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枫来犯,父皇派祁寒傲前去镇守边境,但是一个月,西枫国却主动修好,祁寒傲已经回咸沅。你如何看?”
朝廷上,各方势力暗向涌动,父皇迟迟不肯定下太子人选,他,大皇子,五皇子,三人各自聚集自己势力,就是为了最后的一搏。还有个根本不露面的四皇子……
“西枫国派使者前来,据消息来,是西枫国的二皇子和三皇子,甚得西枫国主之心。看来,和谈之事,还有的看头。”傅寒卿目光幽深,和谈之事,祁寒傲负责,皇上宠祁王是明面上的事。但是,私底下究竟如何,又哪是外人知晓。丞相府和皇后是一体,他想看到的自然是薄蔚当上太子。于私,他和薄蔚交好,自然也是乐意见成。
这次和谈,或许可以大作文章。
……
“公子,青青来了。”花娘敲门进来,然后向着祁云夜说道,身后跟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脸微微朝下,顺眉,低垂,看不清神色。
祁云夜放下酒杯,点头,“有劳花娘,青青姑娘,请坐。”
“公子,青青可是我们楼里的头牌,卖艺不卖身,所以……”
“花娘放心。”
花娘这才放心的笑着离开,临走还不忘嘱咐青青好好伺候祁云夜,那可是有钱的主,给的赏银就让她心颤。
还是清白之身?祁云夜看着只是站着的女子,一直不曾抬头,她也无所谓,毫不顾忌的打量,然后也不叫她坐下。慢慢的看着杯子里的酒,一圈一圈,泛着涟漪。
青青低着头,却也感觉到对面人投过来的视线,强烈,但是没有那种念想。来青楼的男人,哪一个不是见着她就像趁机占便宜,有些甚至要来强的,若不是花妈妈觉得她的第一夜值钱,想卖个好价钱,所以一直保持这她的噱头。
她也是骄傲之人,不是谁都可以让她付出第一次。唯一一个她心甘情愿的,人家还不肯要。
她出来时心情本就低落,奈何花妈妈急急的拉住她,要她再去见一个客人。她是被傅寒卿包下的,这会儿却要……
心里不满,但是却无处发泄。
而对面,似乎那人就是和她开玩笑,一直未开口。她站了很久,最终抬起头,看清对面人的样貌,心也为之一震。好俊逸的男子,面冠冷峭,却张显气质。淡淡的出尘气息,比之傅寒卿还要让人觉得妙。而他只是清冷的喝酒,并不看她。
祁云夜注意到青青的惊讶,心中有些发笑。抬起头,莞尔:“我以为青青姑娘会一直低着头,想来是我样貌丑陋,入不了姑娘的眼。”
青青一愣神,回道:“公子说笑了。”
这样貌若是丑陋,她们可以全体不要活了。
“如此,姑娘请坐。”祁云夜指了指对面的位子,青青走过去与祁云夜对面而坐。一时,屋子内没有一点声响。
祁云夜知晓隔壁的人已经离开,否则,花娘也不会贸然领着青青过来,纵观整个花满楼,她觉得还是不枉此行,至少碰到意外的两个人。他们聚在一起,那说明,真的有事情。而且,若她猜得不错,事关和谈,而她父亲,就是这和谈的主管者。
前世,自她被斩首,薄衾铭都不曾立太子,以薄蔚的性情,绝不会让太子之位落在其他几个皇子手中。权势,他比谁的都看得重!
这么说,他是会有所行动了?
“公子?”青青看到祁云夜出神,轻唤。
“嗯?”祁云夜回过神,淡淡的笑着,“青青姑娘,出淤泥而不染,在这青楼之中,还能保持一身洁白。真是难得。”
青青神色一暗,却也不多想,“公子谬赞。”
“听说青青姑娘是被傅公子看重?”
……
一片沉默。
她会意,看来企鹅有意郎无情。
“傅公子才华无双,确实是个值得托付终身之人,姑娘又是冰清玉洁,想来佳偶天辰,一段佳话。”
“公子说笑了,青青身份如何自己知道,不敢自此奢望,傅公子他,青青只想陪伴在侧,仅此而已。”
……
一点一点,祁云夜慢慢的诱导着,青青只是个被情困住的女子,哪里知晓傅寒卿或者她这样身份的人有多少事情是表面看不透的。一夜详谈,祁云夜总是让青青觉得像是久别遇到知己,心中感触颇深,到最后,自是将她和傅寒卿的事情一一道来,顺便的说了些祁云夜想知道的信息。
天,亮了。
祁云夜看看半透明的窗户纸,笑道:“青青姑娘,天亮了,我多有打扰,实在抱歉。”
青青这才发现,自己和一个男人相处一夜,而且聊了一晚上,面色绯红。“公子,是青青抱歉才是,与你说这些无关的话。”
两人站起来,青青送祁云夜出去,告别时,还带着旧友分别的情谊。
祁云夜去了福祥楼,在房间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才真的舒服下来。青楼里待了一夜,浑身的胭脂气息,真是无法忍受。想起小二那暧昧的眼神,她就无语,被人遐想了……
从昨夜的谈话中,她知道了些。和谈是在十日后,今日是三月初十,十日后就是三月二十。时间就在眼前,西枫国来的使者是西枫二皇子和三皇子,据说,今日他们就要到咸沅。
看看时间,祁寒傲,她父亲应该已经去接西枫使者。
十年,她是该回去看看了。
这和谈之事,她不参与岂不是很无趣!
与此同时,祁寒傲带着人迎接西枫国使者。
辉煌的马车,大的让人觉得诡异的车身,若不是看清那是西枫国的士兵,祁寒傲真以为那是哪个富家子出门游玩。听说是西枫国的二皇子和三皇子,这阵势,真是,非常,特别!
马车内,辕穆蚺手抱美人,半躺着,身边的女人,轻轻剥好葡萄,一颗颗喂进辕穆蚺口中,而另一边,是一个拿着酒壶的女人,衣衫半解,暧昧无限。
辕穆蚺一把抓住女人的手,将那葡萄吞下,笑道:“美人,这么喂多无趣,不如,让我来喂如何。”
顷刻,马车内就传出低低的浅吟,呜咽声,混合着男人的粗喘。马车外的士兵面不改色,似乎这一种场景已经见了无数次。
“皇兄,到了,你!”
穆隐掀开马车帘子,话还没说完,整个脸就僵住了,然后顿时通红。这场面,这姿势,皇兄这也……
在西枫国也就算了,如今可是在咸沅,外面是来迎接的贺远将军,祁寒傲!
辕穆蚺慵懒的把埋在女子胸前的头抬起来,马上一片雪白展露无遗,穆隐撇过头,不再看过去。辕穆蚺笑道:“穆隐,你不小了,怎么还见不惯?皇兄给你找几个女人开开荤。”
辕穆蚺收拾一番,说话间已经整理好,含笑的看着穆隐。辕穆隐,和他一胞所出的兄弟,也是他疼爱的。皇宫内,冷暖人情,也就这个弟弟让他觉得还有那么点亲情。
祁寒傲看着辕穆蚺走下来,车帘放下的刹那还看见车内的女人,蹙眉,传闻西枫国二皇子,风流倜傥,真是,不假。和谈出使天启,还不忘一路香车美人。
再看辕穆蚺本人,身上似乎还留着淡淡的迷乱气息。
“二皇子,三皇子,远道从西枫而来,一路辛苦。吾国圣上已经为两位准备好行宫,有劳两位随本王前往。”
“有劳祁王爷。”
此时此刻,祁寒傲不再是将军,而是祁王。
辕穆蚺对上祁寒傲,闪过无数的火花,最后如烟花一般落下,毫无硝烟。
穆隐看着咸沅,心里感触挺多,当初他在瑶白派覆灭之后,随着裴晏去了裴家,住了一个月就离开了。离开时,还路过了咸沅。一年了,天启,他又来了。
当初,他没有西枫找师傅,而是千里迢迢来了天启,去了瑶白派,隐瞒姓氏,就是想自在的做一回自己,不用顾忌自己的身份。
西枫国的三皇子,一旦被揭晓,他是绝不能在瑶白派待着的。
不过,一直到瑶白派亡了,他的身份都没有知晓。
一路前往皇宫,声势浩大,引得无数人瞩目。
祁云夜坐在二楼的茶楼,看着底下经过的人群,首先看到了祁寒傲,面色一柔。就在她缅怀之时,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有些意外。 意外的是辕穆蚺,祁云夜猜测过辕穆蚺的身份,但是没想到他会是西枫国的皇子,不过如今想来也释然了。那一身功夫,样貌,又岂是一般人。不过,堂堂西枫国皇子,出现在边境,这事有待探究了。
祁云夜目光掠过辕穆蚺,透过车帘看过去,身子一滞,然后眼底神色复杂。
穆隐,居然是穆隐,和辕穆蚺坐在一起,那说明什么!
他是西枫国的皇子!
西枫国的皇子,居然会来天启,在瑶白派学武,呵呵,她不知该不该笑。
她想过,瑶白派的关门弟子家族背影是非常不简单,但是没想到,还有别国的皇子隐藏于此。真是弹丸之地,卧虎藏龙。
这么一比较,裴晏的裴家少主身份真是不够看。穆隐,这身份才是有重量。
如此一想,祁云夜才发觉,天启各大家族没有濮阳沛他们的消息,而且,凭着她前世的记忆,似乎没有濮阳这一姓氏的家族。
莫不是,也是别国的?
瑶白派,真是广纳人才,这人都纳到别的国家去了。
祁云夜在心里暗暗的非议了苍木白一番,然后也不再多想。
队伍已经远去,她只能看见无数个人头在攒动,西枫国使者进宫见过薄衾铭,然后便会在行宫住下。十日后,就是和谈日。但是,这十日才是最关键的,很多事情都会有变化,谁也无法保证。
她是该回去了!
想起临别时,祁壑和她说的,觉得该回去就回去。她不能说自己如何强大,但是她想她的心已经能够撑得起这些,面对那些人。
这时候,她就应该回去。
祁王世子,阔别十年,怎么说也该露露面,不然这咸沅岂不是太寂寞!
与此同时,祁寒傲带着人迎接西枫国使者。
辉煌的马车,大的让人觉得诡异的车身,若不是看清那是西枫国的士兵,祁寒傲真以为那是哪个富家子出门游玩。听说是西枫国的二皇子和三皇子,这阵势,真是,非常,特别!
马车内,辕穆蚺手抱美人,半躺着,身边的女人,轻轻剥好葡萄,一颗颗喂进辕穆蚺口中,而另一边,是一个拿着酒壶的女人,衣衫半解,暧昧无限。
辕穆蚺一把抓住女人的手,将那葡萄吞下,笑道:“美人,这么喂多无趣,不如,让我来喂如何。”
顷刻,马车内就传出低低的浅吟,呜咽声,混合着男人的粗喘。马车外的士兵面不改色,似乎这一种场景已经见了无数次。
“皇兄,到了,你!”
穆隐掀开马车帘子,话还没说完,整个脸就僵住了,然后顿时通红。这场面,这姿势,皇兄这也……
在西枫国也就算了,如今可是在咸沅,外面是来迎接的贺远将军,祁寒傲!
辕穆蚺慵懒的把埋在女子胸前的头抬起来,马上一片雪白展露无遗,穆隐撇过头,不再看过去。辕穆蚺笑道:“穆隐,你不小了,怎么还见不惯?皇兄给你找几个女人开开荤。”
辕穆蚺收拾一番,说话间已经整理好,含笑的看着穆隐。辕穆隐,和他一胞所出的兄弟,也是他疼爱的。皇宫内,冷暖人情,也就这个弟弟让他觉得还有那么点亲情。
祁寒傲看着辕穆蚺走下来,车帘放下的刹那还看见车内的女人,蹙眉,传闻西枫国二皇子,风流倜傥,真是,不假。和谈出使天启,还不忘一路香车美人。
再看辕穆蚺本人,身上似乎还留着淡淡的迷乱气息。
“二皇子,三皇子,远道从西枫而来,一路辛苦。吾国圣上已经为两位准备好行宫,有劳两位随本王前往。”
“有劳祁王爷。”
此时此刻,祁寒傲不再是将军,而是祁王。
辕穆蚺对上祁寒傲,闪过无数的火花,最后如烟花一般落下,毫无硝烟。
穆隐看着咸沅,心里感触挺多,当初他在瑶白派覆灭之后,随着裴晏去了裴家,住了一个月就离开了。离开时,还路过了咸沅。一年了,天启,他又来了。
当初,他没有西枫找师傅,而是千里迢迢来了天启,去了瑶白派,隐瞒姓氏,就是想自在的做一回自己,不用顾忌自己的身份。
西枫国的三皇子,一旦被揭晓,他是绝不能在瑶白派待着的。
不过,一直到瑶白派亡了,他的身份都没有知晓。
一路前往皇宫,声势浩大,引得无数人瞩目。
祁云夜坐在二楼的茶楼,看着底下经过的人群,首先看到了祁寒傲,面色一柔。就在她缅怀之时,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有些意外。意外的是辕穆蚺,祁云夜猜测过辕穆蚺的身份,但是没想到他会是西枫国的皇子,不过如今想来也释然了。那一身功夫,样貌,又岂是一般人。不过,堂堂西枫国皇子,出现在边境,这事有待探究了。
祁云夜目光掠过辕穆蚺,透过车帘看过去,身子一滞,然后眼底神色复杂。
穆隐,居然是穆隐,和辕穆蚺坐在一起,那说明什么!
他是西枫国的皇子!
西枫国的皇子,居然会来天启,在瑶白派学武,呵呵,她不知该不该笑。
她想过,瑶白派的关门弟子家族背影是非常不简单,但是没想到,还有别国的皇子隐藏于此。真是弹丸之地,卧虎藏龙。
这么一比较,裴晏的裴家少主身份真是不够看。穆隐,这身份才是有重量。
如此一想,祁云夜才发觉,天启各大家族没有濮阳沛他们的消息,而且,凭着她前世的记忆,似乎没有濮阳这一姓氏的家族。
莫不是,也是别国的?
瑶白派,真是广纳人才,这人都纳到别的国家去了。
祁云夜在心里暗暗的非议了苍木白一番,然后也不再多想。
队伍已经远去,她只能看见无数个人头在攒动,西枫国使者进宫见过薄衾铭,然后便会在行宫住下。十日后,就是和谈日。但是,这十日才是最关键的,很多事情都会有变化,谁也无法保证。
她是该回去了!
想起临别时,祁壑和她说的,觉得该回去就回去。
这时候,她就应该回去。
祁王世子,阔别十年,怎么说也该露露面,不然这咸沅岂不是太寂寞!
祁寒傲带着西枫国使者前往皇宫,另一条小道,祁云夜迈着轻松步子往祁府走去,当然,摘下沐遥的面容,恢复真容。
祁王府大门,侍卫站立,守卫森严。
祁云夜悠然的往里面走去,大门外的两个人立马将她拦住。
“什么!祁王府不得擅闯!”
她看了眼两人,唬着一张脸,别提多么正式。心里感慨又想笑,自己离开十年竟然连家也回不去了,真是……哎!
“去府里告诉夫人,就说少爷回来了。”
祁云夜斯条慢理的说着,眼里满是笑意,两个人一愣,看着祁云夜不像是来闹事的!将信将疑,凑在一起低语:“我看不像是来耍事的,你看要不要?”
“先告诉管家,这种事怎么去打扰夫人!”
一个侍卫看了眼祁云夜,便匆匆的走进去,另一个将她看得紧紧的,生怕一个不留神让她溜进去。
她自然听到两个人的话,但也无所谓,徐平出来也好,那就暂且不让母亲知道,到时候给她个惊喜。
不一会儿,徐平就出来了。
徐平一边走一边疑惑,这十年时间,从没有人提及小世子,今日居然有人在府外这么说?难道真是世子回来了?
难掩心中的激动,徐平走的很快,一下子就看到站在大门边上的祁云夜,眼眶一下子通红。
这面容,像极了王爷和夫人,这不是小世子又是谁!
“世子!您回来了!”徐平一把抓住祁云夜,老泪纵横,将两个侍卫弄得傻在当场,真是世子?
祁云夜拍了拍徐平,好不容易等到他不再激动,说道:“徐管家,我母亲呢?”
“夫人在呢!老奴这就差人去禀报,说是世子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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