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权至上之相恋第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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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至上之相恋第三眼-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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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道来人监视她们的是位高手,男女便不得详知,照这样看来,兴许那名高手就混迹在这几名侍婢之中。端详过几个侍婢的脸,这桥驿也出些个美人,怎地偏偏就看上我的呢?“哥哥,这些个乖人儿真是个个都是美人胚子。”泰姬这一双贼眼盯着众人可够的瞧。
  “这是当然,这些个美人可都是国主后院中收藏的宝贝,正因为是要款待上尊,怕那些个俗人防了上尊的好兴致,才招了她们前来,这下上尊知道国主的良苦用心了吧?”若观一旁明里暗里的挖苦泰姬。泰姬扬起俏脸笑了笑。你比我还能好过多少?被那样的男人看上,还不是一样觉得骄傲不起来。真是衰啊~~~
  这一个尊主一个主妃,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暗自较量着。泰姬心想,谁说古人没有现代人聪明来着?我一定要把那个造谣的人找出来,然后告该人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古人的聪明承度如用在当代,绝对比现代人进步的还要快。
  “上尊,据说上尊文才过人,何不趁此月色,抚琴一曲,助助兴。”若观定是知道泰姬音盲一个,虽然喜得乐器,但苦于没有时间学习,落得这个音盲的下场。
  给我难堪是吧?我偏不叫你得逞。“小妹哪里会抚什么琴,后宫美人个个琴技卓越,我欣赏美人还不够,哪里有时间去习琴。”吼吼!你奶奶的,白风给的资料上怎么说这个人来着。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无一不精。原来明着夸自己有才啊!
  “不如小妹咏诗一首,可好?”作诗阿拉可是长项,唐诗宋词元曲,多多少少还是记得些的,哪一首拿出来不是响响的绝句?你再有才还能比得过他们?吼吼!!
  “好好。”桥驿国主半天未插上话,得一空当急忙说上一句。
  “雁齿小红桥,垂檐低白屋。桥前何所有,苒苒新生竹。
  皮开坼褐锦,节露抽青玉。筠翠如可餐,粉霜不忍触。
  闲吟声未已,幽玩心难足。管领好风烟,轻欺凡草木。
  谁能有月夜,伴我林中宿。为君倾一杯,狂歌竹枝曲。”
  【唐】白居易《题小桥前新竹招客》,阿拉先用用,想您早已经驾鹤西去多年,定不会穿越到这个时代追讨我版权问题。泰姬心中思讨,若不是看到外面竹影随风而动,还真是想不起这诗来。
  “上尊果然好才气。”的确,这诗正映了窗外的斑斑竹影。此人真是不可小瞧了。难道流马探得的情报有误,看这样子,定是流马失了前蹄,被人家唬弄了。
  “小妹现丑了。”哈哈,你要是挑点点毛病出来,定有人穿越时空飞扔你臭鸡蛋不可!
  “快别说那些了,吃菜。”桥驿国主又插上一句。
  他不提倒真是忘了肚子早已经唱过几翻空城计了。泰姬当下便不客气,提了筷子,对着面前的食物便插了下去。咳咳~~!若臣这边一口茶水呛到,咳出声来。
  泰姬想夹的菜虽然色香味具全,但因为泰姬之前所饮的酒是若观专为她准备的,那么面前的菜定是不能吃的,吃了之后三日后定会毒发身亡,就是有神仙也救不了她,虽然不知道若观是否真的会下手,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泰姬起身替若臣抚背,还用宠溺的口气说。“怎么这般不小心,尽丢我的脸。”自己还记得第一次同若臣用膳的时候也是若臣提醒饭菜有毒,现下又是如此。
  “臣妾失礼了。”若臣知道泰姬是有意这样说,心中暖意横流,两人思到一块去了。
  泰姬再回到位置上时,选了其它的东西简单的填了肚子。不然饿着也真是难受。
  如果眼神能可以杀人,泰姬定死过千次万次了。坐在一旁的若观眼睛里的杀气直冲着泰姬,如不是看到之前的一幕,她还没有下那么大的决心。自己多年前与若臣无意中的一句话,今日竟然救了对头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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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儿,知道这是什么吗?这个呀~~~是我独自研制的佳酿哦!这个酒再配上我拿手的香堂彩绘,可是会令食者在不知不觉中着了我的道,三日后便一命呜呼了!定是神仙也不能奈我何!姐姐厉害吧?”若观说完后放声狂笑。
  一旁年纪小小的若臣淡着一双眼,闭口不答。
  “兰若臣!你总是不爱理我!哼~~~若日后你嫁于他人,我定给那人吃了,然后再将你抢回来,研制点其他的,给你也毒了。”才十六七岁的若观便有那么狠的心肠,日后大了,可以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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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这话中也能寻出另一个意义,就是这两样东西合着吃才有毒,而且是专毒女人的,对男人无效。只要是若观一筷子不动,便能说明,她是下了毒的。若臣记性好好,年幼时的话还清晰记得。
  气氛差得可以,桥驿国主又只顾着看眼前的美人,顾不得其它。气氛越来越差,泰姬却气定神闲,一副我全然不在乎的模样。
  侍婢上前添酒,泰姬一个回袖竟然半壶的酒洒在泰姬的肩上,浸温了胸前与半边衣袖。
  “大胆奴才,笨手笨脚,似个废物。”若观怒斥着那奴婢。
  “奴婢知错了,请上尊,主妃恕罪。”那人胆子小小,立刻跪了下来。求着主子原谅,瞧这样子,定是知道得罪若观的可怕下场。
  泰姬一面抚起面前的奴婢,一面说。“姐姐严重了,不过湿了衣裳,便饶过她吧。”泰姬替犯错之人求情。有必要这般大惊小怪吗?杀不还不过头点地,你这不是欲盖弥彰吗?下面你是不是还会弄出些什么什么来‘慰问’?
  瞧那侍婢一双白嫩的小手,何人能生得那样一双手来?




第四十章 桥驿(五)

  “晚宴结束后,桥驿国主一双眼睛恋恋不舍的从泰姬的身上移开。这等美人,可是千年难得一见!其实泰姬也没有漂亮到那种程度,只是吧,这人看人全凭一时的感觉,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对了头,就会觉得世上只有她一人最过漂亮了,其他的人都是跳梁小丑,不值得一提了。
  来了来了!泰姬之前思讨的‘慰问’来了。
  “上尊,求您收留下我吧。”之前那名犯错的侍婢等在泰姬几人的路前。
  “这是怎么讲的?不是已经给你求过情了吗?”泰姬玩味大起,任由那侍婢跪在前面。
  “上尊不知,主妃从未对犯错的人手软,奴家如今犯了这等大错,回去定被活活折磨死。”
  也就是说我收留下你,就是你现在唯一的活路了。泰姬这眉头一皱,看那侍婢哭得凄凄惨惨,这一颗又硬不起来了。心一横。“好了,先跟在身边侍候着吧。”回头同几位美人商量一下再说。
  “谢上尊救命大恩。”这一哭一笑的,一张俏脸上的表情还真是丰富。
  “你叫什么名字?”总个有个称呼吧,泰姬可不想喂来喂去的。
  “奴婢清风。”就问个名字,红什么脸啊?就着月色定睛一瞧,辛东脸发黑,莫不是这清风看上了辛东的英俊潇洒,动了春心。这下可有趣了!但随后泰姬脸也跟着黑了,自己的妃子如此的优秀,被人仰慕也实数常情,自己如此的平凡,而且在他们的眼中还是来历不明的人,这样一讨,心里这真叫一个难受啊!若不是自己好命被人家推上了尊主的宝座,自己想必是一文不值的吧!心中感慨着。如果自己是掉在了大街上,然后依自己那身打扮,定会被送上绞刑架。那与现在的生活简直是天襄之别。没法想象了!
  “我们走吧。”泰姬拉下脸来,走在前面,辛东与若臣急忙跟上。这女人的心思,怎么能好琢磨呢?这一会是晴一会是阴的,这尊主是否因刚才的事生气了呢?辛东在心里大喊冤枉,他什么都没有做,错的是尊主,无缘无故的弄个什么清风回来。
  “清风,你出去吧。”泰姬将清风打发走,屋内的人都是自家人了,立春与立秋同清风住同一间屋子,大家也好互相监视。切莫耍什么手段。
  “上尊,臣妾~~~”辛东想为之前的事解释一下,泰姬一个眼神投过来制止了辛东下面的话。
  “你什么也不用说了,等回国后本尊定会向辛大人讨得一个说法,她便是这般教导儿子的吗?”泰姬一边说还一边挥着衣袖。
  “今夜不想见你,你去隔壁安寝吧。”泰姬毫不留情的将辛东赶了出来。辛东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遇到个不讲理的人,你能和她说清道明吗?
  辛东一身落寞离开房间,那潇潇的身影,真是让人不舍啊!
  “上尊,不关东妃的事,是那清风~~~”若臣的话说到一半便被泰姬凶巴巴的接了过去。“见了漂亮女人就乱瞄,这样下去还了得,我今不斥他,有朝一日便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定还被蒙在鼓里。”泰姬这边忿忿不平,辛东那面独暗然而快泣下。
  “你若再替他求情,便去陪他一同作伴。”泰姬这妻主的架势还真像那么回事。
  “随我看看炎妃。”泰姬这方领了若臣便去看守炎。这装昏的应该也差不多该醒了吧。“炎妃,一直在睡吗?”这后半句则是转了头问着照顾守炎的两名侍婢。“是的,上尊。”两名侍婢恭敬的答着。
  “你们先出去吧,有事再叫你们。”泰姬将这两人轰了出去,自己同若臣留下来,看着依旧熟睡的守炎。
  “她们都走了。”泰姬在守炎耳边低声提醒,这戏演到这份上也该结束了。守炎先扯了下嘴角,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有什么发现?”泰姬坐在守炎的旁边。
  “没有。”守炎开口,却是若臣的声音。泰姬一怔,这声音的模样也实在是太像了,外人跟本就听不出来。守炎的本事泰姬根本就没有见过,单单一个声音算什么啊!
  泰姬反手又握上守炎的手腕,那会便发现脉相有异,自己以前从未遇到过,所以,不敢确定。是嘛,这脉一向只出现在女人的手上。“这脉?”泰姬挑了眼看看守炎。
  “啊!”这一声肯定的回答,泰姬心里这万般滋味,真是没法形容。激动啊!兴奋啊!惊讶啊!全都来了,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说的好。
  “你那面呢?”若臣的声音再次从守炎的口中传出。“过两日便知。”现在也不能那么确定的说一定会发生什么,反正等着就对了。“我们还是早日回去的好。”对大家都好,若臣也需要好好调养一下,守炎更是。
  “休息吧。”若臣站了起来,先开门离去。他们的谈话若臣便是再糊涂也能猜出几分,怪就怪自己还未成年。
  守炎向若臣的方向呶呶嘴,今天你还是去他那面吧。刚好夜色迷人,他也可以趁着月色稍稍浏览一下桥驿。一直躺在那里都没有机会去看夜景,四下无人,更好行动。“定要小心。”看出守炎的意思,泰姬也不作阻拦,他们的本事定都比自己知道的要大,放任他们去为之吧。
  怀里拥着若臣,轻扶着若臣那消瘦的身体。本就瘦弱,这下更是令人担心。“她没有找你的麻烦吧?”下午大家都在,有些话还是没有说得太清。
  “没有,我一切都好。让你担心了。”若臣向泰姬的怀里偎了偎,你竟然为了我闯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了。“那就好。”泰姬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放心了。
  “你如何知道的?”若臣轻声问道。泰姬不是突然造访而来的,一定是听到了些许的风声。“是母亲告诉我的,对不起害你这么危险,差点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泰姬满眼歉意,竟然令若臣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奋战。一个人担惊受怕,定是夜不能成眠,食不知味。若臣还小,这万一要是出了些什么差错,自己定是要责怪一生的。
  “你不是来了吗!而且我现在还好好的。”的确,如果泰姬再晚来两日,恐怕自己便撑不下去了,整天惶惶不安,担惊受怕,唯恐自己一不小心熟睡了,出个让自己承受不了的意外。其实,就算他不睡,那方如要动手,他也定还是无缚鸡之力。“她为什么没有动你,这不是最好的机会吗?”泰姬不明白的便是这点。如果错过这个机会,那以后恐怕想拥有便是难如登天了。
  “她也许还想我能回心转意吧!或者想着我可能会自己崩溃,这样她不用动一兵一卒,便轻松获胜,再或者她的手里还有比我更有价值的猎物,她的心机远比我们看到的要多。”若臣眉心一皱,剩下的可能会有点麻烦。
  “来之安之。”没发生的事,谁也不会知道后果。泰姬心里想着,后面有什么事发生呢?“你怎么不担心呢?”若臣不解,遇到这样的事不是应该愁眉不展的吗?这女人怎么一副无所谓谓的感觉。
  “若臣,有许多事不是我们想怎样便能怎样的,与其在那里庸人自扰,不如在可以得闲的时候好好的睡上一觉。”泰姬在孤儿院的时候早就已经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让自己不去伤心。她也充分的知道,人活着便有很多的无可奈何,也许有钱有势的人可以比常人多满足一些物质上的欲望,但是得到与失去的都是成正比的,就像这个时候,给自己造成了多少烦恼,那么也会失去多少平静的时光。
  “是吧。”也许你说得对,在乱中求静才是精神镜界的最高觉悟。(漏有时就觉得,生活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公平的,如同:你给了生活多少懒惰,生活便给了你多少苦涩。这话深感人心,也时时提醒着开始要倦怠生活的人,时时进取。)
  “若臣,答应我,无论以后遇到什么事,不要不声不响的自己承担下来,你的身旁还有我,我不会放任你一个人独自面对恐惧。我要你平平安安的陪在我的身边!我要一个完完好好的若臣,知道了吗?”泰姬心底的恐惧涌上来,抑制不住心里的冰冷,她真不敢想像,如果若臣的母亲再找自己两日,那会是何种情形?
  那白风与太尊两人一切都是知道的,他们是明知道若臣此行凶多吉少,还故意为之,这不明显是要牺牲了若臣,保全他们认为更重要的东西吗?此时还有什么是他们如此想保全的?是桑镜吧?如果他们再这么做,待日后,她也定当如数的还给他们,而且还要算上利息,天下是谁的天下?历朝历代还不是谁有能耐谁称王……
  “害你担心了!当时太过匆忙,来不急告诉你。”若臣心底盈盈暖流滑过,交握了泰姬的手。“那日发生了什么事?”泰姬问道。
  “那日天还未亮,圣太傅便派人来叫我去朝堂,若观已经等在那里有些时候了,之前我并没有得到说她回来的消息。她点名便让我到这面作换押之人,说什么我是亲戚,可以说说贴心的话,又说她一个在这面太过寂寞。之些都只不过是她们表面之词,她的心思谁能不知?圣太傅是不应的,让她选他人,她说自己一个当姐姐的,还会迫害弟弟不成?后又说,她堂堂桥驿主妃难道还会加害换押之人不成?”话说到这个份上,任谁也没有办法拒绝,而且对方又是有着多重关系的复杂人物。
  国内的人趁着旧主退位,新主上座之际,图谋不轨之人更是疯狂,连连惹出事端,大事不多,但是小事不断,任你有百面与千手,真是防不胜防,想来也是预计多年的了。所以太尊舍得若臣一人,保桑镜一时安宁。老太婆,你也太恨的心了,若臣还只是个孩子,而且若臣还是桑镜未来的神望,这一代要是断在了他的身上,那么桑镜以后便再无神望了,难道老太婆忘了这件事吗?还是故意为之?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等日后我定加倍还她。”泰姬也是一个记仇的人,得罪她的,十年八年她也不会忘,只待时机,时机一到,便向对方讨了回来。
  “她都做了什么?为何瘦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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