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黛玉在如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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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黛玉在如今 完-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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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百惠子的抚弄下,汪副又兴奋起来,因刚刚劳作了一番,体力还未恢复,只能躺在床上听由百惠子操作。在一阵阵膨胀,冲动,不能自己时,百惠子才伏上身去完成最后的工序,直叫汪副摇头晃脑地叫唤不已,双双瘫软如泥!
  她知道自己不能象别的知识女性一样凭借突出的才智获得男人的欢喜和爱惜,但她年轻漂亮,更有一种让男人神魂颠倒的本事。她要凭借自己做发廊妹时培养的对性的超强操纵力彻底征服这个男人。
  




第九章    友情误区

  基脚工程终于顺利通过了质检验收。老板又接受了一家工程老板奉送的模板,心里很高兴,就带着公司管理人员去另一工地运模板。
  黎涛说:目前公司刚起步,还有些困难,让管理人员也干小工的活,委屈大家了,待这个工程竣工后,他是不会亏待大家的。
  大家看着老板自己也一样地干,都毫无怨言。
  一连几天,公司管理人员全部出动,帮公司装运模板。
  室外的阳光像白炽光一样闪着无色却炽热的光茫,无数无形的火链像条条带麻醉的手术刀,在不知不觉地灼烧着它所接触的每一寸肌肤。仅仅四天时间,纯静被草帽遮挡的面孔也变得象所有人一样,由白变红,由红转褐,不忍目睹,过去娇嫩洁白的肌肤已成为明日的向往了。
  中午,黎涛说要好好犒劳大家,除留一个人守工地的模板外,大家都乘车上大酒楼用餐。
  “你们去吧,我留下来。”白莲没有上车。
  见白莲一人留下,纯静的心被什么触动了,说,“我也留下!”
  黎涛看着她俩,赞许地点了点头。
  这个工地在海边。她俩走进靠海的一间工棚坐下。四周显得十分地空阔和静默。无际的海浪随着起伏的海风有节奏地拍打着堤岸。
  她俩就这样默默相对而坐,似乎心不在焉,眼角的余光却在搜寻着对方的神态和心思。
  看似平静的纯静心湖正翻腾着滚滚的友情的热浪。她看到,白莲圆润的脸庞已失去了昔日的光泽,眼角已明显地漫上了几咎鱼纹。那双终日紧张、忙碌、因失意却又固执地捕捉着精神支点的目光此时温顺下来,没有了坚刻和敌意。她在想什么呢?
  纯静知道,这段时间白莲非常辛劳,她每天加班加点,哪里有事哪里就有她的身影。她的神经每天绷得紧紧地,丰满的身体在一天天消瘦。她在紧紧地抓着什么,那就是黎涛的目光和赏识,还有那曾经的温情。她每天几乎不与纯静说话,过去的友情不复存在!
  但纯静不愿意放弃,她俩曾是那般信任的朋友,现在却要为一些莫名的东西将十几年的友谊毁于一旦。难道友谊就这般脆弱?!她要与白莲好好坦诚布公地谈一次。
  纯静看了白莲一眼,不知如何开口,过去无话不谈的朋友,突然陌生起来,纯静只觉得心里涌上一种悲哀!
  朋友,我的姐妹!我无意要带给你什么烦恼和伤痛。
  我是爱你的!我们曾经那般相互信任,彼此关照,我们没有理由彼此伤害;我们完全可以愉快地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何必在乎老板那非理性的情感的轻重,又何必那么计较个人的荣辱得失;你可以去追求你的理想和所爱,去实现生命的权利和价值,但何必强求。生命的价值在于其履行过程中所付出的真诚和力量的程度,而不是结果。何苦那般斤斤计较,自寻烦恼呢?
  纯静好想告诉她这些!
  “莲儿,你瘦了!”
  “你也一样。”
  白莲轻轻答道,脸上有了一道久违了的真实的笑绮。
  纯静受到了鼓舞,她走了过去,怜爱地用手触摸着白莲的头发。“莲儿,我们好久没有这样在一起说说话了。”
  “我想起了我们中学在一起的情景。一次出游,你从山上摔了下去昏迷不醒,我背起你就走,拼命地跑向医院……”白莲的眼睛湿润了。
  纯静一下子拥住了她!
  “莲儿,你根本不知道我是多么爱你!我们相识十几年,我是多么珍惜这份友情,现在好不容易相聚一起,应该更加相互提携,亲密相处,怎么反而有隔阂了呢?”
  “人生无常,人都在变。也许是我变了。有时我真看不起自己了。”
  “别这样,莲儿,抛开那些不必要的烦恼,放松下来。在这个公司里,你帮老板主外,协助好老板的工程技术和接洽;我主内,管理好公司的财务和内勤,这个公司一定会兴旺起来,我们也能施展自己的才华,这样多好!”
  白莲无声地笑笑,没有回答。
  “在建筑方面,你是行家,我还要好好向你学习呢!”纯静亲热地拉着她的手。
  “只要你以后离老板远点,不让我为难,我保证你在这里顺顺利利!”
  白莲用眼定定地看着这个比自己年轻和妩媚的朋友。
  纯静无声地放下了白莲的手,一个人面向浩瀚的海面。
  莲儿,你知道吗?真正的朋友心的交流是平等的,任何一方的居高临下的俯视或附有私欲的承诺,只会使这种友谊蒙上羞辱。友情应是真诚的、无私的、坦荡的,我可以为你牺牲自己的一切,为你忍受委屈和伤感,但这些绝不是向你妥协的条件!
  纯静的心底涌动着一种无法释解的悲凉。
  黎涛回转时,给她俩每人带来了八宝粥,即翅膀等,远远地看到她俩的手是握在一起的,心里很高兴,他走过去,将她俩一手挽着一个。
  “看到你俩和好如初,我真高兴!这样就好,你俩是我的左右臂膀,可不能搞内耗啊!”
  三人都笑了,只是内容各不相同而已。
  。。。。。。
  百惠子拿着两万元回老家去了。
  下了火车,在左顾右盼中,一辆的士径直停在了她的身边。她顺便就坐了进去。“进城,百门口!”
  “小姐,不认识了?”
  “呀,是阿六呀!”百惠子抬眼一看,举手就打了过去。“我当谁呢?还是那么英俊!”
  “英俊有何用,连老婆都找不到。”
  “你眼光太高了吧,”
  “爱我的人她已经飞走了,我爱的人她还没有来到。。。。。。”阿六哼起了“爱情鸟”的曲子。“你这次回家准备住多久?”
  “这个你很关心吗?”
  “当然,我想与小姐培养培养感情,陪你四处玩玩,肯赏脸吗?”
  “随时奉陪!”
  “好,你回来先休息两天,过两天我开车来接你!”
  “那就一言为定!”
  下车时百惠子将车费递了过去,阿六“NO,NO!”地挥挥手开车走了。
  两天后的傍晚,阿六在百惠子的屋前按响了喇叭,将百惠子带到了本地新开业的豪华夜总会,阿六要了一个包厢。
  “怎么样,这里还可以吧!”
  “一般吧!”
  这句话让阿六很是自惭形秽。百惠子一副见过大场面的样子,他的目光总是追逐不到她的视线。
  他要来了许多百惠子爱吃的点心,百般讨着她的欢心。包厢里完全与外面的声音隔绝,在里面唱歌、聊天、看录相,干什么都行,完全一个独立王国。在这种气氛里,阿六不由得想入非非。
  “还是出去跳跳舞吧!”百惠子说。
  阿六搂着百惠子柔细的腰肢翩翩起舞,很有一种幸福感。几年前他就搂过她的腰肢,并为之迷醉。可惜他一个小工人哪能让她放在眼里,眼睁睁地看着她在别的男人的怀里飞来飞去而空悲叹。现在他的钱袋鼓了,自信心也增涨了,敢在女人面前表示自己的意愿。
  “嫁人了吗?”
  “嫁不掉呢!”
  “这么说我还有希望?”
  阿六顺势搂紧了她,脸也贴了上去。
  “你什么意思,阿六?想吃姑奶奶豆腐?”
  “不敢,我阿六的真心可见日月!”
  百惠子笑了,看到面前这个一米八0的英俊小伙,心里不无喜欢。过去只要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她随时都可以与之上床,现在多玩一个又怎样?反正无人管束自己。她与阿六一曲一曲地跳着,最后脸贴着脸,腰搂着腰跳起了心荡神移的情调舞。
  他俩再回到包厢时都有点不能自禁。如果不是两年来她已有了从良的心愿,百惠子是会与这个男人来一场风雨之欢的。
  “嫁给我吧百惠子!我想你想了好多年了!”
  百惠子一把推开想对自己进一步行动的阿六,哈哈大笑起来,她看着他那饥渴难耐的样子,就象欣赏一头发情的公羊。
  这样与阿六疯了五六天,汪副来电话了,要她快点回去注意工地工程进展情况。另一方面,百惠子十分明白,这个一天也离不开女人的男人在迫切需要什么了!她不能违背汪副的意愿,又回到了防港市。
  




第十章     最后一次聚会

  搬完模板后,老板请客看电影,晚饭后,小格带一行人向电影院走去。
  纯静没有去。一则白莲的态度使她心情淤闷,二则几天的连续劳作,她已疲乏,只想一个人静静地休息。她与这些人不同,在家里她常坐办公室,对建筑上这种繁重的劳动还是在这里才接触到,不象她们这些老建筑了。因公司刚起步,一切从节省出发,管理人员每天都得参加诸如搬模板、卸红砖、清理场地等劳动,使她觉得浑身乏力酸痛。
  黎涛也没去,他在起草一份报告。
  洗过澡,纯静早早地躺在床上,头枕在被子上看书。外面偶有行人,四周十分地清静。
  一会儿,黎涛推门进来,递给她一封信。
  “是妈妈的信!”
  纯静欢快地喊了起来。她没有招呼老板,只顾自己读起信来。在外面,每当孤独劳累时,家信往往是一付最温暖的抚慰剂,让流浪的心有所依附。
  妈妈说,自她离家后,家人都十分惦记她,家里一切都好,不用挂念。至于家里原准备建房一事因资金凑不足已停建了,但这没关系,以后再想办法就是了等等。
  纯静慢慢收好信,浮上的心又往下沉了沉。想到父母一生辛劳,现在年过半百了想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房子也已砌好了一半,但还是因资金不够而停下了。她为自己身为长女却不能为父母解决难题而深感内疚。
  黎涛一声不响地看着纯静由晴转阴的面孔,那一丝一毫的忧虑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怎么样?家里还好吗?”
  “好!”
  纯静收好信,脸上露出轻松的样子。
  “不诚实!”黎涛轻声责备道,又递给她一张汇款收据。“我已按信上的地址以你的名义给你妈妈汇去了伍仟元用来建房。”
  纯静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你拆了我的信?!”
  “有意见?”黎涛调侃着。
  “你听着,老板!我家的困难我的家人能够克服,不需要你这样做!这笔钱我会从每月的工资中扣除一部分来还你的,我可不想接受别人的恩惠。还有,以后不允许你再拆看我的信!就这样,你回吧,我要休息了!”
  黎涛摇摇头,走了。
  纯静本是疲劳之极,只想早早地睡去,现在已无法人眠了。她知道公司资金非常紧张,职工已两个月没发工资了,想不到老板会这样待她!她虽然总有意地想拉开与老板的距离,但老板总是这样用意想不到的举动一次又一次叩响着她的心房,使她难以抑制住自己心中涌动的情感的浪潮。她想起了白莲,拿起笔在稿纸上飞快地写着:
  离我远一点,好吗?
  我只愿欣赏你悠闲的神情
  和垂柳依附的浓荫
  所构成的风景一片
  离我远一点,好吗?
  这样你的关怀和笑容
  就能成为我远方的憧憬
  带给我如绵的温馨。
  请别靠近我
  君不见失去依附的垂柳
  摇恍着纤弱的瘦枝
  扭曲了庸雅的姿容
  请别靠近我
  我害怕你就是太阳
  将我迷蒙的世界照亮
  同时将我化为灰烬
  白莲到电影院,左看右看不见黎涛的身影,同时发现纯静也没来,心里顿时惊慌失措,电影是无法看下去了,一个人不向任何人打招呼就匆匆地走回工地。见黎涛呆在自己的办公室,纯静也一个人在宿舍,并没有她所想象的情景发生,心里才平静了下来,她一声不响地在黎涛的对面坐了下来,含笑地将一块口香糖递向了他的嘴里。
  百惠子一住到工地,凭着她在风尘中培养的察言观色的本领,很快发现了黎涛与白莲、纯静之间的微妙关系。她时而与菲姐嘀嘀咕咕,时而向汪副传播着这里的新闻,用她那风尘女子的目光和心态体会着这些所谓的正人君子的情感纠葛和心灵的污秽,觉得很是满足。
  “你吃住在那里,看来我也要表示一下,请他们吃顿饭!”汪副说。
  “好哇!我马上去通知他们,待会你派车来接我们!”百惠子显得很兴奋,汪副请客,她有面子!
  菲姐一听汪副要请客,忙着手打扮起来,她大身边的这几位女子六、七岁,年龄优势已经失去,加之缺少爱情的人生经历,使她过早地有了一种苍凉,所以每天靠施粉黛眉以掩饰其苍桑的痕迹。
  “好啦,再打扮也没人要。汪副说,菲姐这么久没有男人了,那里是不是已长锈了?!”百惠子戏笑着。
  “好,今天我非得问问汪副,是不是说我长锈了!”
  菲姐瞪着眼,嘟着嘴,一副灾难深重的样子,逗得旁人大笑起来。
  当小车开来时,喜欢出风头的百惠子象个快乐的鸟儿呼前唤后的,将黎涛及身边的人一一拉上车,一行人嘻笑着向金海大酒店驰去。
  防港区的汪副区长中等身材,体格健壮,长着一张十足南方人的突额头凹眼眶的面孔,显得憨厚又精神。因为黎总身边的人都知道他与百惠子的关系,所以他就不忌讳什么,热情地招呼大家。
  “百惠子在工地给诸位添了不少麻烦,现在我敬各位一杯!”说罢,他举杯仰头一口而尽。
  “今天我们是有缘人千里相聚。如果我们不认识百惠子,也就没机会结识汪副区长,更没有我们的这个工程和这次的相会。在这里,我借花献佛,代表我公司全体员工敬汪副区长一杯!”
  黎涛也举杯一口而尽。
  桌上摆满了大海的子民:龙虾、章鱼、海螺、珍珠肉、墨鱼汤……一桌不少于捌佰元人民币。每次一坐在这样的包厢里,面对这么丰盛的一切,纯静就感慨不已,想到家中的父母,这样一桌是他们好几个月的生活费啊!
  大家边吃边谈边聊,气氛十分热烈。
  “早听说黎总的舞姿优美动人,欢迎黎总跳一曲如何?!”
  百惠子起兴提议着。
  “那就请百惠子小姐指教?”黎涛也不推辞。
  “我不行,纯静是公认的才女,就让纯静与您跳一曲,让我们开开眼界,大家说好不好?”
  掌声、附合声响起来。
  “不,我不会跳!”纯静连忙推辞。
  但黎涛已走到她身边,他似乎早就等着这样的机会,鞠躬作了一个优雅的“请”的动作。纯静只好站起来,拘谨地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纯静是真的不会跳舞,音乐响起时她竞不知如何起步。
  “别紧张,随着我的脚步,你一定跳得好!”黎涛在耳边鼓励着。
  纯静慢慢放松自己,随着节拍在黎涛的牵引下渐渐自如起来,获得一片喝采声。
  这样的场面是白莲最不愿意看到的。
  过去,黎涛处处护着的是我白莲呀,从来不会让她受到任何冷落。而现在呢,每次的这样的聚会,纯静总占了上风,成为黎涛眼中的明珠。她原想,介绍纯静到这里来是让自己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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