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久没见到她了。”我连忙操纵派克这样说道
“好,人都到齐了吗?”他没再追问下去
“西索那家伙又联系不上来。”玛琪回答
“团长,别等那家伙,说说新的活动吧。”这是飞坦
“好,这次我们要去格契拉高原”,他波澜不惊的说道,“到那里雪域的最高峰去,把驳佧厘人的人皮全剥下来吧。”
我背上结了冰柱……把人皮剥下来,库洛洛你想得出来啊
“哈哈哈,我最喜欢这样的事情!”窝金大笑着
库洛洛简单的说了一下行动的时间,大家就解散了。
我赶忙又上猎人网去查询,那个什么卡里人哦,倒是比遗迹好找多了。
这是生活在雪域高峰的一个稀有种族,他们和窟庐塔族一样,有被称为世界七大美色的器官,就是库洛洛看上的皮肤。
那皮肤据说是自出身就有奇特凹凸不平的花纹,而且那花纹会跟随气温环境变化颜色的,死后剥下来保存完好的话,也一直会有这个特点。他们的栖息地并不隐蔽,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就在格契拉高原上最高的雪峰上,但是,没有人敢去问鼎那座雪峰。
据可靠资料表明,花纹皮由于稀有而珍贵,是收藏家们极品的爱好。所以曾经也有不少的猎手以科考队的名义去妄图剥皮回来。但是没人活着回来过……
唯一一位在十五年前于雪山下发现的尸体上表明,他是中毒死亡的。由于他身前仿佛是一名猎人兼念力高手,所以猎人协会也对他的身体进行了解剖。最终发现他体内含有的大量毒素是一种要命的致幻剂。
说它要命,是因为这致幻剂是专门由念力引发的,就是说,只要是念能力者一发动任何的念力,这毒素就会由冰冻的状态转化为气体,这气体可以扩大你全身的精孔,让念无限制的流失,流出的念又加大气体的数量,恶性循环再加上天寒地冻的你就玩儿完了。
那名念力高手是唯一被发现的尸体,其它的估计都在山上被雪葬了吧……驳佧厘人的武器,真是独特又狠毒啊。但也没办法,谁叫他们长了那身皮呢?
去那种地方,没念力话,一定死在路上,据说那雪峰是世界上最难攀登的山峰之一。有念力的话,死得更快,听说驳佧厘人在山上到处撒有毒素。
库洛洛一定是知道这些事情的,他会怎么去取皮,我倒真的想去看一下。
首先考虑一下我怎么去通知那里的人准备和旅团战斗吧,我不会让窟庐塔族的悲剧重演的。而且我也想去那山上探一下险,应该能活着回来吧,我又不是去取皮的……
想好之后我就决定先于旅团向格契拉高原出发。
到了才知道,那什么鬼高原根本了无人烟。我在上去之前问边境的人有没有去探险的,都摇头看我:“小姑娘,别去送死。”
我于是问最高雪峰的位置,他们到是都给我指了,
于是我穿上厚厚的防风衣,脚蹬蹬山鞋,眼带防风眼镜,背上一背包的工具食物,发动音羽往最高峰的山脚下飞去。我专门看过猎人网站上说的,山下没有发现过毒素。
到山脚下已经是中午了,太阳照得高原一片明晃晃的。我看天气还不错,决定继续前行。
上山就不能用念力了,我只得用临时学的一点知识来攀爬七千多米的高峰,这在过去是想都无法想的。
山上根本就没有路,我越爬天越暗,风夹杂着雪不停的打我脸上娇嫩的肌肤(吐……)。爬了好多时候,我华丽丽的迷路了~~
话说这山看起来就是一座,其实爬上去才发现是群山,一个山峰一个山谷的起伏着,我完全不知道到底离顶峰还有多远,连哪座是顶峰都不知道了,那指南针出来,发现指针竟然是乱指的,朝哪个方向都是指南方。
我正在想要不要冒险发动念力,突然,直觉有人在暗中盯着我,不觉停了下来。
我不敢张开音翼,只得继续爬起来。又过了约莫一个小时,一个蓝面人突然跳出来站在我面前。
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他并不是蓝色的皮肤,而是脸上的布满浅蓝色的花纹,左右脸对称,很好看的图案。
“你是驳佧厘人吗?”我问,“我是专门来通知你们的,有犯罪团伙要来偷袭你们……”他却只看着我,说道:“现在下去,我还可以不杀你。”
我有点着急:“我说的是真的啊,你相信我吧,幻影旅团真的要来取你们全族的人皮。”
他听我这样说,犹豫了一下,对我说:“那你跟我来吧。”
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他爬,越往上走越是冷,吸的气把我的肺都冻僵了啊。走到了晚上,我们来到了一个雪山里的村落。
这里的房屋像一个个白色的馒头堆在这离顶峰不远的斜谷里,四处点着火,看上去温暖而安详。
这族人把我带进了其中一个最大的房屋,那里聚集着人群,全是驳佧厘人,中间坐着一位长者,他示意来人把我的外套全脱掉。
我被剥掉了所有的装备,而领我来的那个男人在长者耳边说了些什么,他就说道:“年轻的女孩,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驳佧厘人不会害怕你口中所谓的强盗。本来我应该把你杀掉,不过今天是祭奠祖先的日子,不能杀人。所以请你现在就走吧,明天太阳升起之前你若还在山上,就不要怪我们无情了。”
“哎,我说的是真的呢,来取你们性命的强盗真的很厉害。你们必须防备着,否则我干嘛往这鬼地方跑。”我不满他的待客之道
“是啊,你为什么往这里跑呢,值得我们怀疑呢,还有,越是厉害的强盗,在这雪山上会死得越快的。”他不屑的笑道,“他们什么时候来呢?”
“明天一早。”我说道
“那好,你就在这里待到明天一早吧,若他们真来了,我就放你走。如果没来,你必须被当成侵略者处死。带她下去!”
我第一次看见这么封闭还没被历史淘汰的民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就被带到一个小屋子里关了起来。
哎,这该死的民族,让库洛洛来把他们全杀光抢光剥光好了!目前我的首要任务是在旅团明天来之前就溜掉。
在这里我连音禁也不敢用,怕哪里有什么毒素埋着,所以旅团的行动也一点不知道。他们该不是专门设置圈套骗我上当自杀的吧?库洛洛的事情,很难说啊。
于是我决定和看守我的女孩套近乎:“你的皮肤好美哦~”
她没理我的话,却问了其他问题:“你会念吗?”
“会一点。怎么了?”我问她
“那千万别逃,出去你会死的。”她很聪明嘛
“为什么,你们在哪里埋有毒素啊?”我希望她能告诉我方位,我好避开。
“整个雪山。”她看着我,“整个雪山的冰雪,若遇念力,都会化为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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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知道,驳佧厘族之所以能在这里生存,是因为他们皮肤里含有可以净化这种毒素的物质,而其他人,就算带有防毒面具,也不能抵抗住这厉害的毒气。
我问她我真有可能被处死吗?她认真的点头,我于是问她,可以放了我吗?她认真的摇头。
我只有无奈的呆着等天明……计划着乘旅团制造混乱的时候逃跑,希望他们真的会来灭这该死的花皮猪!目前,先好好睡一觉恢复体力吧~
只要真的睡着了,时间还是过得很快的。所以天蒙蒙亮的时候,我被来处死我的几个驳佧厘人叫醒的时候,还正做着在河边搓麻将的美梦呢。
我跟着他们,穿着单薄的衣服,刚一出门,就被吹来的寒风冷得打了个激灵。这些人和我穿的一样多,为什么他们不会冷?难道是因为这特殊的皮肤?如果我要逃的话,是否可以杀一个人,把他的皮披到身上,就能用念离开?
我正计划着瞅准机会行动试一试,突然村落的有一头混乱了起来,我听到了妇女儿童的尖叫声,有人从我们身边奔跑过去。
“有入侵者!快去那边支援!”他们嚷嚷着跑着
旅团终于来了!
我欣喜了一下,马上又低落起来。他们来了更糟糕,要被发现的话,可能比被这些驳佧厘人处死还惨呢。
我乘看押我的人不注意,转身就跑起来。目前我要先找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先在暗处观察一下旅团的具体行动,再想下一步的方案吧。
“人质逃跑了!”我听到身后有人追了上来,这山村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我跑到一座冰谷的转角处,躲上,等追赶的人过来一掌就把他打死在地……额——十几吨的力气下去,应该活不了了吧,除非他会念。
我把那软绵绵的尸体拖到了暗处,正徒手用力把皮剥下来蒙上脸,突然惊觉面前不知什么时候有人站立。
我连忙抬头,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一个全身裹着两张花纹皮肤的人!皮肤里的血水都还没有干透呢!
“你不是驳佧厘人,在这里干什么?”他从那可怕的皮纹里问道
这声音低沉阴冷,好耳熟——是飞坦!
我一下站了起来,而他已经向我跳过来……我本能的发动了音羽,逃逸了他的魔爪。
可是刚停下来,我发现最最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我四周的冰雪开始融化,并且变成了水蒸汽把我包围,这水汽很温暖,而我不小心在停下来的时候就吸了一口。而那人皮我逃离的时候没有抓稳,不知道遗失在哪里了。
肺部开始发痒,有暖流在全身流淌,使我忍不住的想去呼吸。
我连忙想跑离这片冰雪区,可是无论怎么跑,四周的冰雪都会蒸发,我的念力已经有点不受控制的在流失,它触发了埋葬我的原始密码!
“溪,你怎么在这里。”我一回头,是派克。
“派克。”我连忙冲上去。
不对,她怎么没有披上防毒的人皮啊。难道说,这是幻觉?
果不其然,派克突然就变成了窝金,挥着拳头打过来:“我们来决斗吧,团长他妈!”
我知道是幻觉,并没有躲闪,谁知那拳头落在身上,竟然痛得我倒地不起,好厉害真实的幻觉。要不是知道我挨窝金一拳一定活不下去的话,我还真会以为是他打了我呢。
我抬头,天啊,整个旅团全在我面前,除了没有库洛洛。他们全发着绝招向我袭来,哪怕是幻觉,我也是会死的吧……
这样想着,我召唤了使者。
蝴蝶一下子扑向那些虚假的影子,只闪了一下,他们就全消失了。
只是,我放出的使者明显是多了。成群的蝴蝶在找不到另外的能量之后,全向我反噬回来。
完蛋了!我这才真叫是玩火自焚……
以后我也不怕旅团来找我了,就算不死也落得个基裘或者旋律的模样,谁也认不出我来了。
我闭眼等死,放弃一切徒劳的挣扎……
但是蝴蝶没有扑上来,我听到了它们与念力碰撞发出的燃烧的声音。睁开眼,这被火花水雾包围的场景好似仙境。
是谁有那么大的念能量供如此多的使者消耗,还是,我从头到尾都是幻觉?
如果真的是幻觉,在这唯美的画面中死去也是种幸福啊。
可这景象没有维持多久,在火树银花熄灭之后,在水雾的厚薄之隙,我渐渐看清楚了,站在我不远处的人是——
——库洛洛。鲁西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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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亲爱的库洛洛,请你一定放手吧……互相背叛的人,不值得这样纠缠。
敬请期待下章《幻觉!幻觉!留恋着不肯放手》之真实的幻觉,真实的选择
黑暗奏鸣曲之—变奏曲二:翻山越岭 幻觉!幻觉!留恋着不肯放手
幻觉!幻觉!留恋着不肯放手人在关键时刻所做出的选择,不一定是正确的,但是,一定是真实的。
这,就是快问快答二选一关口提问的真正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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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多久没有这样面对面了?
一年?两年?还是二十年?
他就这样望着我,一动不动的,黑色的眼眸里永远是看不透的深渊。他的大衣衣角被风吹起,衣领上的毛皮随风乱舞,在此刻也显得那样的单薄。他的头发全部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露出那宽大的额头,等边十字架清晰的显露,仿佛是被寒冷冻在他的皮肤上一般,蒙着一层薄薄的霜。
此时他的形象,倒和这冰天雪地很般配。让我感觉也没平时那么糟糕。
我张了张嘴,什么也不敢说,怕吸入水汽。但是一个不自觉的笑容,竟然出现在嘴边。
我想我一定笑得温馨而满足。
哪怕是幻觉,库洛洛他也没有来攻击我拷问我。这让我的心里,如二十年前那个风雪交加的傍晚一样温暖。
而他只是在不远处驻立,如雕塑一般静默。
库洛洛,你是最后来送别我的吗?
这幻像一定维持不了多久的,所以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把他脸上身上的每一处都深刻的烙入这生命里最后的记忆。
我的心里是那样的安定,久违的安定。
念力似乎在回流,四周的水汽竟然慢慢的减弱了。眼前的图象却越来越清晰起来。
是的,库洛洛就在我面前,并没有随着水汽消失。他的身边也是蒸气弥漫,比我的还要强烈。可是他突然伸出手,拿出了一本书,翻开……
我们周围的水汽全呈旋涡状卷入书的左页,又从右页喷出雪花,而气温立刻骤降,那些积雪冰岩又重塑在眼前。
我奋力顶着刀割般的狂风。我想我的头发一定被吹得很乱,脸和嘴唇也被冻得和这天地一样的白,身上只有一件粉紫色的毛衣和一条弹力的红色长裤,手脚都已经僵硬。
可是库洛洛还是没有动,依旧那样看着我,他身上没有披人皮,也没有表情,使得我怀疑我刚才所感受的温暖不过是我临终前回光返照的幻觉罢了。
打破这寂静的是大地猛烈的一个颤抖,还有呼啸至天际的狂笑。
我明明白白的直觉,这是窝金那没脑子的人打了什么超级破坏拳,还爽快到极点的放肆大笑。但愿,但愿这也是幻觉吧。窝金再没大脑,也应该知道在这种地方是不能大力也不能大叫的,否则大雪崩来临,你强化系顶峰的男人也不见得跑得掉。
可是,我好象把他想得聪明了那么一点点。
因为我随即清醒的听见他用强化了N倍的声音喊道:“团长——你——在——哪——里——”
团长,你在哪里……团长,你在哪里……团长……团长……哪里哪里哪里……
这句话起码在山谷里回荡了十几遍。
侠客他们都不制止他这种愚蠢的行为吗?还是旅团对自己太有信心?
我脸都被吓回了血色。
那么说我面前的真的是库洛洛本人了!?因为他听到这叫声,起码把眼珠子往声音源头转动了一下,头也有轻微的偏移。
可是马上他目光又回到我身上,我立刻就一不出气二不动了。
只可惜他还是没有走动。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啊,和我比耐性吗?难道你不知道我快冻死了吗?你不动,我怎么敢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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