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嫁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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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嫁值-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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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如今,看着一心只为画家的前程命运担忧,不顾及她感受的叶知秋,画浅觉得说不出来的讽刺和无力。

    “知道了。”

    含糊不清的回答,画浅一如既往的乖顺,只有她自己知道多想逃离厨房这方寸之地,也怕母亲继续追问。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忍不住问。

    “你怎么不关心你女儿好不好?”

    叶知秋没有多想,她的女儿就是她的骄傲,她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压在画浅的身上,怎么会允许画浅不成功。画浅是她叶知秋的女儿,叶知秋的女儿啊。

    她会让所有人都看看,她叶知秋没有输,风光无限还是属于她的。

    整理好自己的心思,便催促女儿出去陪着丰城觉秀,说是厨房里的事不用画浅操心。看着画母少有的热情,画浅没忍心去坏了她的兴致。

    “妈,我多久都没有吃到过你煮的菜了。”

    心里默默念了一句,顺了她的心意出去了。

    在客厅没有逗留呆久,父亲画铎和哥哥画念与丰城觉秀说着生意上的事,虽然丰城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着话,看势头哥哥和父亲一时半会不会结束的。

    画浅觉得乏味,就出来院里透透气。

    说起来画家也不算小门小户,她就有些想不明白父母和哥哥怎么就那么热衷于生意场上的事。

    小的时候画浅真的觉得自己就是童话里的公主,父母恩爱,也不像寻常人家那样为了钱财奔波,哥哥性闷闷的但也会在一些调皮的小男生欺负她的时候,挺身而出。

    后来慢慢大了,很多美好背后掩映的斑驳就浮出了水面,画家也没有外人看来那样诗韵十足,一层华丽的纱衣罩在外面,一戳就破,只是浅画掩映罢了。

    很多时间她都是自己一个人,不是在琴房就是在练习书法和画画,母亲每天对她说得最多的就是。

    “你要知道你将来是要走进丰城家的人,不能仅仅优秀就好,你要严格对待自己。”

    “浅儿,你一定要成为丰城家的女主人,女人不能没有了靠山。”

    “你不为别的,也要为你哥哥着想啊,只要你被丰城觉秀看上,画念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

    当哥哥十一岁那年,被送出国留后,整个世界就死寂了。

    母亲似乎也一下远离了她的世界,父亲每天都有忙不完的生意应酬。

    画家有的也只有那一眼望不见尽头的苍木,画浅有时间甚至觉得她就是画家周围那些不言不语的树木陪着长大的,对于绿色她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这是画家任何人都给不了的感觉。

    “画浅。”

    丰城觉秀不知什么时间出现在花房里。

    画浅回头望进他浩瀚如烟的眼眸,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呆呆的望着眼前清冷的男,疏朗的月色下,他更显的孤冷清雅,气质如仙。

    丰城觉秀本就无意生意场上的事,他这个人向来公私分明。碍于画浅,才坐在哪里听着画家父的野心勃勃。

    留意到画浅出去很久了,开始没有多想,以为她好久没回家了,想到处走走,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丰城觉秀担心起来,忍不住出来看看。

    画家的格局是典型的富人做派,雕花镂空的大门进来,两边都是修剪整齐的花草,米开外是一个大型的露天喷泉,一年四季水流不断,占去了院的分之一。

    绕着院的喷泉走了一圈,都没有发现画浅的身影,心里有些着急。不经意见,发现院的西侧有一个玻璃花房,花草顺着墙壁蔓延,升到二楼的窗户,倒也有意思。

    一想到画浅那个女,在丰城庄园,后花园每天都是她必去之地,脚下不做停留的就朝圆形拱顶的花房走去。

    入眼就是一身紫衣女,藏身花丛中。

    虽说现在是深冬,花房里却一派草木盎然,映在花丛中的画浅,美的让人窒息。

    看到这一幕丰城觉秀有一种错觉,那个女美的那么不真实,他不敢去碰触,深怕他的出现惊了沉浸在花海的女,怕这样的她消失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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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百花不待
    他总觉得这样的画浅浑身藏着一股浓郁的哀伤,花香也没有它浓,化不开的疼惜散在丰城的胸口。

    两个人,倾世绝丽,你倒影在我的眼底,我映在你的胸口,花为屏,也光艳尽失。

    “丰城,你能许我一生温暖如斯,花不待吗?”

    好久画浅的声音划破花香,带着数不尽的悲凉,直击丰城觉秀的心窝。

    丰城觉秀认真的看着,坐在秋千上的女轻起薄唇。

    “只要你愿意,死生不换。”

    尽量不去看她带湿的双眼,握了握拳头,压抑着胸腔里翻腾的血液,丰城秀吉告诉自己不能逼她紧,这样就好。

    话还是说出了口。

    “画浅,你要想清楚,一旦你应了就是一生一世,我要的是你的全心全意。”

    顿了顿,尽力的压制着他满腔激动翻腾的气血。

    还有,我丰城觉秀的世界里不允许你说走就走。”

    死死地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画浅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样的话是在告诉她画浅,这样举世无双的人也是喜欢她的。

    那一瞬间,画浅只觉得全世界都在耳边炸响,脑里不断地重复着丰城觉秀的话。喜悦一圈一圈的放大,瞬间裹了全身,就像是烟花的余温,染了黑夜的冰冷。

    好像一切在一瞬间就有了希望,心里满满的。

    丰城觉秀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画浅白皙的脸上,害怕错过她细枝末节的情绪。等不到画浅的回应,丰城觉秀的心里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不安在心里,渐扩大,快要把他整个人给吞噬了。

    可是表面上,丰城秀吉还是一幅薄凉,与以往不同的是,多了几分不容拒绝的强势。那股戾气尤为明显,他藏在裤兜里的手静脉突起,出卖了他不安的心。

    丰城觉秀有一种认知,今天晚上若是画浅没有向自己迈出这一步,以后,他们要想在一起恐怕会更难,家人对她的左右过强大。

    他缓缓的伸出右手,丰城觉秀的眼里写满了真诚。

    画浅看着近在咫尺的手,股掌清瘦,纹理清晰,也是这双手很贴心,似乎就像是她的手一样,她熟悉这双手。

    画浅知道,这双手的主人不会伤害自己,抬起的左手,朝那只给与自己安心的手伸去。

    丰城觉秀看着慢慢抬起左手的女,觉得那一瞬间,他丰城觉秀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迫不及待的握住画浅的手,一用力,怀里就是他熟悉的淡淡的依兰香。

    丰城觉秀紧紧的拥着画浅,说不出的满足与幸喜。他丰城觉秀,平生第一感觉到拥有的滋味,画浅是真真正正属于他丰城觉秀的。

    仰望星空,丰城觉秀虔诚的悼念,感谢上苍。

    回到客厅的时候正好赶上吃晚饭,接到佣人的通知说是两个人从花房里回来了。

    画母急急忙忙的张罗饭菜,生怕佣人做的不好,惹得丰城觉秀不高兴。

    看着一屋的佣人在厨房和客厅里穿梭,画浅觉得有些烦躁,一顿饭弄得让人好生难受,压下心里的不快,牵起丰城觉秀的手,朝着等在一旁的父亲和哥哥走去。

    画铎热络的招呼丰城,画念也是礼貌有加,唯独对带画浅时显得颇为不满。

    “浅儿,你也不懂事了,看看现在都什么时间,不知道招呼丰城回来吃饭,以后不可以这么胡闹。”

    父亲画铎的话没有半分对于女儿的宠溺,板着脸孔,字里行间的生硬,尤其是,进饭厅前那意味深长的一撇,画浅觉得彻骨的冷。

    早在画父出言说画浅的时间,丰城觉秀就有些不快。画浅一个人,不见了那么久,画家的人都没有一个有所察觉,他本就有些不快。这倒好,现在当着他的面,数落起他丰城觉秀的人来了,父母做到这种地步还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画浅,他都不忍心有半点难过的女,就是她的父母,也不允许。

    看着浑身僵硬的画浅,丰城觉秀揽了揽她的身。

    “去吃饭。”

    丰城觉秀觉得有些事他该管一管了,如今的画浅,只有他丰城觉秀才可以说不是。

    画母叶知秋满面春光的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最后一味汤,口里不忘张罗

    “丰城等久了吧,快来尝尝伯母的手艺。”

    说着快步向饭桌走来。

    画母是南方人,也是有钱人家的女,后来家里为了生意举家迁到了北方的丰城市,许是小时候生活的影响,她很不喜欢北方的菜系,今晚一大大桌的菜,除了几样简单的北方菜,多数也是豫菜。”

    满桌的菜没有几道是画浅喜欢的,丰城觉秀皱了皱眉头,他秀倒是对菜系不怎么介意,只是他清楚画浅吃菜口味偏京味。

    看着低头扒着白饭的画浅,眼神深了深,拿着筷看似随意的夹着菜,往身边坐着的画浅盘里放的都是她爱吃的菜。

    “怎么不吃菜,不和胃口”看似随口的一句话,丰城说的别有用意。后面的不和胃口咬得很重,就是画浅也听出了丰城的语气里夹杂着浓浓的不悦。

    原本安静用餐的几个人,目光齐齐的瞅着画浅,气氛一下紧张了起来。

    画家父一时不知如何反应,楞了几秒,画父撇了一眼身旁脸色不佳的画母,带着明显责备的意思。

    丰城觉秀的话来得措手不及,画母着实有点下不来台,这明摆的是说自己辛辛苦苦做的饭菜难以下咽。

    待收到丈夫责备的眼神时,心里的委屈和难堪更甚。叶知秋的第一反应就是女儿的的不懂事,竟然让她在这样的场合失了面。

    死死地瞪着画浅眼神淬了毒一般射向她,画浅一瞬间整个人针扎般的难受,僵在那里,双手不自觉的捏着裙,不知如何是好。

    对于画家父母今晚的行为丰城觉秀很是恼火,他丰城都一心护在心尖尖,舍不得一句重话的人,在自己的家里竟然这样委屈。丰城越想越觉得火大,烧的他的胸口难受的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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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护周全
    尤其看到身前的人一幅芒刺在背的可怜样,忍了一晚上的火,一下发了出来。

    “画伯母,我记得画浅是不喜吃南方菜的,想来你是年纪大了,都不记得画浅是在丰城市长大的。”

    丰城觉秀的话说的缓慢,整个人慵懒的倚在暗红色莹润的背椅上,手自然地覆上画浅紧紧攒在桌下的双手。

    听到丰城觉秀的话,画母的脸当时就僵在了那里,尴尬的笑也不是,生气也不是。

    她不是没有听出来丰城觉秀话里的讽刺,不就是笑她一个母亲对自己女儿基本的饮食习惯都不知晓,失了做母亲的资格,也就没有权利对画浅有所挑剔。

    不只是画母,就是坐在对面坐上的画家父也是大大的吃了一惊,想来丰城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贵公,今天竟然为了画浅饭菜不合胃而张口,都觉得不可思议。

    以前的丰城别人不知道,画父还算是接触的比较多的,丰城觉秀的矜贵带着一股天生的薄凉和高傲,只要他认为与自己无关的事,哪怕是人命关天也懒得看一眼,何况是这样的小事。

    暗暗吃惊的同时,画父也不由的喜上眉梢,丰城再高高在上,也终究是个男人,是男人又有那几个能过得了美人关,有了画浅,以后的画家就不再是往昔的画家了。

    明白了这一层,画父昵了一眼愣在一旁在画母,明白了丈夫的意思,叶知秋就是有再多的情绪也敛了起来。

    一脸笑意的对丰城。

    “丰城,你是不知道,你伯母听说你要来开心了,所以准备的都是你爱吃的菜,浅儿嘛,来日方长,你可是第一来画家,知秋难免重视了些。”

    方才紧张的气氛一下得到了缓解,画母一看情形,跳了几样画浅爱吃的放在盘里,吩咐站在身边的佣人给画浅递了过去。

    看见面前多出来的盘,里面是自己小时候最爱吃的两道菜,画浅明明觉得自己应该高兴的,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就在刚才丰城觉秀出言给她讨公道的时候,她心里更多的是酸楚,一个跟她画浅生活了仅仅是一个月的人,都能心细如发到这个地步。她的母亲,一起生活了二十年,生她养她的母亲,这些还需要他人的提点。

    暗自神伤的画浅,都没有在意到刚才跋扈的氛围。

    机械的夹着盘里的菜,怎么也吃不出以前的味道,反倒觉得无味,咽不下去也没法吐出来。

    恰在喉咙,难受的她眼睛酸胀,眼泪不由的在眼眶打转。不想大家因为自己的缘故扫了兴致,画浅努力的收了收眼泪,平复了一下情绪。

    “丰城,我妈的厨艺可是很难得一见的,你多吃点。”

    画浅夹了几道离自己近的菜,放在丰城觉秀的盘里,看了丰城觉秀一眼,水汪汪的大眼里满满的祈求。

    丰城看着画浅给自己布菜心里是开心的,虽然知道画浅这样做是想让他就此罢手,可是他丰城觉秀看不得自己的女人这样委屈。

    他就是要让这一家的人知道,不管以前如何,从今天开始,画浅是不能随便对待的,这个女人是丰城捧在手心里的。

    当他看见画浅黑白分明的眼里,没有了以往的灵动,有的只有祈求,整个人来看起来脆弱不堪。丰城一下就心软了,他做的一切都是想让她开心,既然这是画浅她想要的,那他丰城就满足她。

    丰城不再言语,好似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随意的坐在椅上,任由画浅胡乱的给他夹着菜。

    在画家其他人看来,丰城觉秀一副游离在外的样,那意思很明显的生人勿近。就是如此也没有谁觉得不妥,他就那样简单的坐在那里,但是他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场确实不容忽视的。

    于是画家其他人,也就安静的吃着饭,只有画浅时不时夹菜筷和盘的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一顿饭吃的颇为压抑,在坐的众人都各怀心思。

    要说唯一感觉不到这暗流汹涌的怕只有丰城觉秀了,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上的人和事之分两种,他关心的和他不关心的。而画家的其他人对于他来说,恰好就是他不在意的,所以对于他来说无关痛痒。

    画浅认真布菜的样,惹得丰城很是受用,不管是不是自己爱吃的,只要是花钱夹到自己盘里的,丰城就会吃。餐桌上就出现了这样一副画面,其他个人默默的吃着饭,这一边画浅夹一个丰城就吃一个,配合的异常默契。

    后来就是丰城觉秀吃撑了,沉浸在画浅夹菜当中的丰城不知不觉的吃了一盘又一盘。

    他从不觉的吃饭是怎样值得在意的事,从小他的胃都是丰城家专人伺候,对于饭菜的挑剔,也是一般人想都想不到的。

    很少在外面吃饭,画家今晚的晚餐算是他人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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