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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有一种人,你说不清楚他是过分自尊还是极度自卑。你不能带任何情绪的去看他一眼,有时候无聊的看一眼也不行,否则你就会触到他脑内的不知道那根搭错的筋,然后你就会莫名其妙的遭殃,比如说被施与剥掉指甲的酷刑……不过,话又说回来,我那可以伸长旋转锋利如刀的指甲是那么容易被剥下来的吗?
我在赌博都市扔幸运筛子玩赌博机。
我的运气不错,扔了几十次筛子也就扔到了三次凶,分别发生了三次爆炸事件炸掉了我不少的卡片。
当我第四次扔到凶的时候,我就犹豫着要不要继续玩的时候,真正的凶运来临了。
有两个人走到发呆半天的我面前,说道:“让开。”
我头都没转,我现在很嚣张,我说:“凭什么让你们、“
“因为全场只有你一个人没玩啊。“其中一个人说,“我们很有道德礼貌的,不会去打扰那些玩得正兴头上的人。”
一旁的那人没说话。
“不让。”我说,“我还在考虑我玩不玩,在我考虑不妥的时候不会离开,找别的受气包去吧。”
“不想死就让开。”始终沉默的那人说话了,声音低沉而阴冷,似曾相识。
我总算是转过头去——是飞坦和芬克斯。
我最近的心情都很不好,名信片寄出去以后,到现在三天了,连根鸡毛都没在我眼前出现过,库洛洛是不想理我还是真穿越了,我天天想得头都快破了。
于是我不满的把眼睛一瞟,又看向赌博机:“不让!”
飞坦像我迈了半步,我的身子立刻条件反射的抖了一下。
“让开。”那声音里充满了暴戾之气,“同样的话我说不上第三次,你就得死。”
“我说——不!!!”我的声音放大了,语气强硬的说道
然后我飞了出去。
我站在外面的空地上,飞坦和芬克斯已经追了出来。
我看到了飞坦的手掌上有血滴流下,我立刻后悔了……我不该那么紧张的下手的。
按理说以飞坦的体术我是伤不到他的,可是他竟然在抓住我指甲的时候被我伸出去并像螺旋刀片一样的指甲给刺伤了。那只能说其实他根本就没想过真要剥我的指甲下来,他可能只是想吓吓我,最多逼我低声下气的道歉而已。
他此刻把受伤的手捏了捏:“看来你想玩真的,还是我太大意了。”
“两种可能性都有。”我点点头,然后很没人品的跑路了。
就算是音羽跑得再快再有持久性,飞坦和芬克斯手里的磁力也可以追上我。我不知道他们两人手里有多少张那种卡片,正在我考虑就这样多飞几次耗尽他们手里的卡的时候。
我被飞坦和芬克斯前后夹击了。
飞坦打开了手里的伞冲了过来,那瞬间的速度快得惊人。就算我芬克斯不在后面堵着我,我也不可能全身而退了。
除了迎战我别无选择,就是迎战的方式我也没得选。
仓惶之中我把竖琴举起来。伞中突然刺出一把刀,插入用琴弦与琴弦之间。我忙把琴一翻,用富有弹性的铜线把刀一绞,避开了那明晃晃的锋。刀的外围立刻蒙上了有韧性的黑伞布,飞坦把伞往我的这边一扭,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伞的圆尖飞了过来。
是的,眼睁睁的看着,躲也躲不过,我中弹了,那圆球击中了我手肘的麻筋,那痛麻的感觉立刻传到了指尖。
还没等我想着怎样远离他,那刀尖又比了过来。
我立刻横下了心,不再管那什么刀不刀的,把竖琴往自己的身上一抱,任由那刀锋割开了我手上的肉。
我的指碰到了琴弦,用力一拉,“哄咚———”
飞坦放开了我,飞退到后方,并用双手捂住了耳朵。
我忍着钻心的痛弹起了黑暗奏鸣曲。
飞坦金色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缝,里面放射出一种危险而凌厉的光。我看到他捂着耳朵的一只手上的伤口如被撕裂一般的变大了,血顺着他的手臂汩汩的流了出来。就算是不听这曲子,那无孔不入的音符和旋律也可以抓住人身上任何一个细小的突破口把你撕碎!
我没看我的手,因为那加剧的疼痛告诉我我的境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把所以的念都用来弹琴,根本就无法逃离。除非飞坦愿意主动的离开,否则我们就是鱼死网破。不过,我几乎完全忘记了还有一个芬克斯在一旁,我的曲子是不完整的,弹不到飞坦倒下我就得卡壳。就是说,无论横竖我都是死定了的。
天空突然传来了一声嘶鸣声,刺破我的琴声传入我的耳中。
咔嗒咔嗒出去觅食回来了!
我感到它在天空中盘旋并发出了念,同时,被琴声放大的我的听觉听见了芬克斯在说道:“这鸟真麻烦,把它打下来得了。”
“不要!”我大喊起来,“咔嗒咔嗒,快离开!”
咔嗒咔嗒并没有离开,它高空盘旋着,并从叫声里放出了一股念力。我立刻感到我的伤口没那么痛了,还有一种暖暖的感觉,与此同时,飞坦的手掌上的伤突然有扩大的样子,我看到他的手臂开始像被刀割般的裂开……我从来不知道咔嗒咔嗒的叫声有这样的能力,小伊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它可以和黑暗奏鸣曲相互配合调整它的攻击范围。
……飞坦放开了捂着耳的双手,他突然腾空而起,我听见他的嘴里突然说出一种我从未知晓的语言,并且一身黑色的盔甲罩在了他的身上……
天啊~我知道,那个是什么什么什么大火球啊~~~~(原谅我太过紧张忘记了那招式的名字)我忙停止了弹奏,想用音羽逃离,可是我明明白白的看见他手里像太阳一样刺目炽热的光球已经向我扔过来。
永别了,咔嗒咔嗒,永别了,猎人世界……不过,库洛洛,我马上就可以来向你兴师问罪了:为什么不回我的信?!
我已经感到了皮肤被溶化的感觉——突然,一阵凉飕飕的风吹了过来,同时我听见远处哄的巨响,睁眼一看,前方的森林里有一大朵蘑菇云腾空……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看到了不远处的树枝上站着芬克斯,他瞪大了本来并不大的眼睛看着我的后方:“团……团、团长……”
什么啊?他在说什么啊?
我忙回头去看,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啊,芬克斯你在说什么瞎话。不,确切的说我并不知道芬克斯有没有说瞎话,确实的说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我的眼睛突然失明了,四周一片漆黑。
是我瞎了!
可是我听到咔嗒咔嗒呼啸着从天而降,吱呀吱呀的不知道在叫个什么。
我还听到有人从前方被烤焦的森林里走了出来,他似乎愣了一下,也说道:“团……长……”
我把手伸了出去,什么也摸不到,可是我继续听到有人向我走了过来,他的手碰到了我的手。
我全身都颤抖起来,像正在脱水的洗衣机被按了暂停键晃动得要跌倒,我泣不成声,语无伦次,我张着嘴就开始乱说话:“我……我只是路过的……”
有人把我抱在了怀里,我的头被按在他的心口上,我能嗅到他身上的味道,还有听到他说出的略微低沉的声音:
“你们以后记住,她是我的女人。”
奏鸣曲二——夜行独歌 “戒毒”期的愤懑
“戒毒”期的愤懑我被拉着一路飞奔,因为眼睛看不见,感觉脚下的路凹凸不平,杂草丛生。
可是我只有不停的往前走,因为前面那人的步子一刻也不停。
“咔嗒咔嗒呢?”我伸手,它立刻扑腾着飞到我的手上,用脖子来蹭我的脸安慰我。
我走了好久,听到来到了一条小溪边,我被靠到一颗大树上坐下,然后他也坐下。他把手放在我的眼睛上。
“好了,现在把眼睛闭上。”
我闭上了眼。
他说:“我现在数一二三,然后把手拿开,你就慢慢睁开眼睛。”
于是他数了数,手慢慢的拿开了,我就小心翼翼的睁眼,从隙缝里看见了一只张开的手就在我眼前,指缝后,是他的眼睛,也看着我。
“恩,现在我能看见了。”我点头,“谢谢你,库洛洛大夫。”
他没回答我,只是看着我,然后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你看你现在什么鬼样子。”
什么!我什么鬼样子,这就是你还魂之后和我深情对望之后的第一句话吗?!
我眼角一挎,嘴一扁:“那你就别看了呗!没人硬要让你看!”
他把手指放在我突出的颧骨上,再滑到我的脸颊,然后就凑了上来。我挡嘴:“离我远点,我这个鬼样子。”
他于是笑了,笑得一如既往的优雅:“你是个鬼样子,我也并不想看着你,不过,这个吻,是给你的奖励。”
“奖励什……”我那个么字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的唇触了上来,封住了我的嘴。
那种柔软的触感突然让我醒悟过来这不是梦,库洛洛回来了,他没有死!我瞬间伸手抱住了他,把十指都使劲的掐到了他的身上。他的手臂也环绕起来,把我整个人都抱到了他的怀里。
库洛洛……库洛洛鲁西鲁!我在心里狂叫他的名字,一边疯狂的回吻他。
他把手缩回我的肩上,拉下我的上衣的吊带,手就掉到我的衣服里去了,我突然想起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猛的就推开了他。
重要的事情包括:
第一,我被揍敌客家加了什么制约,不知道能不能做些什么
第二,这里光天化日的不说,既不遮风也不挡雨的,前面一看就是会有N人经过的小溪边,在这里干什么,我脸皮还没那么厚。
第三,……我好像在生理期哦……
我把这些告诉了库洛洛,前两件事情他听了都一笑置之,但我说完第三件事情的时候,我确定他郁闷了……
“你为什么刚才不说?”他问我
“什么叫刚才不说?”我很不满他什么都好像是我的错误的态度,“你直接就来第一步,我有机会说吗?”
库洛洛起身,看着我,把手递过来:“起来吧,小老太婆。”
“把中间那个太字取掉!”我怒吼
他只是笑,然后就转身离开。我一直跟着他后面不依不饶的讨要说法,一直到天黑他都不说话,除了微笑还是微笑,搞得我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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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脑海是回想起的是《瘦身男女》里郑秀文吃的一顿饭……长长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大盘小盘的食物,
而这,就是库洛洛给我规定的一餐数量。
我说:“我不要变肥婆!”
库洛洛说:“那我也不要一只猴子跟着我。”
我再说:“我会瘦不是因为不吃饭的,是因为我一直练习黑暗奏鸣曲。”
库洛洛于是说:“我知道,所以这把竖琴我暂时帮你代管了。”
……
我很嘴贱,我很话多,我很想抽自己耳光……不过,话说回来,库洛洛这人心眼忒小,脾气忒怪。
我们早上起来的时候,想出去逛逛随便收集卡片。
库洛洛让我把竖琴给他拿,他说:“抱着这个在街上走,感觉有些怪,我帮你拿吧。”
他说完就把书拿了出来,从里面摸个那个什么不思议的什么包。
我当然不肯了,这琴是我的武器,不是说我不信任他,而是我这几个月来抱着它走路已经成了习惯,不抱就觉得不自在。
库洛洛见我执意不肯给他,就和衣往床上一躺,闭目养神起来。
“你起来啊,还出去不啊。”我拉他
他不动:“我改变主意了,要出去你自己出去吧。”
“你什么事情这么怪啊,”我不高兴起来
“没什么,“他睁开眼,“慕容溪,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的了。对于我看不惯的事情,如果不让它消失,就回避吧。”
我很无语,抱着琴就那么难看么?我问他,他却说:“不是琴难看,是你难看。如果是个美女抱着琴走在街上,我还愿意奉陪。只是你现在去镜子看看你的样子。”
于是我被气死了……然后我去看了镜子,
……
于是我又吓得活过来了……
真的是死去活来的啊!
天!镜子里那个巴掌大个脸,一双闪着贼光贼转的眼睛,鼻子细成一片纸,惨淡无光的嘴唇薄得几乎找不到的可怕女人,就是那个曾经号称温润如玉的青春美女慕容溪吗?
我哗啦啦的把上衣的剥掉,于是差点痛哭起来,本来就不算波涛汹涌的□也缩水得吓人。
幸好幸好,幸好我现在生理期啊,可以有借口在床上也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要不这副身架子我哪里好意思脱给库洛洛看啊。
我痛哭流涕的走了出去,看着床上满目鄙夷的库洛洛:“我深刻的认识到了我的错误……”
虽然说有个强大的男朋友,可是没有自己的能力我还是很不舒服。库洛洛把我的竖琴没收了,这和盗取了我的念能力有什么区别?
我发觉自己已经对黑暗奏鸣曲形成了依赖,一天不弹就像毒瘾翻了一样痛苦。周期阶段性的脾气坏,连走个路看着路边的一块小石头都够我发一阵子火。所到之处除了陪在我身边的那位库洛洛同志,连只蚂蚁都无法幸免于难。
库洛洛打趣我:“不错,你已经很有成为旅团特攻队的气质了。”
我伸手就对他狂打一起,不过真正打到他的没几下……于是我又去抓路人甲出气去了……
在GI,因为有库洛洛给我撑腰,我变得比之前独自一人的时候还要嚣张。很快,我“泼妇”的名声就远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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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不通。
虽然和黑暗奏鸣曲沾边的人都其貌不扬,比如说:马哈、剥落列夫、基裘、旋律……但是,也确确实实还有像费尔南德斯那样的帅哥啊。
我把我的不解告诉库洛洛。
他说:“可能和个人弹奏时所怀的心情不同吧,一般心灵比较丑陋的女人弹了都会变丑的。”
我注意到他说的是女人,于是我又发飙:“你小子皮又痒啦!”
他转头有些无辜的样子:“我是说的女人啊,而且是心灵丑陋的女人,你说说是这样的吗?”
我的拳头已经挥过去了,他一把接住,看着我:“要是我是你,我就安安心心的回答说是。反正都打不着,你做这种无用的发泄有意义吗?”
我把手一缩回去,转身就走,刚走了两步,就发现前方有几个人通过卡片飞到了我们跟前。
“挡着路干什么?”我把在库洛洛那里受的气出在别人身上,“不想死就赶快滚!”
那几个人嘿嘿的笑了一声,其中一个喊出了BOOK,看了看书,就对我说道:“你们的书里有几张我们没有的卡,交换可以吗?”
“不行!”我想也不想就转身离开。
突然我听见了筛子抛出的声音,心里一惊,对方已经冲了过来。我一个急跳闪开。
“别惹我,你这该死的炸弹魔!”我脱口就骂道,其实遇见的第一眼我就认出来了……
库洛洛转了转身,找了个路边的大石头坐了上去。搞错没有,这种情况下应该是他英雄救美的时候,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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