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蛋,谁对涵涵不利了,你这是扇风点火,你是不是锦宋国的百姓啊?”
马文俊怒斥道。
“我又没说什么,我只是回报,我们在哪里了,我们结成夫妻了。
下个月就能回草原了,这又怎么了?
家书抵万金啊!
你什么意思啊?
你就想瞒着,让我岳父岳母牵肠挂肚的?
听说你在草原长大,你就是这样孝敬她老人家的?”
黎景天趁机倒打一耙,说得马文俊恼得不行。
听他一口一个岳父岳母的,真恨不得再揍他几下。
这一章改过了,不好意思,鼠标一热,就坏了,滚来滚去的……
是你的就是你的
“行了,文俊,你先回去吧!嫁不嫁你,谁说了也不算。
紫涵是个聪明的丫头,她会考虑清楚的。
至于景天,这么晚了,又受了伤,先在府里歇着!
其他的事,明日再说!不要再为难紫涵了!”冯征轻叹道。
“是,一切听冯叔叔的,冯叔叔义薄云天,我就信你的!”
黎景天立刻拍起了马屁。
马文俊气得吐血,这个痞子真是厉害啊!
“他不走,我也不走,国丈,我不放心……”
“你有什么不放心的?那是我的娘子,你还是关心你的二公主吧!二公主哭着走了,你要不哄哄,连这个驸马也做不成了!你怎么能这样呢?看着锅里的吃着碗里的……”
黎景天故意将龙倩的名字说的清楚而又响亮,以耶律紫涵的脾气,加上现在的怒气,听到这个名字,想出来也不会出来了。
这丫头怎么就不能喜欢他,日久还生情吧!
跟这个男人断了,肯定会喜欢他。
他是好人,痞是痞了点,不过这只是表像吗?
这年头,再一本正经的,还不要闷死啊!
好不容意找到一个有个性的丫头,怎么能错过呢!
总觉得,她很特别,这个丫头就是他的知己。
“黎景天……”
马文俊一字字咬牙切齿地蹦出来,恨不得将他砍了。
冯征不得不端起了威严,冷然地道:“够了,你们再吵,全都给我出去!
文俊,若是紫涵跟你有情,半年都等了,还怕这一夜吗?
如果没情,就是等上一辈子也是枉然!
回去吧,如果你真的爱紫涵,就回去,是你的夺也夺不走,不是你的抢也抢不到!”
黎景天连连点头,国丈这是在说自己呢,还是说别人。
这话不能一概而论吧!
眼里只有钱的女人就不是这样,感情也是会动摇的。
钱砸下去,还有人不动心?
上床熟透了
马文俊重重叹了口气,作揖道:“那就烦挠国丈了,我先回去了,明日一早再来。紫涵,我明日再来!”
“放心吧,去吧,紫涵就像在家里一样,走吧!”
冯征抬了抬手,目送马文俊出了院。
随即淡淡地道:“景天,你随到前院,你今儿睡在书房里!”
“好,一切听国丈安排!国丈,逐日国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好吗?我想去,可是呢,听说去逐日国是要有通行凭证的,真不知我的岳母大人是什么样的神人?”
黎景天的眸中露出了一丝谄媚之色。
果然冯征的声音温和了许多,带着一丝感激。
“你救了紫涵,我先替公主谢谢你!不过你这孩子,就这么有信心?你可知道,紫涵与马文俊可是青梅竹马……”
“国丈这你就错了,但凡青梅竹马一般都是没有好结果的,太熟了。
等到一上床,好,更熟,熟得都腻了。
就是成了亲,迟早变心,不是纳妾,就是上妓院的。
人嘛,就要有点神秘感,那才感兴趣。
等到摸清楚时,人也老了,虽然握着她的手,像左手握右手,可少了哪一只手也不行啊!
您说对吧!”黎景天嘿嘿笑着,一起跟着进了门,半张脸虽然肿的厉害,可是他得将国丈拿下,好帮他说话啊!
冯征挑了挑眉,嘴角色起一丝戏谑之色。
说得俗了点,可是理还是这个理啊!
取出了伤药,举来了灯,仔细打量着他。
长得还是眉清目秀,很有灵气的。
冯征笑嗔道:“你年纪轻轻,说话倒是有趣。”
“真的嘛,啊哟……疼……国丈,要不是你是我岳母的兄弟,我一定跟你做兄弟!人嘛,活一世不容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让金樽空对月!”
“说的好啊!倒羡慕你了。如果你做了耶律家的女婿,就跟我做兄弟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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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美哟
“别啊,我还是做你的侄女婿吧!我们亲上加亲,以后多多往来。国丈,这府里这么大,为什么这样清静啊?以后,我带你去玩,你若喜净,可以垂钓,喜动可以去打猎啊!”
“哈哈,你就这么有自信,好像紫涵对你很反感!”
冯征被他的夸张表情给逗乐了,虽是与他萍水相逢,却是一见如故。
好久没有这样跟人谈过心,这样轻松自在的谈心。
黎景天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道:“没关系,那是因为她没有认识到马文俊的变化。
她与马文俊的分开,使得这份情更加的被放大,本来只是一个点。
因为一分开,他们自以为很伟大,想来想去,想成了月亮这么大了,还朦朦胧胧的,那个美呀!
可是人的感情也像弓弦一样,一旦崩到极点,事与愿为时,就嘣一声断了。
就好比,水中捞月,那是徒劳无功的!
而这时,我就有了机会了,抚平创伤最好的办法,还是感情!
呵呵,所以她是我的。
她只是从来都没有用心去了解过我,对我总是防备,总是敌意,好像我要抢了她的心,可实际上呢?
她的心本来就在自己胸膛里啊,谁也抢不走,而是自己给出去的,您说呢?”
冯征不由自主地赞叹道:“景天,你的岳母一定会喜欢你。想不到,你这孩子真是狡猾的像只狐狸啊!家住哪里呢?家里都有什么人啊?”
“呵呵,您这话问的,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您已经站在我这边,替我的岳父岳母在问话呢?”
黎景天欣喜不已,他就说,凭他搞定几个人,还是容易的吗?
他才不像马文俊这个笨蛋,这样感情用事。
理智才能战胜敌人,他虽不是步步精算。
到今天,他还算是动了点脑筋的。
那丫头讨厌他,他知道。
可是他从来也没有讨厌过她,都是好喝好穿的招待。
那能配种就配种
“那我可替不了,你岳母也不是专断的人。
她说孩子要嫁人,首先得自己喜欢,这在这年头已经是惊世骇俗了。
中原哪家不是讲门第,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倘若你真能做耶律家的女婿,那也是你的福份。”冯征诚然地笑道。
“真的?只听说岳母是个奇人,是神医之后,可惜我……却没有见过她。
我是独子,父母也不让我去逐日国。没想到,涵涵是逐日国的公主,缘份啊!”
黎景天思忖着,这个岳母大人还真得要见一见!
“你是家中独子?你高堂?”
冯征诧然,这年头像他这样,能生却只生一个的人家很少。
难道他是领养的?
“哎,我家三代单传,我父亲娶了几房,只生了我这个儿子。
所以将我当宝贝似的,可是这日子也没法过,走几步就有人看着。
我儿时体弱,所以一直也没有出过山庄,直到最近一二年,我出来行走江湖来了。
只是我爹说,家中有仇人……
说来话长,俱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家里被人洗劫过,所以呢,财不可外漏……
家人总逼我娶亲生子,这人不是牲口,能说配种,就配种的吗?
我跟我爹说,想要我这么早成亲,除非仙女下凡来了,家里的这些丫环,看着没兴趣……
嘿,不曾想没几天,我在林子里捡到了紫涵。
她像是得了风寒,且脚也摔伤了,晕倒在了林子里,而且很严重,我就抱着她回家了。
还以为是男孩,没想到是个女的。
我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我得对人负责啊!你说是吧!”
黎景天的眸子闪过了狡黠,实际上,他什么也没看,差点被小厮给看了。
好在她胸前绕着布啊!
小厮立刻回禀了他,他进门看了几眼,让丫环拾掇了。
不过她醒来时,他就坐在床前,因为这丫头美若天仙啊!
像个山大王
“你……真是……难怪紫涵这么恨你,可是你就不能好好跟紫涵相处吗?”冯征愕然。
“这得怪她,女扮男装干什么?还有,问她家在哪里,她也不说!
骗我们说是逃难的,要去京城。
既然是逃难的,就在我家住下呗!
我太喜欢她了,我跟她很对味啊,说骑马,说打猎……
我就亲了她一下,天地良心,她就说我是无赖,是痞子……我冤不冤啊!”
黎景天不敢说,自己跟她同床共枕的事。
突想到,对啊,他应该将一出告诉马文俊。
可是那笨蛋说了,就算嫁过人,也不无所谓。
“你都亲了,你还冤啊?她没打你就不错了……”
“哪里没打啊,脚伤没好,就踢了,结果旧伤没好,又添新伤,在床上躺了二三个月呢!
这不一会儿就过了年了,等上我喜欢上她,她才说有心上人,哪有这种事啊,这是欺侮人吗?
再说了,天下有比我好的男人吗?
我……是说我们一辈,当然无好跟前辈你比了!”
黎景天嘿嘿笑道。
“她不喜欢你这样,你不会改改吗?”
冯征轻嗔,这孩子也不知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不过许久没有说的这样尽兴的了,跟紫涵这丫头还真是一对冤家。
“一本正经的谁不会啊?可是她说,我那是穿着熊皮装熊瞎子,怎么看都像是妖精。
我呢,就像套子套在我头上,也浑身不自在。
明明是她脚没好,又大雪的,说我软禁她。
我承认,我不让她下山,我是为了她好,她一个女孩家,这么漂亮的女孩家,被人欺侮了怎么办?”
黎景天说的理直气壮,可实际上呢,就是不让她出门。
像个山大王,进了他家的院就不给出了。
除非嫁给他,否则没门。
当然是人人都是去劝说的,连他家老祖宗都去求了。
因为某人严重申明,非她不娶。
黄鼠狼给鸡守门
“你家在深山里吗?为什么住在深山里?”
冯征诧然,看他的穿着打扮,是个有钱人家啊!
“也不算深山了,就是那里风水好嘛!”
黎景天眸子里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光亮,他也只知道祖上为了避祸才搬进山林里的。
侍从搬着被子进来,铺好了炕。
“那好,你且歇着吧,有事明日再说!”
冯征淡笑着出门,心里却在暗忖。
就不知这黎家是什么人家?
住在山里,却吃好的,穿好的!
不像是猎户,猎户也发不了这样的财啊!
“好嘞,谢谢冯叔!”
黎景天靠在了炕头,突想到了伤。
这药真是灵啊,凉凉的,没那么疼了。
不知那傻丫头在想什么?
不用问,肯定不会想他。
这个傻丫头脑袋被驴踢了,他这样的好人,他不要,居然要马文俊。
该想个什么办法呢?
总得想个主意,帮两人断了吧!
黎景天面上嘻嘻哈哈的,心里还是担心啊!
那个马文俊也不弱,再说她们的确有情在先。
黎景天本来还想着,到了京城,跟她同住客栈。
一起喝个酒什么的,就把洞房的事给办了。
没想到这丫头是诱他进京,跳出一个马文俊来。
她肯定睡不着,去找她谈谈!
黎景天从窗口翻了出去,回到了二进的院子。
房里还亮着灯,黎景天戳破了窗纸,只见她坐在床前发呆。
撅着嘴,黎景天很荣兴的想着,这是在想他吗?
好像生气,还踢床呢!
好冷啊,黎景天打了喷涕。
耶律紫涵惊声道:“谁?”
黎景天捂了捂鼻子,清了清嗓子道:“公主你放心,我为你守着门呢?你安心的睡吧!啊涕……”
耶律紫涵冷哼了声,谁让他守来着。
黄鼠狼给鸡守门,哼,不安好心……
还不是想看住她,冻死他活该!
挤上床的家伙
这个无赖怎么还没走啊?
冯叔叔真的将他留下了吗?
这个无赖真是三寸不烂之舌,这个可恶的家伙脱她的衣服,还说家里没有丫环。
结果呢,庄子里都是女人,还前院后院的,住在一个山坳里,放眼过去是一个湖面。
真不知这些人怎么就搬进山里的,要不是她迷路了,被他带回去,也许她还找不到那个地方。
还布了什么阵,走来走去在原地方。
一定是一群妖孽,布得迷魂阵。
“涵涵,你想回逐日国吗?如果你想回去,我们明天就走吧!岳父岳母没准因为你吵架,我们做儿女的,再不孝,也不能这样嘛!你说呢?”
黎景天贴着窗户轻声道。
“滚,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紫涵恼怒地道。
“你不要这样嘛!你好好想想嘛,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跟马文俊情比金坚,我还能插进去?再说了,我在林子里受了伤,得病晕迷了,还能怪我吗?我又不知道你是女儿,我们同床共枕了一场,不是夫妻是什么?”
“你恶心……你趁我病了,你挤上床,你下流……无耻……我不会嫁给你的,你少做梦了!”
紫涵一想起来,就浑身发抖。
这个浑蛋家伙,还说什么,因为她冷的发抖。
“啊呀,娘子啊,我那是治病救我,我拿我火热的身躯为你驱寒啊!
虽然我是光光的,你是穿着衣服的嘛!
我开始只是坐着的,想为你暖暖被的,谁知道你就抱着我不放。
像个小兔子一样,你知道我有多正人君子,我只是抱着你的腰,只是亲了你的脸,真的……
我发誓,我还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连冯叔叔考问我,我都没有说哟!”
黎景天极是委屈地道。
“去死……”
耶律紫涵真想咬死她,得了便宜还卖乖,正是要气死她了。
她哪里有,怎么可能?
继续游说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可是为了救你,我说光光的,我说上身,你别想歪了。
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