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保你。”
二位殿下听罢,叩头拜谢姨母指点活命之恩,泪而别。杨妃送二位殿下出宫,坐於绣墩之上,兀自伤神:姜后元配,就只怒斥了妲己几句,就要遭到误杀,就连这两位亲子,也不放过,大王残暴,已经成型。倘有人传说二位殿下自我宫中放出去,那时罪归于我,又该如何是好?况我侍奉昏君多年,并无一子半女。东宫太子乃自己亲生之子,父子天性,也不过如此。三纲已绝,不久必有祸乱,我以后必不能有什么好结果。
杨妃想到这里,心中一颤,突然又变得有些决绝:既然不能好生,还不如早死,也省去了太多的痛苦。就掩起宫门,弄上白带,欲自缢。只听天上传来一女子的叹息声,说道:“生何其艰,你就此死去,不觉得可惜么?”
杨妃一听声音,惊诧不已,很快,又黯然低。过了许久,只听杨妃惨然说道:“想我深入宫门,如若不死,还有何处可去?”
这时,宫廷上方,突然散出数道霞光,一女子从天而降,对杨妃说道:“我可助你出了这宫门,在世间寻一世外桃源,进可修身,退可安身,不知你可愿意?”
杨妃听了,只觉得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不停的点头称是。
那女子对杨妃笑着点了点头,对着横梁一指,一个和杨妃一模一样的人挂在了上面。只听那女子对杨妃说道:“杨妃已死,你且随我去罢。”
说罢,待杨妃点头,和她一齐消失了。
若问这突然出现的女子是谁?却是逍遥天派下行功德之人。逍遥一脉入世,皆备有大量信息,可得之而准备一番。这女子为逍遥境第三代弟子,自然也不例外。因为封神难免,大战将起,大事不可更改。所以,她入世地时候,只得从小做起,还好上头指点,为他们行功德之人,特别准备了一个世外桃源,才不至于难以成就。
这逍遥一脉的女子,回到这里,也是偶然,但因她过往天上之时,见朝歌宫中,怨气冲天,复起了好奇心,往里面去看看,不想遇到了杨妃安然自缢,不忍她就此死去,这才出现上面地一幕。
杨妃之“死”,自然有宫官报入寿仙宫。纣王听到杨妃自缢,心头疑惑,不知道是何故,传旨用棺椁停于白虎殿。妲己听了,不闻死气增长,觉得蹊跷,就偷偷的分出已死神念去观看了一番。虽然妖狐亏破那躺在棺材里的是假死的替身,可也看到了逍遥境的标志,她自然还没蠢到去插手找死,杨妃之“死”,也就这样瞒了下来。
且说晁田、晁雷来至寿仙宫,却见黄贵妃乘撵进宫,就先退到一边。
只听黄贵妃拜耳奏道:“大王,姜后待君侧十余年,毫无不道罪名,位列中宫,谨慎小心,夙夜匪懈,陛下并无嫉妒。如今姜后身死,望陛下念元配生子之情,可赐棺椁收殓,庶成其礼,使文武百官无议,亦不失主上之德。”
纣王听了,想起多年夫妻,也觉得姜后死得冤枉,就传旨准行,黄妃领旨回宫。
晁田、晁雷上前回旨,纣王见了他们,问道:“太子何在?”
晁田、晁雷奏道:“到东宫寻觅,不知殿下下落。”
纣王听闻,有些不悦,说道:“那西宫如何?”
晁田、晁雷奏道:“不在西宫,连馨庆宫也不在!”
纣王听了,沉思一会,说道:“三宫不在,想必是在大殿;尔等去,必须将之擒获,以正国法。”好一个纣王,竟能算到这里,不愧是聪慧之人。只可惜,纣王的聪慧,用错了地方。
晁田领旨出宫去了。再说二殿下往九间殿来,纣王虽然不设朝已久,但两班文武还是勤勤恳恳,都在那里,商量国策。
武成王黄飞虎突然听得脚步仓皇之声,望孔雀屏里立一君,见二位殿下慌忙错乱,战战兢兢。黄飞虎连忙走了上去,问道:“两位殿下,为何这等慌张?”
殷郊看见武成王黄飞虎,先是如惊弓之鸟一般,大叫一声,接着才反应过来,大声说道:“黄将军救我兄弟性命!”
道罢,两殿下大哭,一把拉住黄飞虎袍服顿足说道:“母亲斥妲己为祸王上,不想妲己搬弄是非,让父王两次架刀于亲母之,母亲依规劝不成,而父王因此误杀我亲母。我复仗剑欲杀妲己,不意侍卫瞧见,上奏父王,父王不知听了谁言,要赐我二人死罪。望列位皇伯怜我母亲受屈身亡,救我殷郊,庶不失成汤之一脉。”
言罢,二位殿下放声大哭。两班文武听了,也是大惊失色,这才几日,竟生了如此事故!见两位殿下悲伤,亦不禁齐含泪上前说道:“国母如此冤死,我等如何坐视?可鸣钟击鼓,即请天子上殿,声明其事;庶几罪人可得,洗雪皇后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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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太一幕后下黑手,西方教主心茫然】………
第一百六十六章太一幕后下黑手,西方教主心茫然
第一百六十六章太一幕后下黑手,西方教主心茫然
他们还没说完,只听得殿西一声喊叫,似空中霹雳,震得众人耳朵鸣响,只听那大呼道:“天子失政,杀子诛妻,阻塞忠良,恣行无道。大丈夫既不能为皇后雪冤,太子复仇;含泪悲啼,效儿女之态。古云:‘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今天子诛妻杀子,三纲已绝,大义有乖,恐不能为天下之主,我等亦耻为之臣。我等不若反出朝歌,另择新居,去此无道之主,保全社稷。”
众人看时,却是镇殿大将军方弼、力相兄弟二人。黄飞虎听说,大喝一声:“你多大的官,敢如此乱言。满朝该多少大臣,岂临到你讲?本当拿下你这乱臣贼子,还不退去!”
方弼、力相二人,低头喏喏,不敢回言。黄飞虎见国政颠倒,叠现不祥,也知天意人心,俱有离乱之兆,心中沉郁不业,咄咄无言。又见微子、比干、箕子诸位殿下,满朝文武,人人切齿,个个长吁。
正无甚计策,只见一位官员,身穿大红袍,腰系宝带,上前对诸位殿下说道:“今日之变,正应终南山云中子之言。古云君不正,则臣生奸佞。今天子误杀皇后,怕是另有隐情,可怜国母冤死而无处伸。王上清白不分,杀子诛妻;我想起来,那定计奸臣,行事贼子,他反在旁暗笑。可怜成汤社稷,一旦邱墟。如我等不久终被他人所掳。”
众人一看,这说话的人,乃是朝中地上大夫杨任。黄飞虎长叹数声:“大夫之言是也!”百官默默,二位殿下悲哭不止。方弼、方相对视一眼,分开众人,方弼挟住殷郊,方相挟住殷洪。厉声高叫道:“纣王无道,杀子而绝宗庙。诛妻有坏纲常。今日保二位殿下往东鲁借兵,除了昏君,再上成汤之嗣。我等反了!”
说罢,不理众人,二人背负殿下,连出朝歌南门去了。大抵二人气力甚大,出去的时候。不知撞倒了几多官员,那里挡得住他。
却说方弼、方相反出朝歌后,那群臣议论纷纷,唯独黄飞虎一人不言,那比干见了,问道:“方弼、方相反了,将军怎不言语?”
黄飞虎叹了一口气,说道:“两人只此武将。尚知国母冤死,储君将遭屠戮,亦忍受不住,何况满朝文武,无人赶出哉?他们两人,只是做了我等不敢做。而又想做之事罢了。”
比干会意不语。
再说方弼、方相去了不久,晁田、晁雷也赶到了。问众人时,只听众人说被方弼、方相给背走了,两人默默不语,那方弼、方相武功远胜于他们,不是他们能够得罪得起的。就回寿仙宫复命了。
纣王自己做了错事,本来心中还有一丝愧疚,听两子跑了,打算就此饶了他们,却听那妖狐说道:“他们若是去了东鲁。请其舅公带兵而来。而闻太师被拖北海,不在朝歌。又该如何是好?”
纣王听了,知道没有缓和的余地。叹了一口气,下令黄飞虎出去拦住他们。
黄飞虎骑兽而去,直追殷郊、殷洪。殷郊、殷洪两人见黄飞虎,直道“我命休矣”,大哭一场。突然,殷郊请黄飞虎杀他回去复命,而放过他的弟弟殷洪,不想因此引起他们兄弟互相争死。那方弼、方相看不过去,亦跪泪请死。
黄飞虎见了,感伤不已,自下了决心,就给了他们一些盘缠,放他们去了。
黄飞虎无功而返,回旨纣王时,只说追到了三岔路,不见踪影,恐耽误了正事,就赶回来了。到了晚上,纣王命殷破败、雷开到黄飞虎取兵追赶殷郊殷洪,黄飞虎不想自己所做,付诸流水。拖延时间,只供殷破败、雷开老马残兵不提。
………
北海:
那修士杀了大蛇,迫不及待的往那朵金莲赶去,不想他刚把手伸到那里,却被一东西给刺了一下。那修士被扎了一下,知道不好,刚想退开,却现自己不能动弹了,还没来得及震撼,就觉头脑一阵剧痛,接着,失去了意识。
原来,太一利用的正是修士几乎得宝时地松懈,用灰煞之力凝聚成一股具有极强穿透力的无形之刺,暗算了这修士,接着,又用神念狠狠地将这修士给击晕过去后,这才轻松的搞定了他。如此过程,简单明了,无污染、无破坏,太一自然乐得轻松,至少比起一边倒的杀戮来得有趣些。
太一望着躺在地上的修士,心中一动,突然用上了搜魂**,将这修士的记忆给搜了个遍,不想没有什么重大收获,唯一知道的是,现在西方教弄得非常严密,搞信息的单向传递了。虽然对战果有些不满,但想到这一个小修士,能知道多少地秘密,太一的心思也就放开了。
做都做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这修士给解决了,免得横生枝节。太一拿起弑神,在这修士身上一阵解剥,待弄出一颗细小的圆珠后,才停了下来。这细小的圆珠,就是这躺在地上的修士的舍利。太一将舍利收好后,这才毁尸灭迹,钻到地下,消失不见了。
却说太一走后不久,一道极强的神念扫了过来。当那神念扫到死伤被毁灭的痕迹时,突然一震,周围地花草树木,皆为之晃动不已,如果有人破开这些树木一看的话,定会现,里面的纹路已经被击得粉碎,不日亦将枯萎。
西方教:
接引愁苦的脸蛋,更多上了一条横线,以此说明他心里极不平静。而在一边的准提,脸色也不好看。
只听准提说道:“我等是否该去东方瞧瞧,如若任此下去,我教步入东方之人,怕是皆要遭此横祸。”
接引听了,摇了摇头,说道:“师弟难道忘了那鸿均之言了?”
准提神色一暗,说道:“鸿均化身天道,法力无边,我又怎能忘记?”
准提和接引沉默不语。他们心里实着烦躁,他们西方教可不比东方四教。东方四教,门下众多,死了一些,不伤根本,或许不是那么的难以忍受。而他们西方教就不一样了,不说其他,就说他们门下地一代弟子,就有没有一个能够和东方四教有一战之力。更何况他们西方贫瘠,人才缺少不说,单是修士之中,能成器的,是少之又少。而且更具劣势的是,他们西方大地上,修炼之人,相比东方来,更是少的可怜?
这次,如果他们知道是谁在幕后下黑手,或许不会这么烦躁。可是,他们不知道,所以,他们注定要烦扰一番。在他们看来,这幕后黑手,能够在他们颠倒阴阳下,还能算得如此准确,定有不弱的修为,或许是个圣人级别的。
可是,如果真是圣人级别的,那又是谁呢?嫌疑最大的,自然是通天教主和东皇太一,可是,他们也没见这两个圣人出手啊?而且,如果真是这两个圣人出手的话,以他们的性格,哪里还能留下一些线索,直接将他们派去地人化为灰灰,不是非常简单么,何必多此一举?即使准提和接引不想将两个圣人排除了,可也得拿出道理不是?
先说通天教主,如果说他出手地话,是有点理由,毕竟封神一起,商朝灭亡,他截教的损失最大。但这又是不可能地,试想,通天如果真的出手的话,那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难道就会坐视不理,不会出手么?更何况,上头还有一个鸿均压着呢,所以,通天教主出手的可能性不大。
这样,就只剩下东皇太一了。从种种迹象来看,东皇太一出手,确实最有可能,毕竟,东方四教中,最排外的,就是逍遥一脉。特别是逍遥一脉的掌教——东皇太一,屡次阻止准提向东方越雷池一步,破坏准提的传教大计。如果将这次的幕后黑手怀疑到他的头上,也是合情合理。
可是,如果说东皇太一是幕后黑手的话,那就有些矛盾了。因为,这封神,就是东皇太一起的。想封神一起,商朝灭亡,太一也报了心中愤恨,正合了他的意,他没有必要去做幕后黑手。因为他这么做了,无异于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太一的个性,准提虽然不能说非常清楚,但也是有些了解,在他眼里,太一绝对是一个不好惹的家伙。至少,准提知道:太一表面上,或许有点好说话,可那是在没有触犯到他逆鳞的情况下。一旦你触到了他的逆鳞,那麻烦就大了,弄不好,就是修为大损。
准提自认为没有触犯到太一的逆鳞,即使有,比起纣王侮辱他一家子来说,也是小得不能再小了。更何况,那东皇太一被三清盯得很紧,他如果有什么动作,自己和师兄难道会不知道么?如此看来,太一出手的肯能性,也几乎是不存在了。
太一不是,通天也不是,那到底是谁呢?阐教?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联手欺压他们?这更是无稽之谈了,西方教现在是在为他们将闻太师拖在北海,难得志同道合一回,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又怎么会做出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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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四路诸侯往朝歌】………
第一百六十七章四路诸侯往朝歌
第一百六十七章四路诸侯往朝歌
世上最可怕的敌人,不是在明处的强悍之敌,而是躲在幕后的黑手。准提和接引两人想不到这强悍的幕后黑手是谁,也不能就此放手,此时的情况,更不能由他们拖下去。两人的心里,如同蚂蚁在咬,急躁得很。
在准提和接引眼里,这幕后黑手,有圣人级别的存在,可那这天地间他们知道的几个圣人都被他们分析过了,如此没有头绪,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接引和准提无奈对视,突然双眼一亮,想到或许有早于他们成圣之人在暗中作怪,可这又没道理,先不说想他们成圣之前,有没有人成圣。就是有,那修为比他们高,他们还能怎么样?况且他们成圣之前,也都只是一心修炼,基本上是闭门不出,并没有和人结下因果,何来今日被人暗算?
种种迹象表明,他们不该在这个时候被人暗算……
西方两位教主分析了一阵后,终究不得结果,只觉心里凉慌慌,不禁叹气连连,感慨未来道统黯然。
………
大商:
方弼、力相背着殷郊、殷洪逃到了三岔路口,只听方弼说道:“我和你保二位殿下反出朝歌,囊箧空虚,路费毫无,如何是好?虽然黄老爷赐有玉,你我如何好用?倘有人盘诘,反为不便。如此。则需分开行事。”
说罢,方弼、力相对两位殿下说了想法。同时亦指着这前去的两条路,说道:“我等聚在一块,若有人被擒获了,则一并被擒获。若是分开,则被擒一人,还有一人可以逃出生天。等他日躲过风头,还可借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