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狂妃: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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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狂妃:王爷-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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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可惜了一代佳人,便这样毁了!就算你誉王府不想娶,也没有必要害人至此!容家说到底曾经也有恩于誉王兄!”凤凌楚见凤钰不动,勾唇笑叹,几分惋惜,几分意味不明。眼眸转望向街道,那边正有一行人推开人群浩浩荡荡的往湖边去了。

    见凤钰依旧不为所动,凤凌楚搁下酒杯修手一抬,亲信侍卫疏落立即上前。

    “不要让画舫里的人上岸,但要保证里面的人安全回家!”凤凌楚吩咐道。

    此话一出,凤钰纳罕的看向凤凌楚:“你要帮她?”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凤凌楚避女色从来如避蛇蝎,这次居然主动帮助一个女解围!

    凤凌楚淡瞥了一眼凤钰:“本王像来不喜欠人人情,就当还容晖的情吧,也希望誉王府不要做的过分!否则恐怕由不得我不管!”

    凤钰眸光微闪,没有接话,但凤凌楚知道,纵使凤钰原来不上心,现在为了给他面也得处理好这件事。

    “你想怎么管?”凤钰又问。

    “你可以不娶,但也让人家有个平静安好的归宿!容晖一生短暂,但都为国而献,也就这唯一的血脉了!”凤凌楚说道。

    凤钰这回彻底沉默了,眸光却是深了几分。

    “等一下!”侍卫刚要走,凤凌楚突然又喊停,眼睛却是望着楼外熙攘的人群,微笑道:“不用去了!”

    凤钰听得诧异,不禁顺着凤凌楚的眸光看去。

    ——

    “连临,你再妨碍我办公,别怪我翻脸了!”柳廉已经失去了耐心。

    赫连临挑眉:“今日咱们一道休沐,你可不办公!”

    “你!”柳廉气结。

    这时却有一个小厮冲了过来,到得近处忙看向柳廉:“大公!”

    柳廉看见来的小厮不禁疑惑:“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陪着大小姐去庄上的吗!”

    小厮立即附耳到柳廉耳边一番低语,柳廉安静的听了一会儿,眉头皱的更深,转而眸光犀利的看向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容家小厮。

    对面的赫连临见此心有疑惑,眸光不禁朝远处梭巡,便在不远处的湖堤上看见一辆挂着“柳”字牌的马车。而刚才又听柳廉的话,料想柳家大小姐柳清诗此时人应该正在马车里。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柳廉那边还没有说完,另一边又是一番吵嚷。紧接着,当先的小厮破开人群划开道后,只见一十来岁的美妇人走了出来。

    那妇人眸光在当下扫视了一圈,最后同样落在湖边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厮身上:“来福,大小姐人呢?到底发生了何事?”

    那来福这才如梦初醒,身一颤,抬起头来看向商氏,眸光一闪。紧接着指向身后哆嗦着解释:“大大,大小姐在船里和和个男正在……”话至此,后面不言而喻。

    “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商氏闻言色变,惊讶的大喊。此时人群里又是一阵议论纷纷。一早的大家伙只听说容家大小姐在画舫里与人私通被人堵住了,究竟事情是怎么个经过却都还不清楚,但来福这话无疑坐实了里面的人就是容家大小姐!

    “夫人饶命啊!”来福跟着朝商氏跪拜下去,立即解释道:“小的也不清楚,前个夜里因为大小姐突然失踪了一宿,好在是早晨的时候自个儿回来了。但大小姐一直不肯说更半夜一个人去了哪里,二夫人身为婶母不好过问,却又担心大小姐,吩咐小的们为了大小姐的安全晚上当值的时候警醒着点。小的们昨晚可是眼皮都不敢眨一下,一直守到天快亮了,却见一个黑影从后门出去,于是跟了上去,果然发现是大小姐。结果一眨眼就跟丢了,这左找又找好不容易才在湖边看见大小姐的身影,然后就见大小姐进了这画舫没有再出来……”

    “混账!”来福话落,就遭到商氏一声呵斥,“你这狗奴才怎敢胡说?”

    来福一吓,又对着商氏磕头不止:“二夫人饶命啊,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啊!小的怎么敢拿这种事情胡说?哦对了!”来福突然好似想起什么一般,忙从袖里掏出一只玉佩来。

    “这个,这个小的认识原来是大小姐戴在身上的,小的也是捡到这个才肯定那是大小姐的!”来福赶忙说道。

    “这——”商氏震惊的看着来福拿着的玉佩,而后眼神尴尬的四顾。这表情落在看了半天热闹的群众眼底,便等于再次确认了里面的人就是容潋影。一时间,议论又起。一说不知道是谁摘了这帝都第一美女,一说这向来清高的容家大小姐,未来的誉王世妃是怎么想不开,居然与人私通?

    “还愣着做什么,知道还不请大小姐回家!”商氏在众多负面舆论下赶忙吩咐身边的婢女去画舫上请人。

    “是,夫人!”几个婢女赶忙往画舫走。

    “等等!”一群人才走了几步,一道颀长的身影就挡身在画舫前。

    “原来是柳尚书,不知柳尚书有何指教?”商氏诧异的看着眼前的青衣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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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污蔑到底
    柳廉冷漠的看了眼商氏,最后眸光犀利的落在跪着的来福身上:“本来这私通之事确属伤风败俗,也有违南陵律法!不过本官好奇,你既然黎明就发现你家大小姐与人私通,为何不提醒她,劝说她赶紧回家,却闹到现在日上竿人尽皆知的地步?按理说,你发现你家大小姐出门的时候,早劝阻她,或者报给长辈们,也不会闹到现在让全帝都人看容家笑话的地步!分明你这奴才有鬼!”

    此话一出,又是引起人群里一番惊疑议论。

    “就是说啊,这说不过去啊,哪个奴才不护主的?这事情闹开了,对他们也没有好处吧!当然是急着遮掩才是正理!我看这奴才真是有问题!”

    “难道……难道容大小姐是被人陷害的?”

    “肯定是的,不然谁会傻的誉王世不要,却冒着名节受损的危险和人私通?”

    “这可不一定啊,说不定这画舫里的男更位高权重呢!”

    “这话你也敢说……既那样,事已至此,倒没有什么不敢出来面对的了!这人为何半天不见出来辟谣呢?或者说几句维护容大小姐的话啊!”

    商氏没有想到柳廉会突然这样问,眸光闪了闪,也跟着厉声呵斥:“你这个狗奴才,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还不从实招来!”

    来福一怔,对上商氏的眼睛,眼珠一转,跟着大喊道:“是,是小的故意拖延嚷嚷出声的,谁让大小姐平时刻薄下人的?小的十岁起就给容家当差,为容家鞍前马后,就算是下人,但也是人呐!几天前我姥姥过世,想请个假,大小姐都不准!呜呜呜……”说着说着便泣不成声。

    “你还敢胡说,大小姐向来宅心仁厚,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不答应?”商氏听得慌了神的样。

    来福却不听,哭哭啼啼的又道:“小的说的全是实情,大小姐说是入秋了,府里落叶厚,让打扫完才能回去!可那偌大的府邸,黄叶扫了落,落了扫,就只有两个下人,怕是到来年春天也扫不完呀!”

    来福哭的伤心,又牵动众人的思想。而来福敢这么说,是料准船里早就安排好了,接下来大小姐会被安排成羞愤“自杀”,当然是不可能再活着出来指证自己了!

    顿时,容潋影私通外男、刻薄下人,坏的又上了一个档次!而且,听这话,居然还不是一次了!

    柳廉听得眉头皱的不止,不禁看向身边的赫连临,赫连临也是皱眉!原来柳廉是听了妹妹的提醒,想容潋影是不是被人算计了,于是想帮忙查出真相,还容潋影一个公道,却没想到反而让事情更恶化了!

    到此时,原本想说话的赫连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商氏急于让婢女请容潋影回府的举动,还是让他觉得疑点重重。柳廉应该也是看出来了,所以这会儿也很伤脑筋,而没有再喊着要将人送官了!

    “来人呐,请大小姐回府,将这个背主的也一并带回去发落!”商氏这时开口道,仿佛在急于遮掩家丑一般。

    可是事实上,事情闹到现在这样,容潋影的里底都没有了,遮不遮已然没有区别。

    “谁在说本小姐刻薄下人?”突然一道软柔的声音传来,虽然很轻,但却清晰的侵入熙攘的人群,引得所有人转头找说话的人。

    此时已经下起了蒙蒙细雨,只见河堤的一边,一个婢女撑着伞,身边的女一袭白衣,轻纱遮面,半边神秘,半边眉目清绝,仿佛仙临世。分明看一眼就让人眼前一亮,可是她站在那么显眼的地方,之前居然没有人发现!

    其他人只一眼便觉惊艳,而商氏与来福一干主仆的眼底此时则满是惊吓。

    “你怎么会在这里?”商氏脱口惊喊,仿佛活见鬼。

    “怎么?二婶似乎不乐意见侄女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啊!”容无影含笑望向商氏。

    商氏惊觉失言,赶忙回神,而后就朝身边的来福骂道:“你这个狗奴才,居然真敢污蔑主!”

    来福一惊,只怔了一下便扑向容无影的方向磕头:“大小姐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

    容无影缓慢上前几步,居高临下的睨了眼来福:“别磕了,磕破了别回头又说是本小姐让人揍的!不过,十年?四年前你父母双亡,从外地颠沛过来,可是你推着你姥姥的尸骨卖身葬她,奶奶可怜你们,这才将你买进容府。本小姐倒不知道,你尚未成家,这是从哪里又蹦出一个姥姥来需要送葬的!”

    这事情是筱槿刚刚提醒的容无影,而在容家其实也不是秘密。这些人就是料准了她活不下去,才敢这样随便栽赃的!毕竟背后还有誉王妃撑腰,他们就更无法无天了!

    “大小姐,小的,小的……”来福垂着头一时六神无主,分明看不见容无影的表情,但觉威压逼人,这回是真的忍不住的直哆嗦。

    “诬告主在南陵律法里是死罪,究竟谁借你的胆,让你这么做的?你老实说出来,大小姐兴许网开一面饶你不死!”筱槿这时开口指着地上的来福呵斥。

    来福一阵惊慌,忍不住微抬头朝一旁的商氏瞄。这么明显的动作,顿时将许多人的眸光引向商氏,商氏被看的冒火,不禁呵骂:“你这个狗奴才还不从实招来,究竟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再敢胡说半句,就算大小姐宅心仁厚能够饶你,本夫人也决不饶你!”说这话时盯着来福的眼也充满威胁。

    来福听得抖的更厉害了,深知诬告容潋影,自己卖身契在她手里,是个死。如果不听商氏的,就是得罪誉王府,容潋影怕也护不得他。左右衡量之后,来福一咬牙:“没有人指使小的,大小姐美若天仙,小的心有倾慕,但大小姐却看上一个戏。既然一个奴才都不如的贱籍戏大小姐都能看得上,小的为何不敢想?可大小姐你从来不正眼看一次小的,所以小的怀恨在心,故意跟在后面,想揭发大小姐和那戏的奸情的!”

    这话说的又引起一片唏嘘,这分明是在说容潋影举止轻浮,差不多都到了人尽可夫的地步,这才引来这些腌臜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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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 居然还笑
    而后众人看容无影的眼神也是各异!先不说容潋影是不是她口里说的那样,但来福作为容家的下人都这样说,不免就让有些人信了。还有一些人则是惊讶,容无影居然还能平静的站着,都没有恼羞成怒!

    “好一张刁嘴,那么说到现在,你口里要揭发的人事呢?”这时一道温和又冷漠的声音响起,又引得众人看去。

    “你说你跟着容大小姐到这画舫,但事实却不是!且只凭一张空口白牙的嘴一再胡说八道,当真是不知死活了!现在就问你,你说的戏呢?”说话的却是赫连临。

    容无影也不禁看向赫连临,记得刚才远远的看这边,这人叫赫连临是吧!她倒是在念晏给的资料上知道一点,当今皇后的娘家便是赫连家!见她看过去,赫连临的眸光也望了过来,那充满安抚的眸光里一丝温柔一闪即逝。

    “对啊,不都说那画舫里的是容大小姐,现在容大小姐人在这里,那么画舫里的是谁啊?”有人好奇附和!

    “这小厮说从容家一跟到这里,这画舫里的人兴许还是跟容家有关系吧!”有人幸灾乐祸的嘀咕,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众人一阵议论纷纷,商氏正得意,觉着就算容潋影解释得清楚,这当街与人发生这种争端,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就算不掉里,也得让她掉一层面皮!但经人这一提,突然就想起,昨夜事情既然没有办好,那为什么女儿没有半点消息传来?原来她还以为女儿忙了一夜,所以早晨未起呢!顿时,商氏就有不好的预感。

    “快,快去看看画舫里是谁!”商氏赶忙吩咐,身边带来的一个小厮立即机灵的冲了过去拉过绳,利落的跳上了船。

    “啊!”小厮刚掀开画舫的帘幔就惊的缩手。

    “怎么了这是?”商氏紧张的喊道。

    年轻的小厮脸颊通红,尴尬的往后退了一步:“他们他们没有穿衣服……”

    “废话,快说里面是谁?”商氏焦急的催促道,岸上的一群人也是引颈张望。

    小厮忍不住又进去,没多久就更惊惶的出来:“啊,是是是是小姐!”

    “什么?”商氏震惊,身边的婢女比较激灵,震惊之后立即就有两个冲上船去查看。其中商氏的大丫头夏茵当其冲,当看见里面衣不蔽体昏迷不醒的人,顿时变了脸色:“啊是是小姐,小姐昏迷不醒,好像被人下了药!”

    “天呐,究竟是谁害了你啊,小姐!”一旁的春草顿时就哭了!

    商氏身晃了晃,紧跟着在婢女的搀扶下冲上船去,当婢女给容萋艳穿好衣服出来,商氏也见着了人。一看容萋艳那个半边脸颊红肿,脖颈脸颊青紫遍布的样,商氏顿觉眼前发黑天都要塌了般!

    “艳儿?艳儿!”商氏一把抱住容萋艳惊喊。

    “咦,那男的好像是誉王府的侍卫啊!”商氏这边只顾着容萋艳,那边却有人认出被绑着拖出船舱,一样昏迷不醒的男。

    这话一出,赫连临与柳廉忙看过去,认是没有认出这个男是谁,但正好看见那昏迷的男一抖,接着便口吐白沫,白眼直翻。

    “啊?那人发羊癫疯了!”

    “怎么回事啊这?”

    人群顿时混乱起来,赫连临忙跳上画舫弯腰查探男的情况。

    很快,赫连临皱眉道:“是五石散!此人服用过量,又加上之前……”说到这里,赫连临眸光尴尬的闪了闪,才又说:“可能情绪激动,致使身体休克,所幸没有生命危险!”

    “五石散?”跟上来的柳廉长眉竖起,“五石散是禁药,按南陵律法,私相售卖者,轻的入狱流放,影响严重者可是要抄家砍头的!”

    说到这里与赫连临交换了一个眼神,俩人深知如果这人真是誉王府侍卫,接下来的事情可就麻烦了!而一个小门第家的女儿与人私通,与誉满天下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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