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甚至暗自记录下碰到哪出,变化最大,胤禛做了一会小白鼠。
如果换一个经验丰富的人,会觉得舒瑶的手法很有问题,胤禛是初哥,他不懂,只觉得舒瑶碰触下,虽然有时会疼,但很舒服,脑子里闪现刚刚舒瑶指出**的各种姿势,胤禛想着是不是真的每一样都试试?不试怎么会知道做不到?
“舒瑶。。。”
在胤禛爆发的边缘,怀里的人突然软了,倒在胤禛的怀里,乖巧般的阖眼,“我欲乘风归去。。。乘风归去。。。睡觉。。。嗯,今天的酒好好喝。。。都不觉得恶心的说。”
胤禛闭上眼,睁开,闭上眼,又睁开,低吼道:“舒穆禄舒瑶,你给爷醒醒,醒醒。”
“唔,别吵,别吵,睡觉睡觉。”
胤禛抓住舒瑶的肩膀,真想将她踹下床榻去,可沉睡的舒瑶乖巧安静得很,胤禛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小心的将舒瑶放在床上,自己也在她身边躺下,舒瑶自觉得缩进胤禛的怀里,仿佛小猫一样的咕噜了两声,又仿佛打酒嗝一样,掺杂了酒香的馨香钻进胤禛的鼻子,胤禛抬起舒瑶的下颚,狠狠的吻了上去。。。
对睡着的人,酒醉的人,胤禛本来对舒瑶就心存怜爱,下不去手,胤禛搂着舒瑶,盯着床顶,熬着时辰。。。
幔帐里隐约传来低吼声:“你能不能不乱动?睡觉还不老实?”
“舒瑶。。。你离爷远点。。。”
“舒瑶。。。舒瑶。。。”
胤禛安抚着睡熟的舒瑶,忍受了大半夜的甜蜜折磨,刚刚熄灭的yu火,因舒瑶不老实又被挑起,胤禛只能不断的命令自己放松,放松,再放松,如此反复。。胤禛睡意朦胧。。。
好像刚阖眼,听见有声音:“渴,我渴了。”
胤禛马上睁眼,看舒瑶舔着嘴唇,迷蒙的目光透着乞求,胤禛下意识的将手伸到幔帐外,摸到了床边角桌上的茶杯,茶壶,拿进幔帐里,倒了杯茶水,递给舒瑶,“喝。”
喝了一杯,舒瑶舔了舔嘴唇,“还要。”
胤禛又倒了一杯,舒瑶喝了后,没等她自己添嘴唇,胤禛再次吻上舒瑶,将折磨了他一夜的人压在身下。。。睡得迷糊的舒瑶,觉得身上痒痒的,躲闪着,却如何都闪不开,小腹有些燥热,舒瑶很不舒服的扭动着身子,“唔。。。唔。。”
当胤禛终于将坚挺顶到向往已久的桃花溪谷门口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主子,天亮了,该起了。”
“滚,给爷滚出去。”
“。。。”
高福吓得缩缩脖子,怎么感觉主子有欲求不满似的?难道洞房花烛夜过得不痛快?高福道:“该去给德主子请安了。外面内务府的嬷嬷也等着。“
胤禛翻身躺在了舒瑶身边,“等什么?”
“回主子的话,收白绢落红。”
舒瑶迷迷糊糊的道:“落红?那是什么?”
胤禛看了眼舒瑶身下的白绢,都没同房哪来的落红?舒瑶是不是处子,胤禛知道得很清楚,他方才差一点就冲破了,都怪该死的高福,你晚一会叫起会死吗?
如果没落红,舒瑶会被人嘲笑,倒不是怀疑舒瑶的贞洁,按照规矩夫妻同房三日后还没落红,才会被认为是不贞洁的女人,胤禛不想舒瑶抬不起头,新婚之夜尽让无法让胤禛碰她。。。胤禛抽出了白绸,上面也有一些的污渍,汗渍——是胤禛自己的,唯独少了落红,胤禛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在上面,血花荡开。。
舒瑶记起了落红,看见胤禛此举,有些许的感动,勾住胤禛的脖子,笑道:“洞房花烛夜,一辈子就一次,坏一回规矩又怎样?”
不一会幔帐里传出了男女**的声音,高福轻步离去,敢情他猜对了,主子是欲求不满,让门口的嬷嬷等着好了,谁敢说什么。
ps本来打算不让胤禛如意的,小醉一时心软,舒瑶还是被胤禛吃掉了,撒花,庆祝,求粉红,来两张吧,粉红加更送到。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迟到
第二百二十五章 迟到
苦熬了一夜的胤禛终于得偿所愿,岂会轻易的放过送到嘴边上的舒瑶?如同舒瑶最后一句话,洞房花烛夜就一次,坏一次规矩有如何?料想德妃会理解的,胤禛对皇帝位置没什么念头,安安分分的当个太平皇子挺好。
胤禛同舒瑶缠绵悱恻时,一早就起来准备接受新儿媳妇磕头的德妃一点也不理解,她就没洞房花烛夜,直接侍寝康熙,提起新婚之夜,德妃一脸的恼恨,哪个女子不想要明媒正娶,不想丈夫专宠,可她的出身决定了她只能干看着,尤其是胤禛昨日的婚礼盛大隆重,四福晋的嫁妆正经惊呆了很多人,已经是内定的太子妃娘家看后一脑门汗水,回去还得再添上一点,如何不能比四福晋差。
德妃知道婚礼盛大,为了不影响心情,德妃也不打听,但德妃的心思,同在宫里的宜妃惠妃等看得很清楚,康熙皇帝昨日招幸的是新进宫的贵人,宜妃和惠妃,以及不太出声的荣妃结伴来到永和宫,专门同德妃探讨了婚礼,言语间向德妃表示了羡慕,有此儿媳妇,德妃可以享福了。
德妃一向以忠厚宽和示人,心里再不舒服,也不会表现出来,笑盈盈的随着她们的话称赞起舒瑶,对康熙皇帝能将舒瑶指给胤禛唯有满意,并当着她们的面说,会疼爱舒瑶。教导提点她如何做一名称职的皇子福晋,宜妃等人连连称是,她们暗自交锋,却不会撕破脸面,都是康熙的妃嫔,谁又比谁好到哪去?
惠妃,荣妃早就不得宠,唯有德妃,宜妃还好一些,不是因她们生养的皇子都成年,并受康熙皇帝重视,她们在宫里会更难过。前十年指望着康熙的宠爱,后十年就看儿子是不是出息了。大阿哥爵位最高,惠妃在妃嫔们中甚是有脸面,一般不会有谁给她难看。
说说笑笑的送走了惠妃三人,德妃脸色阴沉,方才表面上不生气,其实德妃心里呕得很,十四阿哥岁数小,同德妃说起喜宴上的见闻,重点提了提两只白虎,德妃更是恼怒,一心准备给舒瑶好看。
穿挂着皇妃袍服,头上带着头冠,德妃在永和宫里坐等,胤禛夫妻不到,又等,还是不到。盛夏时,即便是上午也是闷热,德妃穿得又厚,沉重的礼服不透风,一会功夫汗水淋淋,旁边的宫女死命的扇动扇子,德妃一碗酸梅汤,接着一碗的喝下去,可冰凉的酸梅汤反倒使得德妃满腹的火气蹭蹭向上冒。
日上三竿,德妃再也忍不住了,道:”你去一趟景仁宫,看看胤禛他们做什么?”
“喳。”
德妃信任的钱嬷嬷快步走出永和宫,再在主子身边待下去太危险了,四阿哥也是,平时请安专挑主子没起身的时候,把主子折腾起来,受了他的请安,四阿哥离去,可没睡够的主子心情能好吗?昨日主子生了一顿子气,一夜没睡好,原本想着给新儿媳妇一个下马威,别管她娘家地位在高,也得在主子面前俯首帖耳,立规矩伺候主子。
一切打算得挺好的,偏就摊上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儿,主子气不顺,遭殃得还不是她们?钱嬷嬷快走道走进景仁宫,此处曾经是孝懿皇后所所住的宫殿,自从孝懿皇后去世后,一直空着,没成想太皇太后下旨意用作四阿哥的新房。。。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缘故?孝懿皇后是四阿哥的养母。
景仁宫里还残留着昨夜挂起的红灯笼,红带子等喜庆物什,钱嬷嬷见门口站着的同几名频频擦汗的内务府嬷嬷,问道:“四爷还没起身?”
内务府嬷嬷点头道:“方才说是起身了,后来没了动静。”
她们也很为难,又不能直接闯进去,见道钱嬷嬷,知道她在德妃面前很有脸面,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您说怎么办?不好总是耗着。”
钱嬷嬷转了个念头,“皇上,太皇太后没派人来过?”
内务府嬷嬷摇摇头,”除了您之外,没见到旁人。”
难道那两位不着急?钱嬷嬷知晓德妃娘娘心思,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成亲第一日,便弄了这么大的动静,请安也迟了,看来这位四福晋不是。。。哎,主子一大早等着喝儿媳妇茶呢。”
这话一旦传扬出去,对舒瑶会有些影响,德妃反倒是善良的婆婆,高福从里面出来,说道:“主子起身了。”
看了一眼钱嬷嬷,高福并未多言,内务府的嬷嬷进去走到床前,收敛验红的绢帕,两块红?这是怎么回事?从未见过啊,舒瑶此时正恼怒着呢,心情不是太好,太疼了,额娘说得不对,疼。。。虽然后来也有些舒服,但她现在身上酸疼,真不该一时心软,学了额娘。。。舒瑶瞪了一眼胤禛,怎么就让他如意了?
阿玛一定不敢如此折腾额娘,梅子给主子梳头盘发,舒瑶从镜子里看到嬷嬷疑惑不解的神色,问道:“有问题?”
“没。。没什么。“
嬷嬷不敢琢磨哪块是落红,哪块是什么人的血,将绢帕放到了盒子里,屈膝道:“奴婢会交给德妃娘娘验看的。”
一般的新婚福晋听了这话,会娇羞般的低头,轮到舒瑶,她却问道:“德妃娘娘能分清楚真伪吗?一旦有人造假呢,德妃娘娘。。。”
“叫额娘。”
胤禛突然出声,舒瑶直接面对他,”不是还没敬茶的吗?”在舒瑶的心里只有瓜尔佳氏一人,舒瑶很清楚德妃不喜欢她,她从不做拿脸贴冷屁股的事,世上的人多了,哪有各各都喜欢她的?异能也不是万能的,不喜欢就不喜欢,额娘说过,德妃不会光明正大的为难儿媳妇,她还得要脸面呢,她们见面的机会不多,舒瑶足够应付过去了。
“叫额娘。”
舒瑶不懂胤禛的坚持,但这点小事不用同他计较,舒瑶转向正准备溜走的内务府嬷嬷:“等一等,你还没回答我呢,额娘如何辨别真伪的?”
求知欲很强的舒瑶不放过任何的线索,她实在是弄不明白,处子血同血管里的血有什么区别?那块才白绸舒瑶也反复的看过,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比现代的高科技试纸还好用?
内务府嬷嬷欲哭无泪,让她们怎么说啊,又机灵的念头一转:“奴婢也不清楚,您不如亲自去问德妃娘娘,娘娘懂得比奴婢多多了。”
钱嬷嬷在外面听见动静,脚下一软,差一点摔倒,也不敢进景仁宫了,直接回到德妃身边,得让主子心里有个准备,看来四福晋不是什么善茬,她念头一转,从选秀到成亲,主子为四福晋生了不少的气,看来以后还得继续被气下去,都是婆婆为难儿媳妇,哪有掉个的一说?可四福晋除了今日起晚了,一点错处都抓不到,这才是主子最为头疼的事情。
德妃听了钱嬷嬷的回报,一时沉默了,‘本宫再看看。”她也想不通,舒瑶仿佛一点都不害怕名声不好。
舒瑶坚决摒弃厚重的皇子福晋袍服,穿了一身单薄的珍珠红缠枝斜襟的旗袍,也没在发髻上带了太多的首饰,流苏挂在扁方上垂在耳畔,舒瑶拍了拍脸颊,不是按规矩,舒瑶绝不会涂抹昨日厚厚的脂粉,化妆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有气质,而不是更丑。
上了层薄妆,舒瑶从镜子里看到胤禛,笑眯眯的问道:“我好看吗?”
胤禛怔住了,谁像她问的直接?扭过头道:“皇阿玛等着。”
舒瑶瘪嘴,做了鬼脸,“换个说法,我觉得我挺好看的,你看呢。“
过了好一会,胤禛嗯了一声,舒瑶笑颜如花,走到胤禛近前,衡量比划了一下身高差距,她才到胤禛肩头,身高是永远得痛,舒瑶失去了谈笑心情,问道:“先去见皇上?”
胤禛眉头微皱,“皇阿玛。”
“哦,我知道,是皇阿玛。”
两人终于出了景仁宫,在宫里他们是没有资格用轿辇的,一前一后的步行,舒瑶暗自庆幸她没穿朝服,以她现在的状态,没到康熙面前会先昏过去。
舒瑶也是知道规矩的,不能提出让胤禛为难的要求,但是。。。但是。。。舒瑶腰还有些酸疼,道:“你能不能走慢一点?”
胤禛没说话,但脚下的步伐明显慢了下来,舒瑶微垂着头,看着眼前的翻滚的蟒袍一角,同舒瑶不一样,胤禛是全副武装的皇子蟒袍,头戴顶戴,估计到那身行头的重量,舒瑶暗自感叹一句他体力真好,真抗折腾。
康熙皇帝处理了一会的政事,并未见胤禛舒瑶请安,他不仅不着急,反倒笑得开心,胤禛是尝到闺房之乐的美妙滋味了,康熙大婚迎娶元后赫舍里氏的时候,同样也起晚了。况且请安迟了,意味着胤禛可以接近女色,他的怪病没什么要紧的,康熙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再迟一点他都不会责怪胤禛。
“皇上有旨,命四阿哥四福晋觐见。”
“遵旨。”
ps今天两更,求粉红。各宫请安,舒瑶会囧番一群人。皇家人的悲剧从请安开始。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喜怒
第二百二十六章 喜怒
胤禛舒瑶恭恭敬敬的对康熙行大礼参拜,康熙笑呵呵的让他们起身,威严冷峻的胤禛,笑容甜美的舒瑶,康熙心情很不错。舒瑶圆溜溜的黑眼睛左看看又看看,耳边的流苏轻轻晃动,康熙也受过几个儿媳妇的大礼,哪一个在他面前不是毕恭毕敬的?唯有舒瑶同他目光碰到一起后,会笑得很甜。
康熙问道:“你怎么没穿朝服?”
舒瑶清爽的打扮,让康熙有些吃味了,他还穿着龙袍呢,舒瑶道:“回皇阿玛的话,外面太热了。”
见康熙瞪眼睛,舒瑶挺了挺有些酸疼的腰,向胤禛一指,“四爷也说我穿得好看,额娘说过女为悦己者容。。。是这么说的的吧?”
舒瑶一说文言文没什么信心,询问的看了胤禛一眼,他没反应,应该没说错?说错了也没什么,丈夫不是应该帮着妻子的?舒瑶接着说道:“四爷喜欢不就行了。”
康熙将舒瑶和胤禛之间的互动看得清楚,大笑道:“朕看你是怕热,偷懒还如此多借口,朕今日算是开眼了。”
“皇阿玛圣明。”
舒瑶心悦诚服,康熙并不想要这种圣明,不想在纠缠下去的话,不想被舒瑶弄得憋屈的话,康熙明知的转移了目光,“胤禛,你说过她好看的话?”
胤禛还没出声,舒瑶闷闷的道:“皇上不信?”
“朕不信。”
“您是不信我好看呢,还是不信我方才说的话?“
”。。。“
康熙脑子挺清晰的,也听听得清舒瑶每一个字,怎么组合在一起,康熙有些糊涂了,这同他的问话有关系吗?康熙询问般看向胤禛,她到底在说什?胤禛无奈的接口,总不能眼看着皇阿玛被舒瑶绕晕过去。
”儿臣看着她还好。“
康熙皇帝扬眉,还是四儿子贴心,知道为他解除窘境,舒瑶乐滋滋的站在胤禛身边,眨着眼睛,向康熙示意,看吧看吧,四阿哥说了的,她从不骗人,更不会欺君。
“难为你了老四。”同少跟筋的舒瑶相处,是很需要耐性的,胤禛道:“儿臣不觉为难。”
“。。。”
康熙确认了一点,胤禛也被带坏了,往常他说不出噎人的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康熙在朝堂上包容志远书轩,因为他们言之有物,一心为国,只是说话的方式上较为引经据典,他难道还得包容被熏陶得耿直了胤禛?最然康熙郁闷的是,是他有意让胤禛接近志远的,舒瑶也是他做主赐婚的,无论结果多让他郁闷,他都得捏着鼻子认了,如果有人说舒瑶不贤惠,同胤禛不相配,是在质疑他的眼光。
将来他们的儿女。。。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