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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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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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洛托夫刺到了希特勒的痛处,因为德军近期开始的在巴尔干的集结正是针对苏联的,希特勒必然会极力掩饰。他只得含糊其辞的回答:“三国条约的宗旨是要根据欧洲国家的天然利益来调整欧洲的局面,因此,德国现在要求苏联自己表示它感兴趣的地区。在任何情况下,没有苏俄的合作,就不能决定。……俄国绝不会碰到任何一项既成事实。”对于对方关心的巴尔干和芬兰问题,希特勒环顾左右而言它。

    在12日夜晚,德国方面在“凯撒霍夫”饭店为莫洛托夫一行接风洗尘。尽管事情还八字不见一撇,他乘着酒性给斯大林报喜:“希特勒希望加强与苏联的友谊,愿意达成双方势力范围方面的协议。也希望我们谈土耳其问题。关于芬兰问题,尚未表态,不过我会使他们对此表态。”

    第二天下午,莫洛托夫与希特勒的会谈持续了3个半小时,双方像农贸市场上的菜贩子一样讨价还价:苏联是漫天要价,德国是坐地还钱,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双方的矛盾也在这次会谈中凸现出来。

    苏联在1939年的秘密协定签订后已经占领了罗马尼亚的北布科维纳地区,莫洛托夫还想得寸进尺,占据南布科维纳。而这个地区离油田很近了,希特勒自然不会答应。

    随后双方争论的焦点集中在芬兰问题上。莫洛托夫坚持芬兰应不附带任何条件地属于苏联的势力范围,而实际情况是,斯大林甚至准备发动第二次对芬兰的战争,并要求德国在战争中保持中立。

    1939年底,苏军开炮轰掉自己一个哨站,然后再嫁祸到芬兰头上,随后,11月30日,苏军以20个师、45万人,2000辆战车和1000余架作战飞机从四个方向对芬兰发起全线进攻。企图在3天内“解放在资本主义罪恶制度下呻吟”的芬兰人民。并且当晚就在芬兰建立起了傀儡政府——以库西宁为首的“芬兰人民共和国”政府。想把芬兰象其它波罗的海国家一样连肉带骨头吞掉。

    可惜,机关算尽的斯大林,却忽视了芬兰人民维护自己民族独立与**自由的决心。这些人甘愿受资本家的奴役,全民皆兵反抗苏军的解放。苏军差点被这个只有3万军队的小国嘣掉大牙。后来苏联惨胜,苏兰被迫割让了十分之一的领土给苏联。没想到苏联灭亡芬兰之心不死,还想把这个小国像蟒蛇一样吞服。

    现在,莫洛托夫提出这个问题,把希特勒惹火了。芬兰比巴尔干更能刺痛他敏感的神经,因为芬兰将是未来对苏战争的重要侧翼,对德国来说有着无可替代的战略价值。希特勒在这一问题上没有继续和稀泥,他明确警告莫洛托夫说,他不希望看到在芬兰发生“第二次战争”。

    接下来的话题又被希特勒巧妙地引导到他那一番瓜分战后英帝国遗产的高谈阔论上去了,他再次虚伪的表示苏联将在战后的世界秩序中扮演重要角色。引诱苏联向南进军,通过伊朗前出到波斯湾,从而获得苏联到印度洋的出海口。

    希特勒酸溜溜地对莫洛托夫说:“苏联东临太平洋,西接大西洋,北靠北冰洋。如果能找到印度洋出海口,苏联将会在全世界的四大洋上畅通无阻。”

    莫洛托夫虽然对这个前景心驰神往,但已经看出他的主要任务——苏联在巴尔干和芬兰的扩张受到希特勒的抵制,因而懊恼加气恼。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任凭希特勒天花乱坠地大吹大擂,他只是噘着嘴一言不发,直到德国元首说得口干舌燥,悻悻地宣布散会。

    德苏会谈期间英国飞机空袭得格外勤快。事后丘吉尔对报界说,他因为没被邀请,只得以派出轰炸机的方式参加会谈。这些空袭给莫洛托夫提供了报一箭之仇的机会:一次空袭期间,德国外长里宾特洛甫又在播放英国已经完蛋的唱片,换来莫洛托夫辛辣的嘲讽:“英国完了?那么是谁的飞机在柏林上空盘旋?又是谁迫使我们躲避在地下室里?”

    14日早晨,莫洛托夫离开了柏林。因为没得到侵占芬兰的许可,他评价这次访问是一次“没有什么可吹嘘的”和“双方都没有取得积极成果”的访问。

    由此可以看出,莫洛托夫始终希望在一些具体问题上与德国交锋,例如将苏联的临近地区,如芬兰、巴尔干和黑海作为检验德国态度的关键,而德国方面则始终避重就轻,大谈搁置争议,共同向南瓜分大英帝国的殖民地,始终不对苏联关心的问题给予正面回应。这直接导致了双方的谈判无果而终。

    把客人送走后,德**队继续大规模向东部集结,只是做得更加隐匿。11月13日,里宾特洛甫交给了莫洛托夫关于让苏联加入“三国条约”的草案。草案规定,德、意、日三国共同宣布,它们承认并尊重苏联目前的领土范围。四国决不参加或支持以反对四国中任何一国为目的的国家联合。

    在附带的秘密议定书中,德国的声明连鬼都不相信:“德国的领土愿望集中于中非”。苏联也应声明,它的领土愿望集中于苏联国土以南通向印度洋的地区。

    希特勒了解,苏联对巴尔干和芬兰抱有的强烈野心,这是由苏联历史传统和战略考虑决定的,把苏联的势力限制在印度洋地区,是远远满足不了斯大林的**的。

    果然不出所料,苏联没有接受德国的方案。11月26日,德国驻苏大使舒伦堡伯爵把苏联的反建议草案送到柏林。草案针锋相对地提出:德**队应立即撤离芬兰;在今后几个月内,苏联与保加利亚缔结互助条约;以长期租借的方式,在接近达达尼尔海峡的范围内建立基地;

    苏联在打了德国一个耳光后,又拿一块糖果给他,响应了德国的提议:承认巴统和巴库以南、凡是通往波斯湾的地区为苏联扩张的方向;草案再一次赤。裸裸的暴露了苏联的野心,希特勒的反应可想而知。这一草案被德国长期束之高阁,德、意、日、苏结盟问题最终不了了之。

    小俩口过日子,讲究的是互谅互让、互敬互爱。一旦双方针尖对锋芒,好日子也到头了。

第07节 姑娘是鲍曼女儿?

    普斯科夫剧院里正在上演柴可夫斯基的经典剧目《天鹅湖》。随处可见与帝国种族政策不相符的一幕:德国国防军军人、甚至党卫军和民政人员胳膊肘儿里挽着俄罗斯女士款款走向剧院。

    鲍曼对元首调侃说,如果让希姆莱目睹此情此景,不知会作何感想。

    李德倒是善解人意:“我们不要过多地怪罪他。去年以前的帝国政策如此,加上他的偏执狂,让世人共同反对我们。”

    李德感到迷惑不解的是为什么会那样。回首往事,他总有一种剥离的感觉,觉得去年以前的一些政策与他的理念相悖,又仿佛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但又无法解释。

    看到成双成对的野鸳鸯们,李德想到冉妮亚和丽达。分别还不到十个小时,他就思念起她俩来了。身边没有了冉妮亚的体贴入微与粗野的狂笑,少了丽达的活泼与吵闹,他感觉到浑身上下像缺少了什么零件似的。

    “嗳,如果她俩在就好了,我们也会像他们一样出双入对的,多Lang漫啊。”李德由衷地感叹。看到鲍曼的脸色一下子暗淡无光,知道他也有这种念想。

    两人来到教堂后山高墙环绕下的修道院后面。这里到处是修道院,那么多的女人去当修女,真是可惜了。

    当年普希金很喜欢在这里俯瞰普斯科夫河,展现在眼前的小河、湖、圣三一大教堂两座尖顶、木板顶房子,多像一幅中国的水墨画啊。怪不得诗人普希金这样赞叹:“这里的空气悬挂着诗歌,这里的大自然会唱歌。”

    迎面走来一队巡逻队,为首的是两名德军宪兵,其余几人是俄罗斯解放军。看到元首,德军宪兵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满脸惊异,一边前进一边扭头望着元首,却听到“嗵”地一声,钢盔撞到石头墙上了。

    身边传来摩托车吃力的爬坡声,哈罗德寻找他们来了。这位帝国第一夫人的大公子也被眼前美丽的画卷所吸引,站在高坡上如痴如醉地望着,以致于元首连问了三声才回过神来。

    下山的路比上山更难走。一小群人簇拥着元首离开修道院,登上了等候在下面的大轿车。

    李德示意哈罗德坐在身边。小伙子拘谨地坐在坐椅边上,车猛然起动,他从座位上滑落下来,一屁股跌落在地板上。

    鲍曼掏出酒,扬起脖子喝了一大口伏特加,然后把瓶子伸向哈罗德。哈罗德推辞了一阵,接过来美美地喝了一大口。十分钟后一瓶子酒两人喝干了。

    李德与鲍曼你一句、我一句地对哈罗德开起了玩笑。鲍曼让他老实坦白离开大家后到霍尔姆干什么去了,哈罗德认真地回答:“我奉命到沼泽上勘探去了呀,不过,在沼泽上架桥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奉命?奉谁的命?”鲍曼明知故问,神秘地望了眼元首,“只有晚上睡觉没盖好被子、风吹到屁股眼里的人才想到在沼泽里架桥。”

    哈罗德看了元首一眼,李德正色道:“你看我干什么?我听说你在霍尔姆跟舍雷尔司令部的女接线员打得火热。”

    哈罗德的脸腾地红了,嗫嗫道:“我……我跟她只是朋友……她对我挺好的,可我看不上她。”

    李德得意洋洋地望着他,一副“你当我不知道”的神情。局促不安过后,哈罗德奇怪地问道:“阿道夫叔叔,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鲍曼深不可测地窥视着他,李德拍打他的肩膀:“臭小子,让你留在那里,不是让你当傻瓜,而是创造条件让你接近那个姑娘。怎么样,进展如何?”

    哈罗德“噢”了一声,实话实说:“没感觉,我觉得她俗不可耐。你们猜,她对我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李德与鲍曼面面相觑,静等下文。哈罗德一脸鄙薄地说:“她对我的第一句话是:你真是总理的大公子?”

    “这很一般呀?”李德道。接下来哈罗德是一百二十个有理加十八个不忿:“我刚点头承认,她闭上眼睛双手握紧拳头放在胸前惊呼:哇噻,你真伟大!这下我调到国内有希望了。”

    “她还说了些什么?”鲍曼脸上已经布满了乌云。元首知道,如果哈罗德话里带出一点火花,就会在鲍曼脸上变成闪电,继而电闪雷鸣,马上下起倾盆大雨。

    果然,这个楞头青继续出口伤人:“这个姑娘,命比纸薄,心比天高,而且反复无常,毛病挺多,吃饭咂巴嘴,牙齿也不整齐。人常说看女看母。我猜想她的母亲也不怎么样。”

    鲍曼的脸变成了猪肝子。李德继续撩拨哈罗德:“我听说你与那个姑娘吵了一架,为什么呢?”

    哈罗德振振有词:“我刚说了她句势利眼,她便骂我故作清高,还说我虚伪。我狠狠地骂了她一顿。”

    李德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鲍曼,戏谑道:“听说你骂人家是灰姑娘,你把你自己比作白马王子?”

    哈罗德扬起头:“想高攀我?没门。我的生父是大老板,继父是帝国总理。我猜想她的老爸最多是个工厂的车间主任。我要求我的岳父至少得是个部长级以上的领导干部。不然,亲家们见面都无法交谈了。”

    “去你的部长吧。年纪轻轻如此趋炎附势,你忘记你父亲以前是做什么的吗?”鲍曼爆发了,怒气冲冲地拍打着车坐椅背,引得满车厢的人都向这边看。

    哈罗德担心地望了望鲍曼,不明白平时一团和气的主任为何生气。

    李德瞠目结舌地望着他,心里暗暗叫苦:傻小子,你如此张扬,以后有你吃亏的地方。

    他只得揭开谜底:“哈罗德,你父母对你的婚事很关心,我也想成人之美,让你找个门当户对的。可你太浮躁,太清高。你知道那姑娘是谁吗?”

    哈罗德轻轻摇头。李德回答:“那位姑娘是鲍曼主任的大女儿,柏林通讯学校毕业后在霍尔姆实习呢。她是个好姑娘,最讨厌纨绔子弟的作风。她在考验你呢,你上当了。”

    哈罗德翻了一个白眼,直挺挺地往后一倒,戏台子上不折不扣的大栽碑,头倒吊在椅背上。

    机场里,由于跑道太短,元首的专机滑进跑道外的菜地里。鲍尔从机头跳下来骂道:“这他妈谁修的这个破机场?”

    大家都望向布施。将军面无表情地指挥一个连的士兵把专机拉出菜地。

    “元首——”爱得莱德张开双膊扑向元首,快到元首跟前时脚下被拉专机的绳子绊倒,起来时嘴里塞满了白菜,白色的制服上染上了草绿色。

    爱得莱德噘起小嘴,两只拳头象征性地捶打着元首,一口气想把所有的话说完:“亲爱的。你把我忘记了吗?你记得吗?今年寒冷的冬天,你带我到拉多加湖,你说要给我卖房子呢。在克里木,我替你拿杯子,我们吃了鱼子酱。在科泽利斯克的四十五师司令部,我把初恋、我把第一次奉献给了您……”

    她猛然收住口,因为看到了哈罗德。她与元首的这点破事就是在那里闹得沸沸扬扬的。

    一股柔情涌上李德心头。是啊,她把姑娘宝贵的贞操送给了他。那晚,她躺倒在床上,月光映照在她脸上,那么温柔,那么恬淡,嘴角挂着一丝笑容。

    窗外北风呼号,窗内她在呼唤。李德颤动着解开她的钮扣。她嫌动作太慢,起身自己脱掉裤子。方才照映在她脸上的月光照到雪白的屁股上,反射着温柔的寒光。

    李德忘情地俯下身子,亲吻月光中的阴影部位,她也忘情地“哦”了一声赶紧控制住了,就像斧头砍在湿木头上的声音。她努力探起头望了望下面的元首,又把头重重地摔在床上,身子扭动着。

    高悬在天上的下玄月放出冷冷的光辉,照得哨兵的刺刀越发寒冷,照得战场像一块巨大的幕布,照得积雪的田野分外银白,照着汗流浃背的他俩闪闪发亮,如闪烁着灿灿银辉的万点繁星……

    “元首。”爱得莱德深情地呼唤他,把李德从往事中唤醒。她猛然从他胸前抬起头四处张望。

    “找什么呢?”李德爱抚地摸着她的金发。

    “她呢?”爱得莱德担心地问道,同时抱紧元首。

    李德知道她担心什么:“你找冉妮亚吧?她出差了。”

    她宽慰地笑了,继而对他唠叨:“她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学会了几套擒拿格斗术而已。”

    爱得莱德推开他认真地炫耀道:“亲爱的,这段时间我报名参加了中国武术,以后我再也不怕她了。我给你表演一下。”

    李德想阻止,她已经拉了个气宇轩昂的架子,一边提腰拉跨一边卖弄:“童子拜佛”“开门揖盗”“白鹤亮翅”“金鸡独立”。

    “你给我演中国的皮影戏呢?”李德笑又笑不出来。恰值此时专机发动了,一阵风把爱得莱德吹翻,她的“金鸡独立”变成四脚着地了。

    刚把飞机拉出菜地的一连士兵从后面拽住飞机,等到飞机引擎转速达到一定的程度后,他们在一声统一的口令下猛然放手。专机在简陋的跑道上加速滑跑,震动轰鸣,飞行员鲍尔咂着他的座舱,起劲地骂道:“起飞,给我起飞,你这个丑陋的老太婆。”

    舷窗外的绿树飞快地往后退,树梢突然不见了。老太婆在跑道尽头顺利升空。

    世界陡然倾斜,还未坐稳的人互相撕扯着,在舱板上像土豆一样滚了一地。狗蛋朝前面喊:“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呀?”

    鲍尔驾驶着“秃鹰”专机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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