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夫记:王爷真的很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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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夫记:王爷真的很无赖-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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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络的王妃,你来到此地代表的是你们凉国,而我身后是我的国家,如果公主想挑起一场国与国之间的纷争……”


    忽而,她嘴角的微笑变得冰冷,“不知凉国有没有做好这个准备?”


    未想,这个夏伊妃忍了就算了,一开口就将战事挂在嘴边威胁,好容易平静了二十多年,谁愿意再去打仗?


    何况还是你凉国的人理亏在先。


    “你……你威胁我?!”小公主气短,她只是来找纳兰润的,碰到他的妃想教训出口恶气,哪想到这女人会那么狠。


    “刚才你若不暗算我,我又怎么会威胁你呢?”有的人只能用必要手段对付。


    一阵剧烈的马蹄声靠拢,音止,苏谨年带着护卫军出现,“呃……”环视一周,大概猜得出之前发生了什么。


    剑都指到凉怡的脖子上了,夏伊妃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不是逼急了,哪里会出手?余光见地上还散落着凉国独有的毒蛇断肢,心下惊了一惊!


    “本将军护送七王妃回府。”


    刚落下一句话,花慕容才将得到夏伊妃的眼色收了剑,凉怡随即大闹起来,“你们北络都是这么互相包庇的吗?没见刚才本公主被他用剑指着?”


    冷眉一横,苏谨年沉声道,“我只见有人心怀不轨想要加害七王妃,若是公主执意要深究,本将军不介意请诸位回刑部坐一坐,不过凉国的刑法在我们北络是行不通的,公主要去吗?”




也许这就是宿命(五)

苏将军拉下脸威胁人的时候还挺有魄力……


    一场闹剧,终在凉国那行人服软离开后结束。


    人散,夏伊妃对他道谢,“有劳苏将军了。”不同于往日轻松调侃,苏谨年刚才很护短,怕是就算她错在先,都要极力维护的。


    “哪里的话……”那个女人,他早就看不顺眼了,收起刚才逼人的气势,“在下护送七王妃回府吧。”


    “不用了,我要去雅园呢~”


    一听是雅园,苏谨年脑子里迅速闪过一丝念头,立刻豁然道,“无妨!顺路!”


    高高兴兴的带着护卫军给夏伊妃开路而去。


    有人送倒是好事,只是望着苏将军那精神头,娘娘也有少许的疑惑,难道他对老爹的身份还没死心?


    纳兰润让他去查的那些事,夏伊妃多少知道些,惊蛰和老爹费劲演了一场戏后,安然了许久,以为平息了,不想这家伙还有点难缠,寻了机会就探上前来。


    回雅园的路上,苏谨年搭话似的跟夏伊妃说惹事公主凉怡的花边新闻,虽然都是和咱们七王爷脱不了干系,但纳兰润对凉怡半点兴趣都没有,所以娘娘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末了被人一句话噎回去。


    “我与王爷是什么关系,苏将军应该很清楚,这些事不说也罢,我无所谓的。”


    “……”


    望着七王妃那道不近人情的身影没入雅园,吃瘪的苏谨年伸手挠了挠乱发,自言自语,“你无所谓,你家王爷可有所谓了。”


    如若不然,除夕夜去大漠前一刻,怎么会特别快马至将军府,嘱咐他要看好那个人。


    原来人心是可以一分为二的,苏谨年也有点搞不明白,到底纳兰润喜欢谁啊~


    雅园里,自岁末迎新就没见到女儿的夏谦看到夏伊妃回来了,非但没高兴,反而惆怅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吩咐下人把太后婆婆赏赐的各种放回去,夏伊妃落座,好不轻松的问。


    “女儿啊……不如我们搬家吧?”




也许这就是宿命(六)

每当夏谦长叹‘女儿啊……’这三个字时,不好的预感就如汹涌潮水,滚滚袭来了……


    先是一愣,再是一笑,“爹你到底怎么了?”


    好好的搬家到哪里去?而且说的还是‘我们’,你忘记女儿还欠纳兰润一屁股债啦,就算她想走得轻松,也要顾及黑心王爷会满世界追杀她的后果。


    那个男人,绝对什么都做的出来。


    “不是的……”神色复杂,夏谦语气忽然婉转起来,“近来为父听到很多传言,既然王爷无心对你,不如与他……和离?”


    反正北络风化开放,男女和离各自另行娶嫁是常事,好比低调的四王爷不是也才在年前和王妃和离了么?


    见夏谦艰难的表情,夏伊妃目光也暗沉下来,“与他和离也要还他的钱啊,而且你身上还有毒未解,这次正好纳兰润去大漠,我特意要他替我找你说的那种做药引的花,爹你也应该很清楚,关凌月之所以肯与我们交易,就是图我这个‘七王妃’的价值吧,若是丢了这张护身符,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意想不到的事呢~”


    算来算去,现在只能委曲求全,况且……夏伊妃嘴角浮出一丝隐秘的笑,她和纳兰润之间的游戏,还没完结。


    不……或许说,才刚刚开始。


    “为父身上的毒……”夏谦顿了顿,“暂且还抑制得住,我想带你离开花都,回西疆去,幻月教的势力也还没有延伸到那里,要你委屈在纳兰润身边,为父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你应该找个好人家……”


    “好啦。”打断夏谦的话,那女子满眼尽是清淡,“你就别操心我了,女儿心中有数。”


    她早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若是要你杀人呢?”彼时,夏谦才从衣袖中拿出一只白色瓷瓶放到桌面上,想要离开的隐情,才真实的浮出水面。


    “这是今早幻月教的使徒送来的毒药,要你七日后在皇族狩猎时找机会毒死凉国公主。”




也许这就是宿命(七)

今非得以,如何算起来,夏伊妃不过是借尸还魂,自己半路认的干女儿,有些事情,夏谦再也无法隐瞒了……


    二十二年前,北络先皇纳兰政忽然出兵攻打漠国,战事足月,沙漠之国大败,彻底沦为附属。


    遂即,莫嫣迷一般出现在神武殿,被立为后。


    彼时纳兰润两岁,而纳兰诚壁,也就是如今的北皇,被立为皇太子。


    对于突然出现还带着龙嗣的女人,满朝哗然,只是迫于纳兰政的狠戾,无人敢去深究罢了。


    上一代的北皇,着实是个叫人生畏的狠角色。


    “漠国与北络不同,是氏族统治的国家,长老的权利比王更大,而幻月教,是其中一个家族建立的密教,表面上是杀手教派,实际上,只听从于长老们的命令,做一些有利于漠国的事。”


    夏谦望着女儿,爬满褶皱的脸尽是沧桑,“当年很多人都以为北皇只是为了扩张疆土而发兵,其实,这场仗是为了莫嫣打的。”


    莫嫣是幻月教的圣尊,漠国三大氏族其中一位族长的独女,一次偶然的机会下与私访民间的纳兰政相遇,两个人坠入爱河有了第一个孩子才了然彼此的身份。


    之后莫嫣先是诞下纳兰诚壁,五年后又有了纳兰润,对她身后极力保护的男人只字不提。


    直到事情泄露,抓到这个把斌,漠国的王借此要挟纳兰政各种,终是引来一场战争。


    而后漠国败了,当时的郡王炎烈乘机夺权,控制了幻月教。


    这些年来,炎氏一族从未放弃过复兴大漠之国。


    所以……“关凌月要你毒死凉国公主,是为了挑起凉国和北络之间的战争。”


    他怎么能看着女儿去犯罪孽深重的叛国罪!


    夏伊妃听完,整个人显得异常沉默,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被利用为挑起国家战争的工具。


    更讽刺的是,就在不久前,那位即将沦为牺牲品的公主还在街上与自己发生争执。


    老天连杀机都替她制造得完美无懈。




也许这就是宿命(八)

盯着桌上的瓷瓶发了许久的呆,夏伊妃忽然轻笑起来。


    看来这一生,注定无法活得简单了。


    “爹,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你瞒我的秘密是不是太多了?


    提及起来,平日里无忧的老头眉头深深蹙起!


    当年从西疆来到中土的不止他一人,还有他的师妹,叫做关瑶。


    关瑶擅长施毒,生性单纯,无意间便招惹了炎烈,硬是被强抢到大漠做了妻。


    夏谦追到漠国,对方得知他就是妙手天医,便开出条件,“当时莫嫣已经怀孕九个月,突患奇症,她肚子里的孩子正是纳兰润。炎、莫两家世代教好,炎烈说,只要我能治好莫嫣,就放师妹与我一道回西疆,只可惜……”


    说到此,夏谦紧紧闭上双眼,深深鼻息……仿佛想要逃避这段不堪的回忆。


    莫嫣的奇症是治好了,关瑶却早就怀孕。


    “关凌月是瑶儿和炎烈的孩子,之所以要杀我……”他无可奈何,“全因师妹一直对我念念不忘。炎烈虽然已死,如今的摄政王炎羽应该是他和瑶儿的另一个孩子,关凌月则掌控幻月教,兄弟二人一直未放弃过复国的宏愿。”这些夏谦一直都是知道的!


    末了,他对夏伊妃抱歉道,“把你牵扯进来,我已万分惭愧,如今还要你去杀人……”早知如此,还不如死干净些好!


    “罢了。”握住老爹的手,她安慰,“事已至此,该来的,躲不掉。”


    说起往事,夏谦叹息连连,“伊妃的娘是幻月教青玄杀手里唯一的女子,与莫嫣形同姐妹,我就是在那时候与她相识,后来北络与漠国开战,我们就趁机离开,过起隐姓埋名的生活。”


    “那么那纸婚书?”


    “伊岚一直和莫嫣保持着联系,战事平复后,她们唯一再见了一次,莫嫣念及与岚儿的感情,又想到我曾经救过她一命,所以才有了婚约之说,当时还没有你,更不知道你会是个女儿。”


    后来的,夏伊妃也就都知道了。




也许这就是宿命(九)

一幕幕的巧合,人与人的交错,宿命的轨迹早就在暗中埋下伏笔,无法预知前路,唯一了然的,是自己已经身陷囹圄。


    身后退却的道路何时爬满荆棘,无法回头,只好硬着头皮在无尽黑夜中摸索前行。


    本以为只关风月只关两厢情愿的爱恨,哪晓得牵扯出来的是国仇家恨,民族纷争。


    伊人独立于梅香居的假山前,溪水边……眉间久久得不到舒展。


    叮咚的声音交织着浮在空气里薄丝般的雾气,惹一地支离破碎的花瓣,再也闻不到花香。


    梅,只属于严寒。


    手里握着盛满毒药的瓷瓶,今夜无月,无星,符合她想要安静的心境。


    从雅园回来,整个人便静止在这里。


    如若跟着老爹回西疆,从此过上躲闪的生活,指不定哪一日,这世上唯一的至亲就会毒发身亡。


    忽然有种……很无依的心情。


    她想,大概此刻轻轻拂过一阵微风都能将她刮走。


    谁能抓住自己呢?


    没来由的,异常的,深恶痛绝的念想那个男人……


    无力的坐上那个不属于自己的秋千,呆呆望着面前蜿蜒的溪流,微光萦绕下,它们始终都如此欢愉。


    忽然她又想,或许……逃吧。


    离开这里,爹是妙手天医,哪里那么容易会死去?他们先回西疆,然后上沙云峰安顿下来,不要去管北络是否会和漠国打起来,不管天下以后谁家姓,她想安安静静的过普通人的生活,她觉得好累!


    难道老天让我再活一次仅仅只是为了折磨?


    蓦然!一双手就从身后将她圈住,夏伊妃惊动浑然一颤,纳兰润飘渺的声音便在耳畔响起,“想我了吗?”


    想我了吗……


    想我了吗?


    那极富穿透里的嗓音好像刺破了她的身躯,混杂在流淌的溪水间,半分虚,半分实……


    她错愕不及,连头都不敢回,匆忙慌乱的只想掩盖住刚才萌生的‘逃跑’的念头,脑中同时在问,是纳兰润回来了吗?




也许这就是宿命(十)

没有光亮的夜像一个广阔的牢笼,他心甘情愿的与她一起被禁锢其中。


    连夜兼程的疲惫,全然在看到夏伊妃的那刻消失。


    纳兰润曾经以为此生只会爱一个女子,曾经以为今生注定要为她守候,不想丫头的出现,把一切都打乱了。


    离开花都是为了追逐昔日梦的痕迹,兴许在策马扬鞭那刻还心存疑惑,踏上路途,才知道越是远离,越是清晰。


    时过境迁的感情终是化为灰烬,只有缠绕在身边才足以造成惊动彻骨的念想,离开,他总是在隐隐担忧着同一件事……


    甚至后悔,为什么会离她而去,万一回来再也见不到她,万一丫头逃到天涯海角……


    风尘仆仆的赶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寻夏伊妃。


    皇宫,王府,雅园,最后绕了一个大圈,才让他在梅香居的园中看到秋千上孤立无倚的人儿。


    那席单薄的背影让他倒吸了一口气,仿佛任何时候,他充满秘密的小妻子都是哀伤的,让人不禁想要去怜惜。


    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将她抱紧!


    静默,她在无声中承受他来自臂膀的压力,没有挣扎,相反获得的是一片久违的心安。


    背对着他坐在秋千上,脑中意识逐渐清晰,才确定他是真的回来了。


    那么,关于他的梦,是追寻到了吗?


    “王爷,你……”抬起头,话刚说出口,就被迎面压下的人堵住了嘴,接着是独属于纳兰润疯狂的、如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下!


    没有多余的语言,他用最直接的举动去说明他此刻的心情,竭力的撕咬,用尽所有的占据!


    她措手不及间就被他双臂一带,从秋千上提了起来,再转身正对自己,亲吻却没停下过。


    枷锁般的双手揉捏着怀中的人儿,直到肺都要爆裂窒息,纳兰润才放开她。


    夏伊妃头晕目眩,直接倒在他胸前,“那个……可不可以先……先、松手啊……”


    怎么……发生的和她预想的大不相同?


也许这就是宿命(十一)

“不!”隔着个挡事的秋千,纳兰润就忽然转性似的任性起来了。


    坚决吐出一个单音否定的字眼,两手一收,把人抱得更加紧。


    她贴上他宽阔的胸膛,随即感受到强烈的心跳,一下、两下……每一次律动都无比真实。


    紧紧的拥抱饱含了深刻的念想,终究是……感觉到了。


    在乎,或许还有……爱。


    舒展了双臂,她第一次没有拒绝亦或是被动的承受,而是轻柔回抱住他,闭上流转的双目,翘起甜美的嘴角,面容上散出温柔至极的笑意。


    承得夏伊妃一个回抱,纳兰润心中惊喜,抬起下巴深情的望了她一眼,埋下去又绵绵占据住她的唇。


    原来举世闻名,北络奸诈著称的七王爷,也会含情脉脉的与独与一个女子亲昵。


    月亮不知在何时挂上了深蓝的天空,盈盈光辉下,两个人儿难分难舍……


    良久,才结束了这个用情至深的吻。


    “不想问我什么吗?”他看着她,深幽的双目饱含柔光。


    月下,怀中的人脸上笼着一层粉色的娇羞,浓密的美婕上点点珠光,怎样看怎样惹人眷恋,他是再也不想放手了。


    许多日没有听到纳兰润的声音,依旧磁性低沉,性感异常,让她止不住的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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