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神仙显灵了!
…………
不对!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整个房子都在摇晃,玻璃窗乒乒做响,吊灯也在跳舞。我打开大门,楼道里乱作一团,人们都在争先恐后的往下面跑。
我听到他们叫嚷着快逃,也跟着跑了两阶梯,然后又往回头跑。房子要塌了,可是鲁西鲁的耳钉还在书房里!
我一边保持平衡让自己不至于摔倒,一边跌撞着摸开不听使唤的抽屉。好不容易把耳钉取出来,转身正要跑。轰轰两声,阳光房塌了,带来的气浪把我掀翻在地,书柜跟着移位,满壁的书,铺天盖地的掉下来……
临到我有意识的前一秒钟我还在想,死鲁西鲁,叫你不要搭建什么阳光房,你偏不听,现在可好,整栋房子都被你弄垮了……
暗无天日。
黑暗奏鸣曲之—前奏 番外 库洛洛。鲁西鲁 & 小美红
番外库洛洛。鲁西鲁&小美红
我对你说,我爱你,其实,我只是爱上了镜中的我自己。
——纪伯伦《沙与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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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黑压压的蝴蝶成群袭来之时,库洛洛心里明白,现在处境最危险的人,不是自己,而是眼前这位青春依旧的女子。西索已经盯上了她,也许未等自己恢复念力,就被他当作果实采摘……
这个阳光普照的下午,库洛洛漫步在河边,一边思考回去的方案,一边打量着这个和平安详的陌生世界。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她——慕容溪,这个毫无信用满嘴谎言居心叵测的女子,
悠闲的,庸懒的和朋友在河岸上下着不知名的小棋。
“我叫溪,你呢?”她颇感兴趣的问
果然呢,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所以,她才如此的张扬,如此的傲慢,如此放肆的炫耀她的才华。
但正因为这样,他才能第一次感受到,她如此真实的美!
“请试着和我相处吧!”少女大大方方的请求。
闲来也无事,既然她想玩游戏,就陪她玩玩吧,也正好可以了解一下这个国度伟大的文明。
她要去淘货,就陪她去;她要买房子,就给她买;她要研究文物,就给她盗;她要他的耳钉,他给她就是。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没有这个女人,他来不了,也回不去。
库洛洛。鲁西鲁,是蜘蛛的头目,蜘蛛看上了猎物,就会不休的织网等待,猎物一旦撞上了蜘蛛织的网,就只有等待死亡。
所以,“我想要做什么,你阻止得了吗?”
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念力,在一点点的从锁链的缝隙里渗透出来。有她在身边,黑暗的羽翼压抑了复仇的惩戒。
然而,她却忽然说她爱他。
爱他,却没他什么事。她只是单方面的爱,自己不怎么付出,也不求他回报,不求他理解,也不求他会来爱。
是的,她给了他最希望的爱——与他毫不相干的爱,无牵无挂的爱,只争朝夕的爱,自我满足的爱。
那么一刻,生平第一次,有一种类似感激的情绪在心底滋生,这么一点点的感激以星火燎原之势迅速的扩散并占据了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那么一刻,失去理智的人,是他。
他已经记不清他是怎样疯狂的去吻她,死死的抱住她,拼命的占有她,怎样渴望把她镶嵌进自己的身体里,永远带着不离……
他觉得自己可能疯了,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情感的洪流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与防备。
……
因为记不清,才可以更好的忘记。
翻开盗贼的极义,最后一页,黑夜的蝴蝶诡异的跃然于纸上,独一无二的,不是他主动盗来的能力。
“睡吧!”他的手蒙上了她的眼,最后一次感受她温文如玉的肌肤所散发出的气息。
然后,
当蝴蝶再次袭来之时,把所有的眷恋都耗尽,把所有的真爱都遗弃,把所有的情感都抛洒殆尽……
库洛洛。鲁西鲁,依然没有人能动摇你——至高无上的王者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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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西鲁!你和派克就在这里。放心,我是天生的小强命,倒是你们俩,一定要活着等我回来哦!”
背叛是一开始就存在的,那是因为我们永远都无法预知自己将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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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小美红
那年,我考上梦寐以求的重点大学,刚踏入被分到的寝室,还没有来的及细看,一个身影就风一样的窜了过来。
“美女”她握着我的手,激动不已,“美女你是我们寝室的吗?我叫慕容溪,你呢?睡我旁边的铺吧!”
就这样,上大学的第一天,我就成了这名叫慕容溪的女孩的“宠物”。厄,说是宠物一点也不过。我们上课下课,上自习吃饭逛街都在一起,整日形影不离。只是我从来没有主动权,都是被她牵着鼻子走。
溪看到美女就打哆嗦,对男人却一点兴趣也没有,让人怀疑她的性向有问题。我们学院里暗恋和窥探她的男生并不少,就是没有一个敢出手的。溪太优秀了,也太凌厉了。她不仅刻薄的拒绝所有追求她的人,连追求我的人都当面嘲笑。然而她又是最爱护我的朋友,无微不至的包干了我的学校生活,连其他姐妹都笑她是我的“小妈”。
“你是我的哦!没有经过我审核的男人,怎么可以自作主张的答应她。”
她邪邪的笑着,听得我冷汗一阵阵……
我们去逛古玩市场,,同时看上了一只手镯。
“多少钱?”溪立马问
“300块”老板答
“最多50,你觉得合适就卖吧。”
“50!怎么可能?”老板吼了起来
……
溪最终以55的价格把手镯买了回来,她立刻戴上,左看右看,亲了又亲。
一个月以后,我在值日打扫卫生的时候,在她桌子下面的角落里,发现了那只镯子。
我交还给她,她大叫:“我说呢,跑哪儿去了!”
然后,她拉过我的手,把镯子给我戴上,嘻嘻笑着:“美饰还要配美人啊~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你和这镯子很配。”
这就是慕容溪,看上什么一刻不停的就要去抢,一旦到手,新鲜感一过,立马扔到角落里,或是转手卖掉……
我总是爱和溪下实力悬殊的五子棋,每每缠得她一脸挫败的样子就偷笑。溪在怎么厉害,对我,不,是对美女却一点撤也没有。
直到毕业前的那学期,我们在河边遇见了他……
“你和我下,还是和她?”溪指了指我。
我的心砰砰直跳。
“和你,将就这局。”
毫不犹豫的,他果断的选择了溪。
为什么?我不明白。难道我的相貌比她逊色吗?还是我看起来没有她顽皮可爱?还是我的水平太差,不值得对弈?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就算我收到的玫瑰花比溪多几十倍,真正优秀的男人,却一个也没有。那种能够驾驭她的男人,是不会对我这么平庸的女孩感兴趣的。
我只是一只精致美丽的花瓶,溪却是一块夺目毓秀的翡翠。
当溪向我们炫耀他们的甜蜜时,我的心痛得无以复加。
我好希望没多久她就会厌倦他,那样我也许能够有机会和他交往;但我又不希望那么优秀的男人也会被抛弃,哪怕像那只手镯一样最终戴在了我的手上……
我希望又不希望着……
在那场惨绝人寰的灾难之后,溪从此消失了。
我翻看着从她桌上掉下散落一地的书,眼泪一滴滴的落在手腕的镯子上……
我知道,溪并没有死,她到那个虚幻的世界找他去了。
“无论什么东西啊,一旦得到就不感兴趣的,那不是好东西。真正好的定义是,你得到了以后,还是一如既往的珍惜和爱护它,”溪伸了个懒腰,向不远处叫到,“老板,这边两碗豆花——”
阳光下,秀丽的身影永远在我的心中定格……
黑暗奏鸣曲之—前奏 女主穿越的解释
女主穿越的解释
whosin亲亲看了我女主穿越的那章,有点担心我会无意在非常时期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在这里我先谢谢这位亲的关心。
但是,我觉得我有必要为这一点说明一下。
我先说一下地震当天我的情况。
话说那天我打整完老鼠举家迁徙留下的脚印等等后,就到JJ上来看文了。
地震刚来的时候,我听见类似冲击钻打墙壁的声音,没有多大在意。
等我迟钝的感觉到危险的时候,强震已经袭来了。
我几个月大的宝宝哭得惊恐万分。
而我只有抱着她开门逃生。
出门的时候,楼上乱七八糟的钢管水泥砖头什么的就在离我不到半米的地方坠下,每一样都能砸死人。
我想我有可能不会活着跑出去了,因为楼晃荡的速度超过了你的想象。
但是我的宝宝给了我无限的勇气,我觉得我死了没什么,而她的生命才刚开始。
强震有80秒,中途为了不撞到腿脚不方便的老人,我一直在垫后,是最后一个跑出来的。
我把孩子给吓得脸色发白的朋友,就回去救我屋顶花园里的狗,但是上去的楼道被堵死了。我只有返回屋里收拾孩子的必备物品下楼,中途余震不断,但是因为孩子已经在下面安全了,我也没什么怕的了。
后来我看见新闻里那些惨像,无不冲击着我的心灵,以前看见报道哪里哪里有灾害,都觉得好遥远与我无关。惟独这一次,死亡离我这样的近。
我看到那些可怜的孩子们,花样的年华就这样被湮灭。还有那些可怜的失去亲人的人们,觉得我是那样的幸运。
19日的哀悼日,我听到鸣笛声,就决定要写一篇穿越文,女主就是这样穿过去的……不仅仅是这一次,以后所有的客串穿越,都会以这样的方式。
我希望这样可以安慰那些受伤的心灵,也可以聊以□,那些可爱孩子们,并没有离开,他们只是到许多奇妙的世界冒险去了……
暗翼第一部:黑暗奏鸣曲之—变奏曲一:强渡大江 流星街,后妈难当
流星街,后妈难当听外面好象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我被埋在书堆里,也能感到一阵阵的凉意侵入。周围还飘来阵阵的恶臭,令人发呕。
哗啦啦——好象有人在翻我头上的东西。
“我在这里——”我张嘴喊到,声音却干涩发哑。
有一只手伸了进来,用力扯一本压在我身上的书,借着这股力量,我双脚用力一蹬,手一往上扒。
哗的一声,重见天日。
一双大大的黑眼睛和我四目相对。
目光往上移一点点,我看见了那个日思夜想的十字。
“哇啊~~~~~~~~~~”我狂叫了一声,吓得四周觅食的乌鸦都哇哇叫着乱飞。
他却只是把我身边的书拿起来,就往旁边继续刨下去。
我觉得,有些人天生就是当盗贼的料,无论有多悬乎的事情当场发生,也能若无其事、视而不见……
就像鲁西鲁。
我记得以前在市中心逛街,被年纪很小的扒手扒包。当我发现时小朋友的手正在我包里摸索,我当场花容失色、大声惊叫,旁边的小美红都被我吼晕。而小小偷只是看我一眼,就泰然自若的快步离开。那神情,就和现在的鲁西鲁一样。
“库洛洛,库洛洛。鲁西鲁,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厉声问道。
他抬起了头:“你是谁?”
天下着小雨,无比凄凉。
“我是慕容溪,你不问问慕容溪是谁吗?”
“没兴趣。”他怀里已经有了一摞书,想要离开。
我一下子扯住他的衣领,声情并茂的说到:“我远离家乡,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垃圾街,被埋在垃圾山里这么久,只为了一个目的,就是找到你!”
“为什么?”他的眼里有些许疑惑。
“因为,”我一时卡了壳,因为——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在垃圾下面埋太久脑子秀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鲁西鲁的冷淡激怒了我,还是本来我的基因里就存在某种恶趣味,反正我脱口而出:
“我是你妈妈!”
他楞了一下,转身就要走。很明显,他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胡诌。
“回来。”我一拉他的领口,他一个踉跄差点被我拽倒。“库洛洛。鲁西鲁,是你的全名。你额头上的十字,是我刺的,为的就是以后方便找到你。想当初我和你爸爸私奔被捉回家,生下你以后,家里人就背着我把你抛弃。这么多年来我找遍了流星街的每一个角落,儿子,妈妈我找得你好苦啊~~~~~~”
我一边嚎着一边要把他拉到怀里。
说实话,我自己都被雷到了……谎话信手拈来也就算了,还那么狗血,而且对象还是他。但所谓你撒了一个谎就要撒更多的谎言来弥补掩盖,何况我一下子砸了那么大个坑!哎,算了,以后混熟了再来解释是开玩笑的吧。
“等等,”他用力挣脱我的怀抱,问道,“我今年几岁?”
“今年是哪一年?一九多少?”我反问。
“1978年”
“好,”我打了一个响指,“你今年五岁了,快叫我妈妈。”
他一言不发的看着我,啊,不要啊,我想起了第一次我向他表白时的情形。
“首先,”他顿了顿,用稚气未脱的童音说到,“你可以打听到我的姓名年龄,其次,我额头上的刺青谁都可以看见。我没有食物,更没有戒尼,年纪小,也没有利用价值。你为什么要骗我呢?我不明白。”
我哽住了。肺里的空气全哽到胃里去了。如果换个脸换个声音,这哪里像是五岁的小孩说的话?
哽了半天,我憋了一句话出来:“你生下来就那么老吗?”
他没理我,又要走。
“等等我呀,我有东西给你。”我顿下身子去找装耳钉的盒子,幸好那盒子颜色鲜艳,一下就被我看到。我马上去追他,脚下的垃圾不平稳,害我险些摔一交。我跑到他身边,边走边把耳钉伸到他面前:“我真的是来找你的,也没什么目的(你现在那么小,我能有什么目的),看,还给你准备了见面礼呢!”
他瞥见了耳钉,眼睛立刻一亮,那一瞬间露出了小孩子特有的纯真——容易满足的特质。
他犹豫着不动,但经不住那发亮闪闪的蓝宝石的诱惑,还是伸出手来。
“戴上我看看……恩……好漂亮哦,要一直戴着哦。”
耳钉挂在他耳朵上,显然是大了,有点晃荡。但是他非常的高兴,步子也轻快起来。
我不由得纠结起来,这东西最先是他给我的,现在又是我给他的……怎么个绕法?那是先有鸡后有蛋,还是先有蛋后有鸡?
算了,反正连FJ那厮也没交代,我又何必要去烦恼?
这里是1978年十月的流星街,天微微有些凉了,下着牛毛细雨,空气中垃圾的臭味避之不及。我跟在年仅五岁的库洛洛。鲁西鲁身后,深一脚浅一脚的在一座座垃圾山间穿行。
看着他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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