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哪?’小珠儿又再一次提问。
‘追呀’
古汉阳一下子跑到了外面,大丸子身边,他这才停下来了:‘大丸子,你,还说给我把风,让我在里面给逮个正着。’
‘我,这是……’大丸子正想解释,突然远处传来,黄湘的叫喊‘站住’
‘快走啊’说是迟那时快,古汉阳拉起大丸子就跑,速度十分之快,大丸子已经被拽飞了起来,不到一会儿功夫,已经没了踪影。
只剩下黄湘和小珠儿在气喘吁吁,‘小姐,我不行了。’
‘臭猪头,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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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九章 各奔东西]
自从逃离后,古汉阳和大丸子便一路赶往唐家,终于到了崇阳门前。
大丸子说道:‘我们终于到了潼关了。’本是欣喜万分,但,看到唐家的一片狼藉后,惊呆了,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若萱也不见了。
大丸子大叫道:‘出事了,师兄,出事了,师兄,这里,这里面只有蚊子和蚂蚁呀,你确定这是唐家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真是,好恐怖啊,一个人都没有,简直像个死城一样,真可怖,可怕又恐怖,师兄,你确定这是唐家吗,怎么跟个鬼屋一样,师兄,你说,师兄,师兄。’
‘哎呀,好了,我跟你一起进来的,我怎么会知道唐家变成这样呢,要不,我卜个挂来告诉你啊。’
‘啊’他们同时发出尖叫,古汉阳看见了一柄血月勾魂令插在地上,他将它拔出。而大丸子看见了门外有一个人,于是跑了出去,说道:‘喂喂喂,你是谁啊,大白天的装鬼吓人哪?闷声不响的’
‘你们是唐家的亲人吗?’
‘他是’
‘请问,老伯发生什么事了,唐家的人哪?’
‘惨哪,约莫在两个月前血月神教血洗唐家,镖局里上下六十几口人全都死啦’
‘死光了’
‘死光了’把他们二人吓了一跳。
‘还是几个街坊邻居帮他们收拾的死尸,办的后事。’
‘触衰啦,这唐姑娘死啦,你岂不变孤家寡人啦。’大丸子说道。
‘不不不,这唐家小姐,当时没有发现她的尸体,不知道是生是死。’古汉阳一听,心里这才燃起了一点希望。
‘你们快走吧,免得惹祸上身。也不知道唐家是怎么得罪了血月神教,这样一下子就玩了。’
古汉阳为死去的各位立了牌位,烧了香,祭拜了他们,并在牌位前说道:‘唐伯伯,汉阳惭愧,我来的太晚了,没想到你们唐家,竟然遭此横祸,若萱下落不明,不过伯父伯母你们放心,只要若萱一天还活着的话,我一定会把她找回来的。我虽然挽救不了你们唐家,可我一定要为你们报仇,我古汉阳发誓:我从今和血月神教势不两立。’
大丸子也说道:‘伯父伯母,虽然你们没有第二个女儿嫁给我,但我一定会帮我师兄为你们报仇。’
说着门被踢开了,黄湘和小珠儿走了进来,原来,刚才她们就在门外,所以听到了一切:‘喂,你们凭什么去报仇啊,你们知不知道血月神教是什么教?’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我一天被吓了两回了,我很怕怕的’大丸子说道。
‘你们说,阴魂不散地跟着我们要干嘛?’
‘中气这么足啊,你不要以为吃了我的九转神仙大力丸就可以跟血月神教为敌了,简直夜郎自大,不知死活。’
‘什么,血月神教人人得而诛之。’
‘闭嘴’
‘闭什么嘴呀,你叫我闭我偏不闭,我跟你说,我就算粉身碎骨,我也要灭了血月神教,为唐家报仇’他刚刚讲完,‘啪’的一声,一个巴掌便打在他的脸上。
古汉阳却不知所措,问道:‘你打我干什么,你讲不讲理,你……’说着,举起手来。
‘你打,打,打啊’古汉阳心想好男不跟女斗,便将手放了下来。‘你跟唐家什么关系,干嘛要替他报仇?’
‘关你屁事,告诉你也无所谓,唐家大小姐,唐若萱,就是我的未婚妻。’
黄湘吓呆了,‘看什么看,此仇不报,我还是个男人吗?’就是从那时候起,这一对冤家经历种种磨难,最终成为了情人,而我想,黄湘大概从古汉阳救下自己开始,便已经对他有了好感,而古汉阳却后知后觉,不知自己早已爱上了她……………
“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人搬进来呢?”古悦的提问,打破了大家的回忆。
黄湘先看了一眼若萱后回答:“我想是因为那个吧!”大家沿着她所指向的望去。
只见一把血月勾魂令插在柱子上,“原来如此,说的也是,有血月勾魂令的地方,又怎么会有人敢住呢。”吴堵说道。
过了大约一柱香的功夫,唐若萱出来了,对大家说:“我们走吧。”
“好”众人便跟着她离去,没有人追问她,因为大家都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也不清楚她现在的心情究竟如何,这里虽然是她父母惨遭杀害的地方,但也是她与萧廷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他们在离开了唐家后,便一路向北,在出了潼关大概几十公里的地方,便停了下来,大家议论道。
“黄湘啊,我们是不是走错了,这里一点高山都没有啊?”吴堵问道。
“应该不会吧,我记得是这里。”
“先别说这么多了,大家还是四处找一找吧!”唐若萱说道。
“好吧”于是,众人便四散找去。
古汉阳和黄湘、古悦继续往前,唐若萱和吴堵向西,血凤凰和忆廷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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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章 日出东方]
东方
“义母,你说五爵会在这个地方么?”忆廷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教主叫我们紧盯着吴堵他们一帮人,想必必有其用意。”
“可是义母,我听说你年轻的时候与黄湘情同姐妹,这次见到她,却要骗她,你的心里一定很难受吧。”忆廷关心道。
“是啊,死里逃生后便隐居起来,回到血月神教后,就一直带了整整十八年,没有想到这次可以出来,面对湘妹妹,却有口难言,我真是对不起她。”说着,眼中带着一种莫名的伤感。
“那您为什么甘心骗她呢,我相信,如果你拒绝的话教主不会勉强你的?”忆廷在试探着,因为在临走前萧廷曾私下召唤过她,要她监视着血凤凰的一举一动,虽然血凤凰保证了一定会完成任务,但他的心中还是不免担忧,怎么说,血凤凰与黄湘从小一起在血月神教中长大,情同姐妹,万一,哪天她忍不住说了出来,那他的一切计划将全部泡汤;或者她看到黄湘思念儿子,不忍心说出萧天养的真正身份,这样便会苦废他十八年的苦心,而最重要的就是萧廷刚刚告知了萧天养沈天笑的真正身份,一旦他与母亲相认,道出一切,他的计划将会彻底毁灭,这无非于杀了他,毁灭了他。
相反的,正因为这一切都是关联的,只要事情照他所安排的一步一步的进行,那么这天下还会属于谁,武林至尊,非他莫属。所以,他把这一切都压在了血凤凰的身上,这虽然是一步险招,但他实在没有别人可以利用了,只有倚仗忆廷对自己的忠心胜于对母亲的孝心,而他坚信的就是,忆廷一定会把血凤凰的变化告知自己,因为任何一个人都会臣服于自己的威严之下。
血凤凰并没有发觉出忆廷是在试探自己,所以很坦白的说道:“你错了,如果我拒绝的话,我今天就不会再站在这里了,即使,在他是萧廷的时候我们有过不一样的交情,但那只是我对他,而他对我……他只把我当作了他的下属,一旦我违背了他的命令,他会像对待其他教众一样,杀了我。”
忆廷心里想到义母真的很了解教主,知道他会如何做,但却心口不一:“不会的,我相信师傅不会对你如此残忍的。”
“傻孩子,你怎么会这么单纯呢,你了解阿卑罗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忆廷摇摇头,她的这一举动完全是出自真心,虽然她从小生长在血月神教,理应看遍了血月神教的凶狠无道及杀人无数,可由于萧廷的偏爱,只让她在自己身边学武,从未让她参与过行动,是以她不知血月神教的作风如何,而且教中并未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存在,她的职务相当于是使者。
“忆廷,我想你听说过我曾经爱过教主吧。”忆廷点点头,这一点萧廷曾在她小时候对她讲过,不知为什么,萧廷面对她就是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信任感,所以有的时候会对她说一些不会对他人说的真心话。
“那个时候他的身份是盲目的文剑武书生萧廷,为人诙谐有趣,却英伟不凡;常常油腔滑调,却为人正直,我被他深深的吸引了,我也毫不忌讳的靠近他,勾引他。
虽然他的心中只有唐若萱,可是我不甘心,有一次,唐若萱被仙水宫的人抓去,我认为我的机会来了,所以在他的茶里放了十里合欢,他知道后立刻运功逼出,我看到他昏迷却不愿趁人之危,因为这是我一生中头一次爱上一个人,我不想逼他,就默默的陪着他,后来,我在他的衣服中发现了阿卑罗王的令牌,才明白了他竟然是教主,我吓坏了。
我知道以阿卑罗王的性格等到他醒过来一定会杀了我灭口,尽管我说我甘愿为你而死,他也不会有所感动,既然最终要死,我选择了死得其所,我和黄湘冲进仙水宫救出了唐若萱,可是我中了九天玄女针,已经无药可救,当时,萧廷其实有方法救我,就是笑笑子曾经送了一颗回魂丹给他,并说只要人没断气,只需服下一颗,再重的伤也可痊愈。
我看见他把那个瓶子拿出可又塞了回去,我知道他一定是怀疑我已经知道了他的教主身份,即使没有,他也宁杀勿放,何况这一次可以不经过他的手而杀了我,又怎么肯救我呢。
我看着他把瓶子收了回去,一切都明白了,在最后一刻,我说出了真心话‘我真的,真的,很爱你,阿卑罗王。’就这样,我死去了。”
忆廷听到义母的一段话后,心里顿时有百种思绪:她没有想到教主是如此的寡情薄幸,即使他不曾爱过这个女人,但她竟然为了救出他所爱的女人而丧失了生命,这是任何一个人都做不到的,他怎么能够在最后一刻还见死不救呢?
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根本不值得自己为他去效命,也不值得义母爱的他死去活来;不,做大事的人就是应该如此,对待每一个小节都要细微关注,对待每一个可能威胁到自己的人都要铲除,绝不放过,可,这个人,这么爱他一定不会背叛他,为什么还要杀她,即使不是自己亲自动的手,但,见死不救,与亲手杀人何异?
不不不,她在心里拼命的摇着头,自己不应该胡思乱想,她要把这些想法全部抛掉,她应当坚信教主所做的决定一定是对的,自己不应有所怀疑,也不应有所猜忌;即使,教主真的做错了,她也不应有所埋怨,有所质疑。
她只需有一个信念,就是教主就是她的天,她一切全听教主号令,无论教主对错与否,她也要完成教主所命,即使是她的义母,如果她背叛了教主,教主对她发出命令,她也会毫不顾虑的执行。
“其实,能够死在他的怀里,已经是我最大的幸福了,我又强求什么呢。”忆廷听到她这话,心中大石终于放下了,义母对于教主的爱,是亘古不变的,所以,她又怎么可能会背叛教主呢。
“义母,你真的很爱教主。”血凤凰不语,只是笑了笑,而后,二人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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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一章 心系西方]
西方
吴堵和唐若萱走了一段后,他突然停了下来,其实自从离开唐家后他的心里就隐隐不安,在担心唐若萱,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若萱,你等一下。”
唐若萱突然被叫住不明所以:“怎么了?”
“我,我,你,我想,我想问……”
“你怎么了,有什么要问的,怎么磕磕巴巴的?”
“我,我想问,你现在怎么样?”吴堵终于说了出来。
“什么怎么样,我没有事啊?”若萱还是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指的是,你在唐家……”吴堵还是介于唐若萱,怕勾起她的往事,本要说,却又咽了回去。
唐若萱一听这话,已完全明白:“我明白了,怪不得你这一道上莫名其妙的,原来是担心我回到故居有所牵挂。”
“对,就是这样,你知道我嘴笨,问吧,怕又让你伤心难过,不问吧,我又心难受,不知道你现在在想些什么,所以,搞得我磕磕巴巴,有口难言,真是憋死了。”吴堵一向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完全不受江湖规矩捆束,这,让他不说话,可难受死了。
唐若萱见到他这样,不免“噗”笑出了声,看着他心痒痒,憋得难受的样子逗死了,可是,她也明白吴堵是在关心自己,所以把自己心里的感受都讲了出来:“吴大哥,我知道你一直在为我担忧,不过你放心,我完全没有事。”
“真的么?”吴堵不太相信唐若萱所说,他怕是她不愿让自己担心,所以故意隐瞒。
“真的,说实话,我刚刚回到家的时候,看到遍地的狼藉还在,一下子回忆起了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想起原本在快乐的庆生,却转眼间,父母惨死,自己家破人亡,变得无依无靠。
原本以为,救自己的这个人是自己今生唯一的依靠,可,当我准备与他共度余生的时候,却发现,我所遭受的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是他,毁了我的家,杀了我的父母、师傅,武林的正义之士,面对他,我该如何?
当我知道真相的时候,当我知道萧廷就是阿卑罗王的时候,我彻底崩溃了,我的惊讶,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多,而且我多了一份欺骗。
你们只是在友情是被他所欺骗,而我是人最重视的爱情,其实,不止是爱情,应该说还有亲情,因为那时我刚刚怀上他的孩子,我竟与他组成了一个家,我该,我该如何面对死去的父母,如何面对我死去的师傅,甚至说,我该如何面对我将来的孩子。
更重要的是,现在,我该如何面对萧廷,还是阿卑罗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我爱的人究竟是谁,我跌入了地狱,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不愿再回想。
可是,一踏进家门,我便想起了父母惨死的情景,继而想起了,当自己命悬一线的时候,他出现救了自己,那一刻是多么美,可惜,那都是假的,这一切的一切,在路上他保护我,帮我斩杀血月神教的人,自己又受了伤,被血凤凰抓走,义无反顾的关心着我,呵护着我,都是假的,都是他设的局。
我无法想象他怎能如此,为了骗我,他竟杀了那么多他的属下,难道他不明白那都是生命么,他把生命看做了什么,如蚂蚁般卑微么?如草梗般低贱么?
我想,如果他们知道这完全是一个局,他们的死完全是一点点的累计我的信任的话,将不会再有人为他甘心卖命,而面对我质疑他对我的爱时,他竟残忍的将自己复明的双眼戳瞎,说是将它还给我,他,他太可怕了,他为了能够继续狠下心肠完成他的霸业,能够抛开对我的爱,所以,所以……”
“若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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