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便向对方讨了回来。
“她都做了什么?为何瘦成这般模样?”泰姬滑着若臣的小脸,两颊都陷了下去。“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前两日终于忍不住,说要找个男人破了我的身子,看我如何活下去。”若臣说的平静,但泰姬知道,这便是若臣最大的限度了,还好什么都没有发生,不然,她真是悔青肠子都无用了。“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虽然不敢保证绝对,但是自己会尽量,特别是在得知若臣的秘密之后,定会更加小心。
第四一章 桥驿(六)
“炎妃身子好些了吧?”若观问道。
“谢主妃关心,已经无事了。”守炎谦恭的回了话。
“现在这样的身子,可要多加注意才是。”若观一双眼含着笑,说不出里面有什么含义。反正泰姬是混身的不舒服。那脉相定是被昨天的太医告诉若观了,此下更要小心才是。
“自是。”泰姬接过话,该死的女人,有我在甭想动我的美人们一点主意。
“已经吩咐厨房准备补品了,这可是喜事。”若观眯着眼乐,好像那孩子在她的肚子里一样。还有,你乐就乐呗,我就当你发花痴,看干嘛对着若臣乐啊!真是气得牙痒痒。
“有劳姐姐费心了,今日我们便要回桑镜了。”泰姬也乐着回话。
“怎么能这么快就回了呢?上尊难得来一次,怎么也得多住些时日,让我尽尽地上之宜,带您参观下桥驿。”若观那脸上的乐,好似一切都掌握在她的手中一样。“您说对吗?国主~~~”
“对呀!为兄还想带小妹在桥驿转转,桥驿有名的火焰,小妹来一次,怎么也得去看看。”桥驿国主这面想极力挽留住泰姬他们。
“上尊,既然国主盛情难却,我们就不要再推辞了。”辛东一双眼睛发着荧荧的光,定是有其它的主意。“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泰姬斥着辛东,那眼神好似说,昨夜的事还未与你算帐。
辛东倒真是听话,立刻苍白了脸,将嘴闭上。“臣妾也未见过桥驿的奇景。据说三十年才得已见上一次,今年刚好三十年,不知我们是否有幸~~~”守炎也参了一嘴进来。大家嘴上说的就是火山喷发,那是何其壮观。
“定会见到。”这桥驿国主见一行人留下有望,急忙允着一个不知能否出现的奇观。
“那好,我们就要再叨扰几日。”既然大家都不想走,那就留下来。你们定是有自己的想法,我就顺着你们的意,反正在哪里都是一样呆。
若观注视着若臣的双眼一刻也不曾离开过,这么明目张胆,不是公然挑衅吗?“主妃对本尊妃的感情真是深厚啊。”泰姬得空也挖苦一下若观,又瞄了一眼桥驿国主,你还是个男人吗?自己的女人在你面前冲着其他的男人乱放电,你也不闻不问的,我真怀疑你是靠什么征服女人的~~~你那个位置如何才能保留到现在?
若观一脸无谓之容,只是将面前的茶杯举起,小饮了一口。
“昨日未休息得好,现下回去补个午觉。下午小妹再来陪哥哥品茶。”泰姬说着便起身,三位妃子随在其身后离去。
“你个没用东西,见了美人连眼睛都不能动一下!亏我用了那么长的时间培养你,若不是你生得这样一副面容,你早已经死过几百次了。”若观数落着面前跪在地上的男人。
“是,奴才知错了。”男人唯唯诺诺的应声,胆小的模样足以见得。
“清风,你也随立春与立秋去休息吧。”泰姬将清风打发走了。合上门,对着屋内的三个妃子,抬了一下眼,询问着。守炎会意,摇了摇头,无人监视。“东东,委屈你了。”泰姬急忙拉过辛东的手,招着其他两人坐下。
辛东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委屈,倒是那个清风有些古怪。”辛东功力虽然比不是守炎,可也在立春两人之上。
“说说。”泰姬急着证实自己的猜测。“她今天早上为我送水洗漱,说了这样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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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妃今天就由奴婢服侍您洗漱吧。东妃真是生得好相貌,这国中男子也真难找出比您样貌俊朗的男子了。”辛东重复这些的时候一点不好意的感觉都没有,他对自己的样貌绝对冲满了自信。
“桥驿国主是个温和的人,待人好着呢!对待下人也好,平日里他像个兄长一般,对谁都慈眉善目的。就是从那主妃来了一趟之后,国主便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日盯着些美人,朝事也不闻不问了,全交给主妃的亲信去打理。主妃她未嫁过来之前,国主便开始荒废朝政。这主妃一嫁过来,便更是不闻不问了。”清风替辛东穿好鞋,系好带子,也住了嘴,端了水盆出了门。
“她就说这些了?”泰姬有点失落,因为同自己猜的反差挺大。“还以为她是奉了谁的命去勾引东东呢?然后借机离间我们呢!”
“什么呀!”辛东先不高兴了,拿他辛东大少爷当什么人了!“我以为你昨夜那般说,只是要让我有一个单独的空间,好打探消息。”这女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糨糊!竟然想到那里去了。
“我也没说别的呀!”泰姬回问着。明明自己一副预算落空的样子,还在那里狡辩。辛东牙狠狠的将一双能掐死人的目光对着泰姬,我们的主人公却视而不见,自己在那方乐呵呵的傻笑。
“我那面倒是有新的消息。”守炎端着茶押了一口,将目光放在窗外。“有就快说,别卖关子。”泰姬这个急呀!好不容易弄出点是非来,自己也赶个正好,碰上了。怎么能不大参上一脚?
“我发现一个好地方,那里面关着几个有趣的人。”守炎又押了一口茶,才继续说。“守卫森严,而且都是高手,我不想轻举妄动,打草惊蛇。”守炎今天真是爱喝茶啊,自己又添了一杯。“昨夜闲来无事,我逛到若观的寝宫,竟然看到一个国主样貌的胆小男人跪在若观的脚前,哆哆嗦嗦。只是离得远些,听不清他们的谈话。”终于说完了,泰姬长舒了口气。
将守炎的探来的消息,再将清风说的话联系在一起。“清风暗示我们说,他们的国主在若观来了桥驿后的时日,前后判若两人。这可能有两层含义,一是:桥驿国主受到若观的威胁,不得不听从若观的摆布,任之为之;二是:桥驿的国主换了人,假的在朝堂上被若观似木偶一般牵着线,真的便被关押在守炎探到的那个地方。”泰姬说道。心里还是有些吃惊,这若观定是预谋许久了,不然怎么这若臣才下嫁于自己,她便得了个桥驿这样的安乐窝。
守炎接着又饮了一杯茶水。“守炎,你这喝几杯了,这么渴吗?”泰姬一脸不明的样子呆傻般的问道。
难怪!没有人与她说过,她当然不知。这桑镜的男人有了身孕之后,因各自神力的不同,所以身体的需求也不尽相同。就像守炎,他的能力是可以将面前的任何东西在瞬间结冻,但是结冻用的冰气又是从何而来的呢?当然很明了,自然是水。所以,守炎贪水的承度是可以理解的,这还是在初期,到了有孕的后期才最为为严重。
守炎这方理解起来还是比较容易的,那辛东呢!泰姬在得到大家的解释后,将目光放在辛东的身上。辛东的神力是喷火,那不是要喝天然气吧?泰姬在脑中想着,这不是要变成定时炸弹了吗?
“别那么看着我,我又没有身孕。”辛东一脸无耐,对上泰姬那恳求的目光,只得摇头加叹气,谁让他好命的嫁于一个好奇宝宝。“我应该会比较喜欢热食,添加自身的热量。”辛东这么一说,泰姬总算将心放下来了。还好不是吃什么奇怪的东西,吓她那颗幼小的心脏。
费话放一段落……我们接着谈关于那个桥驿国主的问题。
“那你们是如何考量的?”泰姬询问着面前的三个智力超人的俊男。
“桥驿如何都于我们无关。”辛东这下倒还真是平静了,来之前那个兴奋的眼神不见了,这不是有些奇怪吗?她对这个妃子了解的太小,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多多沟通一下。
“东东,这话从何说起。”泰姬问道。
“桥驿早晚会亡,一个要亡的国家与我们有何干系?”辛东那话说得绝对异常,他怎么就知道桥驿会亡呢?事先得到什么信了?“你怎会知它定要亡国?”泰姬这下才将脸恢复到平时那素着的样子。你们个个都令人琢磨不透,而且身怀绝技,又是久居桑镜,对桑镜的所知自是比我透彻,如果想当我是傻子,那我穿越来又有何用呢?
“留下一点悬念,不是更有意思!”辛东铁了心的不想说,任泰姬在那里独自泄气。
“东妃,这是桥驿外城兵力部署图,还有劳你将它交给东尊王。”若臣这话说着便从衣袖里抽出一副纸轴,像变戏法一样,早上更衣时泰姬都没有发现若臣还弄了个这样的东西在袖子里。等一下,自己好像露掉了什么?他们自来就熟识这是无可厚非的,但是若臣怎么又弄出个这样的东东来呢?不是作为换押之人来这面受苦的吗?这桑镜也忒会利用人了吧!连个换押的人也不放过任用,真是一刻也不得闲。。。什么是圈套?不知!谁下了圈套?不知。。。漏对人心叵测真是说不明白,也写得不是那么明白,大家就勉强将就着看吧,有什么意见尽管提,漏会虚心接受。
第四二章 桥驿(七)
“你们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泰姬最讨厌不明不白的,有话就明着说出来好了,要不就别让她知道,这样不清不楚的,她倒觉得别扭。不觉声音大了些。
“你急什么!”若臣的话像凉风一样刮进了泰姬的脑袋,泰姬顿时安静下来,自己是太过注意这些事了,不就是随便穿越来玩玩,有必要把自己搞的那么累吗?虽然这样想,但她那性格也实在是压制不住那张嘴不去问个清楚。守炎也冰着脸,一副严禁的模样。
“你们就瞒我一个人。”泰姬又觉得自己有些委屈,她是真的在担心桑镜的安危,必竟在一段期间,她要在这里生活,这个国家的安定与否直接关系到她的自身利益。
“我们瞒了你什么?你整日就知同美人嬉戏玩乐,国中的事还不是靠太尊打理,你又做了什么!”若臣这话说得不轻不重。如果大家都是高手,那么这样声音的谈话将会被听得一清二楚。
“若臣!”泰姬这一口气提不过来,气得头直发晕。的确,自己白掉在那么宝贵的一张椅子上,什么也不懂,什么忙也帮不上,还在这些一副主母架势,管东管西。但要不什么也不管不问,那还是她元泰姬了吗?
“守炎,将若臣绑起来。”泰姬脸一沉,心里盘了个主意。“没听到吗!”泰姬这一怒吼,守炎倒麻利的将若臣双手绑住。
“守炎,将辛东也绑了。”泰姬这一出,守炎的眼不免也瞪大些,要说这若臣说话令你不悦,那辛东又哪里得罪了你。不是糊涂了吧?“嗯~~~”泰姬一挑眉眼,守炎无耐。“兄弟,对不住了。”辛东还不解呢?为何连他也一并绑了,但看那怒气昭昭的脸,也不得不束手就擒,任由守炎将之绑了双手双足。
这下好了,泰姬一看两人都被梆了,当下寻了一只鸡毛掸子,抡着打在自己手心里,一副要严刑铐打的模样。
“上尊~~~”守炎想开口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在桑镜里,夫郎如冒犯了妻主,被惩罚是十分平常的事,这妃子冒犯了尊主,被罚这更是……谁也不能拦的。
泰姬这一张严肃的脸比变脸还快,眉间藏着坏笑。“我们家啊,要是谁犯了错,若家长不高兴了,或者惹哥姐们生气了,被罚就是这样的。”泰姬将带棍的一头向外,带毛的一端握在手里。守炎看这情形环着胸,倚在门口,好戏就要开始上演了,兴致高高,扯开一个嘴角,看着被他绑住的两人,兄弟们,为兄的也不是故意为之。
泰姬一讨辛东的肋骨,辛东没什么反应,又试了其它的几个地方,均无效。泰姬挠了挠头,将辛东的鞋子脱了,将那掸子挠向辛东的脚心。这方笑声不断,那方愁眉不展,若臣这下慌了心神,他也怕痒>§<
“哼哼~~~”这下换到若臣了。泰姬这方一伸手,若臣便笑了出声。“上尊~~~我说,我说……”看吧,泰姬的杀手锏还是瞒有威力的!!
辛东额头上青筋崩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戏弄,翻翻手,守炎绑的绳索便开了,泰姬这面还乐得开心,却未感到身后那恐怖的身影正压向自己。“炎兄,带尊妃出去。”辛东真是气急了,泰姬看那快要硬化的脸。“maoximaoxi!”手中的鸡毛掸子一眨眼之际便化成了灰散落一地。泰姬将一双求救的眼睛投向守炎,守炎像未看到一般,解开若臣的手,便双双出门看湖里的鱼去了。
辛东那未放下的左手,手心里还有着未熄尽的火焰,泰姬眉峰耸落下来,不是要将我活着火化了吧?我只是挠了你的脚心,不至于吧!“你要是不高兴,我让你挠回来就算扯平了。”
“想得轻松!”辛东脸发青,足见他现在有多气愤。“那你要怎样?不就挠挠脚心吗?”泰姬一张不怕死的脸,对上辛东明显的气势低了一愁。(泰姬低了一丝忧愁)
“我从小到大从未受到如此的戏弄!”辛东眯着眼靠近泰姬,泰姬只能向后一步步的挪。“你要做什么?”强暴?不可能,在这个女尊男婢的国度,那是耻辱。
辛东一手将泰姬的两只胳膊握住,向上轻轻一提,泰姬便被吊在半空中。神情有一刹那的阴冷,另只手忽然扼住她的脖子,颈上一紧,泰姬便被勒得窒息,开始浑身发冷。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放姑奶奶我下来。将一双美眸瞪过去,看到的却是辛东那调笑的脸,上当了!“上尊,觉得我美吗?”辛东看到泰姬那美眸盯着自己的脸一动不动,玩心大起,竟然开起了玩笑。
“美啊!”清雅俊逸的一张俏脸,一双星眸闪闪发亮,这要还不算是美人,那满世界不全都是丑八怪了。不过,也得在我还有气喘的时候才能觉得你美。
“那你也应该知道美人的脾气都不好~~”辛东那话里有话,完了,自己掉到辛东的圈套里了。“你~~~”顿了半天,泰姬竟然说不出一句要反驳的话。
“美人也发脾气,你定是没见过。”辛东一甩手便轻松将泰姬丢掉床上,还好是丢在被子上,不然可怜她的屁屁。已经见到了,不小心,命就没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如果泰姬不温不火,就继续不下去了,他也没想怎么着。
“任你为之。”泰姬一副随便你的样子,倒叫辛东住了手。“唉~~~”辛东坐在床边,长叹口气。
“我只想同你们开个玩笑,若臣都没你那么生气。”泰姬嘟着嘴说道。
“他们走了。”辛东收起戏谑的表情,换了一张严肃的面容。泰姬有恍然大悟的感觉,难不成后来他们谈话时有人来偷听,自己反应迟钝,发觉不到,他们几人任由自己胡闹。现下看戏的人走了,他们也安静下来。“你是指若臣他们吗?”还是要证实一下,泰姬白痴的问。
“~~~”辛东无语,明显是回了她那是个白痴问题的眼神。“什么时候来的?”泰姬这下又问。“你无谓知道。”又是这句,都快变成辛东的口头语了。泰姬叹之……
“你们也从未将我放在心上,知道我是个来历不明的人,对我有太多的猜疑。不相信我也属常情,但是你即使有这种想法,也不要让我看出来,因为很伤我的自尊心。”泰姬噼噼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