儿的心胸都没有么?”
楚绛芸和他的视线久久对视,走到他的跟前,扯出一抹冷笑:“陛下,敢问是站着道歉还是跪着道歉?是斟茶道歉还是磕头道歉?”
“芸儿,只要你知道自己错了,我决不会怪你,毕竟是我有错在先,”赫连睿心疼地想着,却认为这样做也是为了让她意识到自己的错,于是强装冷漠,“你自己看着办吧。”
赫连睿,你竟不知,信任,于爱是多么重要的基垒;尊重,于爱又是何其珍贵;
你爱我,却从不曾肯定我;你爱我,却从未信任过我;
从开始到现在,你都不曾明白,我,一生清清白白做人;我,不耻于这一切勾心斗角;我,只愿与你平凡相守。
而你,居然要将我对你的爱与希冀生生折断。
双膝重重叩于地面,冰冷的大理石硬生生地将疼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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