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贤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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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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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这个法子;这法子危险的很,且成功的机会不大,却比死在这里要好太多,如果真被逼到某个地步,她也只能先逃了再说。
  长平公主冷冷的道:“本宫如果是你就会乖乖接旨,因为开罪了太后和皇后,那当真是只有死路一条。”
  紫萱回身屈膝行礼:“容臣妾告退了。”她站起来轻轻的转身,看也不看长平等人径直向殿外行去;她不会接旨的,鱼死网破也不会由着人摆布她的命运。她可能不足够聪明,只因为她不想活得太过委屈。
  福慧脸色微变:“她不会真得要抗旨吧?”她们虽然不想看到朱紫萱成为萧家的大夫人,但是却并不想她死得;尤其,朱紫萱的身上还有九黎和上唐人的血,并不同于一般的诰命。
  长平公主咬咬嘴唇:“太后她老人家既然已经让皇后下旨就都想清楚了,而皇兄不也没有拦着?我们,先过去看看再说。”她担心不是紫萱而是水慕霞:“你们说我们那个小弟,真得一走了之了?当真是我们误会了辅国夫人和他吗?”
  福双轻轻摇头:“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紫萱立到大门前,那长长的红毯还静静的躺在地上,只是门前却已经没有那些执宫灯的侍女,只有她主仆三人立在红毯上;璞玉的手有些凉,而雪莲的手依然是温暖如昔。紫萱看着璞玉轻轻一叹:“你的难处我知道,在旨意到之前你肯开口说话,已经是极难得了;我知道你是的心,也不会两样待你。”
  璞玉的脸色有些微的泛白,手指凉如初冬的薄冰:“谢夫人。”
  寒冷的夜风中主仆三人再无话,因为没有心思说什么,但是等了足足有一柱香的时间,却依然没有看到前来传旨的人;如果不是长平等人不断打发人出去探听,紫萱几乎要怀疑璞玉是被人骗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紫萱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慢慢的回到原位;她想到水慕霞的话:他说去去就回;自水慕霞离开后,原本应该赶来的传旨人却没有到,应该是不会来了吧?在等了快了一个时辰,长平等人累得都想要打道回府时,终于有消息传来,却把长平等人下巴惊得掉到地上。
  水慕霞不能答应紫萱的话,但他不能让紫萱因他而受累,所以急急的赶到钱府。
  钱老国公和钱小国公都在,这倒让他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对着钱小国公就施了一礼:“我可是专程向钱兄你来贺喜的,今天钱兄定要备下好酒好菜招呼我。”
  成为国公的钱公子听得糊里糊涂:“我喜从何来?”摸摸头:“刚封了国公,不可能再封我为郡王吧?”他倒是想得很美。
  水慕霞也不着急,笑眯眯的又对钱老国公行礼:“向老国公道喜,您大喜了!”
  钱公子更糊涂了:“倒底是我有喜事,还是我叔父有喜事?”
  “钱老国公有喜事,不就是钱兄你有喜事?”水慕霞一本正经:“我刚刚听公主们说,皇后娘娘要下旨赐婚予钱老国公,旨意应该就在路上了,到新娘子处传完旨再过来,应该也就是两盏茶的功夫吧?我听到这等喜事,马上就赶来向钱兄……”
  钱老国公马上跳了起来,在椅子上、以他五十多岁的年纪是当真跳起来的:“赐婚,你是说给谁赐婚?”
  钱小国公却兴致极高:“当真是大喜,只是不知皇后娘娘为叔父选得哪家姑娘?”
  水慕霞弹弹自己的衣袍:“新娘子老国公和钱兄都是认识的,就是辅国夫人啊——说起来那可当真是有缘,当日在街上……”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边钱家叔侄都已经是火冒三丈。
  钱老国公他一掌印在桌子上:“倒底是哪个进了谗言害我老夫,我、我要扒了他的皮。”
  钱小国公大叫一声跑出去:“传旨的死太监呢?此事万万不可!”
  水慕霞扶好钱老国公:“老国公,这事儿我也只是听说啊,听说是长平几位公主和郡主向太后进得言,这新娘子您是想娶也要娶,不想娶也得娶了——您还有什么法子?”
  钱老国公的眼瞪得牛大:“老夫、老夫去撞景阳钟!”他说完提起袍子就走。
  水慕霞在后面跟上:“老国公,您要三思啊,那景阳钟可不是随便能撞的;”然后他也不等钱老国公答话,又大叫一声:“钱兄你等等我,那传旨的太监可打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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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6章 一等也不来

  187章 就是不肯晕188章 要血溅景阳钟

  钱老国公年纪不小了,但是跑起来也不慢,很有点健步如飞的样子:“景阳钟有什么撞不得的?老夫偌大的年纪怎么可能误人家的终身,当真是岂有此理!”
  水慕霞回头喊了一句:“老国公,您不为自己为钱兄着想,也要为过世的公主想一想啊,她和钱兄的父亲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去撞景阳钟。”话说完,人就跑得没有影了——他可是劝了啊,但他只有一个人当然是顾得了老的顾不了小的,顾得了小的就顾不了老的,有什么顾不上得也不能怪他不是。
  钱老国公听完水慕霞的话当真收住了脚步,然后转身就向府内跑去,很快就消失在府中。
  水慕霞的腿脚快想要追上钱天佑的马也不容易,好在钱家的马有的是:“钱兄啊,你慢点行,听我说啊;那旨意可是皇后娘娘亲下的,有什么话等明儿入宫我们再议不迟,你可千万不能乱来啊;就算是打了传旨的太监让他传不成旨,那你的罪过可不小……”
  钱天佑只是想着不能让紫萱成为他的婶娘,不过要怎么做他可是没有想到,反正先见到传旨的太监再说。他几岁就没有了父母跟着叔父过活,文不成武不就,除了天天在京城游手好闲,偶尔胡闹外,哪里正经的用过脑子?
  原本听到水慕霞大叫传旨的太监可不能打时,他脑中只是闪过“小爷就是打他又能咋得”的念头,到后来听完水慕霞的话他可就有主意了:只要让太监传不成旨,那紫萱就不会成为他的婶娘,到明天他再进宫为自己请旨,要求皇帝把紫萱嫁给他就成了。
  当下更是不理会水慕霞,打马狂奔,很快看到了传旨的一行人;他也不收马,直接对着传旨太监冲过去,口里喝道:“你个不长眼的,居然敢拦爷的路?你找死是不是?”对那明晃晃的两盏宫灯他是视若未见。
  传旨的太监年纪倒不是很大,四十岁上下的样子,但是大晚上的哪里能看清楚?身上挨了一鞭子摔在地上当即就怒了,他现在可是传旨之人,虽然不是传圣旨不能算是钦差,但那也差不了多少啊:在京城还有谁敢在此时打他的?
  太监当下破口大骂:“你个没长眼的小犊子,没娘生也没有爹教的小杂……”他的声音又尖又细,在夜晚时分让人想听不清楚都不可能。
  钱天佑最恼什么?他当然最恼就是人家骂他的爹娘,当下火气更足跳下马来喝道:“你个不男不女的东西也敢骂爷?爷今天晚上活活撕了你。”他恶狠狠的向太监扑了过去,根本容不得那太监再开口。
  侍卫们原本陪着太监说说笑笑很放松,在京城中传旨有哪个不长眼的敢过来冒犯?这种差事就是个样子,因此在钱天佑冲过来时他们呆了呆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想动手时,那边水慕霞赶到了。
  “钱小国公,我的钱兄,我的钱表兄,你吃酒吃多了也不能如此乱来,这可是天家传旨的仪仗怎么能冲撞呢。”他只是大叫,跨下的马儿跑得却不快。
  宫中的侍卫们的刀也拔了出来,原来已经把钱天佑围住也架住了他,听完水慕霞的话,侍卫们相互看看,为首之人笑着过去给钱天佑抚平衣袍:“原来是小国公爷,这天黑兄弟们也看不清楚,您大人有大量。”
  侍卫们是人人心中叫苦,好好的一趟差事怎么就招惹上了这要命的人?京城之中最让人头疼的人就那么几个,而他们最不想遇到的就是钱家的人:因为其它的几人总会讲道理的,而这叔侄俩是讲理你也讲不通得。
  钱天佑一把推开他:“和你们无关,滚一边呆着去。”他扑过去揪起太监的衣领来:“你刚刚骂谁是杂/种?你刚刚辱骂我的父母是不是,好大的胆子啊,让爷来看看你的胆儿怎么长得这么肥?”两个大耳刮子过去,那太监就是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
  倒不是钱天佑打他打得说不出话来,说实话钱天佑还真没有那个本事,两巴掌把人打伤,而是因为他揪衣领揪得紧,把太监勒得喘气都困难。
  钱天佑是故意的,他紧紧的抓着太监的衣领不放,打得手掌都麻了看着太监还在挣扎的样子,他当真恼了:“你居然还不晕?!你晕不晕,晕不晕?”他这次不打人了,改打人为掐人了。
  看得一旁的侍卫们搓手跺脚,却又不敢上前来拦着,只能不停的说好话赔不是,希望钱小国公能放过那可怜的太监。但是他们无一人敢去请水慕霞相劝——原本听到他的提醒认出钱小国公来后,他们就叫苦不迭了,没有想到近前一瞧认出了水慕霞来,他们更是生出一肚子的苦水来:这两位爷怎么今天晚上凑一齐了?
  还是水慕霞实在是看不过眼去,过去相劝:“钱兄,钱兄,他已经知错了,罪不致死,你就饶他一次吧。”说着话他对太监使个眼色。其实他也恼这太监不懂事——装死也不会你在宫中怎么活到现在的?明儿他要去找大内总管问问,这种笨蛋也能在宫里伺候皇上,没有把皇上气死当真是皇上心胸宽广啊。
  又惊又恼的太监终于明白过来,当下两眼一翻:晕了。如果是旁人,就算是六部尚书他和侍卫们也会一起动手打那人个半死,但是遇上钱小国公他只能自认倒霉。
  钱天佑终于气喘吁吁的停下手,一脚把太监踹开:“可累死我了,这太监还真是抗打。”太监再不晕,他都要累晕了。
  水慕霞一脸的担心:“钱兄,他们、他们可是有差事在身的,你这次当真是闯下大祸了,这可怎么办呢?”他急得是团团乱转,就如是热锅上的蚂蚁。
  那装死的太监躺在地上正在想:他是继续装下去等发疯的钱小国公走人呢,还是现在起来大声说他是要去传旨,然后借传旨快些离开好呢?他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水慕霞的话让他马上胆气壮起来,要知道他可是传旨的人!
  当即他自地上爬起来:“钱小国公,我可是要去传旨的,传得皇后娘娘的旨意,你如此胡闹等着明儿、明儿有人参你吧。”
  钱天佑的两只眼睛瞪圆了,却不是因为太监说明天会有人参他:“你居然醒过来了?累得我半死你居然晕一会儿就醒过来,你当真是该死。”他当然没有忘掉正经事儿:“你还要去传旨?”
  太监还是怕他的,遇到浑人你是有理也说不清,眼前亏他当然是不想吃得:“当、当然。我们走。”后面一句却是对侍卫们说得,他也恨透了这些侍卫们。
  钱天佑听到那句当然,一个大脚丫子就踹了过去;可是他累坏了,那个太监也不会老老实实呆在原地由他踢,所以他一脚踹空自己就跌在地上。跌在地上也没有什么,可是他不小心把嘴唇跌破了。
  看到钱天佑脸上的鲜血,水慕霞叫得惊天动地:“钱小国公受伤了,你、你居然把钱小国公弄伤了,你自己去向太后说吧,你自己去向太皇太后说吧!”他上前扶住晕头转向的钱天佑:“你没有事儿吧?”
  钱天佑摇了摇头不说话,接着扑向那个太监:“你让小爷跌在地上!”太监这次不敢躲了,他老老实实的由着钱天佑打,连头都不敢护;终于吃过亏了,这太监福至心灵,在钱天佑累得晕倒前他双眼一翻摔倒在地上。
  这次侍卫们也聪明了,不等水慕霞再开口说话,他们冲上来抬起来太监:“怎么跌下马来伤得这么重,要赶快看御医才成啊。”抬着昏迷的太监急急的向皇宫而去——钱小国公他们是应付不了的,还是回去禀明皇后和皇上由他们拿主意吧;这旨,他们是传不了了。
  钱天佑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打人真是个力气活儿啊。水兄,我和你商量点事儿。”他拉过水慕霞的袖子擦擦汗:“你怎么叫我表兄?”
  水慕霞翻个白眼:“那是气极之下叫得,按辈份你应该叫我舅舅;我本姓萧。”
  钱天佑的脑子没有转过弯来:“你占谁便宜?!”然后忽然愣住:“你是太后的侄儿,皇上的表兄——就是太后娘家的萧?”
  水慕霞点点头:“不过,你叫我水兄也成。”
  钱天佑瞪水慕霞半天:“萧家哪有你这么一个人,少乱攀亲;以后要吓人,就说是我钱小国公的大哥,比你说是萧家人更吓人些。”
  水慕霞看天:“你要找我商量什么?嗯,我还有点事情要对你说,你如果真有话还是快点说为好。”
  钱天佑挠挠头:“那个,我想请你为我保媒,赐婚的事情你不用管,只要……”他有些有好意思。
  水慕霞却飞快的打断他,一把拉起他来:“钱老国公说要去撞景阳钟,我们还是快些赶过去为好。”
  钱天佑的眼瞪得老大:“不是吧?我的天,快,快!”他手脚并用的爬上马:“你怎么不劝着他点呢?唉,你劝也是劝不住的,叔父啊,你这次可真闯祸了。”原来他也知道什么叫做祸事的。
  水慕霞拉过他的马头:“过去是要过去,想救钱国公我们要请些人去才成。”
  钱天佑急得很:“请谁,你快说成不成?要不你带我去,我们一边走一边说也行啊。”真是急惊风遇上了慢郎中。
  188章 要血溅景阳钟(粉红票40张)
  紫萱等得累了,和璞玉等人已经回到大厅上坐下;她打算等到二更三刻再无人来的话就回府,那旨意也就应该传不到了,明天一早她就早早入宫,必要为自己争个真正的自由身。
  长平公主等人也回来入座,她们身娇体贵更是不耐久候,因为此事是她们所为才会如此上心耐得住性子:不过她们比起紫萱来,神色间则有着更多的不安和担心。因为她们比紫萱更清楚自家的表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她们的不安倒也解了紫萱的耳边之扰,无人再来烦她,就连她说要告辞却又回来相侯,也无人出言相讥。
  就在长平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时,殿门那里冲进来一个人怒目看着长平:“长平公主,你为什么要害我叔父的性命?如果我叔父今天晚上有个三长两短,我、我也就不活了。”来人正是钱小国公,他说完流下了两行泪来。
  长平也有些头疼看着钱小国公,说起来这应该是她的外甥,但是钱家向来和公主们来往甚少,所以她和钱天佑并不是很相熟:“天佑,此话从何说起?”她下意识的向钱天佑的身后看去,果然看到了她表弟。
  钱天佑却上前一脚踢翻了福双郡主面前的桌子:“你们做了什么好事儿你们自己知道,不要对我装什么好人;既然你们不想我们钱家安宁,那我也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他说完又把福慧郡主面前的桌子掀翻,转身看到紫萱却没有动她面前的桌子,直奔长平而去。
  长平公主看到两位妹妹的狼狈,她早一步站起来身来:“天佑,你浑便浑,却不要和我们胡闹,不然休要怪姨母们让人教训于你。”
  钱天佑闻言把桌子掀翻,过去坐倒在长平公主的脚下就大哭起来:“我母亲去得早啊,姨母们不知怜爱还要欺负于我,母亲,你为什么不带了我去。姨母要教训便教训吧,我也不想活了,你教训完了我便去追随我的母亲,不再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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