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卿,如此一来此事便已定下,余下的事朕自有主张,你先回府就是,只是卿家得明白,有些事不宜宣扬。”给他一个恩威并济,也是未免不必要的麻烦。
“臣自然明白!”
这于瑁才可真是着着实实的风光了一回,普仁王府的轿子给他接送了一个来回不说,这仁王还亲自将他送至府外,就连皇帝陛下还给了他礼遇,呵呵,他可是未来的国丈爷了。
“睿,你这就样给我找了一个爹?你要知道,你得先向我求婚才行,人家都没答应没说过要嫁你的。”
他的煞费苦心让她喜在心头却还是免不了小女儿的矫情,他,可真的没向她求过婚耶。
“求婚?你难道不答应?还要我求?”不解风情的男人英眉紧蹙,不悦地抓着她,“你是我的女人,我说了算,由不得你!”
一面风情深有韵(二)
“求婚?你难道不答应?还要我求?”不解风情的男人英眉紧蹙,不悦地抓着她,“你是我的女人,我说了算,由不得你!”
“赫连睿!你再这样霸道,我真的不嫁!你不向我求自然会有人向我求的!哼!”
说完就要大步离去,后面伸过一条长臂急忙将她搂住,“哎,别生气,刚刚给你找了一位爹爹,这不是向他老人家提了亲嘛。”
“你这也叫提亲啊,你强词夺理,我不嫁!”
“你怎么能说不嫁就不嫁呢,这里的事办好了,晚上我就带你回宫,禀明太后说你是这届秀女,于瑁才义女,已被我看上了,直接带回了宫,等择日册封之后便可大婚。”
哪壶不开提哪壶,秀女?他不说自己到因为沉浸在和他重逢和喜悦之中忘了有这档子事了。
一脚踢向他,只是人家是练家子出身,一个旋转不但避开了她的袭击,反而眨眼功夫便站在她的身后,在她耳颈处喷洒着温热的气息,邪邪地说道:“小娘子,你这番回来变得好凶悍啊。”
“你。。。。。。你还好意思和我嬉皮笑脸,还好意思和我说秀女?”回转身一把揪住赫连睿的衣襟,一脸的悻悻,“说,我要是还没回来,你这次预备选多少个秀女进宫,册几个嫔几个妃啊?”
唉,一时得意而忘形,搬起一块大石头狠狠地砸了自己的脚,没事提秀女干嘛,赫连睿好不懊恼,连忙举手,信誓旦旦地回答,“这不是太后的意思嘛,我不会背叛你的!”
“我真是后悔那么早出现,我应该躲在一侧,看你是如何表现的,指不定你就趁此机会,一揽一大把,后宫就装满了三千粉黛了!”
赫连睿忍不住失笑,按下她拉着自己衣襟的手,一改刚刚的嘻笑,认真的说:“我的傻女人,我的心,你到现在不不明白么?”
一面风情深有韵(三)
赫连睿忍不住失笑,按下她拉着自己衣襟的手,一改刚刚的嘻笑,认真的说:“我的傻女人,我的心,你到现在不不明白么?”
突如其来的温柔和深情让以岚的心忍不住加速,他星眸闪烁着真挚,将她拉进怀里,“我的小傻瓜呵,三千粉黛也难抵你的回蓦一笑,赫连睿此生只爱一个名为于以岚的女子,不离不变,生生世世。”
“可是,可是我想起来真的好怕,我要是晚来一步,你是不是就娶了别人了?”她仍是一脸委屈,心里更是有点小质疑。
“不会,我当时就想好了,如若太后真的要坚持,我只好让位于珉,一个人像大哥一般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归隐于世。”
讨厌!真讨厌!原本只是想和他嬉笑打闹的,怎又被他弄得泪流满面了呢?
“岚,”他含着她的泪,“请你嫁给我!做我赫连睿唯一的妻子,好么?”
她埋首在他的胸前,甜蜜的笑了,呵呵,这个傻男人,居然真的求婚了,虽说不像二十一世纪的男子一般手捧鲜花和戒指,单膝下跪。但,眼前的男人,她早就为他沉沦了,早就为他奋不顾身了,她岂会真的在意那些虚无的东西?
“睿,历经三次的时空穿越,我的心仍是如一开始这般,寻寻觅觅回到这里,只是想和你结为夫妻!永不分离!”
他吻住了她的唇,带着感动和惊喜,将涨落在胸涧的柔情全都吻入她的心里,百转千回也难以将彼此的情意诉尽。
春风拂柳,桃花依旧,楠木推门外欣长的身影在瞥得殿内的浓情蜜意之后,忍不住惆然一叹,默默转身。
泪如雨下却仍是笑迎春风,他回头,在心里默默地说道:“只要活着就好,只要回来就好,只要还能看到你就好,只要你幸福就好。。。。。。。”
一面风情深有韵(四)
泪如雨下却仍是笑迎春风,他回头,在心里默默地说道:“只要活着就好,只要回来就好,只要还能看到你就好,只要你幸福就好。。。。。。。”
吩咐着下人为晚上的那一场重逢之宴而备上丰富的酒菜,那碧珠丫头自然是被分派出了王府办事,可怜了那赫连驹赶上了一场必输的棋局。
月上东山,繁星明灭,仁王府与敬王府的隔墙之下花影绰约多姿,树荫摇曳生姿,一张俊美得略显邪魅的脸浮上墙顶。
一对春光浮水,潋滟生辉的桃花眼循着墙角来回扫视,薄唇一勾,魅惑的邪笑爬上,自言自语道:“嘿嘿,小丫头片子,敢情还想和我躲猫猫啊,被我逮到以后有你好看的。”
一手撑着墙顶,轻轻一跃,一个帅气的跳跃,不留声响,轻盈落地,拨开一处藤萝相互攀附树枝下,小声地唤道:“珠珠,小珠珠。。。。。。本王来了!”
听不到还好,一听到这叫声,以岚真的后悔自己今晚的想法和做法了,这身上的鸡皮疙瘩啊,满满的掉了一地。心里忍不住骂到:“赫连驹啊赫连驹,你这花心男,你这花蝴蝶,你真是恶心死我了!”
赫连驹的桃花眼睁得再大也无济于事,咦,这丫头暗恋自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每次自己翻墙来仁王府的时候都能看到这丫头伸长着脖子掂长着脚,朝自己的敬王府翘首以待,看到自己之后就一脸的红晕,娇羞不已。
今儿个和两位王兄打了赌之后在墙脚碰到她,自己明明给了她暗示,晚上他会来找她!当时那丫头乐得可真是喜上眉梢,如今,这人呢?
难道说,堂堂敬王被一个小丫头给耍了?今儿个这赌局自己是输定了?
正在思忖纳闷的时候,倏地,好似有一道白影从眼前掠过,花枝惊颤,鸟雀纷飞。
“谁?!”
………
嘿嘿
半笺娇恨寄幽怀(一)
正在思忖纳闷的时候,倏地,好似有一道白影从眼前掠过,花枝惊颤,鸟雀纷飞。
“谁?!”
“赫连驹!你这个负心汉!今晚终于让我逮到你了!”
阴森森的,冷飕飕的,寒泌泌的。。。。。。。白影再一次从眼前飘过,只是一眨眼,不见了!赫连驹直觉得自己的背脊骨发冷。。。。。难道,难道真的有厉鬼缠身了?细数一下和自己那什么什么过的女人,一个一个都好端端地在啊,难不成真有人为自己自杀了自己不知道?
“是谁?别在这里给本王装神弄鬼的,出来!”
“你这个花心王爷!你始乱终弃,你见一个爱一个,不,你你你不是人!”
以岚在空中飘荡,嘴里在骂,想着赫连驹对自己还算有情有义,算是留了口德,为那些被他伤了心的女子出了一口恶气也就算了。
赫连驹眼看着有个白衣女子,披着一头长发,在自己面前晃荡,可就是抓不住。不对,今天看来不是出门采花的好日子,摸索着从原路回去比较好。这百花开放的季节要是撞了花神,犯了煞,就不好了,还是走为上策。
“驹王爷,怎么走了?”
寒,好寒!可还是忍不住回头,这一回头不得了!
借着王府点点的绢花纱灯,他看到杜鹃花众中有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倩影,看到她了?不可能,是人是鬼都不可能会看到她的。
“丫头。。。。。。是你么?”
卸下惊恐,如果真的是她,真是她的鬼魂,他有何所惧?赫连驹转过身,行过曲折的幽径。一头长发随风飞扬,白衣翩然,美得如梦似幻,她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这个女子,不是她会是谁?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不可以是我么?”
半笺娇恨寄幽怀(二)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不可以是我么?”
赫连驹一个箭步上前,想要将她抓住,可她却往一直后退,最后,轻轻一跃,远离了自己,施展轻功想要追上她,却发现芳踪已逝。。。。。。
“丫头,你不要走,不要走。。。。。为什么你只是这样匆匆一显,你这是何意?殊不知,我风流成性的赫连驹也是将你放在心里,日夜思念。”
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廊檐之下,头枕朱漆檐柱,仰首望明月,心里一阵阵地酸涩。人人以为敬王风流成性,处处留情处处香,却不知,他也有道不尽的痛。
“丫头,我想你,一直都在想你!”
收起落寞,看着不远处仁王府的正殿灯火通明,一声苦笑,轻问自己,莫不是因为自己心有所念,刚刚所见的只是一道幻影?
向往那一边的灯火通明,循着围廊,向着正殿行去。只见那小丫头碧珠行色匆匆,从正殿的石阶往外奔来,一个转弯撞到了赫连驹。
“啊,王爷!”
“哈哈哈,小珠珠,你这是从哪里来又往哪里去啊?”
“王爷,人家。。。。。这不是去等你嘛。”小丫头一脸娇羞,扭着小腰往他怀里蹭。
“那你刚刚去哪了,害得爷为你苦苦等候,你说,你怎么补偿我啊?”话音刚落,一个香吻已经贴上了人家姑娘的小脸蛋。
“王爷,你好讨厌,里面有人呢?会看到的。。。。。刚刚人家在别苑呢,我家王爷派我过去的,让我去送王妃要的东西。”
不对!明明说好打赌,还将碧珠支开,这送东西谁不好送,偏让她去送?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小珠珠,你先回去,爷晚点再来找你。”
一个香吻之后提着袍角,三步并作两步直迈进大殿,殊不知身后小丫头一双哀怨的眼睛正流着泪,对着他叹息。
半笺娇恨寄幽怀(三)
一个香吻之后提着袍角,三步并作两步直迈进大殿,殊不知身后小丫头一双哀怨的眼睛正流着泪,对着他叹息。
斜靠在大殿正门一侧,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两个貌似正经的不沾女色的王兄,正同坐一张桌,面对面地持杯喝酒。更让她觉得不爽的是,两人中间,背对自己还有一个身形窈窕的身着绛紫色衣裙的女子。
“哈,驹,你来了!”赫连睿斜睨着他,这家伙,很镇静嘛。
“驹,过来,喝一杯!”赫连珉手持夜光杯,对着他一笑。
“我说王兄,这姑娘咋不回头看我,她是不是就是昨晚出现在皇陵的白衣女子?”
那知这女子听了赫连驹的话之后仍是不回头,而是背对着他说道:“王爷好奇小女,不如亲自过来瞧瞧?”
“嘿嘿,这人我乐意,但本王不知道姑娘是那位王兄的意中人呢。”
一边说一边已迈开长腿,绕过赫连珉,凑近桌前,站在以岚的对面正欲低头细看这低首吃饭的女子是何人是何貌。
然而,女子猛然抬头,笑意灿烂。
“啊——”毫无心理准备的赫连驹连连后退三步,“你。。。。。你到底是谁?”
以岚站起身,轻启朱唇,温语细言,对着赫连驹福身:“小女子于以岚给敬王爷请安了。”
赫连驹仍是一脸地狐疑,这和刚才在花墙之处所见到的感觉不一样啊,她刚刚是鬼自己反而不怕。而此刻,如此出现在莹莹灯火之下,她真实地对着自己笑,对着自己说话,怎就觉得不太真实了呢?
“王兄,她。。。。。到底是谁?”
“朕未来的皇后!”赫连睿嘴角含笑,凑近赫连睿,介绍得煞有介事。
“哪里弄来的?怎么长得一模一样?”
“王爷,什么叫哪里弄来的?我是爹生娘养的,我叫于以岚,侍郎于瑁才的义女!”
半笺娇恨寄幽怀(四)
“王爷,什么叫哪里弄来的?我是爹生娘养的,我叫于以岚,侍郎于瑁才的义女!”
以岚真是后悔刚刚就这么轻易放过他,这死性不改的个性,一个什么嘴吐不出象牙来的东西。
“啧啧啧,不但人长得像,就连这伶牙俐齿的功夫也如出一辙,难怪啊难怪,和已故皇后有得一拼!”
抚了抚惊魂未定的胸膛,赫连驹正了身,抚着碧玉冠,故做镇定,拉开檀木椅一屁股坐定以后,还不忘上下左右仔细打量着以岚,貌似非得从她身上找出一点什么痕迹不可。
“我说于家姑娘,刚刚装鬼吓人的应该就是你吧,至于我那两位王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为了讨好你,估计是你的帮凶!”
汗颜,赫连睿和赫连珉被他反将军之后,忍不住面露窘色,以岚却来得坦荡,眨着无辜天真的大眼睛反问:“怎么,刚刚王爷撞鬼了?”
这死妮子怎么这么像她?
不说这长相,看这神情,看这表情,看这眼神。。。。。。。
“你到底是谁?”
“小女子于以岚!”
“好了,驹,不得放肆,怎么说她已是陛下钦定的皇后,”赫连珉拿起酒壶给赫连驹斟上一杯酒,“再说,这刚刚不是和你说过了嘛,于家姑娘是这届秀女,因为和已故皇后长得相似,所以被陛下看上了!”
“就这么简单?”
赫连驹猜疑着反问赫连珉,赫连珉点头,表示肯定;再转向赫连睿,赫连睿举起酒杯示意他喝酒;再看以岚,人家在哪自顾自地吃着小菜。
看似相当和谐的局面,可他怎么都觉得有点奇怪,有点诡异。。。。。。他们三人中间明明有一种特别的东西在想到流淌,并且自己也像似被感染。
是什么东西?
心里总觉得被涨得满满的,有着一种冲动。。。。。。是不是一种叫故人重逢的感动在作怪?
行云有影月含羞(一)
是什么东西?
心里总觉得被涨得满满的,有着一种冲动。。。。。。是不是一种叫故人重逢的感动在作怪?
她是这届秀女?她是于瑁才义女?即便是,两位王兄待见她为何如故一人般亲切随和?为何她与他之间的浓情溢满,却更像一对久别重逢的夫妻?而她呢,巧笑倩兮间美眸顾盼时流露出的光彩却是这样的自然可亲,她不拘泥于他们中间。
她不应该是她么?可她怎么可能又会是她呢?
“好了,珉,朕也应该回宫了。”放下酒杯,立起身,拉过以岚的手,准备告辞。
赫连驹心中还在疑问,绕过身子,一个情急伸手抓住了以岚的另一只手:“你说,你到底是谁?”
话音刚落,赫连驹直觉得浑身发冷,左侧脸感觉到有一道寒光掠过,差点撕碎了自己这张俊脸,转脸时着到赫连睿犀利的视线直刺自己。天,他忘了,他居然牵着她的手了,急忙松开以岚的手,清清嗓子说道:“皇兄,你不觉得她和她不止是相貌相似么,她们好似同一个人。”
赫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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