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恋上下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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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恋上下堂妻-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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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一抬头正好对上那双狭长的黑色眼眸,深邃看不到底,似乎还汪着一丝笑意:“怎么了,把鼻子撞扁了?……不过也没什么,反正你这鼻子原本也扁得跟头蒜一样。”


    眉儿这才发现自己是咒骂他咒骂得太过入神,以至于没有发现他竟然已经停下了步子,所以正好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肩胛骨上——是,她自己个子不算矮,却怎么也不能跟这家伙目测182…185的身高相比,而且低着头,鼻子尖就首先无端端遭殃。


    “我鼻子象头蒜?”她揉了揉鼻子,心中冷笑——自己又不是没照过镜子,这鼻子横平竖直,怎么说也能算个棒子国整容样本,离蒜头那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嗯,倒也不是很像头蒜,更像根胡萝卜。”他认真地观察了一会儿,得到以下结论。


    眉儿哭笑不得,心想此人的玩笑真不好笑,只得四周看看——不知不觉二人已经来到一个露天的大房间,清风吹拂,有着说不出的舒适。眉儿恨恨在心中想,这房间真TM大啊,比起春园自己和小辰的房间加在一起还大。果然这尊主是个肥差,估计贪污了不少钱财,也可能是那个有钱公主给的——想到此,她愈发不高兴了。


    萧榭倒是很兴味盎然地背着双手,瞅着她小脸一副煞气表情,嘴角逸出难得的笑意。


    怎么了……在单独和她相处的时候,自己的心似乎有所变化了。


    那个疑问又再次浮了出来,她到底是甚么人,和自己的过去有什么联系?然而他不急,他可以慢慢来。和她在一起,时间有的是。


    房间周围和都拉斯行宫外围一样种植了许多稍小的热带树木,阔叶显得十分清朗舒适,更有大朵大朵的花,惹人喜爱,树木之中结着一架绳床,眉儿立即想到了无药同志的那张床。




没让你侍寝1

不过无药同志的那张床很是简洁,四周都是木架子和书本,一副潜心研究学术的模样,而这张床呢,虽然也是绳子做的可是一眼就能看出绳子里面还掺了金线,闪闪发光(真无聊,再怎么掺杂金线绳子还是绳子,难道掺了金子就不硌屁股了?眉儿暗自腹诽);而且头顶上就是鸟语花香,花朵又大又肥,鲜艳无比,还有拖着长长的宝石绿色尾巴的鸟儿跳来跳去发出悦耳的鸣叫——真是奢侈之地啊,而且一看就不是正经地方,忒香艳,呸。

    见尊主走进来,原本房内的一行黑纱侍女款款走过来意图伺候,萧榭冷冷地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

    “可是尊主,公主让我们随时伺候尊主……”侍女们畏畏缩缩地,显然是很怕碧芙公主。

    萧榭冷道:“这不有人来伺候了么?出去。”

    眉儿一听指甲刺进了掌心里——他奶奶的,横竖还是要老娘来做长工,你还真是不客气。

    等到侍女们全都鱼贯而出,萧榭便朝眉儿走过来,面上带着一种不可名状的笑。

    眉儿如临大敌一般往后退去。

    萧榭挑了挑眉,忍着笑,往前进。

    眉儿继续往后退。

    一个进一个退,幸好这房间够大,还生生这样僵持了三分钟之久,直到眉儿终于不小心绊倒在身后的绳床之上。

    萧榭见她一副狼狈模样,忍不住轻笑:“你这也太主动了,本尊主是让你伺候的,没让你侍寝。”

    侍寝二字刚出眉儿的脸立即变成了西班牙斗牛的布,自然萧榭不会知道这种比喻,只是觉得很红很好玩。

    “你少调戏本小姐。”眉儿决定拿出相国家大小姐的气势来,哼哼,他之前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吧,看一说不把你吓个够呛——不过眉儿转念一想,他一个图坦国的尊主可能不会怕自己老爹,便又郁闷了。




没让你侍寝2

“你还真会自作多情。”萧榭一听脸色忽转多云,冷笑了一声。

    眉儿也觉得自己失言了,从一切迹象看来他调侃自己是有余的,调戏则是算不上的,自己这么一说,反而显得心中有鬼。

    而且他天天伴着那么一个有脸也有胸的尤物公主,还需要调戏自己么?

    她整整衣服,从绳床上翻身站好,面色有点红,有些不敢直视他眼睛。而萧榭冷笑了几声之后补了一句:“不过如果你求我,我可以试着调戏一下你。”

    “尊主,您想的真美。”眉儿也学他冷笑,“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要是无药见到你现在这模样,怕是也要冷笑出声了!”

    “无药?”萧榭挑起眉,这个名字一听起来似乎在哪儿听过,细想起来却是毫无印象……太奇怪了。

    “怎么了?装不认识?你师傅,也是我师傅无药神医啊,果然是贵人多忘……”

    “我真的想不起来。”萧榭干燥的声音似乎沙漠上吹拂的风,“我师傅?他在哪里?是男是女?这么说我以前是学医的?”

    “……”眉儿心中一阵迷惑,见他这副神情不似作伪,然而却又很难相信,“你真的不记得了?那你也不记得谁是灵枢了——?”

    “灵枢?”萧榭面上忽然闪过一丝动容之色,向前走一步握住眉儿的衣袖,眼中是诚恳而柔和的光芒,似满天繁星,“这个名字我有印象……嗯,这个人,对我很重要。”

    他眼睁睁地看着眉儿成了个大红脸,眉一挑:“怎么了?”

    “没什么。”眉儿掩饰道,她方才随口一问竟然得出了他这样笃定的结论——他不记得无药是谁了,他的师傅,他的好友,然而他却记得灵枢,还说是对他很重要的人……

    她的心如小鹿乱撞。

    “怎么了?灵枢到底是谁?”萧榭眉蹙得更深——这个名字似乎给他带来了很多很多的回忆,那些回忆有美好的,也有破碎的,然而却都深植心中……




可曾记得吻1

眉儿不欲再说这个话题,岔开道:“我不信你真的失去了记忆。”

    若是真的……那他的一切改变都是可以理解的了……

    从那个带着一点点青涩的英俊少年,毒舌却并不失于良善,到现在这样眼中很难看出自己的真实想法的绝色却阴鹜的男子……

    连眼神都改变了,这是无法伪装的。就算是伪装,也总有蛛丝马迹,对于眉儿这么一个观察极其细微的人而言,很难瞒过。

    “真的。”萧榭没再和她开玩笑,想起这件事就令他万分忐忑,现在他能确定,这个女子,这个一直让他的心有特殊波动的女子知道他的过去,至少知道一部分。

    然而他却近乡情怯,不敢随意开口……他很怕他有着不堪回首的过去,若是别人说还罢,要是她说起来,自己会很伤心的吧。

    “我那次遇见你的时候,你躺在神女河冰冷的水里。”眉儿坦然地开口,事到如今,她并不准备再隐瞒这件事,虽说她一开始没想承认的,却在他那种沉痛而深邃的眼神下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也许就是因为受了伤,所以失忆也说不定。”

    “果然是你救了我。”萧榭眼中洋溢出阳光点点般的喜悦,“我就记得你的声音,你的气息——”

    “够了够了,别再说了。”眉儿生怕他再排比下去要说“你的嘴唇,你的舌头”那自己就要羞愤而死了,那次的热吻景象还在自己脑海里,那样灼热和缠绵,却没想到,他已经丧失了记忆……

    “怎么了?”事实上,萧榭原本已经不大记得眉儿是以一个吻将自己唤醒,然而看到她这副羞涩动人的模样儿,他仿佛也有片刻失神,牢牢盯住她。

    眉儿一见他这表情心道不好,原本她是如此聪慧的一个女子,却不知为何在他面前总是失神——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如此……他的眼睛,好像磁石一般,她是小小的粉末,飞蛾扑火,不计后果。


——今天更到此。




可曾记得吻2

想着想着,她竟然不自觉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原本是下意识的动作,她却不知道在面前的男子心中会掀起多大波澜。


    萧榭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眉儿那娇媚无限的动作,脑中似乎一片空白,心底有如掀起滔天巨浪,这巨浪将他一切神智打的粉碎,原本有那么多的疑问好想问她,却在这一刻全部化为乌有。


    她的唇那么娇嫩柔软,好似春天沾着露珠的花瓣,在他心弦上压出重重的痕迹。


    他心底好似涌起熊熊烈火,从未有过这种焦渴的感觉,在他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她傻了,纵有如簧巧舌,此时也再也派不上用场。


    电光石火之间,他便攫取了她的唇。


    那嘴唇和他想象中一样芬芳柔软……不,不是想象,而是记忆。


    萧榭浑身的神经都兴奋地颤抖起来,提醒他一个事实——他曾经和她有过这样亲密的事实,虽然不记得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然而她的气息和芬芳,魂牵梦萦的那种感觉——他不禁又再用了力,撬开她的嘴唇,想要攫取更多更多。


    “唔……”眉儿感觉到他的舌尖带着温度和热力强迫地挤进她小小的唇间,撩拨她潜藏的激情,脸红心跳之余忽然不爽起来——凭什么,你想怎样就怎样?你说失忆了,那为什么要这样?


    你凭什么想亲就亲,我不是你的小玩物,我是堂堂的相国家大小姐,前世里还是天才少女,凭什么要这样对你言听计从!


    何况,你在这里不是已经有了那么一个漂亮的公主么,她看你那眼神,要是你们没有什么二五首尾,那才是有鬼!


    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嘴,何况是漂亮男人的嘴……张无忌他妈曾经说过,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不能相信,林眉儿发扬光大了一下——越是漂亮的男人,更加不能信!




可曾记得吻3

她这样一冷静,表情和整个肌体都恢复理智。正在吻得起劲的那位尊主同志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佳人的不配合,喉咙中逸出一身不爽的低叹,一只手制住她的后脑勺,试图左右夹击,迫使她无处可逃。接受他的火热缠绵。


    眉儿岂是那等容易搞定之人,心中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何况不过就是肢体末端——额,嘴巴也算是肢体末端嘛——跟他接触过那么一次两次三次,也无什么大不了的,她可是现代人啊,要是被这么强吻了几下就被征服了那不是丢二十一世纪的脸么。


    他火热的舌尖,感觉到她冰冷而平静的温度,一怔,很不爽地移开嘴唇,看着她几乎没有什么波动的表情,冷哼一声:“你这么讨厌我?”


    咦,这句话,似乎耳熟得很,好像曾经他也对自己说过。


    心中正有些牵动,他却又可恶地加上了一句:“现在我可是你的主人,你这样违抗我,也不怕会被惩罚么?”


    “我最讨厌自以为是的人。”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人生来都是平等的,什么主人和奴隶,不过是掩饰某些人心虚的概念而已——有一些人,因为心底里没有所依靠的东西,只能这样拉虎皮做大旗,显示出自己与众不同,殊不知反而暴露了他们的脆弱。”


    “我脆弱?”他的脸更黑了,是的,她的这句话刺进了他的心底深处——他承认,她说的有道理:正是因为他忘记了一切自己的过去,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曾经爱谁,不知道自己原本所要追求的是什么,为了保护自己,也是为了说服自己,他将自己装扮成冷酷无比的模样,认为这样,就不会受到伤害。


    然而她这样赤裸裸地揭示他心中所想,到底触了他的逆鳞——他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谁脆弱……”便顺势将她往后推去,她站立不稳,两个人一起倒在那张缠着金丝的绳床上。




所谓床戏1

……


    眉儿第一个想法就是,哎呀,强OOXX;少儿不宜,换台啊。


    第二个想法就是:我靠,这绳床缠了金丝还那么硬,不会把我的屁股勒成田字格吧!


    第三个想法……头顶的翠绿阔叶树上鸟儿拖着硕大绚丽的尾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下方,这鸟儿真不学好,喂……千万不要给我突然甩下一坨鸟粪啊……


    第四个想法,我靠,他真重……


    “你在想什么?”他舒服地以她作为人肉垫子趴着摇了摇,嗯,这天气可真舒服,不冷不热,又有佳人在怀……不,是在当垫子……


    “你不会压死我吧。”她伸了伸脖子,吃力地抬起头来,觉得自己很像一只乌龟……


    “我怎么舍得呢?你不是说你会唱戏么?”萧榭顺势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两臂穿过绳床绕到她脑后,环住她柔弱双肩,“来,给本尊主再唱一个。”


    “唱你……个头……”她很庆幸幸好没有吃早饭,不然会被他气得全部吐出来(当然也可能是压的……)


    “咦,你唱的那个曲儿不是很特别么?什么愿意为了心上人消失,哎呀,可把我感动的。”他眯了眯眼睛,眼梢弯得风流无比,眉儿立刻浑身寒毛一竖——我靠,无药上身了。


    “我不记得了。”眉儿才不要这样被四仰八叉地压着还要唱这种圣母曲子,干脆装傻充愣好了。


    “你不记得了?我还想跟你学唱呢……”萧榭摇了摇头,“真是不凑巧。”


    “你堂堂一个尊主,唱什么戏,也不怕别人笑话。”她冷笑,敢情此人还有个当明星的瘾呢,真是看不出来。


    “我倒是不愿意学,只不过跟你配戏那家伙我看不大顺眼。”他很舒服地将脸靠在她的颈窝中,长长的睫毛好像小扇子一样在她细腻柔滑的肌肤上拍动,眉儿只觉得颈部大动脉差点儿僵住了,苦啊!




所谓床戏2

“人家说不定看你也没有多顺眼。”她小声嘟哝。

    却被他不幸敏锐地完全捕捉到了,脸一黑:“你说什么?他看我不顺眼?”

    “我什么也没说……”她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不着痕迹地朝旁边挪了挪,可惜这绳床在两个人体重的压迫之下绷得紧紧的,大家学过物理的都可以想象这是多么难的一件事……

    “他是嫉妒。”舒舒服服靠着的男子下了结论,忽然觉得眉儿的耳际很香,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嗯,味道也不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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