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展鹏发动汽车,笑言“你怎么也跟紫菱一样,想着让男人净…身出户。”右手轻轻拍拍舜娟手“我没事,倒是你哦,那个老黄巴不得我跟你离了,他好补上。”悄悄瞄了舜娟一眼,看她只笑:“你想也别想,想也没用,反正你这辈子就是做古了也得进我们汪家的坟。”
死啊活的这种话若是平时讲了,舜娟肯定会说“呸呸呸,不吉利。”这时心里却似抹了蜜般,人这一辈子不就是找个人能生同寝,死同穴么。看着车不是向家里开,出声问:“这是准备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汪展鹏笑而不答。
“神神秘秘的……”舜娟想起后天要去乌来:“不会很远吧,后天我们家庭旅游,明天还得准备东西呢,别来不及。”
汪展鹏笑而不言,车开到半山的酒店才停下,在服务台拿了卡,让舜娟先去,自己办理入住手续。
舜娟开门就怔住了,这跟新婚卧房似的房间,大把的玫瑰和百合,以为是走错了房间,退一步又核对了一下,汪展鹏从身后拥过来:“喜欢吗?”
“展鹏……”舜娟双眼含泪,二十年来她一直担心会因为什么沈随心,张随心让展鹏再次提起离婚,弃自己而去。这一刻有了前所未有的踏实。
进了屋汪展鹏从公文包里面拿出两份文件:“看看,如果没意见就签了吧。”
舜娟看着两份公证书:“你这是……”是有关夫妻关系存续其间财产支配的约定。特指汪展鹏手上财产的使用权,要夫妻共同签字才能生效的约定。这意味着以后汪展鹏的支出都会过舜娟的眼,藏匿和转移财产都将成为不可能。
“还不是紫菱那丫头,老说男人越有钱受到的诱惑越多,这么一来,大家就都安心了不是。”汪展鹏解了上衣的扣子:“我去洗澡,你觉得行,等从乌来回了,我们就去公证处公证一下。”进了浴室又扭出头来:“累了就在床上等我。”
舜娟看着汪展鹏弯着的嘴角,一脸捉狭表情,红了脸,抓起手边的湿巾就扔了过去:“你个老不朽!”回应舜娟的是一串笑。
半夜的时候,某个电话亭的电话响了起来,数分钟后尤自断了……
27。太公钓鱼
沈随心因为昨晚的电话,舒心的美美睡了一觉,一想到那个电话可能引的猜疑和争吵,美好的心情就止不住,哼着小调做起早餐来,哪儿知道事情并非她所想,而且她觉得的有事的人正蜜里调油。
经了汪展鹏昨天又是表心迹,又是细心的安排的一番折腾,平静安稳的日子多了些激情出来,自然少不了柔情蜜意,当晚是被翻红浪,真如结婚时,狠狠的折腾了一遭,但毕竟不年轻了,舜娟一早起身时觉得周身发了酸,对着身边躺着的人就想抱怨。还没张嘴腰间就多了一只温暖的手,来回的轻揉。心里一暖,想出口的话也就咽下,趴在床上尽情的享受汪展鹏的服务。
汪展鹏这一天都觉得身心舒泰,一路上那是春风满面,前台的小姑娘见汪展鹏进了电梯,快速的拨了几个号码:“竹笋,老板来了,你昨晚不是说有难题么,我看老板今天心情不错,你递上去准没错。”
竹笋姓周,是汪展鹏的秘书,舜娟特意为他聘的男秘书。因为能力确实不错,所以即使舜娟走了,汪展鹏也没换人。
或许是因为心情好,有些麻烦汪展鹏也不觉得那么碍眼了,待到晚上归家,见舜娟系着围裙,端出来一份红烧的牛筋,左右看看无人,低低问道:“怎么觉得我筋骨不好?以形补形!”
舜娟笑着拍了一掌过去,嗔道:“越老越没正形了。”向楼上扬了扬示意“紫菱早你一步回来,刚上楼。”
“绿萍呢?”汪展鹏端正了身子问。
“做饭前她打来电话说是为新演出拉赞助呢,和剑波一起去应酬了。”舜娟说着叹了口气:“本来以为她能和楚濂订婚的,谁知道从小看到的孩子却是这种欺人的模样,剑波那孩子倒是不错,和绿萍也能说到一起去,但是总觉得柔了些,像个没主意的……”舜娟提起楚濂来不免又咬牙切齿,十年来因着他绿萍就没再正眼看过别的男人,一下子成了大龄姑娘,又害自己小女儿遭了这次血光之灾。
“楚濂事情刚过,你对绿萍说这事可能起不了好作用,再说绿萍事业心要更强一些,剑波各方面比楚濂相比又次了不少,你就别撮合了,倒是跟苏老师一起来的那个邝澜,让我觉得有些苗头。”汪展鹏起身,瞧着舜娟思虑的模样,语带安慰:“好了,我们这次多看看,去洗手了,快叫紫菱下来吃饭。”
舜娟看了眼汪展鹏的背影,笑着扬声向楼上喊了一句。
花开两朵,暂不说汪展鹏是怎么安排的乌来行程,来说说绿萍和陶剑波的合作伙伴儿。
原来绿萍只知道朱家豪是个家底丰厚的风流人物,一查之下方知道这人风流的实在是与众不同,朱家黑道起家,从他老子开始慢慢漂白,这种黑道白道都占的人似乎更容易发家固本,这朱家豪虽生的一张桃花面,生平最爱的就是眠花宿柳,而且是男女通吃的道行,对男人不管对方喜不喜欢,但凡他喜欢的就任着性子迷晕了随心所欲的强来。对女人倒是多了些怜香惜玉,但是并不喜欢二十左右的小姑娘,幸好也没有对良家女子下手的嗜好,不然不知道多少女子要遭殃,他偏爱些离婚独居的或是那死了老公的未亡人,并且越是坚贞深情的越是喜欢,似乎对他来说是件很有挑战的事,总能使出百般手段让人随了他的意,说这样两情相悦的才有趣味。家里的父母见他不去烟花之地,赌也不沾,自己手段也处理得当,不用家里人给他擦屁股,三十四五的人了不结婚,也睁只眼闭只眼的任他。
好死不死的沈随心也总给别人一副一往情深的样子,天天告诉别人自己牌坊贞洁的很,绿萍一想到就恶心的不行,听了叶羽的主意,就想到了朱家豪,没想到叶羽在近十个候选人中也选中了他,让绿萍不知道该说是心有灵犀,还是英雄所见略同。
若沈随心真的不为所动,只希冀于自己的父亲,绿萍或许会赞赏一下,只是谁能保证呢,再说也没害她,她自己移情别恋怪得谁呢。
绿萍和陶剑波进店的时候,沈随心就认出了她,一边猜测绿萍到来的缘由一边给他们点了咖啡。从前两天的时候她就期待着绿萍上门,想着以她的个性脱不了砸店闹事、威胁利诱的框框,如是这样她心里早有的对策,只是看见绿萍悠然地喝着咖啡,视线都没过来一下,仿佛沈随心那天下午看错了一般,等看到面若桃花的朱家豪和绿萍谈笑风生的时候,心里更是多了些愤懑,一口银牙简直咬碎了来。
看到汪家的女儿、妻子的过得如此惬意她很受不了。
席间绿萍状似无意的说:“这里的用餐环境还真不错,剑波你知道也不向我推荐一下。”如果说不是绿萍重生的话确实是陶剑波更高知道这个地方。
“我以为你不喜欢咖啡的,你不是总和小锦她们说少喝咖啡么。”陶剑波有点儿委屈,但仍说道“不过这地方真不错,东西也做得可以,特别是这个老板,你说是不是离了婚的女人都更有事业心?听说她不只这咖啡馆,旁边还有一个陶艺室呢”
绿萍看朱家豪挑了一下眉,心中一动,嫣然一笑:“朱总你看,他知道的如此清楚,怕是对人家有意思。”
陶剑波立刻辩解:“怎么可能,她再长几岁都可以当我妈了。”再沈随心依着服务台正向这看,距离并不远,低声嚷嚷着:“不信,你看。”
朱家豪本就心思微动,抬眼看依着服务台的沈随心弱柳般的风姿,心里动了七分,看得时候用他那对桃花眼飞了个眼风过去,眼睁睁看着沈随心的身子歪了歪。
吃完正餐的时候朱家豪借口去了洗手间,路过沈随心的时候眼角带笑又飞了个眼风过去。
沈随心见他的举手投足,再打量他一身着装,再加上绿萍的原因,便悄悄跟上打算结识。绿萍看着随后而去的沈随心,眼里浮出鄙夷之色。
沈随心跟着不见了人,洗手间的门也未闭紧,传出一阵撒尿放水的声音,脸上顿时红了,转身打算走了,胃里突然一阵搅动疼的她直想抓东西,结果门把手没抓到,门给直接推开了,朱家豪刚撒完尿正在收拾,沈随心就推开了门,疼得眼冒星星之余,还是看见了朱家豪托着的那物,又粗又长……
28。春梦有根
常言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沈随心恰恰处在四十左右,真真正正的虎狼之年,朱家豪将那一眼收进眼底,身子背了背,等收拾好了,才转到沈随心跟前。
这时沈随心已经撑着门框勉强站了起来,毕竟在男洗手间门口呆着,无论怎么说都是一件令人十分尴尬的事,更何况现在里面有男人在。
见沈随心一直揉搓胃部,朱家豪隐藏着真实的情绪,怜惜的问道:“你还好吗?”边说边轻扶着沈随心慢慢移了个位置,无视着后面来人惊诧的表情。
“没事,老毛病了。”沈随心抬头回道:“谢谢你。”沈随心刚才一直没看清朱家豪的长相,现在抬起头来,刚刚那模糊的轮廓变得清晰起来,才发现他生得很俊俏,说是貌比潘安并不过分,特别是一双上挑斜入的桃花眼,流转之间竟是风情种种,年纪比自己还年轻了几岁,穿得并不长扬,却是贵得离谱,就知道是有身家的。
在沈随心打量朱家豪的时候,朱家豪也在细细的端量沈随心,发现她虽然不是怎么漂亮却有一股自然的风流体态,模样看起来温温顺顺的,特别是刚才贝齿轻咬,眼含泪花的模样,很是我见尤怜,又不像小姑娘羞涩不已,言语话头都拿捏着分寸。看她说话举动,也是个有心思的人,想到这里言语中更是体贴入微。
“还是去医院看一下,这么着很是让人担心。”朱家豪言语温存。
“真的不用,家里还有常用的药,吃两颗就没事了。”沈随心挣了挣,试图脱离朱家豪扶在腰间的那只手。谁知脚步反而有些踉跄。朱家豪一个公主抱将沈随心抱了起来,微低头轻问:“医院,还是休息室?”看似温柔实却强势。
是引狼入室还是诱“敌”深入,对沈随心是很重要的个问题,心思辗转之间决定:“麻烦你,帮着叫辆车去医院。”朱家豪轻轻一笑,抱着沈随心过了咖啡厅的大堂,出门而去。
几个服务员和相熟的客人看得面面相觑,绿萍笑靥如花的看着这一幕,拍了拍愣住的陶剑波,陶剑波反映过来,追出门:“朱总?”
“啊,剑波,不好意思,你明天去公司找我咱们把合同签了。还有,代我对绿萍说一句谢谢你的们的招待。”朱家豪脚步不停的把沈随心放进车里,摇下车窗冲陶剑波挥挥手走了。
“少爷?”司机看着自家少爷抱了个人进来也不多言,似是看多了早已经司空见惯,静等着吩咐。
“到附近的医院。”朱家豪自然而然地轻拍着沈随心的手。
朱家豪与沈随心如何陶剑波并不关心,合作谈成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回到餐厅给绿萍一说,两个人结了帐后各自加回了家。
绿萍无疑是开心的,开始她并没有指望着沈随心他们两个人一见之下会怎么样,只是想着让朱家豪知道有这么个人就成了,有句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让朱家豪惦记上的人以他的个性跟成功也不过是早晚的区别,更加没想到的是沈随心意外的配合,现在的情形大大超出了她的预计程度。
绿萍笑眯眯的拐进叶羽的房间,踩着小狐步在茶罐里了取了些茶泡上,心满意足地半靠在叶羽身边。叶羽正在整理稿子,绿萍进门的时候瞄了眼绿萍的表情,心里便有了底,不想再费什么口舌安心的给稿子排页码。
到底还是绿萍先忍不住了,开心的事一分享感觉上就会翻倍,不说一下怎么行。用胳膊肘儿轻轻捣了下叶羽:“紫菱,你就不想知道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叶羽头也不抬,一页页分好“看你表情就知道了,还用问吗?!”说着将分好的稿子在桌面上磕齐来,用夹子夹好。“还有妈妈也有好消息,爸爸准备做个财产公证,目前看来沈随心对爸爸的影响就是更加意识到家庭的重要,年轻时的那场风月事现在都成了镜花水月,好像不用我们担心了。”
“真的?”绿萍见叶羽点头,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懒懒地窝了下去,就想一个人准备战斗,号角刚吹想打算冲锋,敌人退兵了!胜利来得太容易难免让人有些心灰意懒。的
“家无外患,可有内忧哦……”叶羽看着绿萍一下失了斗志的样子,故弄玄虚地说。
“什么内忧?”果不其然绿萍一下子有了精神。
“妈妈在操心你的终身大事啊,让我打探你是喜欢剑波哥呢,还是其他的什么人?”叶羽起身翻出茶托里的另一个杯子续了水,斜依着桌子看向沙发里的绿萍。“老实说啊,我以为离离的哥哥会有戏的。”
的
“邝澜?”
“是啊,我醒来那天可是亲眼见你们眉来眼去过的。”叶羽忍不住调笑。
绿萍不说话了,医院后邝澜借机要了自己的电话的,说是紫菱有问题好联系,后来妈妈白天在医院陪床,自己回了工作室为新节目排练,虽然没提出过约会,但是每天都会收到他的简讯。有时是关于天气的“小心中暑,平时多喝些凉茶。”;有时是关于身体的“刚接了个小诊,你还在练习吗?要注意调节身体。天晚了,回家注意安全。”有时候是关于吃的:“今晚和朋友在饶河夜市吃到一款珍珠红豆饼,味道很不错,你来的话不防尝尝。”有时候是讯息类的:“XXX舞蹈家有近期来台的消息,她与你的舞蹈风格不同,会关注吗?”诸如此类,简讯中会稍微透出自己的一些信息,又不让人反感,近一个月来倒让绿萍在不知不觉中知道了自己的很多信息,绿萍也在渐渐在练习完以后或者一早醒来翻看手机,对于邝澜的短息不知不觉的关注了起来而不自知,现在被叶羽一问似乎意识到了,却又想不过是朋友间的一种交流方式罢了,楚濂还不是都亲近成了那样,还会说家人和自己看到的不过是个误会。
“我现在不曾想这个问题,”绿萍面色一整,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明天出游,我去收拾一下东西,你也早点休息吧。”
叶羽看着绿萍在提起邝澜时眼角不自觉流露出的笑意和再说话时的躲藏,没再说什么,想起华光隐隐的邝澜,这不常露面却润物无声的手段不可谓不高明。如果真的两个人在一起,他们家以后的小豆丁一定非常可爱,叶羽天马行空的想着上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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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朱家豪送了沈随心到医院,安顿好后被一个电话叫走了,沈随心听着话筒里传出的“少爷”又想起车上司机的称呼,更加确信朱家豪出身非富即贵,想结交的心思更重了些。再说话时不免有了些卖俏的意思,将朱家豪劝说着送走了。医生给的止痛药里带了些安定的成份,沈随心不多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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