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糊里糊涂的逃出来后,就满头的浆糊,也不知自己要去的是东还是西,总之哪里有路就往哪里走,脸烫的可以煎鸡蛋,鼻子痒的厉害生怕流出鼻血来,走的是极快的,几步就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才知道走错了路,又转身向回走。
这样折腾了好一会,才缓和下来,人也清醒了几分。
水,烧水,对,要烧水。
想起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她开始在原地寻找起厨房来。
真是的,刚刚为什么不问问他厨房在哪里再逃呢?现在让她马上再返回去,她……哪有那么大的胆子?
而且,真是弄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光天化日的,他……有伤风化吧?
“本来就在发着烧,还……笨蛋。”
嘴里碎碎念着,她顺着楼梯下了楼,进来的时候没有注意这屋子里的设计,现在仔细观察起来,倒是与想象中的有些不同。
屋子里没有太过奢华的地方,不过,倒是很干净的样子,地板是暖白偏黄的颜色,沙发,茶几,竖式挂钟,墙上的挂件也都是样式简单却不失沉稳的感觉。
她一路走一路看,说不出的舒服,仿若曾在此住过好久一般,没有一点生疏的感觉,连脚步都像是自然而然的带着她走到厨房,她不禁惊奇自己的直觉。
厨房收拾的干干净净,打开柜门,里面竟是摆着几只煲汤用的器具,再打开另一个柜门,只有简单的几件餐具,却像是久而不用的一般,安静的摞在那里。
遍处找不到烧水的东西,她只好看向更高的顶柜,伸手探了探,身高不够哦。
探头探脑的在别处寻了个凳子放在脚下,人就这以一脚腾空一脚踩在凳面上,危险异常的站了起来。
“这都是什么啊?中药一样……好难闻啊,在哪呢?”关上一个柜门,看到边上还有一个,伸手摸过去,勉强摸的到,于是用手指拉开柜门,头伸过去想要看看里面的情况。
脚尖踩的地方有些偏右了,突然,身子一抖,凳子摇晃了一下,她试着保持平衡,可是她哪有那种蜘蛛侠的本事,眼看,身子脱离了凳子就这么向后摔了下去。
“啊!救……。”
“命?”她紧闭着双眼,手在半空胡乱的抓了一下,摸到了一块布料,软软的,像是睡衣。
“谁让你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她还没来得及张口感谢,宁思远的责问就出来了,他把她放下来,上上下下检察了一下,仍然没有把眉头间的皱起放平,他把视线转到一边倒下的凳子上,又转到雅灵身后那几把插在刀具架上的蔬菜刀上,嘴角开始向下垂,怒气却伴着后知后觉的担心呼呼的向上窜。
如果再晚一会,哪怕只是几秒钟,她也许就会……
不愿想下去,他闭了闭眼,视线转回到眼下,此时面前的雅灵半垂着头,显然是知道自己犯了错,乖乖的收起了尾巴等着他问话,那样子,仿若委屈的倒是她了。
“哼。”不大不小的一声轻哼后,他便再也无法生气,只能拉过她说:“在客厅里等我。”
她偷偷翻眼看他,被他抓到,宁思远抬抬下巴,她就开始向门口移动。
放水,开火,烧水,宁思远熟练的完成这一套动作后,一转身,见她还在门边站着。
“你真的需要一个人来照顾了。”她说,走过来把他的睡衣两襟向一起拉了拉:“我去帮你的找看吧,要机灵一些认真一些的,我就去当个反面教材,对比一下再从中选择,一定会帮你把好关。”
宁思远抚额,无力的感觉又升上来了,他似乎离他想要的又远了一步。
“我累了,扶我上去吧。”他说。
雅灵扶着他回到卧室,看他回到了床SANG,才松开他,替他盖了被子,转身要去看着火上的水。
“又想逃?”宁思远倚起身子说道。
她半转过身欲答,他直接拉着她的胳膊,微用力,她连啊都来不及喊,就倒回到他的身上。
鼻间瞬间被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塞的满满的,柔软的被面在她的脸颊处堆叠,她的手也不知是落在了哪里,只觉得灼热异常又光滑柔韧。
似是有些好奇,她的手指动了动,立刻就听宁思远的气息更加浊重。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声音低哑的像是风吹过沙口:“乖乖的,不要乱动。”
不要乱动?她才没有呢,她很乖的,很乖的把手指从那上面滑下来……真的好滑,手感好好。
雅灵埋在被子里太久,有些喘不过气来,于是才想着要挣开,她哪里知道,不小心惹‘火’了某位。
宁思远己经拿她没有办法,越是叫她不要动她还越是动个不停,细嫩的手指从他胸口划过,己引的他一阵惊颤,她现在还扭着身子要从他的身上下来,她难道不知道,男人……有时会幻化成远古的兽?
屋子里安静的异常,只有雅灵的衣料和被面绞磨的声音及宁思远越发压抑的呼吸声,帘子遮住了阳光,屋门紧闭住最后的光线,昏昏暗暗的房间里,气氛越发的让人难以自持。
“雅灵。”宁思远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他的气息潜入她的耳中,她想要躲闪,身子却有些绵软。
他的手慢慢探到她的身侧,不再是制住她,而是慢慢的在她的腰间磨梭,忽上忽下,忽而轻轻打着圈子,她手指蓦的抓紧手下的被面,头仍就埋在被子里,声音却有些发颤:“思远,水,水开了。”
“不会的。”
他的动作不停,身子也慢慢俯了下来,雅灵本是俯趴在他腿上的位置,他这么俯身的压下来,头就与雅灵挨的极近,左右手环住她的腰身,轻轻扯到自己身边,见她还是一只驼鸟的样子,启唇,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雅灵,被子比我更吸引你?”
她耳边的发被他掖在耳后,她己变成粉红的耳朵动了动,却没有抬起头,只道:“热,你,离我远一点。”
他笑,热就对了,嘴上却说:“我正在发烧,你忘了吗?”
“啊。”她应了一声,又没了动静,身子却在悄悄的退出他的势力范围。
他几乎有些不敢相信她就这样扭啊扭的扭出了他的胳膊,简直一条泥鳅一样,若不是他反应过来,一把抓回她,又会让她逃掉了。
唉~~~~遇到这么个小家伙,他。。。。。。做个笼子关住她吧,他心疼,给她太宽松的条件吧,她又迟钝的要命。装驼鸟、装乌龟、装兔子、装泥鳅、百般花样,她都用遍了。。。。。。他还总拿她无法。
看着心动,真的动起来又是怕她一时难以接受。偏,心意难抑,每每与她单独一起,就总想亲近一些,拉了手就想着拥着她,拥住了,又想偷亲几下,抱了抱了亲也亲了,胃口开始变的更大。。。。。。有时真的会想,如若几年前的他知道今天的这种情形,是不是他们的宝宝都可以在幼稚园里找到小小女朋友了?
而她呢,那时有没有同他一般的想法?
有没有想过要亲近他?要与他拉着手?要躲进他怀里?抑或,更加难言的一些想法也都有过?
一定会有的吧……爱,便想要靠近,通过身体的相拥,潜意识里想要进入那人的内心,这是人的本能。。。。。。
也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他的手紧了紧,忽然就拉她到面前,身子一转,压她在身下。
他睡衣的带子落在她的身上,除却上身,整个人都盖在她的身上,一手垫在她的脑下,一手摩梭着她的头顶,气息和热度将她紧紧的罩住。
她因为这变故神情有些迷茫,脸颊却是热的,眼里也是水水的一片,他的手指划至她的面,在她的眼帘上点了点:“眼睛还舒服吗?”
“恩,好,很多了。”
前几天,她的眼睛做了一次小小的治疗,眼镜摘掉了,眼睛的视力也在逐渐的恢复之中,当然,这一切也是宁思远安排的。
“药水要按时的滴,不要落下。”他说。
“恩,当然了,你不知道,丢掉那个重重的眼镜,能清楚看清东西的感觉有多好。”
宁思远一窒,笑容有些苦,俯身吻了下她的眼睛,道:“我知道。”
他的吻太轻太柔,雅灵一动也不敢动,心里隐隐约约有种预感,似乎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
他的唇从她的眼上离开后,便一路辗转至脸颊,鼻侧,因为低烧而显的温度异常灼烫的唇慢慢的就来到了她的唇边,她呼吸慢下来,双眼闭的紧紧,心扑通扑通的狂跳,手搭在身体两侧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好。
他感觉到她的紧张,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呢?如若她此时能细心留意一下,就会发现他的睫毛也是轻颤的,他同她一样,都因为这小心的碰触而心悸不己。
小心翼翼的含住她的唇,她轻颤了一下,却没有睁开眼,他细细的用舌尖一遍遍的描着她唇的形状,偶尔,会探到其中轻触她的贝齿,像是在轻轻叩着她的心门。
她鼻间的呼吸与他的融为一体,他的声音碎在两人的唇间:“雅灵,你喜欢吗?”
她无力回答,只抬起胳膊环住他的后背,呼吸渐促。
他左手放到她的腰间撑住她的身子,右手在她的腰侧留停了一会,忽然灵巧的探进她薄薄的衣内,贴上她的皮肤,她吃惊的张嘴欲言,却叫他趁机夺去了下面即将要说的话,身子也被他压的更低,头陷进柔软的枕中,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
温柔的纠缠逐渐演变成火热的掠夺,她的意识在渐渐远离,他的手己经不满足于小小的领地,开始慢慢的上移,她松松跨跨上衣下,隐约可见他修长的手指……
雅灵心里突突乱跳,想要逃,却无力逃,口里己经满是他的气息,他的热度一点点的将她融化,脑子糊涂起来,思维不清楚,明明己经好了很多的眼睛,却迷蒙的连他近在咫尺的样子都看不清楚。
被子在她身上变成凌乱不己,他稍稍离开她,用手把被子划到一边,让她舒服的平躺到床上,挚着身子看着她。
雅灵此时己是双颊绯红,双眸含水,一张唇,肿胀的厉害,还在无意识的微张着,上衣被推到了胸口下,隐约露出男人的手腕,双腿中间则跪立着他的右腿,只能向两旁侧张着……
他的眸色又是一变,原本从她身上撤下来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间,轻轻一拉,睡衣上的腰带松开,两襟向侧滑去,露出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他耸动了一下肩膀,睡衣便从他身上滑落下去,掉到地上。睡衣下,他本就只是形同裸身一般,此时,失去了睡衣的罩护,他完全是新生儿一般的半跪在雅灵的眼前。
肩膀略宽,腰TUN是完美的倒三角形,胸腹微有肌肉,却并不壮硕而是紧实有力,虽然看不清他JI肤的颜色,但雅灵记得那触感,那是如上等玉脂般的细滑……
烘的一下,雅灵脑子就空白了,虽然预感到早晚会有这样的一幕,可如今真真实实的摆在她面前时,她却如何也做不到镇定自若,自然而然了。
“雅灵,这里热的很,不是吗?”
他俯下身问她,她呆呆的不能回应,只在手指触到他胸口时,艰难的吞咽了一下。
他得不到回应,也是有些紧张,抬起头与她顶着额:“雅灵啊,雅灵,为什么不答我?”
“答?什么?”她真的很佩服自己竟然还可以开口,只是那声音,软腻的让她自己都打了个哆嗦。
宁思远却爱死了这声音,只巴不得她多说上几句,只是,现在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舔了一下她的唇,心跳同她一样的杂乱无章,也是紧张的连呼吸都忽长忽短:“今天,就留在这里,好吗?”
“啊……”她应了下,又眨眨眼:“啊?”
“留在……这里……和我在一起。”
雅灵扭过眼不看他,不知该如何回答,这种事情,他竟然还要问她?
“好吗?”他的语气明显有着不确定,哪里还有平时的从容淡定。
他又在问?这个……笨蛋!傻瓜!平时的聪明都跑到哪里去了?
雅灵很想揪着他的耳朵大喊他是白痴,可是,她此时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不好吗?”他的语气有些失落,虽然己经有些箭在弦不得不发的感觉,却因为要照顾她的感觉,只能强抑着,手离开她的身体,撑在枕侧,说着就要起身。
“笨蛋!”她忽然叫了一句,抬手就环上他的脖子,身子上倾靠住他,脸就埋到他脖子下面的一块皮肤。
一声怒嗔就像是叶子飘到了他的心湖上,倏的一圈涟漪,继尔向四周蔓延开去,他有些不敢置信,僵硬的保持着自己的姿势,还无法从她所带给他的喜悦中反过神来,她的头就微仰起来,羞涩的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迅速撤离又埋回到他颈下,声音闷闷的说:“你要是再问,我就马上跑掉。”
他惊喜异常,简直不知该如何表达心里的喜悦,只慢慢搂紧她,像个青涩的少年,竟然一瞬间,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
她被他重新放到床尚,两人静静的对望了一会,雅灵半敛起眸,抬起手,轻轻搭在自己上衣的扣子上,手指一错,单薄的衣料滑开,雪白乍现……
他愣愣的看着,无法反应,她的手微颤的解开全部的束缚后,两手一分,整片衣料就这么轻松的分向两边……
皮肤直接接触空气,她有些冷,也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没有反应,想了想,一咬牙,拉住他的手,直接覆上自己的浑圆。
“……恩。”
几乎是同时的,两人都逸出一声轻呤。
他的手指几乎要僵掉,五指像被施了法张开着无法合拢,他的神情还是惊愣的,以至于雅灵心里开始感到挫败,怀疑他对自己这具身体根本就提不起来兴趣。
眼里掠过一丝黯然,她嘴角有些牵强的笑:“我,你……你……水,对了,我,去看水。”
没关系,她想,这本是人之常情,不该怪他的。
可是,刚刚要把他的手拿下去的时候,他却动了,而且是极迅速的动作,他的手瞬间合拢,上身也俯下来与她完全贴合,他的唇吻去她所有的默然,他的主动打消掉她莫名的猜测。
“我只是…。。不敢相信……这个惊喜……太大了,雅灵,我不敢相信……”
他断断续续的话填进雅灵唇里,雅灵所有的猜测都被打散,此时,只有满心的欢喜和甜蜜,和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淡淡的恐惧和期待。
他的手指灵活的游走在她的身上,她最后的防护也掉落在地上,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前,她的手指穿过他的发,紧咬的唇像是在压制着什么。。。。。。
他的舌像只淘气的小蛇,爬遍她的全身,她的意识却是越来越散,越来越弱,本不想开口发出那些奇怪的声音,但到了最后,她甚至只能用声音来宣泄身体里那些陌生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的两腿被一双手轻柔的分开,然后,他的唇凑过来,边吻着她边不断的说:“雅灵,雅灵,傻丫头,我回来了,你一直等的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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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不想码这些了,不想啊,哇哇哇!!今天一个久未谋面的老朋友过来,己经几年未见,所以玩的晚了些,亲们原谅华华。
她抓住他话里的疑点,问话有些断断续续:“回,来?我一直,在等?恩……”
他作乱的手探到她腿间,他的眼却牢牢的盯住她的每一分表情,这些都是属于他的,她只为他而展现的,那颊上和身上的绯红,微仰的头,水润的眸,半眯半闭眼时的醉人神态,一切都是他的……
好满足的感觉。
只是有些事情,他还不想要她知道。
他只要她像现在一般就好。
她现在会笑,哪怕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她也会笑,她有爸爸,有妈妈,有朋友,有追求她很久的男人,有了大房子,有了美好的期待。
不久的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