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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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游-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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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你还有什么特别的本事,什么都可以,说出来让我听听!”
除了道法神通之外我还会什么?我还会金龙锁玉柱的硬功夫,还会三十六种擒蛇手的格斗技巧,还会半套只能留掌印却不伤人的朱砂掌。我提到了朱砂掌古处长的眼睛一亮,和我小声耳语了一番,要我明天再来。
第二天我见到古处长的时候,他给我看了一份材料。这份材料是他不知通过什么手段弄到的一份杨大同近期工作日程表,有两个地方画了红圈。我们又细细密谈了很久,告辞的时候古处长将那份材料塞进了碎纸机。以古处长的身份不方便帮我做任何事情,他只能提醒我应该怎么做。剩下的一切就要靠我自己以及老天爷的意思了。
……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句水河静静的流淌着,两岸的野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芜城市委书记杨大同在工程总指挥风怀远的陪同下,视察了规划中的市区防洪墙工程筹备情况。在句水河边一路走来,杨书记觉得内急想小便。以当时的条件以及杨书记的级别,还不至于到哪都有移动厕所的程度。在这里方便只能上工头旁边的简易厕所,秘书以及电视台的摄影记者也不方便跟着。
当杨书记皱着眉头提好裤子走出气味难闻的厕所,突然眼前一花。好像有一团虚影快速的掠过,紧接着就听见啪啪两声轻响。等他反应过来向周围张望时,什么异常情况也没有发现。但他的感觉仿佛刚刚被人一左一右轻轻的拍了两个耳光──这是幻觉吗?
******
看完本章,一定会有读者关心石野究竟有没有XX曲灵?嘿嘿,不要问我,自己去想吧。要了,有读者会不满意。不要,又有读者会不爽。本文主题不在于此,我干脆略过这一段不写,就象国画中的留白。认为该要的就当作石野已经上了,认为不该要的就当作石野拒绝了,世事本来就没法说的那么清楚。这样大家满意,我也耳根清静。
另外:再次声明一下,儿童完全有可能得关节炎!已经有太多的读者留言指出本书一开始的“重大错误”,搞的我哭笑不得。原谅我没有耐心第N次跟贴回复,只能直接删贴。不懂医学常识又想指点的朋友,最好查阅相关资料后再发言指教。
附:幼年型类风湿关节炎是小儿时期一种常见的结缔组织病,以慢性关节炎为其主要特点,并伴有全身多系统的受累,包括关节、皮、肌、肝、脾、淋巴结。年龄较小的患儿往往先有持续性不规则发热,其全身症状较关节症状更为显著。年长儿或成年患者较多限于关节症状。本病临床表现差异较大,可分为不同类型,故命名众多,如幼年类风湿病反复高热型综合症、幼年慢性关节炎、幼年类风湿病、及幼年型关节炎等。

第十二卷 山人篇 139回 灯下朱红印,八卦暗文章

一群大小干部又簇拥着杨书记又走向工地的时候,他还在想刚才的幻觉。但自己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也没有发生其它的任何异常的事。渐渐的,杨大同也就淡忘了,就算想起来也会认为当时只是自己迷糊了一下。
七天后,芜城市某重要会议在西陵大礼堂隆重召开。会议的第一天上午将由杨大同做工作报告。这次会议非常重要,因为又面临着新一届的常委班子组建工作。不久之后就要确定下一届市委班子的领导人选,而且市政府主要领导班子的换届选举也将在同期举行。
杨大同没有什么好操心的,组织部门已经研究决定由杨大同同志继续任下一届芜城市市委书记。他担任这一职务只有一届,还可以连任第二届。其实杨大同心里还有一点点不满,因为他的想法认为自己早该提拔到更高的职务岗位上。
因为会义的重要性,市委、市政府、市人大、市政协等各大班子的主要领导都列席。不仅如此,主席台上还坐着省里来的数位重要领导。
按照大会议程,杨书记的工作报告将在上午九点开始,芜城电视台、芜城有线电视台全程实况直播。像这种电视节目,有很多人是不会看的,但还有其它一些人是肯定会看的。而我看了,我特意买了台新电视搬到了曲灵的宿舍。这天上午我请假没上课。她请假没上班,都躲在宿舍里看会议转播。
杨大同站在那里照本宣科念着长长地发言稿,按照议程安排,他这份发言稿要念两个多小时。九点半钟左右的时候,杨书记的发言才进行一小部分,会场上绝大多数人还没有打瞌睡。都很精神的看着主席台中央的杨大同。电视镜头上,也正好给了他光线很足的正面特写。
突然间,很安静地会场变的嘈杂纷乱起来,就像飞进了一大群嗡嗡扇动翅膀的苍蝇。人们都在小声的窃窃私语,都在怀疑自己的眼睛,都想问旁边的人看清楚了没有?芜城电视台的导播也愣住了,傻傻的盯着屏幕揉眼睛忘了立刻切换镜头。发生什么事了?
只见杨大同的脸颊上,左右两边,渐渐的各浮现出一个清晰地手印手掌和五指的痕迹清清楚楚,就像有人。蘸了一手血打了他两个耳光。坐在台下的所有人都看见了。坐在他身后主席台上的众人一开始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回头通过主席台后面的大屏幕电视也看地清清楚楚。整个会场两千多人,只有杨大同一个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见会场的次序突然乱了起来,也很意外。不满的咳嗽两声,继续提高声调去念他的发言稿。台下有反应快的。有一位服务人员这时上台给他送去一杯茶,顺便送去一条热毛巾。服务人员在杨书记地耳边轻声道:“书记,您赶紧擦把脸!”
杨书记十分纳闷,他在无数大小会议上发言,还从未碰到过这种情况。难道自己脸上粘了什么脏东西?趁着又翻过一页发言稿的空隙。他拿起热毛巾擦了擦脸。他不擦倒好,这一擦下去掌印的痕迹更明显了,红地简直要滴出血来。杨大同的脸本来白白胖胖。而这个红掌印边缘又十分清晰整齐,醒目的不能再醒目了!这下连眼神不好以及坐在后排的人都看清楚他脸上的痕迹是手掌印。
电视台的直播镜头已经切换了,对准了会场上挂的大横幅以及台下听讲的众人,可是会场中的其它人还是一直看地清清楚楚的。会议却没有立刻停止,杨大同的报告还在继续。这是一个很尴尬的局面,谁也不好断然决定将不知情况的杨大同从台上拉下来。市委书记重要的发言到一半而停止,严肃的会议中途被打断,这是从未出现过的情况。就算是硬着头皮,也要让杨大同把上午的会议坚持到底。
然而杨大同最终却没有坚持到底。有一位好心的服务人员上台悄悄的在他面前放了一面小镜子。杨大同惊讶之下低头看了一脸镜子,立刻呆立当场,半天说不出话来。接下来他的手和腿都在发抖,脸上的肥肉也在止不住的抽搐。继续念报告时,已经颤抖失声连不成完整的语句。他又找机会拿毛巾狠狠的蹭了一把脸,再低头看一眼镜子,额头上的冷汗唰的就下来了。他在台上的丑态被会场中所有人看在眼里。有人在笑,有人在摇头叹息。
单身宿舍里,关掉电视的曲灵也在笑,一边笑一边擦眼泪。她凑过来问我:“石野,这是你干的吗?你真是太了神奇了!……”
我竖起了一根手指在她唇边:“不要说,永远都不要再说,这是一个秘密!……我可以告诉你,杨大同完了。”
……
杨大同完了吗?他真的完了!就这么离奇的简单,简单到甚至让人感到荒诞。单纯看这件事,杨大同本人没有犯任何错误,他真的很无辜。但很多事就是这么不明不白的发生,就象发生在其他真正无辜者身上一样。
他被从会场直接送到了医院,精神状态都有些恍惚了。芜城市卫生部门立刻组织了一批经验丰富的医学专家进行会诊。其实没有什么好诊断的,瞎子都能知道他脸上是什么,明明白白就是被人打了两个耳光。但这一批专家教授却没有人直接下此诊断,而是从各个方面分析“病因”──血管瘤、红斑狼疮、局部灼伤、皮下组织细胞变异、色素异常沉积等等。就是没有一个人说出耳光两个字。
诊断不对症又如何能治病呢?我知道这两个掌印会在他脸上留多久──七七四十九天!因为我出手地时候尽了全力。后来有个机灵点的脑袋也不算太僵化的专家想到了中医。请来一批民间有经验的老中医来会诊。有一位老中医看一眼就说出了朱砂掌,把脉之后就说不用治了,过一个多月自然会没事。这位老中医来自乡下,据说姓金。
不用治怎么办?打上进口的粉底、遮瑕膏盖脸就是了。这一张脸是盖住了,可另一张脸却没有盖住。这件事影响太大了,也影
响太坏了!上升为一个事件的高度。有关部门下令要追查到底。但是追查归追查,杨大同本人短期内没脸回去上班,事实上也不需要他再回到市委上班了。
不久之后芜城市各大班子到了换届地时间,杨大同没有连任市委书记。在组织部门的安排下,他被平级调动到一个清闲但没有任何实权的部门任副职。虽然表面上他没有立刻倒台,但平时围着他转的那些人都嗅到了空气中不寻常的味道,像躲避瘟疫一样远离了他。
一年半以后,在新一届班子的领导下,纪检部门查出了杨大同有重大的经济问题,双规之后直接拿下。其实拿不拿下他已经无所谓了。杨大同已经长期不能正常工作,因为他的精神逐渐有点失常了。他落下了两个毛病:每到走上会场的主席台时就双腿发软头上冒冷汗。发展到后来,他总是小镜子不离手,逢人就问──我脸上干净吗?
杨大同的结局都是后话了,他不久之后就被人们渐渐淡忘。只剩下芜城人茶余饭后地谈资。我对这个人的评价只有两个字──人虫。
我轻轻两巴掌,不仅打倒了一个杨大同,而且还在芜城引发了一连串的反应。市委书记被调走了,领导班子中多出了一个位置。这就像金属导体中的空穴位移,引起了一连串的人事变动。原市长被提拔为市委书记。一位原副市长提拔为市长。在芜城地局级干部中,又新提拔了一位副市长上任。谁也没想到这个临时提拔的副市长居然会是风怀远。风怀远上任之后分管农业、水利、防汛等方面工作。
杨大同虽然被撇到了一边,但对于“朱砂掌事件”的追查却一直在进行。调查分明暗两条线。明的当然是公安系统,暗的那条线任务落到古处长头上。古处长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什么结果,最后只得“无奈。”地不了了之。公安那边不知道为什么雷声大雨点小,这次调查工作组织的阵势很大,连曲灵都参与了,却没有什么人真正用心去查。如此,当然也查不出什么结果来。
我这两巴掌真神奇,四两拨动了不止千斤!我打的一点都不后悔,甚至有些得意。唯一有点难受地地方。就是看见杨小康比以前消沉了许多。杨小康这个人不错,是个好孩子,也帮过我。他父亲的悲惨下场是我一手造成的,但是想想也没办法。父亲的罪不能是儿子的错,同样的道理,也不能因为儿子是好人而不惩罚他的恶父。只是没想到最终还牵涉到风君子的父亲,风怀远居然因为这一系列事件被意外的提拔为副市长。
……
你了解印刷术吗?它是中国人发明地。现存最早的雕版印刷作品是唐代的一部《金刚经》与《俄藏敦煌文献》中的片断。而在宋人沈括的《梦溪笔谈》中,详细纪录了毕升(徐公子注:靠!电脑上居然打不出活字印刷发明者的名子!)发明活字印刷术的过程。但直到近代铅印技术引入中国之前,历代印书主要还是用版印,也就是雕版印刷。
我们现在看到的铅印或者激光打印的书籍,都是一页双面的。比如一本书的第一页和第二页这一张纸两面都印了字。但是古代的线装卷册,由于印刷工艺和材料上的原因,基本上都是单面印刷的。古书都是从上到下竖写,一张纸一面印满了字,可以从中对折过来,形成第一页和第二页,然后再装订成书。
还有更常见的一种情况,就是一页书的两面分别印刷在两张纸上。成书时再将空白那一面裱合在一起,形成两面都有字的书页。我们有时候看古册,翻书的时候你感觉不出来那是两张纸粘在一起的书页。因为古代印书的纸张,比如宣纸,非常薄非常软!加上粘裱的工艺又异常精巧,所以往往看不出来。其实,你把一本古书撕碎了再用温水一泡就知道了。
宣花斋帮风君子修复古卷册,方法很简单,却是一种非常费时费力费心的细致功夫活。首先要把散碎的书页对齐整理好,然后再将已经撕碎的书页揭开。对于碎书页,中间再夹一张纸,将两面的碎片拼好都裱在这张纸上,裱到精细之处几乎看不出来它曾经被撕碎过。所有书页都修复后,再按原顺序装订成册。
七心精心挑选了最上品的尺玉檀宣,作为修复碎书片的中间裱层,这种纸的质地轻薄柔韧夹在中间几乎看不出来。风君子给了一大包散碎书页,不要说修复,就是整理拼接也不是七花与七心两个人能完成的工作。宣花居士通过自己的关系,至少聘请了五个字画界的老师傅来帮忙。他们两个人可以不要工钱,可是材料费用以及聘请的人工费总不好意思让宣花斋垫。
宣花和七心当然都不会问风君子要钱,这小子兜里也没那么多钱。我特地主动上门付的费用,推辞一番之后硬塞给了宣花居士。其它不算,宣花居士只要了请师傅的工钱,一共是九千多。这在当时已经是一笔相当大的数目了。
最细致和最重要的工作风君子却没有让请来的师傅做,都是七心亲手完成的,因为有些东西不可外传。七心亲手修复了哪些卷册呢?首先是风君子在忘情宫中带出来的三卷书。
风君子被天月大师逐出忘情宫时,只带出了四样东西:一把茶壶和三卷道法典籍。茶壶是他在忘情宫里喝水用的平常之物,也就是他现在每日不离手的那把紫气红云灵菊砂。那三卷典籍,是忘情宫的藏书,那几天风君子正在看还没有看完,也顺手揣在怀里带下来了。典籍所。载道法并不是忘情宫九门的法诀,天月也没说不让他拿走。但这三卷典籍所录也是世间难求的高深道法秘籍,不可轻易示人。风君子让七心亲手修复,连宣花居士都不给看。
七心帮风君子修复这三卷书,当然也是有好处的,至少这上面的内容她肯定是记住了,这些都是属于终南派所没有的道法。除了这三卷书,交给七心修复的还有我从梅文鼎纪念馆偷来的那些数学著作。从内容上看倒没什么,但这些东西本身不方便见光,走露风声可能会有麻烦。
请来的师傅们修复其它书,只花了不到两个月时间──其实书页也并不是完全撕碎了,有些书不过是将装订扯开了而已。但七心修复的那一部分卷册,从头到尾却花了接近小半年时间,中途还出了一点意外。
首先是要将散碎的书页分类整理好才能拼接装订。七心将这些书页都分类整理完毕之后,要挑每本书中的一页纸来测试纸张保存的情况,好决定如何装裱。其它所有地书没什么异常。却在梅氏古卷其中一册中发现了古怪。她将某半页残书在特制的温水中泡软,再小心的挑开双层纸页之后,却发现书页的背面也有字!
古书两张纸粘合在一起成一页,纸页背面怎么会有字呢?这本书用了当时非常少见的一种纸,经过了特别的技术处理,类似于浸矾蜡地工艺。这样的纸不太透光。而且虽然薄但一面的墨迹也不会透染到纸背后。七心发现了书页背面居然有字就告诉了风君子,问他怎么办?如果照原样修复这些字迹又会看不到了。
风君子也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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