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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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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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帛纶很难去相信他说的话,若有所思说道:“这三日我见你总呆于房间内,也无出门,言语未免让人难信服?”

    “忙的时候你没看见,闲的时候却被你看见了。”阿真也想不通古往今天来这个无解的死题,累的要死要活时老板通常是没看见,好不容易休息一下马上就被抓包,这是什么见鬼的道理啊?努了努嘴巴很不爽说道:“因为我把所有的事都干完了,就等丘锱自个儿露出马脚,不知这样说您老满意吗?”

    眼见他正经没多久,马上又如恢复痞子样,周帛纶两条龙气从龙鼻喷出,皱眉喝斥:“坐无坐样,站无站样,简直与此地痞无赖无二。你快快说如何把事干完,丘锱会露出什么马脚?”

    仰看这个对他不爽的皇上,阿真努了努嘴,心不甘情不愿说道:“潜回兴元时,我就打探姐儿们的去处,得闻是去了一位寡妇宅邸内,就顺藤摸瓜派人进去恐吓威胁了一番,果然不知所料,这个寡慌乱无措下去见丘锱,然后我就连夜翻进征西大都护府,静待丘锱先动。”拍了拍椅柄,站起身抿嘴撇看,“这就是为什么我半夜翻进来的原因,也为什么我会吃饱睡,睡饱吃,更为什么四府三河突然间搜起匪寇来了。”

    果然聪明,帛周纶总算是明白了,非常满意点了点头,所有的怒火已退的一干二净,十万兵马,数十名将军奏请之事不冤,能臣就是能臣,且还是个精明老道,按奈得住性子的文武全臣。

    汤伊比皇上更加心喜,原本以为右相小儿郎对打仗有一套,没想到他却能从一案命牵扯出惊天忤逆,原本他还在想等硝烟熄灭了,要把他带在身边好好学习,可右相哪里须要他教导什么,不管是忍耐力,还是智力都比他高出一大截,他还有什么可教的?

    “老爷,右宰相可真是名不虚传,既能武又能文,真乃我夏周之一柱。”汤伊是欢喜的不能自已,他就说嘛,世人皆被外像所迷惑。

    “果然是能臣。”周帛纶很是满意,认真再看林阿真,这次的感受就与三天前的晚上不同了,抿着笑容夸赞:“不仅长的一表人才、气宇轩昂、文治武功更是当世豪杰,不错不错,很不错。”

    我呸,就破了一桩贪案,还文治武功咧,你个姓周脑袋是屎壳郎堆起来的吧。林阿真心里极度不屑,可脸上却腼腆之极,站起身谦虚道:“过奖过奖,不敢不敢。”

    “呵呵呵……”周帛纶越看越满意,自然脱口而出:“如此人中之龙,足可与我夏周珍宝相……”呃?自然脱口的话让周帛纶自已愣了,想到最小的女儿还未许人,老脸马上泛起一阵狂喜,抬指直指阿真,“足可与我夏周珍宝相配,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一对。”他怎么就没想到呢?辽皇称他是慰蓝大郡王,那他就把最疼宠的小女儿许给他。

    “啥?”谦虚的阿真一个愣怔,额头滑汗扭看悯儿,骇见她的小嘴咬上了,脸庞立即掀起大量恐怖。

    “皇……唔……”悯莉气死了,自然要把皇上嚷出来时,阿真恐怖大掌赶紧一搂,然后嘴巴便堵住她的小嘴,当着掉下巴一干群众,惊世骇俗表演起甜蜜蜜来。

    我的妈呀,悯儿看来是气疯了,这声皇上如叫出口了,这颗铁称坨他可吞不下去。是装假不知皇上的身份,他才能又是调侃又是破骂,如让皇上知道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大不敬之罪那就吃定了。

    “唔……唔……”悯莉的怒火被他吻退了,知道自已差点气到漏底,脸儿泛起一抹晕红,轻推了推他,眨了眨水汪汪眼睛,无声给自家老公认错。

    “好了,咱们去补一下眠。”阿真心脏差点停止,也不管皇上有没有听清,逃似的对被他们惊世骇俗吓到的两人告辞一声,急牵着这颗小炸弹往内门急急奔了进去。靠!长的太帅是种罪啊,皇帝老儿竟然要强塞个公主给他,不是存心要让他日子难过吗?

    周帛纶被他们当众上演闺房的事吓到了,呆若木鸡愣看瞬间就奔进内门的两人,许久才找回声音叱骂:“毫无教化,不知敛耻,太不知敛耻了。”难于置信,这个地痞小子竟敢当着他的面干此等没脸没皮之事。

    “这这这……”汤伊浑身的汗是哗啦流淌,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此等事在闺房内都已羞耻之极,可这位小兄弟竟在光天化日里、众目睽睽下,干起来了。

    牵着悯儿急急返回房内,落下门闩,阿真便把她抱上床猥琐,然后越是猥琐越是郁闷,箭明明已按在弦上了,偏偏就是不让发,这不是要让人死吗?直到柔若无力趴在桌上用过了午膳,整个人已是郁闷到行尸走肉了。真真切切亲身体验到什么是看得到、摸得到,可就是吃不到的滋味了,这种滋味远比看得到,吃不到更难受,只要是男人绝对没有人会愿意去尝,尝了以后包证你连死的心都有了。

    “驾……”

    “驾驾……”

    “驾驾驾……”

    “快快快,右相有令,包围各府各河,快……”

    晌午时分,河中永兴军将领喉咙巨大,撞开兴元城门,马上占领下城墙,控制住城中百姓与府兵,亲率大队人马急速向西城狂驾而去。

    “不好了,不好了……”骇见大批兵马凶狠闯进府抵,西城府的奴才们吓的连滚带爬,声嘶力歇呐喊。

    丘锱、贵夫人、姚萱萱正在谈事,听到这阵撕心裂肺惊喊,狐疑抬头时惊见巨多兵马如豺狼们以雷霆之速朝厅中急来。

    “夫人,快……”丘锱吓的脸色苍白,推着身边的夫人颤道:“帐……”

    “站住,离开者杀!”永兴将军远见有人竟敢私自离开,扬吼大喝了一声,刷的一声插出腰中利剑,大步前跨到厅门口,毫不犹豫便朝报信的奴才脖子砍了下去。

    “吓!”厅中三人骇惧看着小斯喉咙喷出的血花,皮眼蓦地大跳,脸色白青带紫绿,一脚都不敢随意走动,触目惊眼骇看说杀人就杀人的将军。

    丘锱唇瓣发紫,站于厅中一动不敢乱动,任冷汗浸湿衣裳,咕噜骇目看着闯进来就不吭声的兵将,大段时间过去,才提着心脏颤抖询问:“将……将将军,您……您有……”

    “闭嘴,等着!”永兴将军自已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听领行事按照右相命令,控制四府三河,进府后谁敢报信、逃跑,一律斩杀,其它一概不知。

    “来了?”又被杨青阳那巨大喉咙给吵醒,阿真穿上衣裳兴奋奔出门询问。

    杨青阳大力点头,“来了,四府三河全被控制了,三河道与其它三府皆被押往西城府了。”

    “悯儿,咱们去看看。”呆了这么多天,阿真早厌烦了,兴奋之极扯着悯莉急急便往隔壁跑,经过大厅时,没看见皇上,大嘴更是高高撂起,原来皇帝老儿也不挺笨嘛,还知道不能现身呀?不现身就没事吗?他就说这个皇上是犯贱嘛,老子早挖好坑等你自动来跳了。哇哈哈哈!

    一出猫了三天的征西大都护府,阿真马上放开悯莉,清了清喉咙,撂起一抹冷厉暴烈狠样,仿佛所有人都欠他钱似的,非常不爽,极度不爽,雷霆万钧朝隔壁卷了进去。

    兴永军没见过林阿真,正狐疑怎么有个小儿郎突然来了时,蓦然见厅中七名官吏卟通跪地吓的直发抖,马上就明白此人必定就是右相了,赶紧单膝对跨进厅的小儿郎恭敬唤道:“末将叩见右……”

    “不必,起来。”阿真板着个棺材脸,目光凶狠血腥,一副要把天下所有人都杀绝的狠辣模样,风风火火怒跨于椅前,转身落坐时怒掌拍的桌案都要裂了。

    妈的,痛!心里哀叫一声,脸庞极度愤怒,对跪满一地官吏大叱:“大胆贼子,转过你们的身,抬起你们的狗眼看着本相。”

    “呜……右……右……”一干官吏怯懦上仰惊恐眼珠,骇见今天的右相与前些日子的右相仿若两人,眼前这个满脸暴烈,眉目凄厉到溢血的人,哪里是他们认识的和善右相呐。

    “哼!”要再次怒掌桌案,想到很痛,手掌捏拳重捶一下,狠顾这一干官吏再叱:“统统该死,全都该杀。”

    如此冷厉暴烈的怒叱猝然传进众人耳里,一干人颤抖磕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喊:“右相饶命,右相饶命呐!”

第114章《请相爷试一下》(三更)

    恐吓的他们直发抖,阿真才哼了哼,故意询问:“难道你们就不问问本相为何押你们前来吗?”

    阴恻恻的寒风咻咻咻吹在众人颈后,西城府要他们以名义搜匪,实者是要逼右相出来,现在右相真的被他逼出来了,可后果有谁承受得起啊。

    见这群人答不出话来,阿真给杨青阳使了个眼色,挥手喝道:“把他们留在这里,其它人全都退出去。”

    “这……是。”永兴将军是一头雾水,转身跨出厅门,扬手大喝:“全都退到府外。”

    “嗯。”撤下兵将,阿真点了点头对跪地一干人唤道:“全都起来吧。”

    “这……”一干官吏愣了,茫然不知怎么回事,可右相的语气确实放软了,扭头左右相觑,不知该不该站起身。

    贵夫人紧提的心听到这道软语顿时一松,心有疑悸磕头谢道:“多谢右相。”

    “多谢右相,多谢右相。”贵夫人谢站起身,众人赶紧效仿,战粟磕头一个接一个惶恐不安从地上爬了起来。

    阿真不经意瞟看了丘锱的老婆一眼,移过视线看着低头一干人,撂笑询问:“你们满城搜找我,现在我来了,难道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低垂脑袋的大群人齐相看了彼此一眼,随后目光瞟看丘锱,继续低头戒默无语。

    “不话说是吗?”眼见这群人吱不出半声,手指直指贵夫人,仿佛真的全知道般道:“既然大家讲不出话,那你留下,其它人退出厅门,我和夫人好好谈谈。”

    “是是是……”除丘锱和姚萱萱心头大跳外,其他人心里则狐疑之极,惶恐安后退缓慢出厅,离大厅远远静待。

    贵夫人没想到右相竟知晓的如此清楚,粉脸又是欢喜又是怯忌窥睇着他,目光缓慢瞟向坐于旁侧的悯夫人,惊见她正瞪着自已,赶紧福身唤道:“贱妇见过右相、悯夫人。”

    “那些虚的就不讲了。”阿真摆了摆手,直接询问:“你找我什么事,明说吧。”

    “这……”贵夫人犹豫不决,咬着唇瓣思索不通,右相既然连她是幕后之人都知晓,为何又千里迢迢调来大军?他是想要码头还是想要她的命?

    阿真见她在思索,马上撂起一抹笑意说道:“怎么?有胆找我,却没胆见我吗?”话落,目光直视她,见她也正偷窥自已,眯起眼目喃喃说道:“这钱嘛,有些是可以独吞的,有些不是自已能吞得下的。本相总镇天下兵马,别说是区区的永兴军,就是给你们按个罪名杀了,上道奏书也就完事了,不过……”停顿了一下,阴阴看着贵夫人赞赏道:“你们对我还有些用处,特别是你,我暗中观察了很久,是个好帮手。”

    原来如此,听完这些话,贵夫人总算是安心了,右相对他们的事是早就知道了,更是深知她才是操纵这一切的幕后主使,躲于暗处是在观察她,调远兵前来则是在警告她。他是想告诉她,她只是他的一个仆奴,只有他可以找她。

    想通这一层,贵妇人所有的惊吓如潮水般退尽,赶紧按腰福了个柔美身儿,理所当然道:“贱妇永远是相爷的奴才,只要相爷开口,不仅钱财都是相爷的……”说到这里,贵夫人兴奋里带着女儿娇羞窥探着他,咬着唇瓣蚊喃:“就连贱妇也是相爷的。”

    靠!她这句补充后话让阿真双眼瞪的牛大,难于置信看着眼前这个妇人,她在说啥?她虽然风韶犹存,也绵绵白白,还满有姿色。可她儿子都长的和他一样高了,这也太夸张了吧?

    “咳……”阿真浑身不对劲挪了挪屁股,轻声咳了一声,有点结言瞟看一眼悯莉,想快点结束询问:“帐本呢?”

    “在……在贱奴房中。”贵夫人已然兴奋不知已如何表达了,羞羞窥了悯夫人一眼,樱口含情福身邀请:“还请右相随贱奴到房中取。”

    我嘞个去!刚才还是贱妇,怎么就变成贱奴了?妈的,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啊,阿真心头涌出丝丝恐惧,这个丘锱他老婆到底怎么回事?干嘛用那种可怜期盼的小鹿眼睛看着他?他又没骗她去打胎,然后甩了她。

    悯莉本来很不高兴,可是看到林阿真那副见鬼表情,心情顿时好了,开腔助了他一把,对贵夫人平板哼问:“你想得相爷垂怜?”

    贵夫人闻悯夫人平板语气,卟通一声急跪了下去,磕头求请:“贱奴永远只是贱奴,悯夫人坐着,贱奴站着;悯夫人站,贱奴跪着,不会也不敢对悯夫人不敬。”

    这个丘锱他老婆是变态吧?阿真和悯莉茫然相觑了一眼,悯莉好奇询问:“即便如何,你如何能肯定相爷会要你?”

    贵夫人抬起粉脸儿,羞羞让相爷凝看,女儿情怀道:“贱奴自认颇有几分姿色,相爷虽未必能看得起,可相爷身边总是些幼嫩姑娘,难保会侍候不好,还请相爷初试一下,再行定夺。”

    阿真傻眼了,愣瞪贵夫人那张粉脸,一股恶心冉冉窜了上来,结巴道;“这……这也能试?那……那丘锱怎么办?”

    贵夫人看着他模样,便知他是正人君子,心中顿时更欢喜了,咬着唇瓣点头,“贱奴是相爷的人,无关丘锱之事。”话落,乞求对他重磕:“还请相爷成全。”

    “那……那……”悯莉难于相信眼前这个端庄的女人竟然是变态,哑然愣看阿真结巴道:“那……那相爷就试……试试吧。”

    贵夫人闻此言,马上欢喜连连磕头:“多谢悯夫人成全,多谢相爷成全。”

    不……不是吧?阿真很想逃跑,难于相信身边的娘门竟然把他往火坑里推,他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

    “相爷您还坐着干什么。”悯莉在他傻眼时,急站起身拉起他,然后温柔对贵夫人催促:“还跪在地上干什么,要试就快带路吧。”

    “是。”衷望得偿,贵夫人欢喜起身,福身躬邀:“相爷,这边请。”

    不……不要啊!阿真想呐喊,脸庞发黑被悯莉拉着跟贵夫人走,欲哭无泪一路瞪着这个该死的女人,可这个该死的女人却自得其乐,笑的很开心拉着他前走,往虎穴直奔。

    走过廊道,拐过后园,钻进一道拱门,悯莉强行拽住这头想跑的种马,咯咯笑的开心跨进贵夫人卧房内,然后强行拉开他的腰带,扯下他的外裳,把他推前道:“好了,快试一下吧,看看满不满意。”

    “多谢悯夫人……”贵夫人没想到悯夫人这么大肚,欢喜的不能自已,兴奋缠搂住身边这个俊逸男人,刻意把胸口的巨大紧贴于他手臂上轻轻摩挲。

    “嗯,你们试吧,我在屏风外等。”悯莉转身时,像是想起什么又回过头询问:“对了,帐本呢?”

    “这……”贵夫人全身处在极度亢奋中,犹豫还不到半会儿,急解下随身金步摇,然后往上锁的柜子插进去一拧,急急捧着七本帐册交给悯莉,随即转身羞羞当着阿真的面撂起裙摆,解开亵系,拉下小裤。

    “妈的,滚开。”差点伤到双眼,阿真惊骇一掌甩开这个变态,胃袋层层翻跨近悯莉,老脸阵青阵白吼骂:“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把老子推进火坑。”

    “原来金步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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