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怎么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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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怎么了(重生)-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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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不带这么玩的。。。。。。。。。。。。。。。。。。。。。。。。。。。。。。。。。” 


             我妻秀语录:生活真好玩;因为生活老玩我!

作孽啊~~~~?

作孽啊~~~~
“老大,我的心脏很脆弱的,惊不起你这么巨大的惊吓,真的。。。。。。。。。。。”坐在草摩利津的车上,秀为了方便和他沟通毅然选择了离危险源最进的副驾驶位子。没办法,现在不沟通,他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沟通。
“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想等催眠大师来了你会更好的,想一想,让你忘却一切不愉快的回忆那不是很好吗?”草摩利津自如的掌控着方向盘,可看在秀的眼里,自己的命运分明已经被人家玩弄在股掌之间。而自己正在做着垂死的挣扎。显然效果还不怎么样。
听着草摩利津的话,难得的秀安静了下来,垂下头。
“那你为什么不忘记有逸见凑存在的那份记忆呢,回忆着过往的幸福就是痛苦的表现,为什么你不把你的痛苦记忆抹去,而想来篡改我的记忆呢,与其找个用有别人记忆的躯壳为什么不让自己重新开始,你想蒙蔽自己,或者是想让自己的痛苦继续?”声音沉沉的,说着话的秀没有抬起头,依旧是把自己的头垂的低低的,两边的头发垂下来几乎都已经碰到了他的腿。
一个急刹车,伴随着一阵重重的喇叭声,秀惯性的往前冲了过去,不过还好有安全带在,怜月的头并没有撞上前面。
“谁让你多嘴的?啊!”狠狠的敲了一下方向盘,草摩利津转过头,如地狱修罗般的眼神看着秀,伸过手掐住秀的脖子。
“呵呵。。。。。。。。。。。。。。。”被草摩利津掐着脖子,强迫的看向那个人。秀居然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刚才不是还很害怕吗?怎么现在又不怕了?”突然又收回自己的手,指尖在秀的颈项处流连徘徊。
趁着草摩利津没有再一次发狂的动作,秀赶紧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保不齐草摩利津待会儿还要来那么一下呢。不过貌似现在秀已经找到规律了,想要草摩利津放了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表现出一脸的大无畏,而且不怎么害怕的样子,那说不定就解放了,已经有两次完好的战绩放在前面了,两次都是这样,让秀不得不怀疑这草摩利津该不是心里有什么畸形或者变态吧。
“我是害怕啊,刚才那是害怕你把我所有的记忆都抹去了,其实抹去记忆跟把一个活生生的人从世界上抹杀有什么区别?我怕唯一属于我的记忆也没有了,因为我只有它了。”两眼看着前面车水马龙的马路,眼神开始有点恍惚,没有焦距。
“但是你不是依然存在吗?即使换了你的记忆,你的人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你还是你。”倾身贴着秀的身体,开始不满足于在秀的颈项间流连。
“谁跟你说,只要我的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就还是我,如果你把我的记忆换了的话,那我早就不是我了,因为现在的我就已经不是我了,只有我的记忆是真正属于我的,你明白吗?我唯一想保住的只有我的记忆,其他的我不在乎。”任由草摩利津的唇舌在自己的脸上游移,秀居然发现自己也可以有这么镇定自若的时候。
“是吗?如果你的命也没有了,记忆又有什么用,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你的记忆或者你的性命。”双手开始探进秀的衣服里,嘴唇依然只是色情的挑逗着秀的感官,轻轻的触碰或者轻轻的啃舐,并没有深入。
“恩。。。。。。。那。。我当然选择我的记忆了。”好好活着,曾经执着的想替自己的父母好好活着,但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是吗?执着已经不存在,唯一想留住的真的只有自己的记忆而已,虽然有痛苦或者说记忆中痛苦占了多数的多数,但是幸福依然存在,开心的记忆依然占据着主导地位,自己不可能丢弃他们。
“记忆对你来说,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揽过秀的肩膀,让秀面对面的看着他,情色的举动骤然停止。
“你不是听见了吗?不会还让我说一遍吧,才多大呢,就耳背了,真可惜。”嘻嘻哈哈的样子,似乎和刚才那个垂着头,眼神恍惚的那个少年不是同一个人。
看了秀嬉笑的样子许久,草摩利津把秀推回了副驾驶位子上,好好坐着。
“你有人格分裂?”
“咳,咳。。。”刚刚一口唾沫要咽下去,被草摩利津这突然一句话给惊的呛到了。只是几下的功夫,秀已经咳的满脸通红了。
草摩利津瞥了秀一眼,到是也没好心的帮秀顺顺背。
“咳,你。。。你才人格。。咳。分裂呢,我哪里。。。。咳。。人格分裂了啊?”手指着草摩利津不乐意的抗议道。
“你说你不是人格分裂,前后根本就是两个人。”保持着淡漠的样子,草摩利津对着秀一字一句的说着。秀看着他完美的唇型,丫的真想给它涂上大粪。
伸出手在自己的胸口顺了顺,等到稍微缓过一点,秀才开口。
“开朗,我这叫开朗,我这叫不计前嫌,我这叫乐观,我这叫豁达,知道吗?中国有句古话,不要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
“你是小人,我是君子?确实如此。”听过秀的话,注视秀良久,最后撂下这么一句话。再次发动轿车使回马路中央,继续前行。
“我的意思是,你是小人,我是君子,好不好。真是文盲。”真的越看草摩利津越不顺眼,翻了个白眼,然后把头转向窗外。
对于秀说他是文盲一事,草摩利津居然也没计较,默默的开着自己的车,并没有把秀的话放在心里。
“喂,咱么现在去哪里?”这应该也不是回别墅的路啊,因为是朝着市中心开的,看着越来越热闹的街道就知道,别墅分明是越开越冷清才对。
“你说呢,当然是等着大师过来把你的记忆给换掉。”不轻不重的丢下一句话。但威力却是绝对大的,至少对秀来说是的。
“怎么回事啊。我都跟老大你说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以为老大你已经放弃那个计划了啊,你还来真的啊,不要了吧。”哭 丧着脸,秀开始不依不饶的拽着草摩利津的袖子,不停的骚扰正在开车中的某人。
“放手,听到没有。”边注意着前面的车辆,边朝边上不识相的某人冷声道。
秀掩耳盗铃似的使劲的晃荡着他的脑袋,像是在跟草摩利津说着,他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
“我叫你放手!!!!”连加了几个着重符号,某人楞是没听他的,该拽的还拽,该摇头的还摇,根本不把草摩利津的话放在眼里,反正就是摆出抗争到底的架势了。
这边光顾着让秀放手了,一不小心没注意前面的车,然后草摩利津的车狠狠的撞向了人家的车屁股,之后前面的车一打滑,两辆着直接撞到了一旁的花木带
“啊。。。。。。。。。。。。。。。。。。”
话说,这次车祸秀居然很幸运的没有受任何的伤,你问为什么?如果出车祸的话,副驾驶一般是受伤最重的吧?原因很简单,因为在撞车之前,秀死命的摇晃着草摩利津的袖子,把人家的手臂抓的牢牢的,所以在撞车的一刹那,秀非常惯性的把草摩利津往前面一推,而自己的身体因为要骚扰某人而侧坐的关系,顺势倒在了草摩利津的身后,很显然的,草摩利津是在无意间充当了秀的垫背,原本不会太重的伤势,反而是鲜血横流啊,那叫一个惨状。
“我。。。。我这就打电话。。。”看着满脸都是血的草摩利津,秀结巴的说不出话来。从口袋里颤抖的掏出手机,也没想着先自己下车,然后把草摩利津下车,他就不怕有个万一车子爆炸了?
“救护车。。。救。。救护车。。。那。。那个我。。不知道日本。。日本救护车的号码?草。。草摩利津。。。你醒醒。。日本救护车号码是多少啊????”拿出手机的秀,居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拨什么号码?120?那个是世界通用的吗?天啊,他不清楚啊。。。。。
还好,周围的人看到有车祸发生,都围聚了过来,几个好心人把草摩利津先是抬出了车,然后又有人拨打了医院的救护车,更有人还开始安慰着秀不要担心,会没事情的。
现场乱成了一团,秀蹲在地上不知所措的看着草摩利津昏迷的样子。
“喂。。。老大。。老大。。。。。你别真的有事啊。。。。”想试着拍拍草摩利津的脸会不会醒,但是拍了几下都没有反映,秀开始用稍微大一点的力气拍着某人的脸。不过貌似看着有点变味了,秀确定他没有公报私仇,假公济私?
当然,在秀的摧残之下草摩利津还是没有醒过来,不过幸亏没有醒过来,不然秀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救护车没几分钟就到了,在众人的帮忙下,除了草摩利津和秀上了一辆救护车外,和他们相撞的那辆倒霉轿车上面的两个人也被送进了另一辆救护车,秀还偷偷望了一眼,似乎是一男一女,挺年轻的。作孽啊(作者:作什么孽,还不是你自己惹的祸。)
一场意外的车祸,最离奇的是,车祸的罪魁祸首我妻秀居然是一跟汗毛都没有伤到,如果不是他脚还有伤,没有完全好的话,都可以用活蹦乱跳来形容他了,反观,另外三个人,那叫一个惨,先不说草摩利津,真要讨论的话,他也实属活该,所以不同情他。但是人家另外一对甜蜜的情侣他们总是无辜的吧,好端端的开着车,一下子就成了患难鸳鸯了。虽然伤的不是很严重,最多是撞伤和擦伤,但是也对他们造成了伤害不是。


         我妻秀语录:没有性爱的爱情叫友情,没有情爱的爱情叫色情。

冤家路窄?

冤家路窄
到了医院后,秀因为身上基本没有受伤所以被医生护士给另到了走廊上,自己跟自己玩去,别打扰他们。
和救护车一同到的还有警车,两个警察几乎是把秀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了一遍,连车祸发生的经过都问了十来遍,问到最后,秀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就只有点头的份了,反正不管警察说什么他就点头或者摇头了。
“啊!对了,还要通知他的家人。”惊叫着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扒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两个警察,秀跑到急救室门前,推开门就想进去。
“出去出去,你进来干什么。”刚一进门就被一个男护士给轰了出来,下手还特重,连推带赶的。
“让我进去,我拿一下他的手机,我要通知他的家里人啊,要不你们把他的手机给我也成。”门又被人给关上了,秀着急的拍着急救室的门,不能进去那他在外面喊喊总可以吧。
这招还是有效的,但是那个护士打开门把手机递出来的时候很怀疑的看了一眼秀,然后当眼睛撇见不远处的警察时似乎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把手机交给秀。
拿到手机的秀盯着紧关的急救室门自嘲了一把,敢情把他当成诈骗犯了啊。
给草风纯打了个电话,简单的叙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让她最好现在赶过来,清楚的听到电话那头草风纯惊慌的打翻东西的声音。
“现在怎么样我不清楚,他还在急救室,那我先挂了,你赶快过来吧。”挂上手机,一下子不知道该把手机怎么办,只得先放回自己的口袋中,等下再还给草摩利津了。
“先生,请在上面签上你的名字,如果还有什么相关的事情的话我们会通知你去警察署的,谢谢你的配合。”一个警察走了过来递过东西让秀在上面签字。
秀手里拿着笔,话说到了日本后貌似他还没有怎么写过日文来着,他只会看只会说。写的话,他还真没写过自己的名字啊。
尴尬的看着那个耐心的警察,努力的搜索着关于‘我妻秀’的日文版。
一笔一画,跟小学生学画画似的,把一个好好的名字写的歪七扭八,楞是让人家在一旁看着的警察满脸黑线。
“哈哈,字写的不好,请别见怪啊。”把东西交给警察,眼睛看着自己签的名字尴尬的笑笑,真的不是一般的不好啊,恐怕人家小学生都比他好。
不过日文真的很奇怪不是吗?秀曾经听说过一关关于日本的笑话,说日本的祖先就是武大郎,当时他就笑喷了,原因一,日本的国旗就是非常形象的武大郎烧饼形状。原因二,日本男人的名字都是什么什么郎,绝对是跟了他们祖宗的风。原因三,日本的文字老是有圈圈叉叉,想当年武大郎写信就是有很多不认识的字,都用了圈圈叉叉。第四,日本人都普遍长的矮,虽然现在基因稍微优良一点了,但是还是不能摆脱矮子的称号,这不正是因为他们的老祖先长的矮的缘故吗?所以日本人的祖先是武大郎无疑。
“不会,其实还好。。”这个警察真的连说谎都不会说,如果真的还好的话,你的嘴角用得着抽搐的那么厉害吗?
警察走了,走廊里感觉安静了不少,秀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拨弄着自己包着纱布的手,似乎这两天都还没有换过药,都把这事情给忘了。
“对了,还要大狂犬疫苗,都给忘了。”今天好像就是第三天了吧,这日子都过的有点迷糊了。
几十分钟后,走廊的上出现风尘仆仆的草风纯,后面还跟了一堆不知谁是谁的人物,秀想着大概是亲戚吧。
看着一大帮子的人,秀也没开口,只是指着急救室的方向,让他们先等着,反正车祸的过程他已经在电话里跟草风纯说清楚了。当然秀也很华丽的忽视了自己拽着草摩利津袖子的那一段,真没敢和草风纯说,怕人家杀了他。
不过虽然秀想要安静的等,但是有些人并不想如秀的意。
“小纯也没跟我们说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你们是一起在车上的,怎么你完好无损的。”两鬓斑白的老大爷走到秀的面前,草风纯站在不远处看着秀,似乎没一点想过来介绍或者解释一番的意思。
秀仰头看着老大爷,其实很想说那是因为自己人品好的关系才没有受伤,不过看老大爷那个样子,八成就是那个草摩利津的老爹了,因为长的有点像,就是老了点。也有可能是爷爷也说不定。
“这个回答起来很有技术难度啊,最起码要涉及到物理惯性的问题,然后还有神是否存在问题,以及数学中的概率问题,种种归纳在一起我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答复,不过我读书不是很好,暂时还不能回答你。要不等草摩利津醒过来了让他自己回答你吧。”秀坚定不移的相信祸害留千年,的千古真谛。以草摩利津这种顶级的祸害,不可能有什么大事情的,他还是先担心一下他自己吧,眼前这个老大爷眼神这么犀利,真的很凶险啊。
“小纯说你是被我儿子包养的男人?”着重音在男人一词上,并有些上扬。让秀听着怎么像是怀疑他的性别一样。
“夫人说的没错,是你儿子草摩利津说要包养我这个男人。”学着老大爷的口气着重音放在男人上面,不过语调是是往下降的。
“好了老公,跟这种人说什么啊,医生怎么还不出来啊。”边上的成熟妇人拉过老大爷的胳膊硬是让老大爷把脸朝向了急救室,而用屁股对着秀。
这两人是夫妻吧,那个妇人就是草摩利津的老妈?还真不是一个层次的,看来那人是向他老爹多一点。
“爸妈,放心,我想他是不会有事情的。”草风纯握着自己婆婆的一只手,看似淡定,但心里怎么样谁又知道呢,自己的丈夫出了车祸,相当大的打击吧。
人家一家人共担风浪彻底把秀给忽视了。无奈秀也不好怎么样,等呗,自己的饲主受伤了,他不得等人家好了啊。而且怎么回去他也不知道,路又不熟悉,也没人过来接他。哎~~~~~~~~~~~~~~~~~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反正秀是叹了N次气后,第N+1次后急救室的门终于被打开了。从里面推出了头上缠满纱布的某人,脸上也有。
看着草摩利津的老妈哭喊着冲过去,边哭边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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