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汉阳因为使出全部内力,身体虚弱得很,黄湘立刻上前扶住他:“汉阳,你没事吧。”
他摆摆手不希望黄湘担心,救他们的人看出他的情况有些不妙说道:“不如我为你输些内力吧。”
古汉阳这才想起他:“不必了,多谢这位侠士刚才挺身而出。”
“各位前辈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该做之事何以言谢。”
“不知阁下怎么称呼呢?”吴堵问道
那人先笑了一下,然后走到古悦身旁,问道:“你不认识我了么?”
众人很是奇怪,古悦自小在青城派,不曾出门,他们怎么会认识呢。
古悦也是一脸的诧异,再仔细看看来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脸的英气怎么也掩盖不住,一身素白的衣服,手持刚刚御敌的宝剑,一双看似犀利但不乏柔情的双眸,这一切都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
他有些失望的说道:“还想不起来么,那我提醒你一下。十年前,青城派门外,你说你叫古悦,而且叫我一定要记住你。”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冷爵大哥哥。”古悦激动地说道。
“你可算想起来了,要不可白费我救了你两次性命。”冷爵一脸的笑容就像个孩子似的。
忆廷有些听明白了:“悦,你是说他就是那个十年前救你的大哥哥。”
“是啊,廷姐姐。”古悦一脸的欣喜,终于重遇当年那位救了自己的英俊少年。
沈天笑见到古悦如此开心,心中不觉有些酸溜溜的味道。
这下子,其他人也都听明白了,黄湘走到冷爵面前感激道:“冷大侠,救小女还没有感谢,如今又救了我们众人,真不知如何是好。”
“古夫人客气了,叫我冷爵就好,在下又岂敢称大侠呢。”
吴堵问道:“不知你又为何在这里呢?”
冷爵坦然回答道:“跟你们一样,为了找到五爵。”
此言一出,让大家产生了防范,唐若萱不解:“冷爵公子为何知道此处有五爵,又为何要找它呢?”
冷爵早猜到他们会追问,不过他并不打算隐瞒:“实不相瞒,家父乃是被血月神教的教主阿卑罗王所杀,我找五爵的目地就是为了得到天剑,为父报仇。至于我为何知道此处有五爵,因为我也听说了那首诗,所以追寻到此。”
“原来如此,没有想到冷爵哥哥也是血月神教的受害者。”古悦同情的说道,他们对冷爵所说的深信不疑,唯独沈天笑认为他与自己一样来路不明,意图不轨。
“可惜啊,这里的一块五爵已被蓝毅拿走,我没能拦的下他。”冷爵愧疚地说道。
“冷公子不必内疚。”沈天笑说道。
冷爵看见眼前此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问道:“不知阁下是?”
“在下沈天笑,乃无父无母的孤儿,在途中巧遇吴帮主受邀一起寻找五爵,你叫我天笑就好了。”
“冷爵哥哥,我忘记还没有给你介绍他们呢。”古悦后反劲儿说道。
“不必,各位前辈在江湖上都是赫赫有名的,冷爵又岂敢不知呢。吴帮主、古掌门、古夫人、唐掌门,这位姑娘是?”他指着忆廷问道。
忆廷说道:“我叫忆廷,刚刚拜入绝情门下。”
“忆廷姑娘好,各位,请不必客气,以后叫我冷爵就好。”
“冷爵,既然你武功这么高,不如就随我们一起对抗血月神教吧。”吴堵想到他的武功可与蓝毅一拼,何况他又与血月神教有仇,一定能够帮助我们共抗外敌。
冷爵似乎想到什么问道:“你们是不是还要前往阴山?”
“没错,诗的最后一句‘不教胡马度阴山’,我们猜想最后一块五爵应该在阴山,不过它的准确位置我们还不知道呢。”黄湘解释道。
冷爵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递予吴堵,吴堵将其打开吓了一跳问道:“你怎么会有五爵呢?”
冷爵解释说:“我刚去过阴山,这个爵腿乃是我在阴山脚下的一个山洞中找到,现在就交给吴帮主了。”
吴堵十分高兴的抚摸着不劳而获的五爵说道:“冷爵,你叫我说什么好,刚刚救了我们众人,现在有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是啊,冷爵。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可真是越来越少了。”古汉阳也夸奖道。
沈天笑看着众人对他的愈加信任心中甚是担忧,此人的出现对我们来说必定是一个大大的威胁,不得不防,可他的武功如此之高,除非教主亲自出面,否则很难将他铲除。
“现在我们有了爵身、爵嘴、爵腿,就剩下两个爵腿没有得到了。”唐若萱说道。
黄湘也没有那么高兴:“那首诗只讲出了四爵所在之地,而一爵又被蓝毅拿走,那最后一爵到底在哪里呢?”
众人又陷入了困惑,冷爵好像早知道了似的:“当年威远镖局惨案,其中一块五爵不是被血月神教夺走了么。”
此言一出,提醒了大家,吴堵恍然大悟:“没错,我怎么全给忘记了。”
沈天笑总结了一下:“这么说来血月神教拥有两块,而我们有三块了。”
“看来我们在开启天剑前与血月神教的冲突是在所难免的。”古汉阳严肃的讲到,一场厮杀即将来临,究竟会是谁胜谁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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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一章 父子相残]
天罗宫
自从蓝毅扶着受伤回来的萧天养后,就一直跪在天罗宫内,等待阿卑罗王的处罚,因为萧廷赋予他的任务他非但没有完成,还搞得全军覆没,萧天养也受伤危在旦夕。
萧廷走进天罗宫,站在蓝毅面前,一言不发,寒气逼人。蓝毅也将头低下,不敢说话。
“为何跪在这里?”萧廷冷冷的问道,因为是蓝毅自己自主跪在这里的。
“属下有罪。”蓝毅身为蓝愁刑官深知教中规矩,任务失败者死,而且这么多年他一直呆在萧廷身边,深谙他的性格禀性,所以,又何必萧廷开口呢。
“何罪?”萧廷本来十分恼火,不过见到蓝毅自发的跪在这里请求处分,他的心中十分高兴有如此亲信,深知自己的想法,做事就会事半功倍。
“属下任务失败,没有找到五爵。连累众多弟兄丧命,还害得少主身受重伤。”蓝毅一一列举自己的罪状。
“该当何罪呢?”
“该死”蓝毅心甘情愿的说出二字。
“该死么?任务失败,该罚;连累天养受伤,该赏,功过相抵。”萧廷用十分柔和的语气讲道。
蓝毅抬起头十分诧异的看着萧廷,他没有想到教主会如此认为,萧天养受伤难道是对的,为什么?
萧廷笑笑说道:“起来吧,你可是我的左右手,我怎么忍心杀你呢。”
“谢教主”然后站起身来。
“五爵怎么会没找到呢?”萧廷问道,按理来说应该手到擒来的事情,怎么会横生枝节,他看到受伤的蓝毅扶着昏迷不醒的萧天养时十分惊讶。
“都怪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蓝毅将所发生的一切全部细细言明,萧廷听后心中甚是迷惑这个少年会是谁呢,武功如此奇特,不得不防。
他问道:“天养是何人所伤?”
“古汉阳”蓝毅奇怪刚才明明讲的很清楚,教主怎么又问一遍。
“天养是何人之子?”萧廷又问道。
“古汉阳”蓝毅这才恍然大悟。
“你明白了?”萧廷借用两个提问解答了蓝毅心中的问题。
“教主是让他们父子相残。”
“这本来就是我当初的目地,现在不费吹灰之力就弄得他身受重伤,照这样下去,他们之间的积怨就会越来越深,无法解开。”萧廷幸灾乐祸的讲道。
“那教主是否还要救他呢?”蓝毅问道。
“当然,养了他这么多年,我岂会让他就这么轻易死去。你先下去吧,看看伊若幽兰回来没有,我猜想她的五爵也没有找到,那个人---”想到冷爵,萧廷的心中不觉有些担忧。
“属下告退”蓝毅看到萧廷的神情有些异样,知道自己不便久留便离开了。
潇忆轩
萧天养受伤后一直躺在他的床上昏迷不醒,萧廷站在床边看着他考虑是否要救他,救了他之后下一步又该如何进行才能进一步激化他与古汉阳间的矛盾呢。
看着昏迷不醒的萧天养萧廷心中不禁有些怜悯之心,他将天养慢慢扶起来,然后双手抵住他的背部,运用内力将其疗伤,因为古汉阳出手很重,所以萧廷耗费了大半内力,才将萧天养的情况稳住。
几天过去了,萧天养的情况渐渐好起来了,他知道是父亲将内力传输给自己,他的性命才得以保住。
可是,在他受伤的这几天却不见父亲来看望自己,通过询问知道原来是因为他私自出天罗宫又负重伤而回,父亲十分责怪他。
萧天养清楚的知道父亲的秉性,谁敢违背他所定下的命令,肯定不会轻易饶恕,自己这回可倒大霉了。
萧天养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突然门打开了,萧廷走了进来,天养二话不说立刻跪倒在地,低头不语。萧廷对于他的举动并未多加理会,而是自己走到窗边什么话也不说。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天,萧天养仍跪在地上,不敢动弹,他知道自己此番犯了大错,定是触怒了父亲,所以萧廷才独自站在窗边,眼睛直盯着窗外,一句话都未曾开口说过。
时间越久,萧天养的心就越慌,说明萧廷的火很大,再加上他的伤势刚好不久,这样一直跪在地上会加重伤势的恶化,此时,他就感到气息紊乱、内脏翻腾,恐怕有些挺不住了。
这些萧廷当然知道,他这么做一方面是要萧天养吸取这次的教训,以后好乖乖听自己的话;另一方面是考验他的耐力,看他到底能坚持多久。
萧天养捂住胸口,强逼自己要坚持下去。就在这时,萧廷突然回头看到他身体有些晃动问道:“挺不住了?”
天养听见父亲终于肯与自己讲话,就说明他的怒气已经消了一大半,心也就放松了。他将手放下,用微颤的声音答道:“能挺住。”
“没有人要你这么做,何必呢?”萧廷质问着。
“我违背了教规,理当如此。”萧天养此时可是谨小慎微,不敢出一点纰漏。
“是么,你违背了教规么,我怎么不知道?”
萧天养听出了父亲的语气,他表面上一点也不发火,其实这更说明了他心中的怒气,所以,他立刻低头认错:“儿子知错了,我不该没有经过爹的同意就私自出宫,请爹惩罚。”
“原来你心中还有我这个爹的存在。”萧廷的语气变得冷酷非常。
“天养不敢,天养知道自己这次闯了大祸,请父亲惩罚。”萧天养紧张的说道。
萧廷压了压心中的火气,不再说话。
萧天养见到父亲不讲话,自己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就这样相持了很久,萧廷看见他仿佛要倒下去的样子,也放松了语气:“起来吧。”
萧廷见他仍不动知道他一定被吓坏了,于是走到他的面前将他扶了起来,萧天养见父亲如此举动,心中大为感动。
萧廷却突然说了一句话:“我可没说原谅你。”
“我知道,爹要怎么惩罚都行。”
“我要你做一件事”萧廷看着他,阴森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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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二章 栽赃嫁祸]
丐帮
吴堵、古汉阳、沈天笑、冷爵等人带着三块五爵于日前回到丐帮,商量下一步如何走。
“其实,我们倒不必着急。目前血月神教没有丝毫的举动,我们也不便先出手。”吴堵深思熟虑道。
“没错,敌不动我不动乃上上策。”古汉阳十分赞同。
“对了师傅,【流星剑】我们都试过,可天笑和冷爵还没练过呢?”忆廷突然开口。
此言一出,提醒众人,古悦也说道:“是啊,不妨让他们试试吧。”
众人心中想法不一,唐若萱道:“天笑和冷爵都是英雄出少年,想必练武的天分比常人高,如果他们练成【流星剑】的话,我们的实力就会大增。”
“我们集众人之力都未参透,就别浪费这个时间了。”黄湘提出了反对意见,因为她对他们二人仍不放心,一旦练成如果心术不正的话,那么就是大患了。
吴堵心中也是这么想的,他对沈天笑倒不太担忧,反倒是这个冷爵怎么会这么巧出现救了众人,他是否一直在旁边观看,而对于他为什么会知道五爵的事情绝口不提,这件事绝不简单,必须打醒十二分精神,提高警惕。
“这件事么,就先不要提了。在外奔波这么长时间,大家还是早点休息吧。冷爵,你也留在这里和我们共同对抗外敌吧。”
“晚辈也是这么想的,能够保卫江湖的安危是在下的荣幸。”冷爵听出吴堵的话中有话,明显是在防着自己,既然如此,时不我待,不如先下手为强。
晚上,日暮降临,月亮高高的挂起,映照着整个宁静的庭院。
一个身影在众人熟睡时从房间出来,用极轻的脚步靠近吴堵的放门前,拿出一个小竹筒,慢慢的将迷烟吹了进去,待确定他熟睡后,进入房间翻箱倒柜,动作之轻,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终于找到了他想找的东西,揣入怀中后,便离开房间,就在他关上房门的一刹那,他身上的手帕掉落在地,他好像发现了,但他并未将其拾起,而是满意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吴堵醒来觉得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深吸一口气,发觉空气中竟有些迷烟的味道,他立刻感到不对劲,打开抽屉,里面的东西不见了,他唤来众人,细细询问。
“吴大哥,怎么了?”丐帮弟子慌慌张张的过来叫古汉阳,他大为惊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紧急。
吴堵惆怅地说道:“【流星剑】的剑谱不见了。”
“什么?”众人大吃一惊,什么人能够在武林盟主的房间偷东西,而不被发现。
“今早起来,我就发觉不对劲。昨晚睡得昏昏沉沉的,后来发现原来是中了迷烟,后来打开放有【流星剑】的抽屉,里面的东西不见了。”吴堵娓娓道来。
“怎么会这样,使用迷烟就说明他的武功在吴大哥之下。丐帮彻夜有弟子巡逻,守卫森严,能够不惊动他们就进入房间的人,难道是?”唐若萱分析道。
“没错,我担忧的并不是【流星剑】的丢失,而是偷盗者就在我们其中。”吴堵严肃地说道。
忆廷、沈天笑不禁有些冒冷汗,究竟是谁做的,他们相信绝不是对方,难道是冷爵,可他为什么呢?还是,吴堵在诈他们,【流星剑】并未丢,而是想通过这件事来找出内奸,如果是这样,那他们两个就危险了。
天真的古悦说道:“不可能的,我们都是自己人,怎么可能有内奸呢?”
“怎么不可能,我们可不完全是自己人。”黄湘看着沈天笑和冷爵说道。
“古夫人是在说我么,我偷它有什么用呢?”冷爵完全不在乎。
“是啊,我们都是为了对抗血月神教,他们偷【流星剑】有何用呢?”忆廷希望这件事情赶快过去,时间拖得越久,他们就越麻烦。
沈天笑听到他们的话后,冷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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