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皇后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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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皇后威武-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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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有人能与自己志同道合。

    永璂靠在风倾玉身上,探着小脑袋道:“皇额娘好厉害,一定要教儿臣啊!”

    风倾玉抚摸着他的小脑袋,吃几下嫩豆腐,露出一丝温婉的笑意,道:“好啊,明儿起,就由皇额娘来做你的启蒙,等你六岁到上书房,让师傅们对你吃惊不已好不好?”

    喜得永璂连连点头,一旁的兰馨嘟嘴道:“皇额娘,女儿也要学,不能光顾着十二弟弟啊!还有,皇阿玛,今儿个你来就只光看着皇额娘,把十二弟弟和女儿都抛到脑子后头了,亏得永璂写了好多字要给皇阿玛看,还有女儿今天还特地给皇阿玛做了一个荷包呢!”

    兰馨娇憨婉转,又极聪明,向来极得乾隆的宠爱,她又相当懂事,在说话的时候,知道把永璂也带上,而且放在自己的前头,这话一出口,乾隆立刻抚掌大笑道:“好好!”

    转身低头看着腿边的小粉团,满眼都是孺慕之情,乾隆心情大好,笑眯眯地道:“兰儿还是如此心灵手巧,永璂也开始练字了?拿来给皇阿玛看看好不好?”

    “好啊好啊!”永璂自幼因是嫡子,反而不大得乾隆的疼爱,此时自然是惊喜交集,连忙颠颠儿地跑去抱来一叠字纸,双手捧着递给乾隆,眼巴巴地瞅着乾隆一张一张地翻着看,一点儿都不肯错过乾隆的神色,红润润的腮帮子分外灵秀可爱。

    风倾玉抱起永璂,笑道:“永璂初初练字,满纸扭捏,皇上可别在意才好。”

    她有心让永璂博得乾隆的疼爱,因此虽然乾隆的书画都不如自己,甚至也没什么能称颂的,但乾隆好面子,自负文武双全,因此她还是叫永璂在第一天临摹了乾隆的字帖,至于以后,当然还是叫永璂以书法大家的法帖为基准,不能随了乾隆的书法。

    “第一次练字,就有这样的水准,永璂真是随了朕啊,有前途,有前途。”

    乾隆哈哈大笑声蓦地里在坤宁宫里响起,满心欢喜和得意,得到儿子尊敬和追捧,自然是做阿玛的面子,凑到风倾玉跟前,却见她脖颈白腻,肤质晶莹,不禁心中一荡,也摸了摸永璂的头道:“永璂要好好练字,来人,赐十二阿哥法帖十部,宝砚十方,贡墨十锭,湖笔十支,宣纸百刀,新书一匣,绸缎十匹,金元宝十对。”

    一连串的赏赐下来,风倾玉自然带着永璂谢恩,这消息也立刻传遍了后宫的里里外外。

    看来这嫡子,如今还是不能小觑啊!乾隆重文,如今就开始赏赐十二阿哥笔墨纸砚等物,这就代表了皇帝对十二阿哥将来的学业寄予重望。

    噙着一抹微笑,风倾玉眼底却尽是冷意。

    从现在开始,她就得为永璂在后宫之中立威,也要将这威风传到朝堂之上,让那些文武百官都记着大清朝还有皇后所出的嫡子,至于隐形的太子永琪,哼,就让他为永璂做挡箭牌吧,再过几日,也要将坤宁宫里里外外都清理一遍,不允许留下任何不安分的因子。

    乾隆却没想到那么多,又叫奶娘抱了永璟过来瞧了一回,自己血脉不繁,如今两个嫡子自然是极为重要,皇后也柔和了,不会与自己顶撞了,儿子也出息了,第一天习字就大有自己的风范,女儿也贴心,荷包第一个给自己,满室融融暖意,将外面的雪都暖化了。

    在坤宁宫用过晚膳,有美人红袖添香,自然是干劲倍增。

    批阅完奏折,处理完朝政,天已经擦黑了,风倾玉款款走近,微笑道:“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冷得很,我虽没什么本事,不过自幼在家里也曾随额娘学过几日厨艺,故而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小菜,皇上用了,也是我的心意尽到了。”

    乾隆不免有几分惊喜:“皇后亲自为朕下厨?”

    就知道乾隆如今身为至尊,最想要的就是寻常百姓家的温馨,风倾玉面带羞涩,婉转地道:“皇上是大清朝的天,向来劳心劳力,我心疼得很,为皇上下厨,那是我的福分。”

    “好,好,好,皇后有心了。朕可要好好尝尝皇后的手艺。”乾隆大笑道。

    酒食是不拘一格的,并不如早膳和晚膳那样正式,种种按例,因此风倾玉也乐得展现一点手艺,前世的她,对于衣食住行那可是行家,不过就是小露一手罢了。

    正说着,容嬷嬷已经带着宫女从后面小厨房里抬了食盒过来,用小棉被裹得严严实实,就怕泄了一点儿热气,四个食盒,每个食盒里放了两盘菜肴,却是六热二冷。

    一样红烧豆瓣鱼,一样胭脂鹅脯,一样冰糖肘子,一样清炒白菜心,一样鱼香肉丝,一样素炒嫩笋,并一样凉拌小黄瓜,一样醋调藕片儿。

    八样小菜依次布在圆桌上,清香四溢,中间的一块儿空地自然是放汤的。

    乾隆瞧得惊奇极了,其他的倒也罢了,只是这小黄瓜和嫩笋却是极难得的,尤其是这个时节,因此拿着筷子拣了一片嫩笋入口,清香滑嫩,满心舒爽,不免笑道:“这些都是皇后做的?朕瞧着也有了食欲了,朕往日竟真不曾发觉皇后还有这样的手艺。”

    正赞许间,容嬷嬷又亲自端出了一道热气四溢的汤来,一边放上,一边笑道:“皇后娘娘说今儿个天冷,万岁爷很该吃些热东西,还是用完晚膳的时候,皇后娘娘亲自用上好的鱼头熬炖的,已经炖了三个时辰了,又加了极好的豆腐。”

    看着汤碗雪浪翻滚,呈现奶油的色泽,果然已经熬炖了极长的时间才会如此。

    “皇后有心了,快坐下和朕一起用。”风倾玉越是用心,乾隆越是受用得很,拉着风倾玉坐在身边,又叫兰馨和永璂也坐下,父母儿女,竟是四角俱全,也图个吉利,“可惜永璟刚满月不久,不然也坐在一起就好了。”

    风倾玉微笑道:“永璟还小呢,再过几年,还怕不能陪着皇上用膳?”

    挟了一筷子汤里的豆腐,风倾玉轻轻吹了吹,递到乾隆唇畔,笑道:“皇上尝尝这豆腐味儿好不好,若是好的话,明儿个我做些火锅来,皇上也好用得高兴。”

    乾隆张嘴吃了,满口鲜香,赞道:“极鲜极嫩,若是火锅只怕更好些。”

    风倾玉闻言笑道:“等皇上得了空,我就做火锅儿给皇上尝尝。”

    却在这时,只听得外面有人喘息之声极重,想起网络上但凡还珠同人文里,只要乾隆在别处后妃处,势必会出现令妃生病之通报,不由得微微一笑,看来这就是了。

    果然就听到小太监尖锐的求见声音,乾隆脸色一沉,道:“什么事儿大惊小怪的?”

    容嬷嬷忙出去询问,片刻后回转,心底暗恨,脸上却不露出丝毫,这也是今天白天里风倾玉教导的结果,因此恭恭敬敬地道:“回万岁爷的话,是延禧宫的小太监来说令妃娘娘动了胎气,正满心想念着万岁爷。”

正文 对比

    话音未落,就见风倾玉眼角倏然露出一点晶莹之色,眉心蹙如春深,不语亦伤。

    这副形容楚楚有致,幽怨如诗,瞧在乾隆眼里,怜惜之意顿时汹涌而至。

    想必是以前太冷落了皇后吧,好不容易一起吃一顿酒食,偏偏就有人来打搅。

    想到这里,又想起今日在坤宁宫里着实舒心自在,也不想去面对说话犹如嚼蜡的令妃,乾隆便阴沉着脸,冷笑道:“混账东西,没看到朕正和皇后用酒食吗?还敢在这个时候来打搅朕?朕怎么不知道朕还得安慰动了胎气的妃子了?动了胎气不会召唤太医么?”

    天子一怒,满地倾倒。

    闻言,容嬷嬷自是喜在心里,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正要上点眼药,却见风倾玉启齿一笑,如鲜花初绽,满室生春,一字一句犹如风中碎玉,玲珑有致:“我这里三个孩子还是很乖巧的,知道皇上的难处,后宫子息不盛,令妃动了胎气,皇上去安慰一番又何妨?”

    这是穿越常理,嗯,同人里常见的,她就借过来用用。

    反正不争是争,这个道理大家伙儿都懂得,况且令妃还没五年后那么受宠呢!

    因此风倾玉这话一出口,乾隆就感觉到皇后真是贤惠啊,做了这么一大桌子的菜,还没吃多少呢,还要贤惠地把朕送到延禧宫去,是为朕的子息着想啊,于是乾隆就怜惜得握着风倾玉的手,入手温软如棉,道:“皇后有心,可朕又岂能辜负你的一番心意?”

    感叹了一会子,乾隆转头就对着容嬷嬷道:“打发人去传太医给令妃诊脉。”

    言下之意,本天子就不纡尊降贵地去了。

    风倾玉也立刻笑道:“将本宫的这里的安胎药材多带一点子过去,比下面孝敬的强,顺便容嬷嬷你亲自去一趟,告诉令妃一声儿,并不是皇上不去,只是天黑雪大,路滑得很,令妃最是体贴温柔为皇上着想的,也能体谅皇上不过去的不是?”

    乾隆听得立刻心里暖暖的,犹如三月天的风吹得心都荡漾了,双手握着风倾玉的手,感叹道:“皇后说得都到朕的心坎儿里去了,容嬷嬷就如此办吧。”

    瞧皇后想得多周到啊?不但也记挂着为朕圆话,还记着下雪天恐怕朕滑倒磕碰着,关心备至,那令妃就没有皇后这样体贴了,就没想过这下雪天路滑?要是朕摔着了,哼,你个令妃怎么赔?就是龙种平安也不够赔朕一个手指头。

    “喳。”容嬷嬷喜滋滋地前去宣皇上口谕,皇后娘娘也终于有了扬眉吐气的一日。

    至于令妃,容嬷嬷眼神一片阴暗,就等着明儿个成为后宫里的笑柄吧!

    以往和淑嘉学得半路截人,必定埋下不少对头,今个在皇后跟前栽跟头,也是她的报应。

    风倾玉也无心知道令妃的反应,当然也不屑知道,顶多碎几个瓷器劳烦内务府罢了,因此只在坤宁宫里软语温存,给乾隆布菜盛汤,给儿女盛饭挟菜,一派贤妻良母的标准模样儿,让乾隆越看越是挂在心坎儿里。

    谁说那拉皇后没有孝贤皇后的风范的?

    今儿个一瞧,比孝贤皇后更为尊贵大气呢。

    虽然打扮清淡,却也鲜丽,不像孝贤皇后那样身为堂堂一国之母,简朴得有点儿寒酸,不戴金玉偏带什么劳什子绒花绒草,不合乾隆的华贵风,如今的那拉皇后既有江南佳人的淡墨如画,又有满洲姑奶奶的贵气,瞧着多顺眼啊!

    而且明明比自己只小七岁,比令妃还大九岁,看着却比令妃还年轻不少,更顺眼了。

    待得用过酒食,洗漱完毕,永璟早就吃过奶水睡觉去了,永璂和兰馨环绕膝下,儿子天真可爱,女儿娇憨活泼,举动之间又颇有皇室的尊贵风范,而风倾玉呢,时而为乾隆剪烛添墨,时而又为乾隆披上烘得暖暖的大氅,贴心得犹如寒冬中炭火,暖人心。

    瞧着两个儿女都困得摇头晃脑了,乾隆一笑,握着风倾玉的手道:“皇后,咱们安置吧!”

正文 情真

    昨夜酣然一梦,风倾玉醒来时,窗外夜色朦胧,一点儿亮光没有。

    因是上朝的缘故,天色尚黑,乾隆就得起床,风倾玉更得早些,只随意地挽着头发,在厨房弄了一点子早点,方回转卧室,亲手服侍乾隆更衣起床,而外面的朝臣更是子时以后就开始起床上朝,势必是在凌晨差不多三点的时候到达午门,等到凌晨差不多五点的时候午门鼓响,方能列队上朝,极是辛苦。

    乾隆伸着手让风倾玉给他打理,问道:“外面的雪停了没有?”

    风倾玉来回正殿和小厨房之间,自然知道没停,却以目看着容嬷嬷,容嬷嬷会意,忙回道:“不曾停,下了一夜,倒积了一尺多厚,已经吩咐人扫雪了。”

    “让他们动作快一些,把各宫的路都清理干净,一大早的都是阿哥格格们起来上学请安的时候,吩咐多一些人跟着。”风倾玉思索片刻,便又道:“令妃有了身子,可怜昨儿个还动了胎气,打发人延禧宫说一声,为了皇家的血脉着想,免了今日的请安。”

    不管是嫔妃还是皇子公主,给太后、皇后请安是每日必行的。

    乾隆也每日必须给太后请安。

    上头不说免,他们是必须来请安,否则就是不孝不敬。

    “喳。”容嬷嬷应了一声,有条不紊地吩咐人去传皇后懿旨,心里却十分明白风倾玉的意思,一则体现出了母仪天下的风范,二则也知道令妃必定会暗中上眼药,与其如此倒不如在乾隆跟前这么吩咐下去,让令妃想告状也告不成。

    乾隆静静地听着,笑了,道:“皇后想得周到,就这么办吧。”

    风倾玉瞅了乾隆一眼,心中大胆地做出了决定,给他理了理领口的风毛儿,将衣袖也理平整了,正色道:“我虽严肃些,可也不是容不下人的人,只是令妃到底年轻识浅,生病了或者动了胎气了,自有太医院里的太医照看着,若是不管皇上正在做什么就动不动打发人来请皇上,坏了皇上的正经事,岂不难看?昨儿个幸好是在我这里,只有自家人,若是在旁人那里,还以为皇上没了刚性儿,让一个宠妃拿捏着呢!”

    这个话说出来,成功的几率和失败的几率各有一半。

    不过,这就是上眼药,眼药么,不就是看准时机来上的?

    现在是为自己树立良好形象的必须之路,在乾隆心里的形象好了,办事也方便。

    听了风倾玉的话,最好面子的乾隆果然有些变色,他最恨的就是别人说他好色,沉着脸道:“皇后这话怎么说?”以为她已经变了呢,怎么又开始忠言逆耳了?

    “皇上,按理,不该我多嘴的,只是,皇上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们的阿玛,在我心里自然是排在第一位的,后宫也是该我管理的,哪怕被人骂被皇上责怪,我也只能说出来。”风倾玉眼神清澈,正气凛然,却又有那么一点欲说还休的忧愁。

    浑身上下透着十足的女人味,清眸含泪,挥洒着妩媚流光。

    乾隆瞧得心动不已,虽还有不满,却不那么重了,忙握着她手,给予她温暖,道:“你有话就直说,朕也不怪你,只是你那话,朕可不是十分明白,怎么就说朕没了刚性?”

    风倾玉微微低头,“嗤”的一声,眼泪落在乾隆手背上,更引得乾隆怜惜之意大起,哽咽道:“皇上睿智聪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考较我罢了。”

    不声不响地给乾隆拍个马匹,见他神色和缓,才静静地道:“往日里嘉贵妃和令妃那些姐妹们仗着皇上宠爱,每次生病不传太医却找皇上,我心里恼得很,却从来不说什么,生恐落了这个善妒的名声。可是皇上,您是我的丈夫,皇子公主们的阿玛,您身上系着大清亿万万百姓的安居乐业,您去了是您的慈悲,为了安慰姐妹们往往也都留下了,她们心里欢喜了,可您的身子呢?若过了病气,我和这些皇子公主们可怎么办?皇上是孝子,太后是您的额娘,做娘的怎么能不为儿子担忧?若因此有了什么三长两短,担心的不还是皇上吗?”

    说到这里,不禁放声大哭,犹如春雨中最最清丽的一枝梨花,清冷如雪,声音更是断断续续的,几乎有一种肝肠寸断的痛楚:“皇上日理万机的,宠爱哪一个姐妹,我也没话说,只是若有哪个姐妹因此弄坏了皇上的龙体,不等太后责怪,我也就该向孝贤姐姐请罪了。”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浓浓的深情和担忧,仿佛乾隆就是她的天,她的依靠。

    和往日里严肃的模样大相径庭,更有一种比什么甜言蜜语都令乾隆满足的感觉。

    怎么不感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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