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勤奋,你这只老狐狸,我们走着瞧!”郭伯山大骂着转身离开,有欧阳勤奋在这,还开什么会,这不是把自己公司的秘密全都说给对手听吗。
“不急,我们才斗了多少年,还可以再斗几十年,你这只恶虎!”欧阳勤奋跟着后脚离开,他今天来不是为了参加什么董事大会,就是为了气一气郭伯山,人到老了连身体也要斗上一斗,谁活得更长谁就算赢。
很快欧阳勤奋成为郭氏集团董事的事在香港商界传开,也不知道是谁把整件事的细节给抖了出去,说是郭成名不小心得罪了曲文,又参与了南非工程的事被家主郭伯山降罪,所以一怒之下就把手上的股票全都低价卖给曲文。
得知消息商界众人议论纷纷,且不管曲文是不是靠陶家起家,单是他最近做的几件事就让人惊愕不已,出资三十亿救陶氏,再花大价钱收购郭氏和天奇股票,虽说在股票收购事件上占了便宜,一下又拿出二十多亿,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得到的事。
如今曲文竟然就成了财神的代言,甚至有人把他誉为新一代的财神。
坐在洪门分堂内,慢慢的看完报纸,董昆又细品了一口杯中香茗,呵呵笑道:“阿文,你现在可是特区的名人啊,整个商界都传你是新一代的财神,想当年李超人在你这个年纪也没有你这么多钱。”
李超人是香港经济的神话,受很多人崇拜和敬仰,曲文也是一样,对于一个创造神话的人,心里充满了敬佩之情。
有人拿自己跟李超人比,曲文觉得夸大得太厉害,如果没有遇到猪头师父,没有满天福缘。自己算是个屁。
“记者们就在夸大。跟李超人比我算那根葱。要说全都是靠了昆哥你们的帮助。新财神,呵呵,我可不敢当。”
看着曲文,董昆说道:“要说跟李超人比是过了些,李超人那年代正是经济发展最困难的时期,他能达到今天的高度不知付出了多少努力。可你也有自己的过人之处,就好比你的运气和人际关系,就说这几天。你从郭成名那低价收购股票,转手卖给欧阳老爷子,一下就赚了几个亿,这份能耐也是别人不能比的。”
曲文都不知道董昆这话是褒还是贬,敢情这话的意思,自己除了运气就没有努力过一样。
“昆哥,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贬我。”
“你说呢,说实话你这小子运气好到令人羡慕,就是太懒,如果你能像我这么勤快。成就一定还要再高一倍。”
“昆哥你想夸自己就直说嘛,用不着踩着我来说。再说了我也没见你有多勤快过。”
曲文知道自己不是个勤快的人,总是游手好闲的样子,可钱就这样花拉拉的流进自己的口袋。不过认识董昆这么久,也没见他有多勤快啊。
“你懂个屁,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不知道付出了多少,才一点点爬到今天的位子,到了我现在这个年纪还能有多少精力,稍微歇一下都是正常的。刚好张卿寒今早打了个电话给我,让我们把手上的把柄一次性给全放出去,估计那小子准备要拉网了。”
张卿寒所说的把柄是和天奇集团有关的众多丑闻,之前慢慢放了两三个,天奇的股票就掉了一大截,如果再同时放出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才是准备,这都花了一个多月了。”曲文有些等不急的说道,天天看着天奇的股票,从没看到有什么异动,好像张卿寒根本就不想管一样。
“你急什么急,你以为收购一家上市公司是简单的事,一个多月算什么,在国外花几个月布局都是常见的事,我想张卿寒的最后一击,肯定是让王进茂停止和天奇的合作。”董昆分析道。
“那时就是收购天奇股票的好机会?”曲文不太明白的问道。
“不是,那时是彻底打击天奇信心的时候,最好的收购时机就是现在,如果是我一个多月的时间应该已经收到百分之二十以上。”
“是吗,怎么没看出来?”曲文每天盯着天奇的股票,没发现有什么新股东出现。
“让人看出还行吗?如果连你都看出来,张卿寒就不是张卿寒了。”
“……”
这话多伤人自尊,经过一个多月的学习,总算了解了些股票操作,怎么自己看出来就很差的样子。
在股市有很多像曲文这种想法的人,进入股市几个月,多买了几支股票,多做了几次交易就以为很了不起的样子。若按股市老行家们的话,入市三年都是新人,除非你是天才中的天才。而曲文只初步了解股票一个多月,别说是新人连入门都还很勉强。
见曲文不太服气的样子,董昆又哈哈大笑:“你别不服气,不管多牛的人入市三年仍是个雏,股市里暗箱操作的手法万千,连我都要小心翼翼的才不会亏损,除非你不是股民而是庄家,那么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且就算是庄家也还有很多条条框框在里边,操作不慎遇到高手,随时可能会被对方翻盘,把你整家公司都给收走。但如果你手头上的资金够多,多到别人无法撼动的程度又另当别论。”
曲文听得一愣一愣的,不就是个股市吗,那来这么多除非、但是、如果,说白了还不是钱的事。
“昆哥,你说了半天还不是钱的事,这么说股市里只要有钱就是老大对吧。”
董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是又不是,有钱你还得看政策,特别是在华夏,整个股票市场紧靠着国家政策,国家政策有什么风吹草动往往会直接引响到股票,所以在华夏炒的不是股票,而是政策。所以华夏的股票并不适合普通老百姓玩。”
这话曲文也听张卿寒说过,什么股市跟着政策走,难怪会有那么多像刘总靠卖政策为生的人,上边前脚刚出的新政策提案,还没出门就被这些人知道,然后他们散发给利益关系户,让这些关系户吃肉,等到广大普通股民获知,要么只能吃到些肉汤,要么吊死在手里的股票上。
总之华夏的股民就一个字,惨!
“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做我的古玩鉴定。”曲文深吞了下口水,在华夏股票这东西那是人玩的,最少不是老百姓能玩的,除非脑子修得很尖,否则怎么死都不懂,辛辛苦苦一辈子都是在替别人打工。
“那也不用,就算不了解股票操作,当个股东也是可以的,你可知道世界十大富豪当中有两人也没有自己的实业,但不管什么大型公司或多或少都有他们的股份,而这些公司每年都要分红给他们,便成为了最清闲又最赚钱的人。”董昆羡慕的说道。
“哦,还有这样的好事,那我也要多想办法投资些公司。”曲文觉得这条路太合适自己了,不用出力还能赚钱,简直就是为自己而设,说得更清楚一些就是专为懒人而设的。(未完待续。。)
第413章 不要太绝
多条丑闻和利空消息同时抛出对于天奇集团来说无疑是覆灭性的打击,特别是再次曝出天奇集团曾以同样的方法试图打压收购伊博元的公司,一时间所有人都对天奇的做法感到不耻,怀疑天奇之所以能有今天都是通过不正当手段达成。
当兰天渝发现苗头不对的时候立即让人清查公司的股票,可是除了几支常驻基金外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只是把这些事当成陶氏或者曲文的报复行为。
而兰天华的案件日近尾声,新传出的丑闻事件把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一点同情分又给打碎。如果所有的指控成立,兰天华将面临三到十年的监禁,这对于正处在创业黄金期的他,同样是毁灭性的打击。
为了救儿子兰天渝多方奔跑,郭家大门几乎被他踏平,可最后郭伯山给出的答复令他无比的失望。
对此郭伯山也感到非常的无奈,想把兰天华从法院中捞出来,只有让检控机关松口,可是没人说话,检控机关只会照章办事。为此郭伯山没少和上边的大佬们通话、送礼、暗示支持他们的新政策,试图用各种方法把兰天华救出来。可是这一次所有的办法都变得不再灵验。最后一个大佬如实跟郭伯山说明,这件事同样被另外一帮大佬压着,而且那帮人的级别更高,权利更大。虽然他们没有公开表明要帮曲文,但发出话说任何人都不能干涉干预此事,让双方自行公平处理,就此断绝了郭伯山想通过内部渠道救人的想法。
回想起来整件事确实是由自己一方引起的。虽说兰天华不姓郭。但也是自己的外孙。他先踩了陶氏一脚。多次争对曲文才引来这样的后果,要说只能是他的运气不好或是选错了对手。
另一边曲翰院的新馆用地终于批了下来,三千平的面积,七十年的使用权限,需要花费三亿五千万。价格虽然昂贵,不过曲文知道特区政府已经给了极大的优惠。
地皮披下来的第三天,卢建军和伊国栋乘飞机赶到,两人做事雷厉风行。先到实地看完新馆地址才找了家餐馆坐了下来。
“新馆的地址很不错,三面环海,空气清新,交通便利,真像夏哥说的,将来再建起一个私人游艇码头,能极大的提升我们会所的档次和营运空间。”卢建军光是想着都一脸的兴奋。
新馆占地只有三千平的面积,看起来是挺大,但和真正的国际会所相比还差了一节,看看迪拜的几个经典式建筑。比如哈利法塔和帆船酒店就知道差距有多远,表面上是国际酒店。实际上也是世界顶级富商的聚会场所。
按特区要求新馆建设不能超过二十米,大约也就是四五层楼的高度,否则会挡住市民观看远处的风景,所以游艇码头就显得至关重要。你不给我在陆地上建,那我自己起个码头,买艘七八层高的油轮总行吧。就好比澳门赌场的几艘赌船,不知道为赌场节省了多少营运用地。
“我已经算过了,连地皮费用一起,第一期投资大约需要七亿左右,如果加上第二期的装修费用等等,整个新场馆至少要花费十到十二个亿。如果能顺利完工,相信七到八个月就能完工。”
伊国栋做足了功课,让建筑工人二十四小时轮番上工,大约就能在新年之前建成,而达到这一目标的前提条件就是钱,只有资金不断,整个工程才能顺利完工。
做生意方面曲文自认不如卢建军和伊国栋,把事情交给他们再好不过,收购计划日近尾声,相信自己到时候也会非常的忙。
“这些事你们比我懂,我就不插手了,刚好昆哥也在这里,不如晚上一起去吃餐饭。”
因为曲文的关系,董昆和卢建军俩人的关系还不错,知道他在香港自然要见上一面。
“行,你来安排,把夏哥一起叫上,新馆的事他出了不少力,我们还没来得急好好谢谢他呢。”
既然叫了董昆就要叫上唐辰亨,后来干脆也把冷刀给叫上,席间得知董昆三人原来是洪门中人,卢建军一阵敬佩,华人心中都有个武侠梦,看过那么多关于洪门前身的故事,便自然而然的会对几人感到敬佩。
夏均亮也是头回知道董昆的真实身份,之前一直在猜想他那来的这么多钱支持曲文,原来是背后有大社团撑腰,否则单凭一人之力很难拿出上百亿资金。在为曲文靠上一棵大树地同时,又不由的替他担心起来,你说曲文既不是洪门中人,那洪门为什么会无条件的支助他。
偷偷的端详了下董昆,夏均亮问道:“不知道董先生是从什么时候加入洪门的?”
董昆知道夏均亮打量过自己好几回,出于什么目的不得而知,如实说道:“我从小就在洪门长大,我的父亲也是洪门中人。”
“哦,那吴瞬根先生你可认识?”夏均亮问道。
夏均亮所说的吴瞬根是民国时期的鉴赏大师,茶具制器大师,成名于三十年代,专门制作各种紫砂茶具。夏均亮当年拜在顾全门下曾有幸见过他老人家一面,还得赠予一把紫砂壶,至今一直收藏在家中。
董昆不是古玩界的人,但对吴瞬根大师并不陌生,吴瞬根先生表面上虽是民间艺人,实际上也是洪门中人,还是大字辈的人物,比自己父亲还大上一辈。吴瞬根和自己不在同一个堂,只是按辈份需要叫他一声师公,也不知道夏均亮提他干吗?
“夏先生见过吴师公。”
“很多年前有幸见过一面,他和我师父是好友,只可惜他老人家去得早,没能再见一面。”
吴瞬根去世的时候已有八十三岁。按理是长寿之年。夏均亮说可惜只是句客套话。董昆听见微微一笑,只是没想到吴瞬根原来和顾全是生前好友。
然而以吴瞬根在洪门中的辈份,他在内地至'公'党的关系,难怪曲文有难的时候,至'公'党大佬也要出面帮助。这人要是运气好连拜个师父都能带来无限好处。
“没想到吴师公和顾大师是好友。”董昆笑了笑心中暗想,看来在曲文的问题上,还得再提高一个档次对待才行,要不很容易就会得罪内地的同门兄弟。
虽说至'公'党是洪门的一个分支。但不受限于美国洪门总部,只是一脉之源都以洪门相呼,如今洪门总部要查银笑风的事,可以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得罪内地同门。
吃过晚饭,夏均亮独自回到家中,他的年纪要比董昆都还大上几岁,而且喜欢安静,也就不跟着一块去玩。
再次来到华夏城,卢建军感慨万千,上一次来和人大打了一场。最后还惊动了当地的军队帮忙解决。
坐在至尊包厢内有物事人非的感觉,华夏城地址没变。名字没变,只是换了个主人,自己也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从军改商不知道受到多少人的奚落和白眼,如今坐在这里不但是陪朋友来玩,还有要永远坐稳在这方土地的想法。
所以曲翰院新馆一定要成功,要比内地曲翰院更成功。
董昆知道几人的性子也没叫小姐,一起吃吃喝喝直到半夜。
第二天早上,曲文原打算陪卢建军和伊国栋去玩,突然接到陶远明的电话,说是兰渝民想和自己在沙田马场见上一面。
兰渝民在这时候要见自己,无非是为了救兰天华,司法过程走到这步,除非陶氏撒消起诉,否则兰天华这牢就坐定了。
“陶叔你怎么看?”曲文在电话中问道。
“去看看,否则有人会说我们小气。”陶远明说道。
“行,一会我直接过去。”
香港沙田马场,也是香港马会所在地,在香港乃至整全世界都是独一无二的。它不是政府部门,也不算社会团体,不属于任何一家私人公司,有人说它是特区的“大财主”,有人说他是特区的“大善人”,还有人说它是特区的超级“大赌场”,甚至是特区最大的顶级会所,因为很多富商都在这里拥有属于自己的包间。
沙田马场共有七层楼,因会员的等级不同而分层,平时一般会员的活动范围都一到三层,包括露天场地,四层则是会员就餐的地方,五到六层属于高级会员,最高的一层则是马会主'席',董事,名誉董事,遴选会员的办公室和厢房。
而马会成员又分为赛马会员和全费会员两种,简单来说赛马会员和全费会员之间最大的区别在于,全费会员可以随时享受马会三大会所,即跑马地会所、沙田会所和双鱼河乡村会所的所有设施;而赛马会员则只能在比赛时,享有跑马地和沙田这两所会所的部分设施。至于新增的公司会员,则是近年来赛马会提出的一项新的服务计划,持有公司会员会籍的公司,可以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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