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皇帝的面请罪后,上折子重罚贪污的官员,康熙皇帝允之。
一场晴空炸雷,掀起了反腐倡廉的风暴,太子胤礽下了狠手使之官场肃然,各部官员老实谨慎了许多,就连太子胤礽第一号的拥护者索额图都被太子训斥了,何况别人。因太子干净利落的表现,关键时刻展现出的大清储君的决断,康熙皇帝加赏之。
大阿哥胤眩薪璐嘶岽来烙模亩┏乔辶饔飞鲜榈捞樱蛘呷霉⒅钡闹驹渡鲜椋坏茸咄怕肺沿返i,康熙皇帝将胤眩魅シ崽ù笥繁X费|的门人在京城也不敢乱窜,偶尔有些小波澜,无关大局,掀不起大的风浪。
因启用异能,一时激动将异能用在胤禛身上,舒瑶最近精神状态不是太好,晚上还得在空间里劳动改造,舒瑶越想越憋屈,差一点再去轰太子胤礽一顿,缺少睡眠,舒瑶白天的时候能睡大半天,瓜尔佳氏让太医来看过,找不出病因,好在舒瑶有过前科,爱睡觉就睡好了,瓜尔佳氏也不太担心,醒着的舒瑶脸扑扑的,精神得很。
又睡了大半天的舒瑶收拾整齐见瓜尔佳氏,在门口时见到告辞的夫人,又是一群上门来找虐的,被额娘忽悠的晕头转向,事情没办成还高高兴兴的离去,舒瑶对瓜尔佳氏就一个字——服。
“多准备些吃食,衣物,太庙不让生火。。。”
“素食,素食,没听见?在太庙怎能吃肉?不想活了?”
“老爷嘴叼,让厨子用点心。”
舒瑶进门见瓜尔佳氏频频吩咐奴婢嬷嬷,炕上摆着大髦斗篷,厚厚的衣物,“额娘,您这是?阿玛离京办差去?”
瓜尔佳氏轻点着准备的东西,抬眼看了看舒瑶一如往常红润的脸色,“你今日醒得早,不多睡会儿?”
“额娘。”舒瑶脸更红了些,体罚结束了,舒瑶才懒得在空间里干活,吃了一顿的木瓜也没见效果,坐在瓜尔佳氏旁边,“太庙?阿玛去太庙?”
瓜尔佳氏收拾衣服的手顿了顿,“方才保柱回府传话,万岁爷命老爷去给罚跪的四阿哥讲周礼。”
“哦。”舒瑶看着瓜尔佳氏将吃食包好,突然道:“您说四阿哥会不会跟阿玛抢吃的?我记得他罚了半个月了。。。”
满屋子里的奴婢嬷嬷愣愣的看着自家姑娘,这脑袋怎么长的?瓜尔佳氏也认真的看着舒瑶,“你们出去。”
舒瑶疑惑的抬眸,见瓜尔佳氏一脸严肃,“额娘,我。。。我又说错了?”
“瑶儿在意四阿哥?”瓜尔佳氏虽然明白女儿的性子,可她难免会多想,听书逸说过,当时晴空炸雷时,四阿哥胤禛护住了舒瑶。
舒瑶错愕,“在意他?我在意他做什么?额娘,我是担心您给阿玛准备的吃食被四爷分了去,阿玛多亏啊,四爷离被惩罚结束还有半个月呢,您也知道阿玛能说,听二哥说四爷好像。。。仿佛话也挺多的,万一他们争论起来,阿玛不得在太庙留半个月?我算了一下,您准备的这点完全不够吃,您关心阿玛,准备的妥妥当当的,四爷那。。。德妃娘娘在宫里不方便,万一抢阿玛的东西,怎么办?阿玛不能吃亏啊。”
舒瑶说得很真诚,善于观察人心的瓜尔佳氏看了她半晌,重重的叹气,舒瑶到底是怎么养成这样的?她真真是一点都没在意四阿哥,“瑶儿,我估摸着四阿哥不会抢你阿玛的东西,他是皇子,身上带着大清皇子的骄傲,即便在最落魄的时候。。。他也。。。“
瓜尔佳氏停住了口,舒瑶嘟囔了一句:”骄傲也不能当饭吃,我不是怕阿玛被四阿哥欺负么。“
以丈夫志远的性子,不逼疯胤禛就不错了,也就舒瑶会认为志远会被四阿哥欺负了,瓜尔佳氏摇摇头,去给四阿哥讲周礼,礼记,定是志远今日又说了什么,万岁爷无奈才打发到胤禛身边去,瓜尔佳氏轻笑:“四阿哥被罚跪太庙都能帮万岁爷分忧。”
舒瑶猛然起身,向外疾驰而去,”额娘,您让保柱等等,我有新出炉的点心,给阿玛带上,阿玛可喜欢吃了。”
瓜尔佳氏含笑收敛衣物吃食,德妃确实不方便。。。瓜尔佳氏听过胤禛是孝懿皇后养大的,德妃难免会对他疏忽些,估算了一下胤禛的身高,瓜尔佳氏吩咐:“将我给书逸准备狐狸皮里子的大髦取来。”
“是。”
新作的大髦,书逸没上身,给四阿哥也使得,四阿哥为太子顶过,罚跪太庙一月,期满后太子会更为看重他,康熙皇帝也会有补偿,对四阿哥有分善意倒也无妨,瓜尔佳氏轻抚着大髦,眼底锋芒一闪而逝,如果想谋得我的宝贝闺女,四阿哥,你歇了心思的好。
”额娘,额娘。。。呼呼。。。”
舒瑶抱着烫手的点心匣子跑进来,“呼呼。。。正好新做好的,酥油小点心,阿玛最喜欢了,每次都同我抢。”
瓜尔佳氏摸了摸舒瑶的脸颊,“冲着你这份孝心,你阿玛一准吃的高兴。”
“嗯,我把点心方子改良了一下,比以前更好吃,额娘,其实我不是很没用的,对吧。”
“你这样就好,太有用了,太懂事了,就不是额娘疼的瑶儿了。”
瓜尔佳氏习惯照顾宠着舒瑶,最不想舒瑶像她,舒瑶甜甜笑着,被额娘宠着的生活多幸福,“主子,大姨奶奶使人来说,让您明日有空的话去一等公爵府上一趟,她有话同您说。”
瓜尔佳氏眯了眯眼,“知道了。”
舒瑶帮着瓜尔佳氏将东西打好包袱,让保柱给志远带去,瓜尔佳氏把玩手串,“瑶儿,你说你大姨想做什么?”
舒瑶正想着给小金小黑弄点空间水果吃,最近看着它们不太有精神,总是懒散的趴着。。。舒瑶有点心疼。。。”啊。。。大姨?”
“嗯,你大姨。”
“是找你商量表哥的婚事吧。”
瓜尔佳氏笑盈盈的问:“你知道?”舒瑶不是一点事儿都不明白。
“那天看见表哥同九公主和郡主格格一处。”
“九公主?”瓜尔佳氏挑眉,“是德妃娘娘所出?”
“是。”
舒瑶嗑瓜子花生,咯嘣咯嘣的似小松鼠,“四爷说了,容不得表哥选,大姨那般看重表哥,应该不想尚公主,每天都得给儿媳公主请安,君臣名分定了,大姨想要做婆婆太难了。”
瓜尔佳氏将舒瑶搂紧怀里,擦了擦她的嘴角,舒瑶继续说道:”是让额娘帮着拿个主意,如何拒绝公主。”
皇帝的女儿不能娶,京城勋贵之家一旦尚主娶公主,表面高兴,内心苦闷,娶得不是儿媳,是活祖宗,好不容易熬成婆婆的大姨还没等使婆婆的威风,儿子尚主,大姨太亏了。想不到解决办法才让人请瓜尔佳氏。
“瑶儿,你说我该帮忙?”
瓜尔佳氏垂头同舒瑶额头相碰,舒瑶眨了眨眼睛,“随便。”蹭了蹭额娘胸口,舒瑶满足的阖眼,在额娘怀里睡觉最香了,不长个子也挺好,额娘能将她整个人儿都包裹住,长高了,就不能这如此了。
看着美滋滋的女儿,瓜尔佳氏无声的叹息,世尔冀,放弃吗?大姐心里存了心结,舒瑶嫁过去会吃苦头的,温润的佳公子,对女子太优柔寡断了些,全然没在旁出的敏锐果决。
哄着舒瑶,瓜尔佳氏眉头簇起,书逸最近常常给巴尔图说好话,巴尔图看似鲁莽些,但。。。试试他?瓜尔佳氏搂紧了舒瑶,真舍不得宝贝女儿嫁出去,嫁给谁。。。她都不放心,安排得再好,也总有意外发生的。
太庙占地很广,轻易不会让人进去,康熙罚胤禛不过是情势所迫,但胤禛每日会跪足三个时辰,诚心受罚,跪在祖宗牌位蒲团前,胤禛神色冷峻肃然,任何人都看不清喜怒,跟随胤禛的高福小心翼翼,主子更冷了些。
胤禛有规律的罚跪因奉皇命而来的志远被彻底打断,志远义正言辞的告诉胤禛,“四阿哥,太庙正殿奴才进不去,皇上让奴才给您讲周礼,礼记,奴才不敢抗旨。”
胤禛能怎么说,只能在旁边的屋子里听志远长篇大论,罚跪自然不了了之,胤禛盘坐在蒲团上,看着志远说得眉飞色舞,好为人师的志远终于找到了肯完整听他讲话的人,从周礼延伸到春秋战国。。。衍伸到四书五经。。。衍伸到历朝历代史书。。。沉默的胤禛只有一个感叹,志远话真多。
傍晚,高福点上烛火,胤禛和志远对弈,志远棋力很强胤禛完全不是对手,胤禛说过不许让棋,高福偷看主子铁青的脸色,志远大人,主子说不让您就不让啊?你都虐杀主子多少局了?
看胤禛认真思索,志远从怀里取出一块手帕,有些熟悉的甜香,胤禛撩了撩眼皮,见志远打开手帕,捻起点心放在嘴里,满足的低叹:“好吃。“
胤禛手一颤,棋子落在地上,志远带了很多东西来,他一件东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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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约会
第一百七十章 约会
“舒穆禄志远,你是同爷下棋?”
胤禛弯腰捡拾地上的棋子,再起身时,棋桌上放着点心,淡淡的奶香味儿,甜而不腻人,有种她的味道。
“回四爷,您不是没落子?”
理直气壮的志远,堵得胤禛越发难受,盯着棋盘,“一块点心罢了。”示意他不在意,志远道:“不单单是点心,是奴才家丫头亲试验出的点心配料,别的地方买不到,您不知道光往里面加的奶昔就分多少?”
说起吃的来,志远侃侃而谈,从点心说道了各地菜色,一旁的高福真佩服主子的对志远好脾气,换个人主子早就火了,舒穆禄志远好吃会吃闻名整个京城,私下有传言,送银子,志远能将你打出来,送美人,志远夫人会让你像于成龙大人一样悲催,结好志远得送厨子,兴许做了志远爱吃的菜色,能稍稍的网开一面。
胤禛捻着棋子,看似在看棋盘上黑白交错的棋子,眼角的余光一直扫着酥油点心,一道点心就让她弄出如此多的讲究,胤禛不考虑好不好吃的问题,银子。。。没银子弄不出。
屋子的门推开,保柱提着炭火盆,一手拿着一件水貂皮的大髦,“老爷,天不早了,夫人说过,不让您熬夜。”
志远正说到行头上,“对了,对了,奴才记得有一卷食谱,专门讲了。。。四爷,您先别急,奴才研究明白,再同您细说。”
胤禛脖子硬着,谁着急啊?一份食谱?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爱吃?饭桶。。。胤禛深吸一口气,打算拒绝时,眼前人影一闪,志远走了,他没同自己打千请退,怎么能走?
“老爷是兴致到了,不把书找出来,歇不好,也睡不好,您多担待。”
不大会说话的保柱给志远解释,将大髦放下,“老爷见四阿哥穿得薄了些,夫人接了老爷的消息,多给四爷备下了一件,崭新的,少爷没上身,四爷不嫌弃的话先穿着。”
“奴才告退。”保柱磕头后,悄悄的离去,高福关上了屋子门,墙壁上映着胤禛一个人的影子。
志远在,胤禛虽然憋屈,总是被他在棋盘上杀得大败,但好在有人陪他,高福可不认为有志远大人的功力。胤禛沉默半晌,手拿起只剩了一块的点心,慢慢的放在口中,高福失声道:“主子,奴才给您试毒。。。”
就剩一块了,试毒一点都吃不到。入口口感极佳,浓浓的奶香甜香,胤禛又拿起包裹点心的手帕,单看绢帕一角的女红——很不错,是她绣的?她吃不了做女红的苦,是公爵府的针线上人或者绣娘。
“你给志远送去。”
不是她绣的,胤禛不想留着,将绢帕扔给高福,“爷把棋局研究明白,下次对弈。。。”下次他还是得输,除非志远放水让子,以志远的棋力,皇阿玛都不是对手。
高福小心翼翼的道:“万一志远大人问起点心,奴婢怎么。。。”
胤禛冰冷的目光扫过,高福打了个寒颤,转身出门,多什么嘴啊。
“掉了。”胤禛的声音带着一丝尴尬,高福在屋外磕头:“嗻。“
扯过大髦胤禛披在身上,在屋子里踱步,很合适不用任何修改,胤禛抬了抬胳膊,少爷不曾上身,是说得书逸,厚实的大髦是他额娘亲自准备的,皮子,里子都是上品,从小到大没人给他做过,亲生额娘不曾,养母也不曾,全都是宫中定例。
世人都说孝懿皇后疼爱胤禛,与人做养子,离开生母,处境不似旁人想得好,不是亲生的,怎么也隔着一层,况且孝懿皇后。。。胤禛倒在炕上,穿着大髦闭眼,总归是对自己不错,应当感恩,给他留下了半个嫡子的身份,排在元后嫡子,皇贵妃嫡子十阿哥之后。
‘。。。爱新觉罗胤禛。。。无愧祖宗。。。无愧大清江山。。。后世人骂朕刻薄寡恩也好,骂朕冷酷无情也罢。。。朕就是睚眦必报的性子,朕担了抄家皇帝之名。。。朕就是这样的汉子。。。’
“主子,主子。”
胤禛猛然坐起,天亮了,胤禛四处看了看,身上还穿着大髦,难怪睡得不舒服,有做梦了。胤禛醒神,“什么时辰?志远在外面候着?”
看时辰志远应当来给他讲书了,高福道:“志远大人病了,保柱给忠勇公爵府送信,奴婢方才去看过,志远大人昏睡着,不能来给您讲经史子集。”
“病了?怎么会?”
“听说是昨夜翻找食谱冻着了,奴婢看保柱凄苦的样子,志远大人夫人一准是个厉害的。”
胤禛脸色难看了一分,志远不会是为他找食谱冻到了?对瓜尔佳氏,胤禛心存忌惮,“爷去看望志远。”先表现出善意,瓜尔佳氏是不是不会太恼火?
“找食谱是志远他的主意,爷对吃的没他讲究。”
“主子说得是。”
胤禛和高福配合得很默契,志远夫人会信吗?
太庙不轻易开启,偌大的太庙,总的有太监宫女大嫂上香,有时康熙皇帝会来太庙同祖宗交流,遂在太庙旁是备有发生歇息之地。胤禛罚跪,志远讲解周礼,他们就住隔壁,虽然简陋些,但在太庙不能要求太多。
胤禛看望了志远,同有些体热发热的志远说了几句话,大夫赶到为志远把脉,不大一会功夫,志远长子书轩,次子书逸,嫡女舒瑶赶到了太庙。
“拜见四阿哥。”
三兄妹向胤禛行礼,胤禛抬胳膊,让他们起身,暗自松了口气,志远夫人瓜尔佳氏没来,志远一家很愁人,最让胤禛看不透琢磨不明白的当属志远夫人瓜尔佳氏。
舒瑶从进门起心思全然放在阿玛身上,不说对胤禛视若无睹,也差不多忽视彻底。书轩详细的询问大夫,差一点将大夫问得吐血,书逸表现还算正常,同胤禛说了几句话,胤禛却总有感觉书逸在套他的话,比如志远的起居,志远是怎么病的,不明说,但每一句都含有这意思,胤禛瞥了一眼含着微笑的书逸,志远怎么养出了书逸,同他阿玛不像,难道随了瓜尔佳氏?
“阿玛,喝点水好不好?”
“阿玛,我又给你带玫瑰糕。”
“阿玛,冻梨子太凉,你受不住。”
舒瑶像一只小蝴蝶,围着志远转,一会倒水,一会按摩,好一顿忙乎,志远被照顾的舒服,胤禛扭头冷着脸出门,梦中雍正皇帝的女儿早亡,他在那个梦里儿女不停的夭折,儿女怕胤禛,最后雍正皇帝将亲生儿子弘时过继除名,逼死了弘时,胤禛盘坐在蒲团上,弘时这名不好。
“嗷呜,嗷呜。”
熟悉的虎啸声,不仅她到了,那两对愁人的白虎也来了?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