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就不送了”少年停下脚步,目光依然冰冷。
亚修恭敬一礼,转身离开。
只是,当亚修即将打开大门的一瞬间,门却忽然自己开了。
“啊拉,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多漂亮有趣的玩意啊,我要多买点给女协的死神送过去,她们一定会喜欢的”乱菊的声音从门缝中传了出来。
“这里的甜点很好吃,八千流很喜欢”八千流呜咽不清的口音一同出现。
夏尔的表情瞬间变的恐慌起来了。
糟糕了,如果被她们两个大嘴巴看到了他的样子,一定会将她变成男人的事传到尸魂界的,到时候他恐怕就成了全静灵庭的笑柄了。
“咦,塞巴斯,他是谁啊”看到夏尔那瞬息万变的表情,乱菊好奇了。
完蛋了。
夏尔从来没有觉得世界末日离他是如此的接近。
她们是谁?
亚修眯起眼,紫罗兰的眸若有所思。
修道院(中)
“咦,这个可爱的小家伙是谁”看着长相犹如洋娃娃精致可爱的少年,乱菊的心瞬间被萌到了。一把抱住他猛蹭“好可爱,好可爱,皮肤的手感比队长的还好”
“凡多姆海恩伯爵,这两位是……”亚修迟疑的问。
“她、她们是我姐姐的朋友,亚修先生不是有事……吗?”被勒的差点没法呼吸的夏尔很难空出时间与他说话。
“恩,女王陛下还在等着我,那么凡多姆海恩伯爵,我先走了”亚修无视眼前的糟乱,面不改色的一礼。
“哇,好帅的帅哥啊”乱菊痴迷的望着亚修的背影。
“你这个家伙,别在这里发花痴了,赶紧放开我”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少年使劲的推开束缚的胳膊,可是他似乎忘了,现在的自己根本没有力量,力气又怎么可能大的过身为副队长的乱菊呢。
“不要嘛!人家还想再摸摸你的小脸呢,你的皮肤真的好好呢”乱菊调笑的摸了摸他的脸。
“松本乱菊”少年气的直呼她的名字,精致的脸迅速垮下,多了几分严肃。可惜,他似乎忘了,松本乱菊可是有时候连她的队长都不甩的女人,懒散的嗜酒女,难得看见比自家队长还可爱的少年,这让浅意识里有隐形正太控的乱菊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
“乱菊小姐,可否放下我的主人”因为是自家主人的朋友,所以执事非常有礼貌的询问。
“主人?帅哥,你的主人不是夜夏吗?”乱菊奇怪的问。
“发生什么事了”大门忽然推开,看到一眼就看到这副奇怪场景的小白狐疑的问在场的所有人,目光触到那个从没见过的少年时,微微一怔。
“你是谁?”
“这家伙,只是人类吗?”剑八抗起刀,犀利的光线落在他的眼罩上。
“不是哦”嘴里吃着凡多姆海恩出厂的棒棒糖,八千流笑的很是开心“他是小夏,小夏,也是死神”
晃如一声青天霹雳,少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指着粉红色头发的小萝莉大叫“你怎么知道的”明明连乱菊都看不出他的身份。
“味道啊,小夏的味道很香呢,比金平糖还香”八千流笑眯眯的道。
“……”你该不会是属狗的吧。
少年无语了。
“夜夏”银白色风花纱随风飘扬,白哉漫步向他而来,眼中的冰冷尽数可现“说清楚,你这些年的经历”
“嗨!”少年无奈,事已至此,他只能实话实说了。
=============================我是实话实说分隔线=============================
将这些年来的经历全都他们说清楚后,时间也已经到了中午。除了塞巴斯的身份和与他的约定他没有说之外,其他的他全部都说了。
“啊拉拉,真是可爱的小孩子,没想到小夜夏转世之后,竟然是这么可爱”乱菊双眼冒光的抓住他猛蹭“如果队长也能像小夜夏一样就好了”
“你太罗嗦了,松本副队长”小白面色微沉。
“嗨!”乱菊不以为意。
“杀你父母的凶手呢”白哉面无表情的道“他还活着吗?”
“活着,怎么可能没活着”宝蓝色的瞳孔中闪过一抹恨意“我早就想杀了他,但时机未到,我不能动手。不过这次女王的命令,倒是一个契机”杀了天使的机会。
“你姐姐清楚吗?”
“不清楚,我灵力失控后,昏睡了一个月。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打听到,但这件事,我希望你们能够保密,不要告诉尸魂界的任何一位”尤其是他变成男人这件事,他可不希望自己成为死神的笑柄。
“明白明白,这点我非常明白”乱菊哥俩好的搂住他的脖子,捏了捏他的小脸后,这才笑吟吟的道“你的灵体应该还是昨天的样子吧,我还在想如果你变身之后,朽木队长要怎么办才好,你们可是未婚夫妻啊”
猩红的眸子一紧。
“就算你这么说也一样,即使我恢复了原来的身体又如何”宝蓝色的眸子复杂的瞥一眼丝毫不动的白哉,半敛的光芒中闪烁了一抹无奈“我和白哉只不过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关于订婚这件事,我并没有亲自在场,所以这件婚事不算”不想为这段无果的感情再执著,也不想因为这样而影响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果然,他和白哉最适合的还是做朋友。
“那就等你回去后,再举行”宛如千年冰山般的声音响起,只见白哉忽然起身,步履优雅的走到他的面前,深邃的灰紫眸冷冷的扫一眼旁边的执事“我一定会带你回去举行结婚典礼,即使这个样子的你也没关系”
少年一惊
“哇,多么感人肺腑的动人爱情啊,队长”乱菊感动的抓着自家队长的羽织,竟然擦起眼泪来。
“喂,不要拿我的衣服,脏死了”小白咆哮。
塞巴斯静静的聆听着他们的谈话,完美的容颜丝毫没有泄露半点情绪。
怎么可能让你带走殿下呢?殿下,只会是我的。
恶魔的光彩在执事的眼中一闪而逝。
…………
伦敦
葬仪屋
“这里是什么地方”白哉面无表情的瞥一眼这破旧的房屋。
“这是少爷的朋友所开的一家迎葬馆,也就是专门收集尸体的地方”执事优雅的解释。
“在这里,你就认识了这些低下的人类吗?夜夏”冷气降低。
“他可不是人类,白哉”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少年无奈的对面瘫男解释。他明白白哉就执意跟过来的原因,也很清楚白哉的想法,但,白哉,有些事不是你看在眼里就能阻止的了的。
“欢迎过来,伯爵”背对着他们的葬仪屋阴阳怪气的桀笑“撒,亲爱的冰山先生了,为了庆祝我们的再次相遇,就让我们来个爱的亲吻吧”
葬仪屋,不,应该说是格雷尔忽然向他们……呃!白哉兴奋的冲过来,结果被执事一掌打飞了。
“真是狼狈啊,葬仪屋”眼尖的他走到被盐埋没的葬仪屋身边冷冷的调侃“不知道被淹过的你,煮出来以后会是什么味道”
“嘿嘿,这个啊,小生也想知道呢”葬仪屋变态的笑笑。
白哉轻不可闻的蹙眉。
“闲话不多说”他转身早了个干净的棺材坐下,好整以暇的斜睨着额头起包的红发死神“你怎么会在这里,格雷尔”
“怎么在这里,当然是来找亲爱的塞巴斯酱~”
“还想被挨打吗?”他冷冷的睨了一眼。
“呵呵,当然不想”食识物者为俊杰,格雷尔忙不迭的解释自己来这里的原由,事实也和夏尔记忆中的剧情差不多。
“最近因为这些外来者的帮忙,我们消灭怪物的工作清闲了不少,所以威廉派我来调查走马灯剧场被偷一案,可是我实在找不到什么线索,走累的我于是躺在一处美丽的花园里睡下,可能是我习惯性的闭上呼吸,所以被人认为死了送到这里来”
“走马灯剧场?”白哉蹙眉。
“是一种记录了人类一生的书,人类死亡后,由死神观看并决定这个人以后的转向,与我们那里的死神不同”他低声向白哉解释,言罢,他瞥一眼执事,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淹制的葬仪屋“我需要你的帮忙”
“那就给小生讲一个笑话吧”葬仪屋流出了口水。
“少罗嗦,葬仪屋,我知道你也很关心走马灯剧场的事,限你半分钟之内给我出来”他不耐烦的带着执事走出屋去。
“嘛!不要生气嘛,小生知道了”葬仪屋桀桀而笑。
由葬仪屋带路,夏尔一行人躲在了特制的棺材内等待到达修道院,路途当中,好色的格雷尔自然是趁着马车摇晃的机会想吃塞巴斯和白哉的豆腐,结果差一点被白哉的千本樱给散了。从那之后,格雷尔总算是老实了。
夕阳西下,傍晚的晚霞总是特别的迷人。
“呐,小生的任务已经结束,再见了”葬仪屋笑眯眯的向他们挥手告别。
“各位先生请进”穿着圣洁服饰的男人恭敬的道。
“就是这里吗?”白哉冷冷的扫一眼这个破旧的教堂。
“恩,应该是的”他深深的睇一眼天花板上的那个熟悉的烙印,和他身上的印记一模一样,这也是你故意流下来的吗?安吉拉。
“你们是……刚进入教会不久的吗?”柔柔的嗓音从旁边传来,夏尔扭头一看,只见一位红发绿眸的女子温和的望着他们,这名女子长的并不出众,但就是那身小家碧玉的柔弱气质,让人不免联想到一朵娇弱的菟丝花。
心脏猛然一悸,少年忍不住捂着胸口退后一步。他想起来了,这个女人貌似就是在动画里和塞巴斯发生关系的那位,果然是只色恶魔,这样的女人都下的了口(请大家原谅她吧,女主已经开始抽风了)
“怎么了,少爷”执事无辜的扶住他,猩红的眸里专注的盯着他“您的身体不舒服吗?”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呼吸不顺而已”他勉强的抬了抬嘴角,压制住心中莫名的酸味。
“那么……”塞巴斯含笑走向红发女子,开始了名为调戏实为调查的一道经典。
“啊!不要啊,被玷污了,玷污了”连绵不绝的娇婉呻吟声从不断晃动的房间里传出来,任谁都听出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好事。
格雷尔是气的直咬手帕,扬言说要把那个女人的名字写进死亡笔记中,白哉面无表情,只是灰紫色的眼底闪过了一抹鄙夷。夏尔环手抱胸,背抵着旗杆静静的发呆。
好苦,好涩,真的好苦,为什么心里又苦又涩的。胸口像是放着一块沉重的大石压的他喘不过来气,脑海里塞巴斯照顾他、吻他的画面像走马灯般一晃而过,每一副都那么清晰、那么历历在目。可耳边传来的呻吟声却让他觉得讽刺,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这么对他的吗?
白嫩的手掌紧紧的握紧。
灰紫色的眸深深的瞥了他一眼。
不到三分钟,塞巴斯优雅的打开了门,全身工整的让他们进去,完美的笑容像是在讽刺夏尔刚才的胡思乱想。塞巴斯是恶魔,恶魔是没有心的,恶魔是永远都不会把一个人放在心上的。因为对于恶魔来讲,人类只不过是食物、或者说,是玩具。
想到这,他不想再面对塞巴斯,伸手抓住白哉的手掉头就走。
“小鬼头怎么了?”格雷尔非常的奇怪。
执事远望着他们的背影,猩红的眸子阴暗难辩。
…………
夏尔一直走,一直走,直到来到一处没有人烟的地方这才停下,松开了白哉的手。
“怎么了”白哉淡淡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心里很烦”他垂眸,闷闷的道。
“……他不适合你”
“为什么会这么问”少年努力的扬起微笑,殊不知这样的笑容反到太苍白无力,让人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事“他只不过是我的执事,一个棋子而已”
“我明白,但是如果一旦投入了感情的话,棋子,还是棋子吗?”
他沉默了。
月光下,一身黑西装绅士打扮的白哉无疑是最迷人的,得体的礼仪、优雅的举止,比起塞巴斯,白哉是天生的贵族,更是贵族中的典范。明明,他以前最喜欢的明明是像白哉这种美型冰山男,从小时侯的欣赏、到长大后的暗恋,从长大后的暗恋到看他结婚时的伤心。自始至终,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白哉,但是为什么看到刚才的情景,心中却开始了动摇。
许久,空气中飘来了白哉一缕叹息。
“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会想办法寻找回去的路,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恩”他默默的,点了点头。
修道院(下)
在修道院又陪了白哉坐了一会,他们就回去了。
由于两人都不是爱说话的人,所以一路上都相继无言。少年默默的跟随在男子的身后,看着那高大的背影。犹如他们小的时候,他始终尾随在白哉的背后,望着他的背影,享受着他的守护。却永远都无法与他并肩齐驱。
走着走着,少年注意到,前面男人的速度似乎变慢了,仿佛在刻意等待他一样,直到他与他并肩时,温暖的大手主动的握住了他的。
“别走散了”冷冷的声音拂过他的头顶,虽然如往常一样寒冷,但他却听出了其中的关心。
心中莫明涌起一团兴奋,他展颜一笑,重重的点了点头。他最爱这种与自己喜欢的人牵手一起走的过程,因为这让他想到了那段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少爷”执事飞快的站到他的面前,目光触到两人相握的手上时,眼中闪过了一抹阴沉。
“呀拉呀拉,你这个小鬼身边为什么老是这么多美男啊”格雷尔嫉妒似的搂住塞巴斯的胳膊,占有欲的道“既然你已经选择了这个冰山男,那么塞巴斯总该归我了吧”
看到塞巴斯,他又想到了刚才的事,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只能佯装淡漠的道“随便”
执事的脸彻底黑了。
“少爷”塞巴斯努力保持着自己完美的笑,让自己不目光不要触及两人握着的手上,解释刚才的事“关于刚才,我觉得……”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全都明白”他径自打断他的话,面无表情的道“关于这件事,我会好好处理的,你只要站在我身边等候我的命令就可以了”
“……Yes;MyLord”
“那么,我们走吧”漠然的转身,他冷笑一声“教堂里的好戏,就要开锣了”
“夜夏”白哉忽然开口唤他的名字。
“恩?”
“你走错路了”面瘫。
“……”
…………
教堂好戏一箩筐,可惜他们坐的位置是在最后面,根本看不清什么,当夏尔好奇的探出脑袋想看教堂上的两个人长的是什么样时,立刻被一只大手给挡住了。
“喂,干吗不让我看”他恼怒的扒掉眼上的手,可惜任他使了吃奶的劲也扒不下来。
“小孩子不适合看”白哉清冷的嗓音萦绕在他的耳边。
“我才不是小孩子,不就是比我大了两三年吗?喂,赶紧给我松手,死大白”气急败坏之下,小时候的呢称脱口而出,
白哉依然面无表情。
塞巴斯阴沉着一张脸,完美的俊脸一样的毫无情绪,格雷尔在一旁小生怕怕的望着执事,哪还敢在靠近。
真是碍眼啊。
猩红的眸子闪过一抹红光。
“无德的,消失。无用的,消失。无为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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