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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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当道-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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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含烟一口一口地喂着李皓轩,心思早已经飞出老远。李皓轩也看得出她的心不在焉,很想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到她受伤的眼神最后还是忍住了。有些事情到了该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皓轩,你能不能不去战场?”思索良久,最后柳含烟还是问出了自己最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她知道这么问会有些任性,但是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离她远去。
  在她原来的世界观中,能够上战场的人都很厉害,光是警察就已经让她崇拜到底。而此时躺在她面前的男人不仅是一个王爷,还是一个准备前赴战场的男人,他有精明的头脑,高于常人的武功,可是她宁愿他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平凡人,不用上战场更加不用离开他。
  李皓轩明显没有想到柳含烟会问出这样的话来,脸一下子暗沉下来,满是不悦地说:“怜心告诉你的吧,我定不会饶了她!”
  “不管怜心的事!”一听到李皓轩要把问题全部归到怜心的身上,站起身有些激动的说。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重新坐好后把手中的莲子汤放下,握紧李皓轩的手,一句一字地说:“是我自己推理出来的。”就让她说一次谎吧,她也是不得已的啊。
  “每一次你总是早出晚归,我早就才想到会有问题。我问过怜心,她都是守口如瓶,什么都没有说。皓轩,难道你真的要上战场吗?”
  “你知道我的身份并不允许我说不,我知道这样很对不起你。从成亲到现在,我陪在你身边的时间真的是少之又少,明明说好了一起下江南,结果我依旧出任务,如今还弄了一身伤回来。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
  听完这话的她沉默了,良久才回答:“刚才算是我不懂事,继续喝汤吧,刚才那药汁一定很苦,这莲子汤正好冲掉那苦药味。”说着这话的她端起莲子汤,依旧小心翼翼地喂着她。
  李皓轩的身子体质算是很不错,收了那么重的伤居然能够在短短的三天里基本痊愈,如果不是身上的伤疤证明着他之前受了多么重的伤,也许不会有人相信着。
  “这个是去除伤疤的药,你每天给玄亲王涂上。”平秋杉例行来检查李皓轩的身子,在临走之前交给了她一个药瓶子,继续叮嘱说:“这个药只需晚上睡前涂一下,不下五日,伤疤自会去除。”
  拿过药瓶子的柳含烟把药视为珍宝,小心翼翼的藏于袖中,抬头看着平秋杉感激地说:“多谢平大夫。不过,此时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平大夫满足一下我的小小心愿。”
  “但说无妨。”
  “我听闻大夫与皓轩是兄弟,可是你常年带着这个类似于狐狸的面具,我想一睹平大夫你的面容,不知道行或者不行!”
  平秋杉听到这个要求身子愣住了,其实常年以来,想要一睹他真容的人实在是太多,而在他成为鬼面神医之时,见过他真容的人除了连昭慕,其他人都已经进了墓地。此时柳含烟的请求,他本想拒绝,但是看到她期待的眼神还是疑迟了。
  “玄亲王妃一定要看?”平秋杉再三确定。
  柳含烟点点头,他曾经承认过李皓轩是他的兄弟,而她有推算过两人会是亲兄弟,但是看到他们都如此陌生的相处方式又存在着怀疑。
  “我确实想要看看。”柳含烟看着他,无比坚定地说。
  平秋杉笑了笑,“玄亲王妃,见过平某真容的人都有一个下场,那便是死!你确定你还要看?”
  柳含烟仿佛一点都不害怕,“不是已经有例外了吗?”依旧微笑着,平缓的语气让人不由放松。这一点也只是她的一个猜测,连昭慕一定看过他的样子,因为连昭慕于他,是个特别的人,而她柳含烟也是他亲弟弟的夫人,有些血缘的羁绊。
  “那就如你所愿!”平秋杉见四周也没有什么人便应了下来,伸手解开面子的带子。
  柳含烟瞪大双眼盯着平秋杉的脸,在面具慢慢揭下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
  “主子,王爷见你那么久都没有回来,让奴婢把你绑回去。”
  怜心的出现无疑打断了平秋杉的动作,当柳含烟把目光移回平秋杉身上时,对方已经戴好了面具。


☆、109 他们听不见

  “啊……该死的!”看到怜心出现,柳含烟气得想要骂人。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能够看到平秋杉的面容了,没有想到居然到了关键时刻出现了问题,真是的!
  “怎么了?”怜心注意到柳含烟遗憾的表情,有些担忧地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柳含烟白了一眼她,她怎么就出现得那么不是时候。因为没有看到平秋杉的面容,柳含烟把所有的罪全部推到怜心身上,语气不善地说:“没事了,我现在去找皓轩,你帮我送送平大夫。”
  看着生气的柳含烟走远,怜心完全摸不着头脑,偏过头看着平秋杉问:“我家主子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生起气来了,王爷不会被波及到吧?”
  平秋杉看着依旧没有反应过来的怜心,无奈地摇摇头,“你家主子没事,只是你出现的不是时候。怜心姑娘你就此打住吧,平某自己可以离去。”
  怜心疑惑,她出现的怎么就不是时候了?不过听到平秋杉说不用送,自己也涂个轻快。她行了个小礼,“平大夫慢走。”
  李皓轩的身体简直超乎了常人,那么重的伤居然在三天里好得差不多。原本已经打消继续南下念头的柳含烟此时此刻已经坐上了前往苏州的马车上,而在她身边坐着的就是那个传奇般的人物。
  从她被他扛上马车开始,她就一直打量着他,最后实在是忍不住再次问道:“你的身子确定无碍了?要是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可怎么办才好?”
  关于这个问题,柳含烟已经问了他不下十遍,而且他们刚出发不到一刻钟。被问得有些不耐烦的李皓轩一把搂过柳含烟,而对方因为害怕碰着他的伤口,一动不动的坐在他的怀中。
  本以为能够一品美人的李皓轩看着一动不动的柳含烟,抱在怀中的感觉就如同抱着一桩木头,乏味的很。要知道他已经忍了五天了,没有品尝到她的滋味让难耐,比之前受了重伤还要痛苦。
  “烟儿,我真的没事,你不必紧绷着神经。”
  意识到这一点的柳含烟抬起头,看到了一脸受伤看着自己的李皓轩,尴尬一笑,原本抵在他结实胸膛前的手随即放松下来,依旧担忧地问:“你的身子真的没事了?”
  “柳含烟,你是不是对你男人没信心?我都说我没事了!信不信我此时就把你压在身下,大战几回都没事?”
  本来她只是发自真心的担心他的身子,没有想到却从他的嘴里听到这类话。如此露骨的话因为没有刻意的压低声音,柳含烟知道外面的人一定都听见了吧!看来她真的是丢脸丢到21世纪了!
  她粉拳轻捶着李皓轩的胸膛,因为担心会伤到对方,力道更加小了。说是捶打,用抚摸这个词都不为过。
  李皓轩抓住她乱动的手捂在胸前,好看的凤眼注视着怀中红着脸的可人儿,低头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富有磁音的声音传进柳含烟的耳中。
  “烟儿,别闹!”
  柳含烟瞪了一眼他,不悦地说:“我哪里有闹?刚才的话全被他们听去了,我以后要怎么活啊!”
  李皓轩的凤眼微眯,勾唇一笑说:“谁说他们都听见的?”
  柳含烟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要知道刚才的音量足以让五十步开外的人都能够听见的。
  “刚才的话,你们都听见了?”李皓轩挺直腰板,清了清嗓子对外面驾车的人问。
  本来坐在外面驾车的怜心和张越听到刚才的话就有些窘态了,如今听到李皓轩的话更加是不好意思。张越看了一眼脸已经红到耳根地下的怜心,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内息,回过头对车内的主子回答:“王爷您这是要问什么?方才您和王妃有说什么吗?”
  听到张越的话,怜心吃惊的抬起头看着他,为什么这个男人说谎都不用打草稿?要知道方才李皓轩说的话他们可是一字不落的全部听见了,他分明就是睁眼说瞎话!
  得到了张越的回答,李皓轩挑眉看了一眼柳含烟,仿佛再问:“你现在相信了吧。”
  柳含烟听到张越的话,依旧还是不相信,但是觉得他并没有必要说谎,也许真的如他们所说的全部都没有听见。
  怜心等了一会都没有听见马车里有什么动静,随即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起来,随即也有精力去跟张越算账。她瞪了一眼他,不悦地说:“你怎么可以欺骗王妃?她是多么一个单纯的人。”
  张越挑眉,反问:“单纯?再怎么单纯也没有你那么单纯,怎么说王妃也是一个经历过人事的人,你呢?也许连亲吻都没有过吧!”
  一句话让怜心无从辩解,张越说的全部都是真的,也是她不敢正视的。她今年已经17了,关于这个年纪她从来没有向别人透露过。到了明年还是嫁不出去就会是不孝了,可是像她这个无父无母,还不知道他们是谁的人又怎么去尽孝呢?
  “用不着你管!”听到张越的反问,她不悦的回了一句,随即拿着马鞭的手挥了几下,每一鞭都落在了马屁股上。
  张越不怒反笑,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怜心,随即也没有说什么。他单手抓紧缰绳,因为右手缠着绷带,所以由左手代劳,刚才怜心抽了几下马屁股让他不由抓紧缰绳,余下还瞪了一眼意气用事的怜心。
  马车里,柳含烟看到李皓轩刚才那一个眼神,也许她真的是想太多了。突然间一根筋的她却没有想到这有可能是张越合伙李皓轩欺骗她,于是便傻乎乎的相信了。
  李皓轩搂着柳含烟纤细的腰,手不时游走着,他嘴巴含着她的左耳垂,吐出来后在她耳朵里吹气,说:“烟儿,我已经有五天没有碰你了,给我好么?”
  刚才李皓轩的所作所为让她的身子不由发软,她窝在他的怀中推拒着,可是对于李皓轩所有的动作却不排斥。
  想到外面也听不见,于是便点了点头。


☆、110 满车春色关不住

  “张越,马车使慢一些,王妃要休息。”
  马车里,李皓轩一边亲吻着柳含烟的发鬓一边对着马车外面的张越说道。他的声音不大,足以让张越一个人听见。
  马车外面,张越赶紧勒紧手中的缰绳,原本一直快速行进的两匹马慢慢的放慢了脚步,然后稳稳当当的走了起来。速度很慢,却也减少了马车的颠簸。
  “不管车里发出什麽声音,速度不变,稳妥走着。”
  李皓轩又给张越传了一句话,只是这一句话只有张越一个人能够听见。张越看了一眼身边毫无反应的怜心,握紧手中的缰绳,没有说话。接下去的事情其实不用他想都能够知道,只是有些难为坐在他身边的怜心了。
  “是我自己动手还是你自己动手?”结果到了正式开始的时候,李皓轩却不干了。他双手叉腰坐在那里,饶有兴致地看着柳含烟。
  “你!”柳含烟气节了。
  刚才说想要的是他,如今玩花招的又是他,感情她很渴望他一般。最后她偏过头,从李皓轩的大腿上站起来,走到一边去做。
  已经料想到她会有这样,李皓轩长手一捞,把刚坐下的柳含烟又搂在自己的怀中,低头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的下嘴唇。
  本来就不悦的柳含烟被他这么一对待,哪里还顾忌他身上有伤,张嘴就反咬回去。直到嘴巴里尝到了血腥味之后才松开嘴,等着她圆鼓鼓的双眼,不悦地说:“叫你惹我!”
  李皓轩用食指抹掉嘴唇上的血,伸到眼前看了一下,勾唇一笑,说不出的妩媚和野性。他看着柳含烟,饶有兴致的说:“没有想到烟儿你还有野性的一面,我可是有伤在身,难道你就那么忍心这般对待我?”
  听到这话,柳含烟有些担忧了。想起刚才她那么激动,会不会弄到他的伤口?要是伤口离开了,他们一行人中又没有人懂得医术,出了什么问题可不好。
  “伤口有没有裂开?我是说正经的!”她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说,手开始解下他的衣服好细细查看。
  李皓轩满意的看着她,任由她一件件的把他的衣服脱下。“烟儿,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心急吗?”
  原本还在脱他衣服的柳含烟听到这话,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想必脸已经红透了。而抓着他衣服的手也停了下来,尴尬地摆在原处。
  她就这么低着头不说话,而李皓轩也乐意这么安静地看着她。良久,柳含烟抬起头瞪了一眼李皓轩,说出了惊人的话:“我就心急又怎么滴?”
  在外面一直听着马车里面一切声响的怜心和张越听到柳含烟的话都忍不住想要咳嗽,如果不是强忍着一定会被里面的人知道他们一直在听着。只是这柳含烟不是刚被怜心说是个单纯的人吗?怎么到了现在就变得如此的开放了?
  想到这里的张越挑眉看了一眼怜心,“是谁说王妃是个单纯的人儿的?”
  怜心不语,红着脸玩着手中的马鞭。张越看到她这般模样,也不打算步步逼紧,也就当做没有看见一般。
  可是说是柳含烟心急,真正心急的是李皓轩才对。他已经忍着五天没有碰自己心爱的女人,没看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晃哒自己却不能吃,那种感觉很痛的。于是在柳含烟还没有脱完他身上的衣服,他就自己亲力亲为。解完自己的衣服,开始动手解下柳含烟的。
  “别,这是在外面!”就在李皓轩准备解下她的肚兜时,柳含烟拉住了她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
  “管他们!”李皓轩吼完这话,低头开始啃咬着眼前的可人儿,所到之处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别……痛!别留下痕迹!”柳含烟推拒着,却无法推开埋在她胸前的人。
  李皓轩的手探入自己渴望已久的地带,那紧涩的感觉让他皱紧了眉头。
  “哦……烟儿,放松,这样会伤着你!”他说着拿手轻拍了一下她的翘臀。
  马车外响起细细的吸口水声,及细微的喘息声,这些都是隐藏在暗处的影卫发出的,反倒是离着马车最近的张越却毫无反应,怜心更是红透了脸。
  影卫听著马车里激情的声音,众人都已面红耳赤,却仍兴奋又激动的竖尖耳朵偷听。这可是他们王爷和王妃的激情表演,可不是时时都能听到的。再说了,平日里的风度王爷到了此时也是一个迫不及待的男人,归根究底还是王爷也是男人啊!
  听着刚才的话,可见他们的风度王爷也很凶猛啊!真的是要流鼻血了!流鼻血了!
  当柳含烟发现自己和李皓轩负距离接触之后,差一点发出了声音,如果不是她及时捂住嘴巴,到时候不知道会叫得多大声。
  “烟儿,你夹到我了……我动不了……”
  一句话,让所有竖耳倾听的人都流了鼻血,而怜心则是一脸尴尬地看着身边的张越,发现对方神色不变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
  因为害怕着外面的人会听见他们是在做什么,柳含烟至始至终都在隐忍着。感觉到身上之后又埋在她的胸前,经不起刺激的她更是挺起了胸。双手一直捂紧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双眼因为身下的**变得迷离起来。
  柳含烟刚开始的不适因为李皓轩及时的调理已经逐渐好转起来,李皓轩粗喘的鼻息打在她的脸上,热烫而急促,说明着他是有多么的心急。
  “如果……有什么不适,记得……及时说出来!我会停下!”
  一句话又让外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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