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有甜有苦
“五儿,本尊先回去了,五儿生日时,本尊一定会来的。”泰姬看到时间,必须得回去了,下午以后还有六位在等待。时间对她来讲还是比较紧张的,她不希望任何一位妃子在日后会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一个国家有一个国家的风土民情,入乡随俗的她,也要适应新的生活环境,她对此却是乐此不疲。。。
“五儿恭送上尊。”初草在门口目送泰姬的离去。心里未有失落,他从小便被母亲冷面相对,家中姐妹众多,男孩本就没有地位,自己的父亲在生下自己不久便病死了,从小便没人疼没人问的,如今虽然是被当作讨好上尊的物件送进宫来,可是上尊竟然会待自己如此的温柔,这是他从未敢预想过的,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立夏,我们回宫。”泰姬上了自己的亮光闪闪的麒麟车上,有些疲惫的吩咐着立夏。(在这里说明一下,立夏四人中泰姬最喜欢与立夏交谈,原因无它,只因立夏话多。)
“是,上尊。上尊要奴婢提醒给众妃立名之事,上尊莫要忘了。。”立夏对泰姬的交待的事可不敢忘,从小的培养,让她们做事都极其慎密。
“是,等见过其他几位了,本尊会一并立了。”泰姬想总要根据个人的性情给一个贴切的名字,总不能阿猫阿狗的随便给几个吧。(起名字也是很难的,总是搭不好,而且漏漏记性极其的差,有时连人名都记不住,莫不要说名字了。汗颜中~~~~)
“若臣,你在吗?”回到自己的寝宫里未寻着若臣的影子,泰姬一颗心都觉得空荡荡的,还是这个小鬼头更能令自己牵挂,泰姬对自己这个想法稍一惊,难道自己有恋童癖,不然怎么如此偏爱偏疼年少的呢??泰姬可也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完了,要犯罪了,祖国的花朵,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们的~~~
“上尊回来了,臣妾给上尊请安。”若臣在后花园散心,听说泰姬回来了,急忙向回赶,进屋时却看到泰姬一脸的发呆像,想也知道那个表情一定是天马行空,想一些会令自己不高兴的事。所以收起之前那份急切的心情,冷下脸来守着规矩向泰姬问安。
“若臣,你去哪了?回来看不到我心里空空的。”泰姬不顾若臣那冰冷的面容,反正这个孩子经常是这样,其实她平时也是这样的,两人都是害怕受伤的人,所以常常真实的自己藏起来,戴着一个千年不变的面具。此时,泰姬是真的担心挂念若臣,她昨夜都在担心若臣是否睡好。
“臣妾不过去了后花园散步,又没有去其它的地方。”听到泰姬的真心话若臣心里还是暖暖的,虽然知道上尊不会是自己独享的,但是有这份心意他也知足。当然这只是若臣一时的想法,人的想法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年龄的增长而改变。
(就比如人在十六七岁月时候第一次有了初恋,那时的爱虽然纯洁无暇,但都是不切合实际的,最终大多数都以分手而告终,美丽的爱情因为在现实中是常常是遇不到的,所以才会出现各种满足心灵空隙的小说,比如偶的这种,也是满足偶不能实现的梦想,偶也想穿越啊,做个小厮也行啊!因为大家都是爱美的人,所以才会出现各种与美有关的人,事。)
“若臣。”泰姬将若臣搂在怀里,原来第一印象是那么重要,来到这里,见到的第一个与自己有关的男人,将会牢牢的如烙印一般深深的锁于心中。
“泰姬。”若臣只有在两人的时候才会叫泰姬的名字。“为什么你的名字如此特殊。”若臣的问题也曾经困扰了泰姬童年不少的时光。
“我也不知道,泰姬只是名字,听妈妈说,我本姓元,但是报户口的时候不知何故只报了名字。”泰姬也没有过多的去追究,毕竟名字不过只是一个代号,有叫的就行,就像有人叫阿三一样,你就得就他阿三,因为只有你这样叫,他才知道你是在叫他,罗嗦的废话!
后面的话虽然不能详尽的弄清楚,但是与本国的报籍应该如出一辙吧。“所以你才将国号定为‘元臣’,取了你我的名字。”若臣心下更为之感动,你对我的深情厚意我会用尽一生的绵力回报你,虽然一早便猜到国号的由来可能与自己有关,如今听到泰姬亲口说出来由,让若臣为之感动若深。。。
“嗯。”此时说什么都不如一个拥吻更能表明泰姬的心情,正当两人吻着难舍难分的时候,立秋通报。“禀上尊,莫贞太子来访。”
“诶?”消息传得真快啊,我才回来,这个家伙便找上门来,看看若臣稍稍不自然的面容,轻柔的抚了一下,像是安定若臣的心一样,在若臣的眉心上用心的印上一个吻。
“有请。”泰姬正襟坐好,若臣挨着泰姬坐,当莫贞进来时,看到一番如此协和的景象时,一张俊脸都要绿了,我为你一整夜未眠,你还好意思坐在那里品茶聊天。“莫贞见过上尊,尊妃。”稍一低额便算行李了。
“莫贞请坐。”在还未纳为自己的妃子时,他还是邻国的太子,该尽的礼仪还是要尽的。“看茶。”若臣作为内宫之首,年纪虽小,但是那气势却能压得住任何人,天生一副尊者模样。“莫贞谢过尊妃。”小鬼头,现在就摆这种臭脸给我,以后还不得把我吃得死死的,我可不那么好惹的。
“莫贞太子,对本尊妃好像不满?”若臣也不是吃素的,眼中的敌意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何况若臣天生异能,想洞察一人的心思,易如反掌。
“尊妃哪里的话,莫贞可是万万不敢。”话是这样说,但是口气却并非如此,扯着嘴角,似笑非笑,一副轻挑的模样。让其他两人听着混身不舒服。
“莫贞不是专门来找尊妃闲聊的吧?”泰姬可不希望有人欺负她的若臣,就算是莫贞也不行,虽然与你发生过肉体关系,但是那并不能证明什么,在自己的社会不算什么,在这里更不能算什么了,大家还会夸她便宜占的对,占的好。当下冷着脸问道。屋内的室温一下低到零度以下,寒毛都竖起来了。泰姬平素就一张扑克牌的脸,一但拉下脸来,可真是够冷,够吓人的。
“哈哈,当然不是,莫贞是来找上尊的。”言下之意我要与你单独说说。
“若臣不是外人,有事旦讲无防。”泰姬心中暗想,无非你就是要讲侧你为妃之事,早晚也得让若臣知道,不如就当着若臣的面,要是弄得遮遮掩掩的,若臣更会多想。
莫贞看看若臣,想来若臣在泰姬心中的地位定是高于自己,心下一痛。“莫贞突然想起,还有事未做,莫贞现下就先告辞了。”说完不等泰妃若臣反应过来,莫贞便沉着一张脸离开了,那神情是如此的零落……
“你对人家做了什么?”若臣聪明的很,心思一转便猜到一二。
“哪是我对他做了什么?明明是他对我做的。”泰姬当下便为自己辩驳。然后泰姬发现若臣那受伤的脸,又心虚的坐下,小声说。“就是昨日我与立夏四人离去之后,曾被他绑架到他的住处,然后……”泰姬对这事还是很难启口,声音越来越小。
“所以你就占人家的便宜了?”若臣并未看泰姬,只是将眼睛望向门口莫贞离去的地方,好像依稀可以看到莫贞那抹零落的神情与散落着某种思绪的身影~~~
“不是我占他便宜,是他占我的便宜,他们国是女婢男尊的。”这个你没忘吧?泰姬特意拉高了最后一句的声音,好像那一句是自己的特赦令一样。
“但是他人却在我国,一会我便会与圣太傅商量此事,不能不给他一个交待。”占尽人家便宜,还在这里呼天喊地的冤枉,没有天理了。另外,他竟然如此轻松的便将泰姬掠走,在立夏四人那等高深的武功都没有发现的前提下,可见此人绝非他们表面上了解的那般简单。如此人目的单纯倒也安心,如有歹意,他们乞不是成了待宰的羔羊,只有任人宰割份,还不知他安插在国内多少他的高手与心腹,越想越远,越想越令若臣发寒。此事绝对要不能外泄,让敌人起疑,现下还是尽量保持原样的好。若臣在脑中转了一圈,理了理事情。“此事不要对莫贞提起,也不要对他人提起,切记。”
看到若臣那如此严肃的面容,泰姬只能应允:“我知道了。”若臣看着泰姬如做错事的人一样,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心下便笑了出来,堂堂一国之尊竟然流露出那种神情,不让天下人耻笑才怪。“除我之外,不许在外人面前露出那种神情,会令人耻笑的,就算不是笑你,也会笑桑镜国。”若臣提醒泰姬,尊者就要有尊者的样子,怎么可以如此这般。
“我也没有外面去露这样的表情啊,再说我才来几天,也没那个机会。”泰姬在若臣面前有时像个姐姐,有时又像一个会撒娇的女友,总之因为两人的年龄关系,相互可以扮演很多角色,只要两人高兴。
“若臣,给我按按肩膀。”泰姬混身酸疼,赖着若臣说道。
“好。”若臣想到昨日泰姬与三位男子交合,不累才怪,如果自己早些日子将她送到侧妃那里,也就不会这么累着她了,思下还觉得是自己的不是,心疼着泰姬,便乖乖的替泰姬按着肩膀。“要不要到床上,我替你按按后背。”若臣提议。
“好。”其实我就等你这句呢,只是不太好意思要求,泰姬脱去外衫。趴在床榻上,任由若臣替自己缓解着酸楚的身体。“真舒服,若臣啊,你真好。”泰姬眯着眼,侧着脸,上扬着嘴角,完全一个甜蜜蜜的样子。若臣笑笑,自己被立为尊妃,起初烦感此事的若臣,现在竟然可以常常的露出笑容。所以说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爱可以改变一个人,绝对是真理。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
啊~~在梦里
梦里梦里见过你,甜蜜笑得多甜蜜。是你!是你!
梦见的就是你……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
泰姬心里高兴,随口唱着邓丽君的《甜蜜蜜》。
“这是何曲,为何如此奇怪?”若臣自是没有听过,只觉得与朝中所听曲子不是一种类别,差异甚大。
“好听吗?”泰姬喜欢邓丽君的歌,甜美毫不作做的嗓音,让人对歌曲充满了暇想。
“挺好。”若臣夸的是泰姬的嗓音,甜美如甘泉一样。
“我们将守炎和冬阳叫来,行吗?”泰姬懒得动,但这个宫又不是自己专属的,必须争求共有人的同意。
“不行,我的床上不能睡其他的男人。”领地所有权这种观念自古雄性动物就比雌性要来得强裂。
“知道了。”泰姬翻过身拉下若臣那张有些动怒的脸,印上自己的娇唇,一切尽在缠绵的吻中……
第十三章 守炎
泰姬拖着稍稍舒畅的身体,这都要感谢若臣的手法好,才令她感到舒畅。(偶是有点偏疼若臣的。)
“立夏,本尊现在去守炎那里。”泰姬像赶集一样,一个一个的挨个去‘逛’。
“是,上尊。”立夏等人只懂得听命。
其实她们四人的身份也是藏有重大玄机的,这个后话中~~~
“臣妾恭迎上尊,上尊请进。”守炎邀请泰姬进自己的闺房。
“守炎免礼。”泰姬上前扶起守炎,哇真结实啊,一握那双臂便能知道绝对是一个经常锻炼身体的人,会有一身结实的肌肉块块,但绝对不是肌肉男,那样很可怕,泰姬的脑中开始浮想联翩了。当守炎盯着面前这个目光有些飘浮,眼中透着花呆像的上尊时,泰姬才感到自己有些失态。“本尊,口渴了。”赶快转移话题。
守炎急忙亲自斟了一杯茶给泰姬。“上尊请用。”
“噢。”泰姬一扫守炎的房间,丝毫装饰物品没有,雪白的墙,雪白的纱帘挂在帘上飘飘荡荡,不知道还以为进了灵堂,守炎绝对是另类,泰姬脑中便有这样一个结果。“守炎今年二十有二了吧?”泰姬在脑中迅速搜索了一下关于守炎的信息。
“是,上尊。”这在朝中才嫁于妻主便是大龄了,但是守炎才不会在意这些,散漫惯了,被人约束着还真不习惯。守炎本不应该嫁进宫中,只是他的弟弟于两月前得急病后,便终日与床榻为伴,自己才不得不奉母命,回家替弟代嫁。他也想一走了之,可是母亲竟然威胁他,如果不回来,便给他弟弟停药,从此不再过问。从父亲去世后,他二人便不再得宠,母亲又有新欢,哪里还顾得了他们两个男孩。
“守炎,似乎不爱说话呀。”泰姬已经有些烦了,对着这样一个木头,如何来电。
“上尊想说什么都行,守炎听着便是。”守炎的确话不多,师傅也话不多,所以守炎已经习惯不与人攀谈,况且祸从口出,少说为妙。
“守炎自小习武,可否舞套剑法给本尊观看?”太无聊了,与一个木头呆在一起,不闷出病来才怪,想想自己在学校的时候不也是别人问一句自己答一句,与这个样子又有什么分别,唉~~~自作孽不可活哟!报应,绝对是报应。。。
“是,守炎遵命。”还是那个没有表情的样子,他没想过要讨好上尊,他也不需要,最好将自己休了,他好过以前的散漫日子。。。守炎回卧房取了宝剑,走到院落中,一套落花飘凌剑法便神逸的舞起来,看得泰姬眼花缭乱,啊!真是精彩。。。
“守炎好身法,剑舞的也漂亮。”泰姬夸着,从心里佩服,都说女人舞剑才如仙子盈盈落落,男人长得好,舞出的剑法却别有一番风味,只是为何他的眉头总是深锁。“守炎,屋内就你我二人,有什么事旦说无防,本尊能做的会尽力去做,也不会勉强他人做不爱做的事。”泰姬也是明白人一个,感觉得出守炎无意亲近自己,讨好就更不用提了。
“守炎斗胆,能否恳请上尊将令弟接近宫来与守炎同住?”只要弟弟能在自己身边,照顾着也方便,如果上尊能同意,他家母也不会违抗尊命,自己也省得日后采取什么过激的行为了,毕竟家母也生他一次,不能弄得太过绝裂。
“守圭吗?即然是令弟进宫来自然可以,本尊现在就拟旨可好?”泰姬知道守圭与守炎是一个父妃所出,所以感情颇深,况且守圭现在重病中,守炎担心自是正常,如果自己的弟妹们生病了,她也会担心得吃不好饭,睡不好觉,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却比任何人都来得亲切,这种心情可以理解的。
“守炎谢过上尊。”守炎没料到泰姬如此痛快的便同意了,自己的弟弟病重,众医都束手无策,只说等日子,准备后事,他只想在弟弟活着的时候多陪陪他,这事朝中上下无人不知,大家都避恐不及,谁愿意让一个将死之人留在自己的身边呢?
“守炎快起来,本尊也有弟妹,挂念的心情自是可以理解,又何必如此多礼。”泰姬这样说,吃惊的倒是守炎了,他从未听说上尊还有弟妹,朝中人应该也无人知晓吧,这是怎么回事,上尊不是孤家寡人吗?怎么还会弄出弟妹来呢?这事里定有蹊跷,守炎的好奇心开始作祟,这上尊的秘密定是不小,以后有待查寻。。。
“谢上尊。”未查明之前,还是冷观为妙,守炎毕竟是老江湖了,泰姬当然不知道守炎心中所想。
“立夏。”泰姬站起身,走向门外,对着在一旁待命的立夏说道。
“奴婢在。”立夏恭敬的弓身于台阶下方。
“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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