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再固执的说她叫多路莎,她依靠腹背的力量起身,那玫瑰色的唇轻轻的点了一下他的唇……他记得溪的唇是很薄的,可是此时却略微有一点丰满。
“我是一个……爱你的女人。”
真是聪明的回答,不过,这样就可以了。
他于是放开了她的手,轻触到她耳后的钉子,感觉到了上面的念力。而她却主动的取下了那致命的羽骨,双臂打开再抱住了他。
只有零点一秒的喘息,他们放纵的吻在了一起。
她的手解开了他的衣扣,那手有些生硬的抚摸着他的胸膛和腰背,而他却嫌她的动作过于轻柔,渴望她哪怕是略带暴力也要狠狠去捏他摸他。
可是他的舌不愿意离开她的嘴,他把舌尖递到她的舌上,搅动着,仿佛那里代替了他此刻快要焚烧的□。
他一面更紧的把她的身子往他的身上嵌,一面拿开她放在自己腰上的一只手,本想带着那手摸他的上身,可本能的却往更需要它的下身送去。
那细嫩的手摸到了他的那里,原本就□如柱的□因为它的到来猛的颤了起来。他连忙使劲让那手握住它,遏制它兴奋的同时也带来更大的刺激。
可是仅仅一只没有任何技巧的生硬的小手必定关不住他的欲望,他拿着那手,着急的往她的□里递。
前端触到从里面流出的液体,犹如蛋清一般的湿滑,他分不清哪些是他流出的哪些是她的,而她笨笨的竟然不知道带他的那里进去,这让他焦躁的在那里旋转着,无头苍蝇一样的碰撞抵触着。误打误撞的,总算准确的找到了那小而隐秘入口,就像要连整个人都跌进去一样的冲入。
她的身子在他冲破的时候明显的一僵,之后就一直以最先的姿势成了一具雕塑。
可是他现在管不了她的任何感受了,他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在沙漠里长途跋涉了千万里总算泡到了清凉的泉水里一般的舒适。他并没有用力的出入,因为她的那里很紧,用力裹着他的□。尤其是最深邃的里面炙热的压迫着他的前端,让他快要勃发而出。
于是他调整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希望可以更长久的享受一下这种欢愉的感觉。
“你应该不是□才是吧……”
如果她是溪,那按她自己的说法肯定不是□的,但她有可能骗他也不一定。或者她真的就是多路莎。因为只有□才有她那副苦脸色和如此紧缩的□,还有,那么多一股股流遍浸湿身下野草的玉液。
那么她到底是不是呢?
他现在也有点迷惑了,可是那短短的迷惑也不能让他再继续的停顿下去,因为他想要用她那迷人的□来摩擦抚慰他越发坚硬的□,只有那样才能舒缓过度兴奋带来的疼痛感。
可是他的继续却让她一下子痉挛的掐住了他的腰,她重重的皱眉……“很痛……停下来。”她带有命令语气的严肃说道
那怎么可能!?且不说他并没有到达□,就是可以马上到,他也必定要尽情享受过程到完全无法控制才会让最后一刻来临。
“我会叫的。”她威胁道,咬着唇,看得出她是真的痛。
有点扫兴,但他向来只会在乎自己的感受,那些曾经被他上过却又被他或抛弃或杀掉的女人们在床上时是怎样的心情他是从来不会去关心的。
于是他拿出了盗贼的极义,只需要翻开就可以了,他就还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和她做,不论她是否会痛得死去活来,是否会叫得凄厉还是□。
她看见了他手里的书,更加的紧张起来,那像一个弱者要被杀害之前的恐慌让他从心里鄙夷。
隔绝了两米以内的空间,他带着一种折磨玩弄的心情,缓慢的抽出那东西,然后,再用猛力一刺……
啊————————————
————————他一下子惊呆了,这叫声……
仿佛是一股无形的力量把他拉到了很久远的过去。有这么一个夜里,大雪漫天,他们蜷缩在被窝里也不能很暖和,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正梦到热腾腾的汤菜,突然,就是这么一声惊叫,把他的好梦给惊醒了。
他跑出去,带有一点倦怠的睡意,却更多的是惊诧,看到人群从垃圾山里钻了出来,聚集的地方,是她有些单薄的身影
……有,有老鼠……她羞愧的解释。
溪……
他停住了,之后,再一次的全身颤抖,不是因为生理上,而是从心里发出的激动。
他像是怀抱了一颗脆弱易碎的精致瓷器,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的下身有任何的移动。他只能慢慢的去吻她的唇,动作轻柔,再吻到她的胸,他用舌尖挑动着那上面娇艳欲滴的樱桃。
…………
生命对于他来说,其实薄如宣纸,轻如烟尘,他选择了这样的生活方式,就得有随时提命搏杀的觉悟。当放弃了无为的重视,他就拥有了对于自身真正的掌控权。
可是,总是有那么一些不完美,是超脱于他渺小的生命之外的,他不能玩弄于股掌的。
那曾经让他感到焦躁和不安的,因为渗入在他身体的不明之处而无法利用的,那犹如微弱发光的种子一般的生命,是超脱了他实质的生命,为他生命里更为宝贵的生命。
现如今他才明白,那是他留给自己用来享受的,而不是用来控制、征服、或是证明的。
从此以后他都不会再试图去抹杀或是掌控……无论这心中的光源会随着时光流逝到哪里,他总能感到来自灵魂的慰籍。
所以溪,请你也褪下伪装吧,他在心里这样的祈求着,并让那感悟的真谛犹如蜜炼般从他的唇里吐出……
希望你可以理解我,希望你可以感受我,希望我们抛去过往的陈年过节,不论今后是否相依还是相离都不再记恨。
他带着一种热切而心酸的涌动吻着她,他看到她也带着一种同样的感情在望着他。眼神打通了他们彼此心之间的道路,这让他感到欣慰。
而她也因为了解而全身颤抖起来,那颤抖唤回了他最原始的欲望。
他重新开始抽动,因为伴随着心扉的打开,下身远比之前更加的坚硬。刚开始一下他还压抑的有点小心,可是她的眼神里害怕和痛苦都以远离。这让他控制不住的猛烈冲击起来。
每一入,每一出,都像是一个高压的水泵,再把他全身的力量都压到那根利剑上去。他却不能停止下来,身体已经不是他自己的,全凭那里说话。
他不停的把她往自己的身子里揉,找不到可以放置自己的干燥的口唇的地方,迷乱中碰到她的耳垂,救命似的死死含住。呼到她耳畔的热气弥漫过来让他的喘息更加的剧烈。
他一刻不止的□着,呼吸都变成了低沉的喉音,身体仿佛被抛出又坠下,比任何一次都更愉悦的冲浪感在每一个细胞荡漾,他只希望可以这样到永远,永远有这样□来临前的快感。
突然他感到自己快不能控制住。在被抛掷一个顶点时候,血液一下全部倒流,所有的力量都被抽干,他完全失去了控制力,手脚仿佛空掉了一样,除了□的那个地方什么肢体都透明消失了一般。
而他的那里由于集聚了太多的热情与力量,压缩了全部的血液与感官,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终于在最为膨胀的时候爆发了。
他觉得自己都随着那子弹一般射出的液体永远的溶化了一般,而身不由己的被拖入她的身体之后,又被她的□一夹,反弹回来,那种不能用言语形容的快乐的失重感像电流一般击得他快失去知觉。
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毫无头绪而慌乱的抱紧她,咬着她的耳垂,因极度的兴奋淫逸而发出自己也听不清的叫喊。
拥抱、□、汗水和喊叫,这些都是组成他□所缺一不可的重要元素。其中尤以叫喊最为重要,他从未这样的叫过,而现在他觉得他必须这样才能尽兴,也许他是在叫着她的名字,但从紧咬的牙和唇之间吐出的只是模糊而音符。
而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放纵过自己,在这样的全无遮拦全无安全可言的环境里。
只因为她是那个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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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的快感之后,他很久才平静下来,大脑有几秒的当机时间,然后就是一股从未有过的疲倦袭来。
他任她推开他,狼狈的逃离,一转头看到她慌乱中忘记了拿走羽骨。
其实她用不用什么戒尼羽骨和他交换竖琴,只要她开口请求,他都会给她的。
可是他手机很和时宜的响起,玛琪过来了。他马上制止了自己不理智的思索,行动是旅团的,而不是他一个人的,而那把竖琴也不是她要的,而是揍敌客家要的。
所以,对话其实是在幻影旅团和揍敌客家族之间进行。
还有,她真的是揍敌客家的未婚妻,还是和那个伊尔迷有什么关系,这谁说得清?激情过后,他又分析了一下,感觉可以肯定她有百分之九九的可能性是溪,但若她不恢复容貌或亲口承认,还是有百分之一是不能确定的。
但现在他也不怎么想再揭穿她或是逼迫她承认。
他带她到了临时的基地,和她讨价还价,看她的举手投足话语,哪一点不像那个曾经和他一起在流星街与各色人等打交道的慕容溪?
而且就算他说要杀她,她也不会生气难过耍小脾气,公私分明的态度一直是他欣赏的地方。
她突然要去洗手间,弱弱的举手,好像真的憋得很慌的样子让他想笑。
从镜子里面看到她在观察那些个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烙上去的吻痕,于是他上前,一手撰着那条看中准备送给她的项链,一手去抚她的印迹,并顺手又摸到她的衣服拉链里面去了。
他摸到了不久前才刚抚弄过的□,吻到她的脖子,居然下身又有反应,有按倒她就地再做一次的冲动。
可是她立刻显露杀气——“再做一次的话,我可就什么也不会给了。”
好一个慕容溪,都说男人做完事情翻脸不认人,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算了算了,大多数团员还在楼下呢,他拿出项链给她戴上——“做一次换一条水琉璃的项链,千值万值了。”
其实就算她真的应了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不是溪,他也会把项链给她,算是给她的奖赏。因为不论她究竟是谁,还没有哪个女人让他那么的爽过,至少没有哪个女人让他在床上发出过叫喊。
所以这项链给她,至少证明他也不是那么一个薄情的男人,虽然保不准哪天他们仍难免兵戎相见。
玛琪在她离开的时候主动的要为她修补自己划伤的脖子。
玛琪也认出她来了吧,那么那百分之一可以借此圆上。真可笑,女人们居然也会互相怜悯,惺惺相惜。玛琪居然当面撒谎说不知道她是谁。
他让她走了,没有必要留住,因为她不想留下,他也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留她下来。
如果有一天,她愿意撕下伪装对他坦白,他也许会酌情他们之间的事情。可是这以后的事情,谁还说得准呢?
暗翼第二部:变奏曲一——城市丛林 第一站,天空竞技城
第一站,天空竞技城虽然有小伊护驾,但是我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睡不踏实,辗转反侧得估计小伊也没法睡。
天快亮的时候,我头开始胀痛,眼睛也仿佛不是自己的了,闭也不是睁也不是,嗓子痛哑,好像和谁大吵了一架似的。
我砰砰的用拳头敲脑袋,想把已经快绷断的神经击松一点。
正暗自闷狂着,小伊咚的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手里拿着钉子:“要真睡不着,我免费帮你。”
“好好好。”我忙爬起来把头伸过去。
小伊刚要下手,手机的短信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把我们同时都吓得抖了一下(连小伊都抖了一下……)。
我神经质的拿起来一看,几乎要暴走!
——你一晚上睡得还好吧,还是在等我呢?吓到了吧,我骗你的呢,我还在流星街,离你们家十万八千里呢。
我抄你家十八代祖坟你个千刀万剐的库洛洛!如果你有祖坟的话。
我把短信给小伊看,他拿着盯了老半天,一直没动。我知道他这次是真的瘫了……
“那我回去了吧。”我说着就要下床
他一把把我按住:“哪句话才是真的,你并不知道。也许他正在你房间里等你自己过去。”
“那怎么办啊。”我有点吓住了
“一直在这里,父亲他们回来之前都不要离开。”他说
“那他回来怎么解释。”我很紧张,席巴知道的话我就完了
“如实汇报。”小伊没有同情心的说道
我有种被判死刑的感觉……
“费尔南德斯的事情。”他又补充道
伊尔迷……这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不知道我一夜没合眼,脑袋快要冰裂了吗?
“你说的,不要告诉你老爸……”但我也没精神和他闹了,颓然的倒在床上,抱住枕头。
让我好好睡一觉吧。
小伊居然也就继续躺下,没再说什么。
可是上天必定算计着要让我精神崩溃,我正当迷迷糊糊之时,手机来电铃声突然大作——————啊!!!我真的要抓狂了。
库洛洛你难道是抽在当下了?
我没好气的接起来,愤怒的心情掩盖了原本的慌乱。
“你在哪里?”我很直接的问道,抽筋的程度也许不亚于他,“我真的等了你一晚上。”
和小伊一起等的……我在心里补充道。
电话那边沉默。
“你说话啊,不说话我挂了。”我说着就要按键
……“我在听你说。”
他突然说道,看来我的威胁还是管用的。
“哦……”我听他说话,反而就没话了。
“你在哪里?”他的声音平静,却让人窒息。
“你知道的,家里。”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我,难不成他真的在我卧室?
“好的,我昨晚上梦到你了。”
我吃了一惊,梦到我了,是梦到多路莎还是慕容溪?
“都有。”他突然这样说道,我记得我只是心里想了想,没说出口啊,“都有,我先是梦到了揍敌客家的多路莎小姐,然后,慕容溪突然来了,你知道慕容溪是谁吗?”
“大概知道。”我没有底气的应付着
“你知道她说什么吗?”他问我,“她说,你们竟然敢背着我干那样的事情,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
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和库洛洛聊电话太困难了,我感觉他梦游了一般,说话的语气也很不真实。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吧……”他又说道
“哦……”我只能说哦。
“我很想对她说,对慕容溪说,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不是你?”他继续说道,“然后我就醒了,所以我立刻就给你发了短信,至少这梦到的两个人里面,有一个是我可以联系得到的。”
我真没话可说,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说。
“我在流星街。”他没管我回答不回答,仿佛一个人在自言自语,“我想知道,如果我就在你们家大门外,你会怎么样,你现在不在自己的房间里吧?不管我怎么解释我在流星街,你也不会放心的回去睡。慕容溪,你为什么那么的怕我?”
他最后的话吓了我一大跳,他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