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归梦满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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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来归梦满青山-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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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点被爱温暖自己的心房。     
  身边的人似乎没有注意到她变幻的情绪,有些兴奋的挽着她的手道:“你若喜欢,等明儿个就叫人照府里的澄玉轩再造一座。开了春皇阿玛就搬到了畅春园,我们住在这,不也离得也近些。” 
  “是,要是能把这两个园子连在一起,不是更方便。”如玉很随意的抬起头,仿佛越过眼前的一片海子真的可以眺见清溪书屋门前摇曳的青竹。 
  “啊…”四四的手上不觉一紧。 
  “你不觉得是个好主意吗?”如玉灵巧的一转身,避过了四四的“魔爪”。 
  四四紧拧着眉毛回望过去,脸上闪过一丝心事被揭破的慌乱。 
  “不用这么紧张吧?”如玉得意地做了个鬼脸,“不是你变着方的鼓励人家,喜欢就要说出来吗?” 
  四四一怔,转而竟眯着眼睛轻笑了起来,“是吗?那费了这么大的力气鼓励你,你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 
  “不用了吧?人家刚才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如玉吐了吐舌头,一脸的窘相。 
  “声音这么小,最近耳音不是很好!”四四揉了揉耳朵,做出一副困惑的样子。 
  “那,那我也不知道你想听哪一句?”一丝绯红爬上如玉的脸颊,仿佛天边最灿烂的云彩。 
  “只要你记得我,不离开我,什么都好。”四四拢住玉儿的纤腰,唇轻柔的掠过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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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四性格剖析:     
  爱新觉罗 胤禛,生于康熙十七年十月三十(公历1678年12月13日),射手座。     
  射手座是夏季到秋季间,在银河东南岸出现的星座,它的代表符号是射向目标的一支箭。射手座的守护星是木星,守护神则是全能的宙斯。  
  射手座的人是忠心的,大方而无拘无束,精力充沛,好争论,脾气急躁,对权位有野心,对受磨难及压迫的人有慈悲的心肠。在性格方面,是诚实,真心,坦白和值得信任的。在脾气方面,对自己的朋友是仁慈大方的,在许多事情上都很圆滑,很懂得外交手腕。 
  射手座人和双子座人一样,天生多才多艺,经常从事一种以上的工作。具强烈的野心,有很好的折冲能力,是相当出色的执政人才,非常适于政治生涯。 
  射手座的人受温柔、爱及信任的吸引,忠于友谊,婚姻与爱情却不稳定。喜欢面临挑战,具克服一切阻难的能力及决心。     
  优点 
  乐观、活泼、坦率,自尊心强;多才多艺,有很高的智慧,颇富直觉与鼓舞他人的力量;思想开明、适应力强,有很好的判断力,有处理紧急事务的才能;富崇高的正义感,非常敏感而聪慧,喜爱自由。 
  缺点 
  个性敏感而有点浮躁,过于爱憎分明,没有责任感;反复无常,有不安分的倾向;盲目而过分乐观、粗心、偏激。     
  我认为四四整个人还是非常符合射手座的性格特征的。尤其是他对十三,和老八一党的爱和恨,非常明显。个人认为四四应该是AB型血(AB型血的人很固执,善变,但是决断力很强,很多领导人都是AB型血)。 
  再来说他和如玉的爱情。大家如果还有印象的话,壶口记忆那一章曾经写道过玉儿的生日问题,是十二月份。所以她也是射手座,而且两个射手座相配也是非常合适。 
  很多妹妹都认为虐四虐的不够,但我想四四为了当初的误会而悔恨,想以玉儿喜欢的方式来求得谅解,已经是他能承受的极限了。四四不是情痴,自然不会像杨过那样为了一个小龙女苦等16年。在清朝那样女子地位低下的社会里,男人心中最看重的自然是权势地位,即使他非常喜欢一个女人,也不会为了她倾尽所有。毕竟,以福临如此长情于董鄂妃,福全、玄烨和常宁还是生了出来。 
  而且从四四的角度出发,他会明白钮钴禄氏的为人,但不一定会怨恨她。毕竟,芙嘉也不是个坏女人,她所作的一切,也只是因为她爱四四,或者说爱这个包含了名誉地位身份等等诸多因素的综合体。 
  所以,只好我们的玉儿委屈一点,谁让她非要穿到清朝给四四当老婆。要是想玩一把女尊,就只好等着下回穿到唐朝当太平公主了。呵呵! 
  而且下一卷里一定会虐一下钮钴禄氏,哪能让她一直嚣张下去亚! 
  在来说说玉儿,她在四四府里的地位是最低的,又受宠,家里有没有靠山,被欺负也是自然的。自古以来,后宫的斗争并不比男人们之间的争斗逊色,即使四四治家严谨,这也是不可避免的现象。而且只要不闹到外边,他应该也不会去管。一是因为府中应有福晋打理,二是女人们争斗的唯一目的只是为了他的宠爱,也许他还躲在书房里偷着乐呢。 
  玉儿是个善良的女孩,我不会让她变成《金枝玉孽》里玉莹的样子,她会把自己的善良一直保持下去。如果她变得和钮钴禄氏一样阴险,也就会在四四心里失去了原有的位置。我希望四四看她的时候,眼前永远会是那个纯洁、美丽、自然、大度的白衣少女。四四并不缺少八面玲珑、城府深厚的皇后,或许他所希望的,只是一个爱他、懂他、包容他的女人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以上是我的一点浅见,欢迎大家纠正补充。                     
梦归何处 之 梦长君不知 
大将军王 
  卷首语:两心同,相思还相忆。对酒观花烛影下,小玉窗前却来时。梦长君不知。     
  康熙五十七年夏     
  “天申宝贝!藏好了吗?额娘来了!”我一边象征性的喊话,一边伸手向下拽着眼前的丝帕,偷眼观瞧。 
  “额娘耍赖皮,不许偷看!”一个狡猾的声音从花丛中探了出来。 
  “好!好!额娘不偷看就是了。”话音刚落,我就朝着那丛艳丽的牡丹花扑了过去,不过可惜,耳轮中只听见花瓣噗噗坠落的声音,而被我追逐的那个小目标却在一串笑声中跑开了。 
  又耐着性子翻了几处花丛,却依旧没有收获。直起腰喘了口气,心中暗叫可恶!这个淘气的孩子,大下午的被他拉出来玩什么捉迷藏,还真是考验我这比他老了二十年的身子骨。看着他在阳光下那灿烂的笑脸,再想想他老爹那一副畏暑如虎的样子,真不晓得这孩子是随谁? 
  忽然,身后几声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响起,顿了顿,又向前几步,终于停在了我的身后。小鬼,竟然想绕到后面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故意摆出一副浑然不知道样子,站在原地,四下里随意的摸索了几下,然后猛地一回身,一把抱住了身后的人,嘴里兴奋得哂道:“宝贝,看你这下往哪逃?”     
  本以为会有一张柔嫩的小脸贴上我的面颊,可耳边怎么会是纱质的朝服窣窣作响?扯掉眼前的帕子一看,老天啊!金黄色的贝子朝服,红宝石的孔雀翎顶子,久未谋面十四贝子正如那耀目的日光一般瞬也不瞬地瞧着我…     
  心中一愣,身子却以最快的速度站了起来,侧身避开他的目光,低声道:“十四爷今儿怎么得空过来坐坐?” 
  十四咧嘴一笑,那暧昧的目光自然也随着展开的笑意收回到眼底,“这么久没见,怎么还是这么冒冒失失老样子?” 
  我脸一红,有些气恼的哂道:“咱们哪能和十四爷相比,到底是在丰台大营、西山锐健营历练过的,这样貌、气势都不可同日而语呢。” 
  “你…”十四的眉毛一拧,转瞬又松了开来,“你呀,就是嘴上不肯服输。这几年带兵惯了,还真没人敢这么跟爷说话。” 
  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我禁不住取笑道:“那十四爷这淮扬菜见多了,偶尔换换口味,吃点川菜,也还受用吧?” 
  十四看了我一眼,然后一本正经的答道:“都说女人多了必成醋坛,醋缸,照我看这四哥的府上,倒是连买辣椒的银子也省了呢。” 
  “哈哈哈…”我们一同笑了出来,仿佛时间退回到了十几年前的时候,我们站在永和宫的回廊上,无忧无虑的一起聊天、玩笑。。 
  可心里却是同样明白,消逝而去的时光,总会在不经意间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无论是额间浅浅的皱纹,还是嘴角新蓄的那抹髭须,仿佛都在时刻提醒着,没有人会再是曾经天真的年纪。     
  “对了,四哥在吗?”十四止住笑声,终于言明了他的来意。 
  “啊!”我着意的愣了一下,“王爷这回子还没到家呢。十四爷没在朝上遇见吗?” 
  “见,是见到了,不过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所以就又从府里过来了。”十四支吾着,眼光也不自觉地看向了别处。 
  “这样吧,十四叔先去书斋坐坐,估摸着王爷也快回来了。” 
  “也好,我也顺便看看四哥打理的园子。”十四的眼神有些闪烁,竟没有注意到我话中称呼的变化。 
  “小乔,带十四爷去书斋,好生伺候着。”我轻瞄了他一眼,大约已经猜出了他的来意。 
  “那…”十四一愣,似乎终于留意到了自己待遇上的变化。 
  “噢,我还真是差点忘了,十四叔难得来一次,晚上就别走了,我去叫厨房炒几个好菜,你们哥俩儿好好喝两盅。” 
  “那,那可是给嫂子添麻烦了。”十四黑着脸,有些不大情愿的答应着。     
  看着十四挺拔的背影消失在一片赤霞灿灿的牡丹丛中,我竟有些无奈的笑了出来。刚才不得以才骗了他,四爷在家,只不过是还抽不出时间见他。 
  自从五月丁巳,传来策旺阿拉布坦率6000人马攻陷拉萨城,拉藏汗被杀身亡,达赖、班禅被拘禁的消息,就开始有人陆续到府游说四爷出征或是支持其他的皇子出征。平常那些个不相干,都被他的一幅冷面孔倔了出去,可今天,他人还留在杏花春馆里劝慰一门心思想要出征的十三,王掞师傅就已经找上门来了,再加上个十四,真是哪一个都不好打发呀! 
  可话又说回来,平藏建功,收复拉萨,如此诱人的功劳放在这样的节骨眼上,本就不同于以往,自然也难怪后人会把大将军王那顶帽子看得如此之重。只要能等得凯歌奏响,无论是为争储大业添砖加瓦,还是重拾昔日的辉煌,应该都是意料之中的事了。     
  冷不丁一个胖胖的小脸从旁边窜了出来,抱住我的大腿笑嘻嘻的说:“大灰狼终究还是没抓住聪明的小猪。” 
  我放下烦乱的思绪,没好气的道:“小猪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所以才没被大灰狼抓到?” 
  他咬着手指煞有介事的想了想,然后很马屁地说:“不对,是大灰狼很仁慈的放过了小猪。” 
  这小子,倒还识相。我很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脑袋,然后一把抱起他,一边走一边说:“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准备和狼爸爸好好商量一下,到底晚餐是红烧小猪还是清蒸小猪。”     
  过了石桥便是梧桐院,未及走近,就远远瞧见门口的一个小太监飞快地进了院子。不觉一笑,原来今天是又有人来“探子”了。自从弘历两岁的时候,四爷就叫奶妈子带着他搬到我的院子里,与弘昼一同抚养。也自打那一天起,每当我带着弘昼出去的时候,就会有人悄悄走进元寿阿哥的小跨院… 
  记得当初想过很久,想过制造一个出其不意的机会“碰到”她,奚落她;想过吩咐所有的下人,不允许她再踏入院子一步;或者,我应该故作大方的去说服四爷,摆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讲几句阿哥还小,亲娘又是多么的不可替代。。。等等诸如此类的道理。 
  但最终的结果,却是什么都没有做。 
  也许总会有一些事情,是每个人一直在想,在思索,却从来也没有付诸行动的。 
  其实,我也是个很懒惰的人。     
  八岁的弘历身量还未长足,相貌却很清秀,书房的师傅们总是夸他天资聪颖,他却从不张扬,待人接物也是徇徇儒雅,只是与弘昼相比,少了几分男孩子的任性和淘气。见他颀身玉立在窗前,正望着院子一侧的角门,痴痴的发愣。 
  “弘历想什么呢,这么用心?”我放下怀里的宝贝,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玉姨回来了。”他有些不舍的转过头,却已收了方才脸上的神色,“没什么,我不过是在琢磨师傅今天讲的功课。” 
  “师傅讲到论语哪一篇了,说出来听听。” 我有些惊讶于他的心思竟转换得如此之快,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盏,不禁饶有兴味的问道。 
  “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 
  原来是为政篇中的一段,看来这小子真不愧是天生的帝王之才。 
  “额娘,孔子的意思是说提拔正直的人放在邪曲的人之上,人民才会臣服,反之则人民是不会服从的。”一旁的弘昼突然开了口,满脸的自得之色。 
  “答案正确,奖励一下。”我顺手在碟子里捡了一块马蹄酥,放在儿子嘴里,抬头望向另一个孩子道,“弘历是否想问,既知是邪曲之人,不若弃之,为何还要任用呢?” 
  弘历的眼神中泄出一丝诧异,却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 
  “能换个角度想问题,弘历不简单。”我冲着他赞许的笑了笑,照样拿了一块点心放在他的手里,“好直而恶枉,天下之至情也。然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帅土之滨,莫非王臣。试问帝王治理天下,能否只留正直之士,而驱逐所有邪曲之人呢?” 
  “而且,世上的人,也不能只用善恶两个极端的标准区分。。”我抿了一口茶,继续道,“人皆有私欲、贪念,即使最正直无私的人也会有其自身的缺点。所以,帝王之道,贵在包容之心,知人善任,使臣子的优点能够与他担任的工作相符合,并以制度为手段有效的抑制恶的一面的滋生,这样才能使国家的各个部门正常而有序的运转。” 
  “所以说,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玉姨这番道理,倒是比师傅说的还透彻呢。”弘历想了一下,一副信服的口吻。 
  “不过要我说,额娘似乎有些文不对题呢!”弘昼在一边舔着手指,突然很狡猾地笑了出来。 
  这小子,专会来拆我的台,我白了他一眼道:“儿子,这触类旁通、举一反三的道理,就不用人再教了吧?”     
  窗外的月亮不知何时爬上了屋顶,和着夏夜晴朗的星空,皎洁而透亮。回头看看已经睡熟的两个小子,似乎也生出几分困意。亥正时分,不过才21:00点罢了,若是还在现代,不是正躲在哪个自习室的角落里狂背GRE,就是和阿真在北门外的砂锅摊前快乐的夜宵。想到阿真,脑海里的印象似乎有些熟悉的模糊,或许,我已经太久没有想起他,还是早已把那两个亦真亦幻的人影重叠在一起了。 
  轻轻的带上门,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才刚迈上台阶,就看见四爷斜靠在院子当中的长椅上,仿佛是睡着了。蹑足走到他跟前,靠着椅子的扶手蹲了下来。 
  他微闭着双眼,轻蹙着眉头,仿佛睡梦中也在谨慎的思考。似乎很久,都没有这样仔细地端详过他的样子,自从有了弘昼,再加上弘历也搬了过来,整个人的生活都被孩子占得满满的。直到不知不觉中,那曾经瘦削的面庞已渐渐变得丰润,棱骨突出的额角也被几条浅浅的皱纹覆盖在下面…手指不自觉地从他的眉间划过,再向下掠过那挺直的鼻梁,细薄的嘴唇,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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