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路(更新至4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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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悠路(更新至451章)-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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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姑太太爱慕虚荣了些,但李芷卿是她亲生,她对李芷卿疼爱之心,并不比瓜尔佳氏对舒瑶弱,因她年轻时的任性耽搁了女儿李芷卿的前程,二姑太太比谁都要难受,背着李芷卿抹泪后悔不迭。舒瑶看得出来,李芷卿却不在意,最近李芷卿越发的忙碌,上文化课时,大多心不在焉,舒瑶异能突然失灵了,看不出李芷卿的想法,舒瑶私底下推测是不是李芷卿忙着做给胤禛服用的药呢?

    舒瑶没事的时去空间种田除草除才虫,李芷卿已经能炼丹制药了,舒瑶很难保持不嫉妒,遂舒瑶不厚道对老天祈祷,李芷卿炼药不成功,或者药效出问题了,舒瑶有点同情胤禛,可更愿意看好戏,胤禛你就娱乐大众吧,等乌拉那拉语容姐姐给你当嫡福晋,舒瑶就不会盼着胤禛中招了,此时胤禛对舒瑶来说,比陌生人还不如,舒瑶很好奇药效问题。

    公爵府除了李芷卿异常外,另一人反常之人是老爷子,听说皇上命令志远携带家眷随行后,老爷子沉默了好半晌,又问在礼部做侍郎的志远哪位亲王郡王面君,志远在礼部是看过名单的,一五一十的告诉给老爷子知晓,老爷子低声道:”志远啊;替阿玛看看她。”

    志远一脸的狐疑,她是指谁?“您所说的是哪位王公亲贵?”

    老爷子张了张嘴,摆手道:“你先回去,当我没说过此事。”

    “阿玛,有话您就说,总是憋着多不舒坦?”志远劝解老爷子,“是您当初的故人?”

    “回去。”

    老爷子后背面对志远,手捻动佛珠,时快时慢足以说明他内心的焦躁不安,志远还打算再说,被瓜尔佳氏拽走了,她看出老爷子的不寻常,康熙皇帝亲自下令志远携带家眷随行,在旁人看来是圣宠恩泽,瓜尔佳氏虽然不大确定,但还是能琢磨出点道道,瓜尔佳氏以前就感觉,丈夫志远升迁之路过于顺畅,虽然志远有才学有才才干,瓜尔佳氏也能帮着志远,可总难免有些小人作祟,志远脾气耿直,有时容易得罪小人,但这些个准备兴坏的小人,还没等瓜尔佳氏出主意整治,便坏了事儿,瓜尔佳氏曾经百思不得其解,如今看来康熙皇帝照顾志远,那志远的生母会不会是康熙皇帝的故人,就在此番觐见的蒙古王公在中?

    瓜尔佳氏问了一遍志远觐见的名单,每位觐见皇上的蒙古王爷都是要提前报备的,瓜尔佳氏圈定了两个人选,志远呼呼大睡,瓜尔佳氏为丈夫掖了被角,借着微弱的烛光看着丈夫,浓眉大眼五官深邃些,一点都不像汉女之子,瓜尔佳氏手指划过志远的两道浓眉,如果志远如同想得一样,是她的儿子的话,瓜尔佳氏只有一个感觉,女儿舒瑶更难嫁了。

    瓜尔佳氏在志远面前绝口不提此事,一切等见了面再说,瓜尔佳氏对是舒瑶要求更严了些,教导舒瑶时也暗自琢磨,如果真是她的话,怎办会看上志远的阿玛?

    ”玛法,玛法,在吗?在吗?”舒瑶偷溜进老爷子院落,额娘太恐怖了,给舒瑶留下睡觉的时辰越来越少,舒瑶趁着大伯母来找额娘,完成了一半的功课偷溜出来,向屋子里探进小脑袋,“玛法,给个话嘛,你在不在呢?”

    往日守在门口的丫头都不见了,舒瑶感到奇怪,坐在炕上的老爷子见是舒瑶甜甜的笑脸,沉闷,犹豫,思念等复杂的心情好上了些,有争气的志远,贤惠的儿媳,才学出众的孙子,娇柔甜美的孙女,她许是会原谅他一些。

    “瑶丫头,进来。”

    舒瑶猫腰钻了进去,额娘就算猜测到自己躲在玛法这里,额娘也不会找来的,舒瑶爬上了炕,见老爷子黑黑的眼眶,一副失眠的样子,舒瑶想到自己最近可怜的睡眠,很同情说:“也有人不让玛法是睡觉吗?”

    老爷子一怔,自嘲的笑了:“不是不让,是我睡不着。”自从她离去之后,老爷子就没再梦见过她,一句话将老爷子困在京城,论起狠心,她远比自己决绝,可除了让她回蒙古,老爷子还能做什么?休妻老爷子不敢,她也不屑当自己的妻子,当年不是机缘巧合同她相恋,怕是没有碰她的资格。

    “玛法这对玉佩。。。是谁留给你的?”舒瑶看见炕桌上摆放敞开的漆木刻着花鸟鱼的盒子,里面放了一对和田玉佩,舒瑶攥在手里是暖暖的,是难得的暖玉,做工极为精细,一对鸳鸯雕刻得活灵活现,应该是定情之物,不知谁送给玛法的,舒瑶看不上老爷子一点是明明花心,却偏偏表现出一副深情来,舒瑶听额娘说过一嘴,玛法在年轻时有过倾心相恋之人,离别后只能收集容貌相似的女子,以解相思之情。

    这是情深?舒瑶可不觉得,老爷子对不住那位离去的女子,也对不住老太太,“玛法,您还想着送你玉佩之人?”

    “不是她送该给我的,是我送于她,她离去前将玉佩留下,并狠狠的抽了我一顿,是我骗了她,鞭鞭见血,疼,很疼,鞭伤容易好,可我这疼,一直都在疼。”

    老爷子指了指胸口,“情动之时,我哪会记得。。。”

    ”玛法,你该抽。”舒瑶看老爷子诧异的看过来,不慌不忙点头确定一下方才你那句该打的话是她说的,“您骗了人家,对不住玛姆难道不该抽?情动之时就能铸下大错?人如果连欲望和脑子都控制不住的话,还叫人吗?”

    老爷子咬牙道:“瑶丫头,你说我是畜生?啊,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我何时说您是那个。。。那个。。。”

    舒瑶困惑的皱了皱小脸,学了两声鸡叫,代表畜生,她就不说畜生两个字,一切都是玛法自己说得,老爷子憋屈得很,和着他主动找骂?舒瑶全然不像是讽刺了老爷子,一切做得十分纯然,仿佛舒瑶说了一句很简答正常的话,老爷子发火全无道理,老爷子越想越气,抬手屈指打算给舒瑶脑袋上敲上一下,却在舒瑶浩然纯粹的眸光中,下不去手,老爷子只能自己调节,鼻孔喷着粗气,“你跟你阿玛一个样儿,不,你比你阿玛还让人你恼恨。”

    “玛法,您看额娘如何?”舒瑶没理会老爷子这茬,主动提问。

    老爷子回道:“你额娘是贤惠之人,是我这辈子为志远挑选的好媳妇。”

    舒瑶对‘无知’的老爷子很同情,印证了那句话无知是福气啊,舒瑶笑盈盈道谢:“多谢玛法。”

    “我没夸你。”老爷子糊涂了,他夸奖的是瓜尔佳氏,和经常气得他哭笑不得的舒瑶有关系吗?

    “方才玛法说我和阿玛一样,说明我似阿玛,额娘被您称赞为贤惠,我一定是他们的女儿,阿玛让人恼恨,额娘让人喜欢,都集中在我身上,两处抵消,我是好人呢。”

    “。。。。”

    老爷子捂着额垂头丧气,同舒瑶讲道理,永远都说不清楚,舒瑶的想法同常人就是不一样,老爷子道:“你是好人,是好人。”

    舒瑶笑眯眯的点头,“玛法别这么夸人家啦。”舒瑶露出一分的羞涩,“让外人听见了不好,我会不好意思的。“

    老爷子咬牙切齿道:“这里没外人,你放心不会有人听见的。“

    “是吗?”舒瑶得到老爷子的确定答复后,有些惋惜的道:“算了,只要玛法知道我好就成了。”

    被舒瑶这番插科打诨,老爷子全然忘记了他是怎么说起往事的,怎么说到最后,反倒成了称赞舒瑶?虽然老爷子也觉得孙女好,可没这么后脸皮主动要称赞的,老爷子看着舒瑶,她到底像是谁呢?难不成两方相抵有了舒瑶独特的说迷糊不迷糊,说精明不精明的性子?

    “姑娘,太太吩咐了,让您回去将太太布置的功课做完,太太让您适可而止。”

    舒瑶抖了抖小肩膀,额娘是不会来捉人,但她可让人来抓舒瑶回去,舒瑶知道额娘瓜尔佳氏是为了她好,想着还有三分之一的课业也不算太难完成,舒瑶跳下炕,此行道:“玛法,我先回去了。”

    “瑶丫头,这对玉佩你带着,我送于你了,以后见到让你心动的小子就送于他。。。”

    舒瑶截住老爷子的话,问道:“玛法,咱们有仇?”

    “无仇。”

    舒瑶再问:“有夙愿?”

    “无。”

    舒瑶看着老爷子,一字一句道:“那你将这对不吉利的玉佩送我做什么?我不要这玉佩,太不吉利了。”舒瑶一步三晃的离去,“痴恋一生,求而不得,不吉利。”

    “。。。”

    老爷子看了看么舒瑶,又看了看手里的玉佩,倒在炕上,费尽心思打造的玉佩被嫌弃了,不吉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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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求助

    第一百零七章 求助

    舒瑶溜达出老爷子院落,见到玛法的反常,加上他今日所说,舒瑶同瓜尔佳氏一样,此番随康熙皇帝出京会见到阿玛的生母。舒瑶纳闷了是她想多了吗?记得府里人说阿玛的生母是汉女来着,还是个设下神仙局引玛法上钩谋得好处的汉女,舒瑶一边往回走,一边琢磨着,是设下了神仙局,玛法这辈子就没出来过,看老爷子痴情的样子,如果不是平时老爷子对舒瑶挺好的,还是舒瑶的长辈,舒瑶都能给额娘递鞭子,再抽他一顿,这么多年还当自己是情圣呢,到底谁不对啊。

    舒瑶回到屋里将瓜尔佳氏给她留的功课做完,清朝的米虫也不好当,得学规矩,还得学满语,从接到康熙皇帝的圣旨后,瓜尔佳氏请人专门教导舒瑶蒙语,一点情面都不讲,不学会蒙语不许睡午觉,不许吃点心,舒瑶泪奔,家里只有额娘能狠下心制得了她,舒瑶在学外语上很有天赋,平时懒罢了,一旦下定决心学什么东西,除了文史之类,舒瑶学起来挺快的,蒙语对舒瑶来说并不算太难。

    舒瑶想不通的一点是,她为什么要学蒙语,认命的做完关于蒙译汉的翻译,舒瑶伸了个懒腰,终于是做完功课了,额娘会给点心吃吧,舒瑶眯了眯眼睛,“要吃云糕,要吃芝麻花生,要吃。。。”

    伺候笔墨的墨雨在旁边偷笑,“桃子姐姐说过了,太太将点心都给姑娘备下了,就等姑娘做完功课。”

    舒瑶眼睛眯成一道缝隙,“额娘最疼我了。”抓着翻译无误的宣纸,去向额娘显摆,你闺女还是听聪明的,短短几天蒙语学得似模似样,都听得懂,也会说简单的对话。

    “姑娘安。”守在房门口的小丫头正在回廊下给绿毛鹦鹉喂吃喂水,几个小丫头逗着鹦鹉学舌,鹦鹉被然调教过的,一教就能重复,“姑娘安,姑娘安。”鹦鹉学舌,原本很乖巧的鹦鹉突然拍动翅膀,不是拴着脚环,早就飞走了,鹦鹉一阵乱飞,羽毛掉了几根,好像它将要面对致命的危险,鹦鹉的反常,让小丫头们不所错,方才还好好的呢,怎么就暴躁了?

    舒瑶路过看着拍打着翅膀的鹦鹉,绿毛红嘴到是挺好看的,舒瑶想伸手去安慰鹦鹉见鹦鹉啄她的手背,舒瑶忙收手,问道:“它是谁送的?”

    “回姑娘,听四爷说是康亲王府的贝勒爷给的,是专门逗趣的,怎么偏偏。。。”

    “哦。”

    舒瑶松了松肩膀,道:“是吃多了,饿它两天就老实了。”

    “。。。”

    小丫头们互相看了看,姑娘这主意挺好,饿死了能不老实吗?按说鹦鹉不应当如此反常啊,康亲王府贝勒爷送的,都是极品,听说原本是打算给姑娘送去解闷的,太太不让留了下来,还训了四爷一顿呢。

    舒瑶走近门口,听见隐隐的低泣声,凝眉轻声问道:“大伯母还没走?”

    ”回姑娘的话,大太太还在。”

    舒瑶估算了一下,有两个时辰了,多少的话还没说完?舒瑶撩了帘子进门,大太太正用帕子抹眼泪,眼眶红肿,坐在瓜尔佳事旁边的绣墩上,“二弟妹。。。我是个没福气的。。。也是个没用的。。。就生了舒玉在这么一个,她是我的命啊,我。。。我如何都能看着舒玉走上歪路。”

    “怎么对我都无妨,可我的舒玉。。。我不能不管她。。。”

    大太太性格懦弱可欺,又没了丈夫,在公爵府一向没什么地位,有些脸面的婆子管事都敢给她脸色看,在老太太跟前是端茶倒水,唯命是从,就算是这般都没换来一声好来,老太太说发作一顿就发作一顿,大太太连句反抗的话都不敢说,逆来顺受的连以米虫为目标的舒瑶都看不过眼儿,大姐姐舒玉有这样的额娘,想也知道性情懦弱木讷。

    大太太双膝一软,跪地道:“二弟妹,我知道您是有本事的,看不上我,可看在同宗同族的份上,帮帮舒玉吧,三老爷有打算将舒玉送于人。。。”

    “大伯母,你且起来,地上凉。”舒瑶发话,硬是将大太太搀扶起来,道:“大姐姐还没选秀呢,谁敢做主配人?况且大姐姐即便落选撩了牌子,她的婚事您是亲生额娘还做不得主?大伯母,咱们家可是堂堂忠勇公爵府,大姐姐是长房嫡女,谁敢小瞧去?”

    舒瑶结合瓜尔佳氏平时的教导,说出这番话来,瓜尔佳氏满意的点了点头,女儿不糊涂,瓜尔佳氏不知道的是舒瑶一手额娘语录,一手额娘攻略,有今日的表现非常正常。

    舒瑶扶着大太太重新坐下,走到瓜尔佳氏身边,屈膝道:“额娘,女儿功课做完了。”

    “你且坐到一旁。”瓜尔佳氏接过舒瑶手中的宣纸,大概的扫了一眼后,放在炕桌上,舒瑶乖巧的坐在旁边,坐姿十分的标准,大太太看了舒瑶的衣着打扮,言谈举止,坐卧行走,心里越发感觉对不住女儿舒玉,同样是养女儿的,她给不了舒玉舒瑶的待遇。眼泪沿着消瘦的脸颊滚落,砸在手上,大太愧疚不已。

    瓜尔佳氏叹了口气:”大嫂子,有句话母为子强,你疼惜舒玉,怎舍得将她教成如今的模样?性子定了,就再难改了,咱们当额娘不图女儿大富大贵,可也不能让人欺负她,看着她憋憋屈屈的活着,要懂得自强,这次我帮了舒玉,下次呢?须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不过是舒玉的婶娘,哪有事事插嘴的道理?”

    “二弟妹说得是,我一定改,一定改,再不敢让舒玉像我般命苦。”

    瓜尔佳氏看了看表决心的大太太,“你先回去,这事我记下了,老爷在礼部,选秀还能让府里的姑娘吃亏?你放心,我会给侄女打点的,不见得能走到最后,但也不能趁小人的心意,初选就落了牌子,不是丢舒玉一人的脸面,是整个公爵府都面上无光,下次选秀时,瑶丫头她们会被人笑,我闺女,这辈子都受不得委屈。”

    大太太对瓜尔佳氏异常的佩服加信服,她从旁看明白了,世上就没瓜尔佳氏解决不了的事儿,听她的准备没错,只要能过了初选,舒玉就不会被三老爷算计了去,过了初选的姑娘,再有公爵府的名头,舒玉怎么也能找个殷实旗人家小子,大太太犹犹豫豫的开口:“二弟妹肯帮忙,我感激不尽,好人做到底,诵佛送上天,二弟妹知道我不爱应酬,总是在府里见得人也少,见识短,能不能劳烦二弟妹帮着舒玉看看人选?”

    舒瑶看着大伯母,有些好笑,她挺会顺杆爬的,额娘长了一双慧眼,相看的人选都不错,瓜尔佳氏冷然道:“你是舒玉的额娘。”

    瓜尔佳氏不是不肯帮忙,而是大太太太不成器了,方才口口声声说会为舒玉强硬,转瞬怕就忘了,怒其不争就是说得大太太。

    “好了,你也别在我面前落泪,我会帮你看着点,最后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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