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霭沉沉楚天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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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沉沉楚天阔-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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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儿!”楚天阔用力抱紧了她,俊脸之上尽是慌乱。昨天晚上暮霭的寒毒可是才刚刚发作过。
    扶着暮霭靠在自己的身上,楚天阔屏息凝神,将一只手抵在了她的后背上。一股股暖流开始不断的向暮霭的体内涌入。片刻之后,楚天阔感觉到暮霭体内的寒气逐渐有衰退的趋势。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却发现靠在自己身上的人情况有些反常。
    此刻的暮霭虽然身体依旧有些冰冷,但是面色却带着潮红,那双素来平静的眼眸中也添了许多迷蒙之色,甚是撩人心弦。瘦弱的身体,软软的靠在楚天阔的身上,微微轻喘着。
    这分明,是中了春药的征兆!
    “暮儿……”楚天阔轻声唤道。
    “嗯”细碎的呻吟从暮霭口中溢出,她缓缓转过头,如丝的媚眼呆呆的看着楚天阔。
    热流瞬间袭遍全身,楚天阔呼吸渐重。喉头艰难的翻滚了一下,注视着暮霭的凤眸中,光线愈发深暗。
    两个人就这么僵在原地,谁也不敢多一步动作。
    暮霭心里叫苦,她就觉得医仙人今天有些举动不平常。暮霭始终奇怪她那个骚包师傅为什么会在给她把过脉后,一脸任重道远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原来他是趁着机会对她下了药。一种无色无味并且无毒无害,但是被内力催动就会变成烈性春药的香粉。死老头子知道一般的药奈何不了她,所以就用了这么缺德办法。
    “快带我回房间。”许久,暮霭低低的出声祈求。她确定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如果真的要和楚天阔怎么怎么样的话。那么,她宝贵的第一次绝对不可以在这么没有情调的地方。
    强健的手臂一收,楚天阔揽腰抱起怀中的人,几个起落向卧室的方向奔去。事实上,他忍得绝对要比中了药的难受。
    楚天阔抱着暮霭回到卧室的时候,怀中的人意识已经有些迷茫了。
    屋子里很安静,暮霭急促的喘息和微弱的呻吟同楚天阔快速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强烈的刺激着他听觉。将怀中的人放到床上,楚天阔翻身覆在了暮霭玲珑胴体上。薄唇吻在了她的小口上忘情的吮吸着,楚天阔一只手滑进暮霭的衣襟,温热的手掌肆虐的在她光洁的皮肤游走着,另一只手正灵活的褪去两人身上的衣物。
    雪白的香肩裸露在外,当暮霭的身上只剩下薄伯的一层障碍时,楚天阔忽然停止了动作。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楚天阔定定的看着自己身下的人。
    他这样算不算是趁人之危呢?因为躺在他身下的,是她。他不在乎一切,却单单在乎她的一切。所以,他犹豫了。
    但是,楚天阔的犹豫并没坚持多久。
    他停止了动作,并不代表身下的人会放过他。暮霭现在可是中了药人。
    就在楚天阔迟疑的当口,暮霭那双柔软的小手已经抚上他的腰,并且不安分的在那里揉捏着。与此同时,软软的樱唇也吻上的楚天阔竹节般的手指。
    一股如被电流击中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男人最后的一丝理智终于断裂掉了。
    “嘶啦”布帛碎裂的声音响起,两人身上的最后一点障碍变成了碎片飘洒落地。
    “啊”楚天阔突然的挺进让暮霭呼叫出声。但紧接着,炽热的薄唇便温柔封住了她疼痛的呻吟。
    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唤醒了暮霭微弱的一点意识。在汹涌的情欲和快感中彻底迷失之前,暮霭默默的发出了心灵最深处的呐喊:死老头子要是能轻松的认回儿子,她就把自己的“暮”字倒过来写!
正文 告别
    楚天阔做梦都不曾想到,医仙人所说的“唯一”救暮霭的办法,竟然是让两个人的关系由量的积累达到质的飞跃。
    银灵蛇是至阴至寒之物。暮霭喝了它的血后寒入骨髓,自然不是一般的药物可以解决问题的。然而,楚天阔是纯阳体质,再加上他所洗练的内功心法玄天功,亦是至刚至阳的功法。两人阴阳相合,刚好抵消了暮霭体内的寒气。所以,自从那一晚后,暮霭体内寒毒当真没有再发作过一次。
    由于医仙人的推波助澜,楚天阔终于名正言顺的做了一直以来他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并且,他还有了每天缠着暮霭夜夜春宵的正当理由。美其名曰:为了防止暮霭体内的寒毒再次发作,所进行的巩固治疗。
    所以,当某个闲杂人士整天出现在平亲王府的时候,楚天阔也没有在下过一次逐客令。尽管平王殿下依旧当他是空气,可楚天阔也却不再像从前那般对他冷颜相对了。最多,只是面无表情罢了。于是,某位仙人干脆得寸进尺的搬着行李,在楚天阔尚未正式认爹之前,很不要脸的以暮霭娘家人的身份在平王府长期驻扎了下来。
    天下并没有就此太平,因为医仙人还没有听见某人叫他一声“老爹”。天下也不会就此太平,因为暮霭绝对不会轻易的让死老头认到自己的儿子。
    医仙人的缺德做法,楚天阔是默认加窃喜的。但这并不表示暮霭会毫不介意。即使那是唯一能够保住她性命的方法,也即使她不在乎和楚天阔发生关系。但是,她是被人算计着彻底成了他们老楚家的人。
    自从她与楚天阔的关系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之后,平王府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将对她的称呼从“暮姑娘”改成了“夫人”。这让暮霭极度的不爽,夫人两个字,让暮霭有一种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的感觉。
    就称呼问题,暮霭曾经郑重的向楚天阔交涉过。可某位王爷当时笑的一脸不怀好意,还说什么“反正以后也得这么叫,先提前练习练习也不错”。暮霭不满,可当她准备再接再厉的时候,到了嘴边的话却全被楚天阔吃进了肚子里。然后,某位王爷就弄得她意乱情迷,两个人一起陷入疯狂。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疯狂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作为冲动的惩罚,暮霭大小姐一怒之下将平王殿下踢下了床,让他卷着铺盖睡地板去也。只是每到半夜,本应在地板上的某人就会自动的“梦游”到床上,并且像树袋熊一样将暮霭抱个严严实实,然后再安稳的进入梦乡。
    于是乎,有一段时间里,平王府的人每天早晨都能够听见他们家王爷的卧室里传出重物落地的声音。接着,是乒乒乓乓的瓷器碎裂声。再接着,屋子里就寂静的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气声。
    如果暮霭对于楚天阔只是暂时性的小施惩戒的话,那么她同医仙人之间便是展开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持久战。
    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但暮霭是铁了心的不准备让他好过。医仙人想要认回儿子,那绝对是一条漫长艰辛而又曲折的道路。医仙人的一日三餐,全部都是暮霭加过料的特制食品,每餐必有的蛋炒饭自是不必说。所以,到了傍晚的时候,每当王府里面的厨子看见有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鬼鬼祟祟的去偷食材,都会见怪不怪。除此以外,暮霭是坚决不让医仙人对楚天阔有可趁之机的。凡是医仙人和楚天阔有单独在一起培养感情的时机,她绝对会半路杀进两父子之间。
    事实上,暮霭已经设计好了长久的剥削计划。等将来死老头的孙子孙女出生的时候,每天喂奶换尿布那些事就全部承包给他,她暮霭可以连请保姆的钱也一并省下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不过这种念头第一次在暮霭的脑海里出现的时候,着实吓了她自己一跳。原来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已在她的心里驻扎的如此之深。甚至让自己愿意为他生儿育女,同他执手偕老。
    时间一天一天的推着往前过。
    托暮霭的福,医仙人的认子行动表面上依旧毫无进展。但暮霭心中了然,对于那个骚包老头子,楚天阔的内心世界还是发生了很微妙的变化的。只是某人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罢了。
    与此同时,在这段时间里楚天阔多次的明示暗示着暮霭,他们两个人最好还是尽快的把证儿领了,桌儿办了。但是每一次,暮霭都装糊涂的将话题岔到别处。如果实在岔不过去的,她就采取楚天阔擅长的战术,把他的话全部吃进肚子里。只不过,每一次都是暮霭消化不良而已。
    暮霭这样的态度,楚天阔感觉既心疼,又无奈。楚天阔可以肯定,他在暮霭心里有着不可取代的地位。她对他的依赖、温柔、关心,都是真真切切的。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就是不肯正式的嫁给他,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明白她,了解她。可有时候,他又觉得暮霭心里在想什么,他真的是琢磨不透。因为楚天阔隐约可以感觉得到,在暮霭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依旧存在着一个任何人都无法靠近的死角。
    他不敢逼她太紧,怕会引起她的反弹,那样他所做出那么多的努力才换来的一切,就会全部付之东流。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温柔织就一张结实的网,将暮霭牢牢的困住其中,然后再耐心的等待。她不愿意,他就等到她心甘情愿为止。
    夏去秋来。金乌教内乱渐定。十月初,穆沙国致国书于蜀朝皇帝,以示友好之意。月末,穆沙派使节出使蜀国。至此,楚天阔的清闲日子也就正式的结束了。
    一觉睡到上午时分,暮霭才悠悠转醒。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发现往常总是陪着她一起赖床的楚天阔并不在身边。锦被下面的身体已经换了一套崭新的贴身衣物,身体似乎也被清理过。不由得,脸颊有些发烫。不用想暮霭也知道是谁的杰作,昨天晚上,他们两个可是坦诚相对的。暮霭挪动了一下锦被下面的身体,只觉的异常的酸痛,她不禁在心里大骂楚天阔种猪!昨夜,他一直折腾她到半夜才肯罢休。
    看了眼门外,暮霭张了张嘴,却发现嗓子干哑无比。无奈,她看了看床头边架子上的花瓶,然后伸出手摇了摇架子。
    “啪”一只上好的官窑瓷瓶儿又报销了。暮霭叹了口气,暗道可惜。这一年以来,楚天阔府里的瓷器玉器没少葬送在她的手上。
    “夫人,您醒了吗?”就在暮霭兀自感叹暴殄天物的时候,清脆的女声楚天阔卧室的外间响起。
    “恩”哑着嗓子,暮霭勉强挤出了一点声音。
    “奴婢鸢儿,伺候夫人。”伴随着悦耳的声音,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一名十五六岁,样貌清秀的小丫头走了进来。
    “夫人,有什么吩咐么?”小丫头恭谨的立在床前,水灵灵的眼睛正看着床上的人。
    暮霭冲她眨了眨眼睛,然后看了看桌子上的水杯,示意自己要喝水。
    小丫头很机灵,麻利的到了杯水端到床前,小心翼翼的送到暮霭的嘴边。
    暮霭从来没觉得水是这样的宝贵,鸢儿往返于桌子与床之间四五趟,整整一壶水,全部进了暮霭的肚子。干涩的喉咙得到了滋润,有效的缓解了疼痛。暮霭试着清了清嗓子,发现并无大碍才放心许多。要是她以后变成哑巴,她绝对先剁了楚天阔。
    将手里杯子递给她,暮霭缓缓的撑起身体转头看向床边的小丫头。“现在什么时辰?”声音依旧不够清亮,但却好了许多。
    “快晌午了。”说着,鸢儿在暮霭的背后垫了个枕头。
    “楚天阔呢?”暮霭看了眼旁边的床铺。
    鸢儿同学愣在原地,显然没反应过来暮霭口中的楚天阔是谁。
    事实上,暮霭并不知道,翻遍蜀国上下,除了老皇帝和楚天阔的亲爹医仙人外,只有她暮霭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直呼平王殿下的名讳。所以,在同时说出平亲王爷和楚天阔这两种称呼的情况下,听见前者的人可能会更快的在头脑中把人物和名称对上号。
    “我是说平王殿下哪去了。”暮霭无奈的又解释了一遍。
    小丫头恍然大悟,“宫里来人说有急事,王爷一大早就进宫去了。走之前,王爷吩咐奴婢在外间候着您。”
    一大早就走了!暮霭的脸部肌肉有些抽搐。这人果然精力不是一般的旺盛!
    “夫人要起来用膳么。”见暮霭脸色失常,小丫头声音有些颤抖。床上的这位主子要是有什么不高兴,全府上下的人都得受她家王爷的迁怒。
    感觉到她的不正常,暮霭皱了皱,她就那么吓人?
    “你出去吧,我在睡会儿。”说着。暮霭摆了摆手,然后一翻身钻进了被子。平王殿下夜夜不空,天晓得她有多么缺乏睡眠!
    直到过了午饭的时间,老皇帝才放楚天阔回府。
    楚天阔进到屋子里的时候,暮霭依旧睡的正香。瘦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只占了床的一个角落。身上的被子,有一半被她抱在了怀里。贴身的小衣因为翻滚而开到胸口处,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全是引人遐思的红痕。
    眼前的情景,让楚天阔不禁心里一柔。
    薄唇边挂上温柔的浅笑,楚天阔快步走到床边将暮霭连人带被拥进了怀里。薄唇轻轻的在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一路下滑,来到诱人的红唇上。楚天阔温柔的撬开她的贝齿,灵活的舌开始在暮霭的口腔里辗转反侧。
    睡梦中,暮霭朦朦胧胧觉得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堵住了嘴。然后,她感觉胸腔里的空气渐渐被吸,整个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猛地睁开眼,一张放大俊颜出现在了眼前。那个一大早不见踪影的人,此刻正忘情的亲吻着她。
    “咳咳……”情急之下,空气从暮霭的的鼻腔倒灌进来,弄得她差点背过气。用力的推开楚天阔,暮霭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她可不想因为一个吻而莫名其妙的英年早逝。
    “暮儿,想我也不用这么心急啊。呛到了不是。”某个罪魁祸首边拍着受害者的脊背,边笑的一脸奸诈。
    “楚、天、阔。”刚顺过气的暮霭转过头,咬牙切齿的看着身边的人。
    “丫头,我明天得先离开一段日子。”楚天阔见势不妙,连忙转移话题。
    “离开?”暮霭有些惊讶,“去哪?多久回来?”
    “怎么,舍不得我!”浓眉一挑,楚天阔一脸戏谑,显然忘了自己的警报尚接触。
    粉面上表情一沉,暮霭翻身脸冲着墙躺下,然后用被子蒙住头,没好气的发出声音,“好走不送!”
    楚天阔失笑,这小丫头的脾气还是那么坏。“好暮儿,别和我怄气了。小心闷坏自己。”说着,楚天阔将暮霭头上的被子拉了下来。“我没骗你。金乌教内乱平定,穆沙国昨日致书朝廷,说是谢斌亲自过来,所以不论从哪方面讲,我都得南部的边境去一趟。”
    “金乌教内乱平定。那他是不是也会回来。”杏目中多几分期许之色。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和司徒锦桦竟足足有一年不曾相见了。
    “司徒锦桦回晚些回来,穆沙境内的瘟疫并没有根除。”楚天阔的语调里,不乏酸意。“暮儿,不说别的男人好不好。我这一去怎么也得半个多呢,你是不是得表示表示才好。”某人的狼抓开始不老实起来。
    表示?不好的预感袭上暮霭心头,她好像看见某人眼睛里泛着绿光呢。“楚天阔,你个色狼!”一个愣神,暮霭身上的锦被已经被扔到了一边。
    “你昨晚才……”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楚某人手口并用,加紧攻势。
    “我不方便!”
    “昨晚还方便的。”粉色的小衣落地。
    “我刚才不方便的!”
    “暮儿,今天十二,还有十多天呢!”某人温热的手掌覆上了她丰满的右胸。
    “楚天阔,我中午没吃饭,现在饿了。”
    “我会喂饱你!”
    “楚天阔……唔……”
正文 兄长
    楚天阔起身时候看见身边的人尚在睡梦之中,屋外的天色刚微微放亮。他轻手轻脚的从床上起身,然后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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