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的猫咪。所以,普鲁托可是非常讨厌猫,一看到有猫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咬了再说。
夜夏丝毫没有注意到背后的危险,一颗心都在思考着要用什么办法爬到执事的窗外,而不让塞巴斯注意到。当一股阴影莫名的笼罩她之既,夜夏没来由的感觉一阵不妙。
“啊呜”普鲁托红着双眼,以飞快的速度一口咬住了她。
“喵,喵”她吃痛的发出一声尖叫,肩胛骨上被犬牙贯穿的痛苦,几乎让她痛昏过去。
“普鲁托,快点放下我”她虚弱的发出人声。可恶,这只臭狗的嘴巴怎么这么难闻,难道塞巴斯没帮它洗澡吗?
普鲁托的眼中闪过一抹迟疑,但品尝过鲜血的它似乎开发出了体内的野兽的一面,原本就变红了的双眼更加的炽颜了。尖利的犬牙紧紧咬住黑猫的她,死也不准备放手。
该死,这要怎么办。在这么下去的话,她一定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夜夏急了。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魔犬的臭嘴,身上的伤口因为她的挣扎流血更多了,渐渐的,她的眼前开始了模糊。
塞巴斯,救我。
意识消散之前,她似乎听到了塞巴斯的狂怒声音,夜夏无力的抬了抬嘴角,心中暗嘲自己太敏感了,那只恶魔向来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情绪。
算了,这样也挺好,灵体死亡后的她,会变成灵子消失吧。不知这样的话,塞巴斯会不会生气。因为他为了她的灵魂,可是没少被她折腾呢?呵……呵……
…………
当她清醒的时候,这才发现天已经亮了,刚要起身时,肩膀上传来的痛楚,让她疼的龇牙咧嘴。这时,她才注意到,此时的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蜕变成了人身,而且身上还穿上了平时的睡袍。
“殿下”一直守侯在一旁假寐的塞巴斯醒了,为了照顾自己的主人,他可是一整晚都没有睡觉。
“塞巴斯”她呆呆的望着执事的完美俊颜,情不自禁的喃喃“我还活着”
“当然还活着”看着她傻傻的样子,塞巴斯掀起一抹好笑的弧度,俯身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欢迎回来,我的主人”
吓!
可怜的夜夏还未从差点被狗咬死的惨件中苏醒,又被执事吓了个三魂去了两魂。她怔怔的仰起头,傻呼呼的道“为什么要吻我”
“这,是补偿”执事咧起一抹坏笑,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既,迅速覆盖住她的唇瓣。夜夏倒吸一口凉气,刚要伸手推开他,却被执事从背后禁锢住了左手。而塞巴斯则趁机探出舌头,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霸道的纠缠着她的香舌,在她的口中来回的肆意扫荡,不准备留下一份缝隙。
夜夏只觉得整个人都快冒烟了,头脑昏昏然、飘飘然、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能无力的支撑着不让自己昏倒。执事蕴烫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口中,让她莫名的为之失神,忽然,她的脑子里飘荡了一句话。
塞巴斯的吻技这么好,是跟谁练的。
在她快要喘不过来气的时候,塞巴斯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她了,只见他意由未尽的摩挲了一阵她的唇瓣,轻轻的啄了一口,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离开时,还不忘掀开她的衣领看看伤口有没有迸裂、顺便在她不断涌动的丰满上看了两眼后,这才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
“殿下,吃点东西吧”执事仿佛什么事都没干的起身,面不改色的将早已准备好的清粥放在她面前,体贴的舀了一匙白粥放在她的面前。
“你、你……”可怜的夜夏总算是回过神,她就这么干瞪眼的看着塞巴斯风轻云淡的表情,半响说不出话来。
“塞巴斯蒂安,难道你不准备说些什么吗?”例如她的衣服是谁换的,还有刚才的吻是……。
“照顾主人,是执事的美学,殿下”
“那也没必要吻我啊”她几乎尖叫出来。
猩红的眸子猛然一暗,执事慢条斯理的将手上的粥放到床旁的柜子上。修长的手指扯了扯绷紧的领带“我以为我早就说过了,殿下”
“说什么啊?”某夏不解。
“我将每天取您的灵力做为日常的消耗,为了取出您的灵力,只能用口对口的方法摄取”
“我以为那是你在骗我”她呐呐的道。实际上,到现在她也不相信执事说的话是真的。
“殿下,恶魔是不会撒谎的”塞巴斯认真的凝视着她“我所做的一切,完全都是为了殿下”
“你不需要对我这么好”她拉高被子,将自己全都包裹住,只露出一双炯异的双眼。望着执事那张俊美的容颜,她偷偷的叹息一声
“你只是我的执事,只需要负责我的生活起居,行动安全就行了,为什么……”为什么老是做出让人暧昧的动作呢?
夜夏很有自知知明,从她与执事定下契约开始,就知道自己最终的命运除了灵子消散之外,就是进入恶魔的肚子里。她从来没有奢望过执事会忽然放过自己,恶魔是没有心的,他们是不会将自己的食物放在心上。塞巴斯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美丽的餐点上桌之前,必要的调味。
“您是我的主人,照顾自己的主人是执事的美学”
“我现在不想与你讨论什么主人执事”她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塞巴斯,我想你需要明白尊重女性”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执事无辜的眨眼“刚才,殿下难道我没有感受到我的尊重吗?”
“那算什么尊重”提到刚才的事,她忍不住暴起十字路口。如果接吻就叫尊重的话,那么做ai是不是叫做必要的礼仪了。
“总而言之,你不许再莫名其妙的吻我,也不许占我的便宜,今天的事,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她拉起被子,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伤口,对守侯的执事下达了命令。
“塞巴斯,我要睡觉,你去找你的格雷尔去吧”就让这两个非人类自己搞去吧,她才不要去管了。
“……Yes;MyLord”执事顿了一下,优雅的冲床上的她一礼,轻轻的离开了房间。
关上门之后,执事摸着下巴沉思。
殿下为什么让他去找格雷尔?难道殿下也误会了?
执事无奈的瞥一眼紧闭的房门,看了半响,终于还是吞下了想要进去解释的欲望。
其实,他只不过是在房间里帮格雷尔的肩膀按摩而已。
正文 39、剧情开始
“撒,殿下,您要小心哦”执事小心翼翼的将坐在轮椅上的她,揽腰抱起。并且避免碰触到她的伤口。
“罗嗦,我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她不耐烦的拧眉,脸上却因为与执事的贴和,染上了一抹动人的红晕。
“今天的天气好好啊”葬仪屋感叹的仰望着天空的太阳“非常适合春天的男女约会呢?”
“葬仪屋,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她用左手执起红茶轻轻啜饮。只是,用惯了右手,猛然换成了左手,让她非常的不习惯。
“殿下,您还是用这个吧”塞巴斯轻轻的将一支橘黄色的吸管放到她的杯子里,好让她能够方便喝茶。
“我又不是没手没脚,用这个干吗”她扭头无视了执事的好意,依然用左手执杯。
“既然殿下不用,不如让小生来用”葬仪屋眼疾手快的将吸管争为已用。
“随便你”
葬仪屋猛吸一口醇香可口的红茶,执事美好的手艺让葬仪屋舒服的眯起了眼,全身仿佛泡过温泉一样的舒服。
“塞巴斯的手艺还是这么棒呢,茶叶的美味全部都发挥出来了”
“手艺虽然不错,但如果不学会尊重人的话,永远难登大雅之堂”她意有所指的瞥一眼执事,抬手啜饮一口红茶。
“说的没错”耳边蓦地响起一道陌生的声音,惊的夜夏差点将口中的红茶喷出来。
“身为高贵的绅士,永远都要有一颗坚韧不拔、诚实、优雅的心。学会尊重,更是他们人生的学习之中,最重要的一场学习”刘抱着怀中的三无少女,宛如在咏唱诗句般沉吟。
“你什么时候来的”夜夏挑了挑眉。
“刚来不久”刘笑呵呵的放开怀中的蓝猫,走上前,牵起她的手轻轻落下一吻“你好,我美丽的殿下”
执事轻轻拧眉。
“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慵懒的左手托腮,夜夏漫不经心的瞥一眼身后的执事,塞巴斯上前为她切开今天的餐点——黑巧克力布丁。
将布丁分成方便入口的小块,执事拿起叉子,将其中一块放在她的嘴边,诱哄的道“来,殿下,张口”
“喂,我又不是小孩子”头上忍不住暴起黑线,再看其他人也是一样。
“啊拉啊拉,塞巴斯还真是体贴的好执事啊”刘继续笑呵呵,半响,风中飘来了某个不解的声音。
“呐,刚才你们再说什么”
“…………”
在场人一片无语。
“这个家伙能不能不要老是来这套”她无奈的揉了揉额角。
“塞巴斯酱~~”兴奋而又令人熟悉的嗓音从天上响起,无须抬头,她就知道来人是谁。
“啊,塞巴斯酱,让我们来场爱的体验吧”格雷尔宛如打了鸡血一般兴奋的扑上去,只是还未冲到眼前时,就被执事飞快的闪开了。
“殿下,这是您最爱吃的布丁”塞巴斯微微一笑,仿佛什么都没看见的将喂她吃下东西。
“唔!塞巴……呜”她刚想开口,嘴里又被执事塞了一块布丁。
“殿下,我们不需要理会一些奇怪的人”执事笑吟吟的,俊美的容颜好不邪魅。
“塞巴斯酱~~,你不会这么狠心吧,明明前天我们还一起渡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格雷尔咬着手绢内流满面。
前天?好象是她受伤的那天吧。夜夏狐疑的想。
“格雷尔先生,请您不要用这么暧昧的语气”塞巴斯平静的解释“那天,我只是帮您按摩肩膀而已”
“按摩肩膀……”三种不同的声音瞬间响起。葬仪屋是震惊,夜夏是吃惊,刘是完全听不懂到底怎么回事,只是单纯的来凑个热闹而已。
“你们难道……”没上床吗?夜夏刚想问这个问题,忽然想起自己又不是执事的谁,干嘛这么多管闲事,当下住嘴不说了。倒是刘兴致勃勃的凑到格雷尔的跟前,与他小声说话。
“喂,你和塞巴斯先生到底发生什么关系了”
“当然是,亲密的肉ti关系”某格斩钉截铁的道。
这下轮到执事黑线了。
“那天,塞巴斯酱可是一进门就将我推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爱我。塞巴斯的唇真的是太好吃了,就好象最美丽的罂粟一样,散发着迷人而又让人上瘾的香味。让我的欲罢不能的想要一要再要……哎呦!!”胡言乱语的家伙终于被执事一脚踢到天边去了。
将碰触到格雷尔皮肤的手套扔掉,塞巴斯面无表情的换上了另外一双手套,同样是白色的。
“啊拉拉,没想到塞巴斯竟然还有这种嗜好”刘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漆黑色燕尾服的塞巴斯,闲闲的调侃。
“怪不得塞巴斯整日面对这么如花似玉的殿下都不动心,原来他竟然喜欢男人啊,这样一来,伯爵大人企不是很危险”
“那是当然的,谁让伯爵大人长的是那么的漂亮,连贵族之中都很少见到这么精美的孩子”葬仪屋笑眯眯的附和。
这两个家伙说的是谁??
某夏挑了挑眉毛。不用想也知道,男人是不应该用漂亮精美形容的。
恰好说曹操,曹操到。被他们议论事的主人翁,今天一大早就出去玩的绯雅欢快的冲他们走了过来,背后还跟着两个穿着奇怪服饰的男人。
“殿下,你快来看啊,这是我认识的两个新朋友”绯雅兴奋的指着其中那高佻的白发男子“殿下,这位是阿格尼,是他救了我”
阿格尼?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她迷迷糊糊的想了半天,还是没能想明白对方谁?
“你们好,我的名字叫做索玛,这是我的执事阿格尼”一头紫发的黑皮肤少年率先自我介绍。
“这位是孟加拉藩王国国王的第26王子索玛·阿斯曼加达尔,我的名字叫做阿格尼,很高兴见到大家”
不会吧!
夜夏吃惊的瞠大眼,一听到那个王子,她忽然想起来了。剧情里的确有这么个人物,难道说……
剧情又要开始了。
正文 40、恐惧(上)
既然剧情的人物来了,她自然不会让人家住在外面,自然是按照原著将对方接到自己家里,任由绯雅与他们接触。而她自己则整天窝在书房内看书、或者浏览公司最近的成绩。反正她现在是伤患,即使效仿古代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没人会有什么意见。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进来”她头也不抬继续看着手上的文件。
房门打开,塞巴斯端着盘子,步履优雅的走过来,手中的盘子上既不是可口美味的食物,也不是香浓的红茶,而是……
“殿下,您该换药了”
“先放那吧,我自己会换”她仍然不肯从文件中抬头。
“这可不行”塞巴斯勾勒起坏笑“殿下受伤的是右肩,靠自己来的话根本无法上药,还是由我来吧!”说着,执事伸手欲解她的扣子。
“等等,你干吗?”她蹙眉忙不迭的与执事拉长距离,警戒的盯着他“我说过,我自己上药就可以了。再者说,我受伤的是灵体,你解义骸的衣服也没用”而且,死神的身体一向强悍,她早已用紧急措施,治疗过自己的伤口,伤势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殿下之所以会受伤完全是因为我的疏忽,况且,照顾自己受伤的主人康复,是执事应该尽的职责”
“你最应该做的职责就是听取我的命令”她面无表情的再度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中的文件上。
“听取您的命令是建立在保证您身体健康的基础上的,殿下”执事无奈的看着自己丝毫不肯合作的主人。
“罗嗦,我说不用就是不用”夜夏不耐烦了,烦躁的瞪了一眼执事,将手上的文件啪的一下甩到了桌子上。她紫色的眸子里冷冷的,宛如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般冰冷刺骨。
不是她苛刻,完全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最近和执事似乎走的太近了。塞巴斯是个优秀的执事,无论容貌、品位、手艺、料理……都是一等一的强,但对于她来说,她只要的仅仅是一个执事,并不是个优秀的男人。她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回家的自由、失去了再次见到外公的权利,可她不想连自己的心都失去。
“啊哈,我们进来了”大门打开,一头深紫色头发的黑皮肤少年开心的搂住身边的灰蓝发少年,两人欢快的声音顿时将屋子内的静默打破,背后忠心的执事阿格尼亦步亦趋的跟随着他们。
“夏尔,你和你姐姐还真像,你们两个戴的眼罩竟然是同一个地方耶”索玛像发现新大路似的惊叫。
汗,这家伙难道才注意到吗?
普通人只要看了她与他的第一眼就会注意好不好,脑袋转的比较快的,就已经在联想他们的关系了。例如葬仪屋或者……多尔伊特子爵。
“咦,夏尔的眼睛是因为大火,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索玛好奇的问。
“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她抬眸冷扫他一眼。
“呵呵,我只是好奇嘛!”索玛的额头滑下一滴汗珠,只见他俯身悄悄凑到绯雅身边“喂,你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