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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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 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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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刚才羞赧伤心没想到,现听到这句劝解,阿真猛然想起婷儿、翩儿、悯儿,妈妈的身影马上从脑袋里飞走了,真应了那句有媳妇没亲娘的老话。抹了抹脸上的泪渍,游到岸边说道:“军爷,谢谢你。”他若死了,婷儿她们不跟着他死才怪,脆弱真是太危险了。

    “来!”百总劝回了一条命,自是开心不已,双手把他从水里拔了出来,啧啧称奇道:“这么冷的天,亏你还真能跳得下去。”

    在水里浸泡会发热,这一上岸阿真冻的没感觉了,牙齿咯咯打架,猛揉自已的僵硬四肢颤抖道:“杭州的河……河还……还算不……不冻,我……我跳跳过……渤……渤海,那才……才叫个够……够带劲。”

    “你大爷的!”听到跳渤海,百总佩服的无体投地,双手也力揉他僵硬双腿,嘿嘿道:“怎么样,河里一跳,开始就冻了些,一会儿就暖和了,现在起来要命了吧?”

    “你……你这是……废话。”瑟瑟发抖里从怀里掏出印信,“给……给你看个好东西,你若……若认识,一定……吓的屁滚……尿流。”

    百总狐疑接了过来,拆开印袋拿起虎符左右观看,感觉这块玉石很好,大冷天里非旦不冷还温温散发热量。瞧不出个所以然来,疑惑询问:“小哥这玉印你从哪里摸来的?浸水不冷还会发热,真怪!”

    四肢恢复了知觉,阿真裂嘴说道:“军爷不懂了吧?此玉名为和田玉,你看玉上的纹路,条理分明,这块玉纹和玉玺右侧的纹路吻合到天衣无缝。”抬手指着玉上虎符头再说:“这颗虎头栩栩如生,不是一般工匠可雕刻得出来的,得经过六十六名绝顶工匠打磨抛光,花了整整七日七夜才造成,天下仅就这么一块,我从皇上口袋里摸出来的。”

    “啥?”

    “哐当……”

    “卟通……”

    争相传摸的众兵听到这番话,吓了一个颤抖,传递的虎符就这么从一双手里哐当坠地,随后咕噜滚落河。

    “嘿嘿!”见到虎符滚落河,阿真撂起一抹阴恻恻的笑,轻挑眉头从怀里再掏出两块符,拆开龙符印袋讲解:“你们看,这一块有龙头的,和那虎头是一样。”再拆相符说道:“这块虽然没有雕龙刻虎,不过纹路却是相对玉玺左侧,印上仅有四个大字。”

    “天……天子之……之宰?”百总听出来了,吓的不清指着他结巴道:“您……您是天天天……机机机……”后面两个神相噎于喉咙说不出来。

    “恭喜你答对了。”系上龙符和相符的印带,撑身站起来,嘿嘿观赏这百颗呆脑,指着河面道:“刚才你们把我的虎符弄丢了,若找不到的话,那可不是闹得玩的哟!”

    双腿刚软的众兵听到虎符两字,点差口吐白沫,连磕头也来不及,百来人一个接一个往寒冷的河里卟通跳入,百总吓的都尿裤子了,如有鬼追一般,撒腿就往战舰抡奔,嘴里还啊啊啊不知叫着什么东西。

    观看一干水兵在河里钻入钻出,阿真抱胸蹲于岸边指挥。“水向是往那边流,肯定被冲走到那边,快找快找!”

    伴着这阵呐喊,百来水兵絮乱吐水潜入水内寻找,人人是冻的嘴唇发青,吓的口吐白沫,弄不懂怎么天机神相投河自尽,没死成竟掏出虎符给他们把玩,这不是要他们的老命吗?他们一个小卒子,哪里把玩得了虎符啊!

    见鬼啊叫跑走的百总,极快里领着两名衣着半掩的将军,三人步伐贼快,眨眼抵达蹲于岸上指挥的阿真跟前,砰的一声齐跪,“卑职参见相爷,相爷万安!”

    “找到了!”身边的将军刚参拜完,河里一声惊喜的叫嚷,随后大片的欢呼声响起。

    见找到了,阿真呵呵撂笑,抚摸下巴点头道:“果然是在那一边,老子不愧是天机神相,什么都逃不我的算计。”

    江南水师麾下一名千总和一名副将跪地不知所措,听得相爷这句自夸,额头滑下一排汗,往河里那只高举的手掌一瞧,惊见果然是虎符,赶紧低下头不敢作声,想不通相爷怎么突然出现在杭州,着实神出鬼没呀。

    众兵一上岸,找到虎符的兵士,领前跪递:“叩见相爷,相爷万安!”

    瞧见这些兵卒人人都冻的直打抖,阿真眼内漾笑,从兵士手里收回虎符,掏出一张银票交到他手中道:“没事,这钱就当我请兄弟们吃酒,都去值守吧。”

    “谢相爷!”兵士手握银票,不敢拒绝,也不敢看他,齐声道谢,猫起身,屈腿往水口退,直到退的远远,才挺起身急跑回原来位置值守,人人是冷的如让人丢入冰窑般,暗暗叫苦连天。

    ========================我是顽皮的分割线========================应观众要求,话说,279/280/281,这三个章节花了我最多的精力,整整写了十天,才写出这一万字,删掉的章节都达五、六万字了,写的是吐血吐沫,有一段时间打开word整个人就烦,不过还好终于码出来了。

第281章《睡回金陵》

    众兵离开,阿真唤起跟前两将,笑容可掬道:“我本不该来打扰你们,可皇上催得急,想来想去最快到金陵的方法只有走水路,只是大冷冬里,运河上部份流域都结冰了,这才想到要借助水师的战舰与才能,不知你们可愿意送我到皇都呢?”

    “卑职领命!”站起身的两将再矮身下跪,屈腿起身时,副将侧身邀请:“请相爷登舰,卑职必以最快速度送您到皇都。”

    “那就有劳了。”也不认为他们敢拒绝,阿真呵呵笑地走上兵士们搭起的桥板,悠哉游哉上了战舰,根据他的经验,这段路不知会有多少总督和水师过来参拜,不过他只想躲在被窝里睡觉,一律不见。

    三更半夜各级水兵从睡梦被挖醒,当听得天机神相来搭舰,咒骂众人闭上了嘴,各司其职忙了起来。很快,大量的火把、炬台把黑幕撕碎,灯火通明里,声声的拉帆起竿哟喝咆哮不绝于耳,杭州的午夜好热闹啊。

    被安置于豪华的舰仓,仓内一盆碳火很是暖和,唤退众将,阿真脱了一身湿衣,脸上嘻嘻笑容御下,眼泪蓦然又夺眶而出,心情极其的郁闷,情绪非常不稳往棉被里一钻。什么都不去想,只想睡觉,睡他个天荒地老,若能一睡不醒,那就再好也没有了。

    从杭州搭乘水师战舰出发,逆流冲向大运河,隔日各流哉水师与镇守总督看见这艘插着青龙黄旗舰船,皆吓了一大跳,天机神相突然出现于自已管辖地方,于情于理都不能不上前参拜。然大爷拽的狠,隔帘一句饱含睡意的不见,吓的一大堆官爷恨不得跳入运河里喂了王八,明明没得罪他大爷呀,怎么这般阴阳怪气?

    大爷的战舰来了,各运河水师自然引领在前,绕过结冰河域,另一省的水师早早就在自已的管辖区等候着,见着青龙黄旗,自然又是护航在侧,老马识途兜兜转转,一程过一程,一省过一省。人人是干劲十足,集结最精良的水师,目的就是想向自已的顶头上司看看麾下的实力,只是仓房里的大爷奇怪的紧,不出现也不支声,终日吃饱睡,睡饱吃,也不知怎么混到这个职位的。

    这一日,泗水河域水师接到了青龙战舰,参见不得其门,想不通地护航从泗水入了金陵河域,秦淮外河抵达,水口已是大量官军驻守,百姓们争相奇观,四下热闹非凡,如在过大节一般。

    四五日来,阿真越睡越爽,恨不得这一辈子就呆仓内算了,天气寒冷,被窝暖极了,而且船行于滔滔河面,一晃一晃,犹如回到初出娘胎的摇蓝里,爽翻了。

    睡梦里听得外面的将军禀到达金陵了,他掖了掖暖被,不甘愿就这么起来,可又不能不起来,揉了揉睡的有点傻的老脸,咕哝从床上爬起身,打出个庸懒大哈切唤道:“进来。”

    数名兵士早备淑洗器具候着了,听到传唤,急急入内侍候大爷出关。一番忙碌,给大爷穿戴整齐,大爷欣起帘子跨出,马上大片咒骂蓦然响起。

    不出房不知道,这一跨出来阿真便傻眼了,船还没入水口,远远见到岸上围着密密麻麻兵将,兵将后面又是密密麻麻的百姓,四下奏乐声喧天扰嚷,再看巨大的河面,他所在的战舰四周行使不下百来艘护航军舰,每条战舰甲板都挺立着弓兵和矛兵,一副大军出征架式,倍儿的勇猛。

    我嘞个去!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才刚睡醒,不太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这样大动,他的脸都黑了一半了。想他林阿真是那么的低调,没想到这些将军竟败坏自已的名声,火一大,对跪在前面的数头蠢猪一顿破口大骂,骂完还不解气,招手让兵士放下小舟,对四下诸将脸红脖子粗咆骂:“所有的战舰都给本相呆于河中,没一二个时辰不准靠岸。”话落,气嘟嘟跳下小舟,驾着小舟自个儿往城内秦淮河畔行驶离开。

    水口的河域虽也是秦淮河,不过名叫桃叶渡,小舟往城内缓慢驶入,直到流域越缩越小,直到两畔古色古香的建筑出现,这一脉才是真正的十里秦淮河。

    正史里,自东吴以来,秦淮河两岸就繁华之极,六朝时,金陵更为政治及经济的中心,所有的达官贵都齐集在这个城内。在这个世界,历史虽然有点出入,然金陵所有的政治、商业却是一模一样,繁华鼎盛之貌难于想像。

    从南城的秦淮河上岸,阿真对金陵依然朦朦憧憧,在稠密的人流里钻入钻出,过了大堆金粉楼台,看着大街上伫立的巨大木碍门,上面写着乌衣巷,刘禹锡的诗自然浮出脑海。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没错了,乌衣巷到了,那不远就是朱雀桥,上次有走过,朱雀桥往东就是玄武湖,玄武湖往北则是白虎街,他的右宰相府就在白虎街里面,小治他们应该来了吧?

    按着记忆一路闲晃过来,走的腿都酸了,他才见着白虎街的石碑。那一夜离开苏州时,他让小治回金陵便在白虎街这一带购栋房舍。逛来逛去,额头不由泛起一层黑,若小治购买了房子,匾额应该叫林府吧?可是,古朴大宅院是不少,溢彩流光的豪宅也挺多,各府匾额上什么姓都有,偏偏就没有林这个字。

    “搞毛啊?”一大圈逛下来,太阳都正中了,还是没能瞧见他的房子,阿真皱眉想了想,呆在船上睡了是四天还是五天?在明州呆一天,加起来是六七天时间。眼下正值大雪季节,旱路本就不好走,从苏州到金陵花个六七天很正常,而且婷儿还怀有身孕,小治肯定不敢往死里赶,走走停停说不定十日都会花去。

    想到这里,他弹了个响亮的手指,翟然开朗了,没错了。站于大街上摇头晃脑一阵暗笑,他自个儿急的要死,没想到却比婷儿她们还早来到金陵,都成什么事了。

    “好吧,既然婷儿她们还没来,就进皇宫和皇上老爷子汇报汇报工作好了。”心念一想,步伐拉开,思索该怎么忽悠皇上。想想都得发笑,动不动就忽悠皇上,恐怕自已是古今第一人了。

    步伐迈入了禁门白虎街内,他寂静走了一小会儿,迎面一座八**椅急哄哄奔了过来,轿旁一名小斯见着有人,跑步速度不减,开声嚷喊:“让开,快让开……”

    阿真吓了一大跳,人往旁边闪躲,步履刚定,那座八**轿已从身边奔了过去。他回头一眺,轿顶盘着银龙,这是亲王的官轿。什么东西,赶着去投胎啊?老子咒你轿梁断裂,摔的鼻青脸肿。

    正骂到这里,忽听远处一声哐啷,那顶王爷坐乘不知咋地斜坠于地,听得轿夫们惶恐嚷叫,嚓嚓声停罢,武奉亲王周帛奉黑着张大饼脸从轿里走了出来。

    我嘞个去!阿真傻眼了,没想他咒骂这么灵验,吐了个舌头,赶忙调头往自已的右宰相府跑,铛铛隆滴咚,乖乖不得了,莫非老天爷和他一样,都看周帛奉不顺眼?

    跑了一会儿,他便见到了自已的官邸。右宰相府一排侍卫正值守着,早前就有听人来禀说他们家少爷回来了,现见到少爷果然回府,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有件事值得费解,一个时辰前公主不是乘轿去接他吗?怎么他独自回来?公主人又去哪里了?

    风风火火奔入府,人还没到堂厅,他就听到杜浊长拉着嗓门哟三喝四,阿真狐疑眯起眼睛迈入堂厅,瞧见大堆婢女仆役正给客厅刷洗换坐塾,疑惑朝背对他的总管骂道:“你们在搞啥东西?嚷的三神庙外那哥仨都活过来了。”

    一个时辰前听得水师将军来报说少爷回来了,公主火速去接,吩咐里外打扫一遍,杜烛长率大量人群把二进三进都收拾干净了,整理到客厅,突闻背后这声骂问,一颗心脏吓提到嗓子眼上,回头人也跟着卟跪,磕头哭罪:“因因因……因时间紧……紧迫,只……只剩客厅还未打……打扫完。”

    挥汗如雨大量奴仆也是吓的不清,他们少爷的手段,人人都是见识过的,这个可是一动手就真的把人杀死的主子。刹那间,人人吓的脸色发青,心脏揪拧,跪地磕头哭唤:“磕见少爷!”

    他只是问了这么一句,这些人却吓成这般鬼样。阿真错愕站于厅中观看跪于地上瑟瑟发抖的众人,仰天无语地沉默了半晌后,开声唤道:“好了,我不怪罪,都起来继续忙吧。”

    “谢少爷,谢少爷!”大家都是死里逃生,半数的女仆眼角挂着泪花,自认地狱的大门再近,也比不上他们家少爷一记冷脸。

    听到小声的咽泪声,阿真是既无奈又无言,默不吭声往小门钻入,还是进宫一趟,然后在外购栋房子来住的好,他若多呆于府内片刻,别说府内的人会活活吓死,他都神精衰弱了。

第282章《林家有女初长成》

    很快,阿真来到内菀,推开卧房扇门,四下瞟看也不见公主大人,抬手抠了抠脑门,轻耸双肩走到柜子前,拉开柜扇,琳琅满目衣服应入眼帘。左侧叠着的是他的衣服,右侧一看就知是公主大人的裳衣,他翻了翻自已那一叠衣服,都没见那套大藏红官袍。关上柜门,挺身打开柜子上面的小扇门,上面则置放亵衣、冠帽、束带之类东西,不见官袍踪迹。

    “奇怪了。”衣服不放柜子里会放到哪里?阿真挠头关上小柜门,蹲下身便打开柜下的抽屉。

    “呃?”拉开一个抽屉,他老脸先是愣怔,随后嘴巴裂到耳后根,哇哈哈拾起公主大人的兜肚和小亵,嘿嘿喃语:“原来公主大人喜欢粉色的肚兜啊,看来在这一点上,她和他有着共同的嗜好。”

    他翻数了肚兜和小亵一下,足足有十来套,肚兜上无一例外皆金银缠绣鸳鸳,尽显怀春女孩家家的水水柔情。手掌翻到下面,摸到数条白色长长的布条,好奇拉出来一看,裂到耳后根的大嘴巴直接剖开了脑袋,把一张yin猥老脸划分成两瓣。

    这条长长的白布,布质不像绸缎那般的光滑,但却亦常的柔软,这条白布他曾见过一次,就是西宁时翩儿癸水来时所缠穿于身上的那种,名为月事带。

    阿真手中的数条都极白,也不知公主大人有没有用过,不过按此条月事布来看,他非常很肯定一件事,那就是:他林家有女初长成了。嘿嘿嘿!

    自外河水师来禀说凶残之徒返回了,周蒙蒙一颗心便忐忑不安,水师将军来亲报他回来,身为他妻子不能不去迎接,无奈只得乘轿迎接。来到桃叶渡时,密密麻麻的官兵与百姓争相看热闹,心里既气又恨,回来便回来,何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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