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三国之极品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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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三国之极品村姑-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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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吗?”卞夫人更加疑惑,道:“且说你那只言片语,讲的是什么?”
  司马木木此刻已是骑虎难下,当下说什么好呢,世上皆爱听阿谀奉承之言,我今天姑且奉承你一次,心意一定,她便夸夸其谈道:“秋水姐姐说夫人,持家有方,诺大个府坻管理得井然有序,夫人每每事必躬亲,对家可谓是呕心沥血,尽心尽力,无半点怨言,不论人格还是计谋,都堪称女中之张良也。”
  “呵呵。”卞夫人笑道:“她真是这么说的?”
  司马木木见卞夫人一笑,定知已大事化小了,只要女人一笑,事情往往会异常顺利,她接着道:“当然是这么说了,她还说希望夫人今后要多保重身体,不要太过劳累。”
  卞夫人默默点头,心中顿觉开朗,道:“你且起身吧,事情说白了大家心中都能释怀,此刻我知你并无恶意,我亦非蛮不讲理之人,再说你也是客人,我就不加怪罪了,那衣服你穿不惯,改天让下人给你做几件粗布衣服便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听说来时我夫君还为你当了马夫,你倒真是面子不小啊,呵呵。”
  司马木木听夫人之意,像是怪罪,又像是笑话,但俗话说,谈笑吐真言,看来此事必要解释清楚,不然今后必种祸根,于是急忙道:“夫人误会了,当时由于情况紧急,曹大人刺董未遂,正值逃离之际,沿途关隘众多,曹大人急中生智,扮作马夫,竟一路畅通无阻,此举实非为小女子而为啊。”
  卞夫人笑道:“我夫君雄才大略,我自心中有数,我并无怪罪你之意,只是他别的不提,唯独说你那麻辣香锅是千古美食,人间极品,倒不知何时能品尝一二?”
  司马木木已知卞夫人无恶意,便爽口道:“只要夫人愿意,小女子随时可做,只是这麻辣香锅做起来颇为繁琐,用料甚多,今日天色已晚,还是明日再做吧。”
  卞夫人道:“倒也不急于一时,你且歇息几日,我再作安排,只是我夫君此去不知何时能回,你在府上若无职务,恐会百无聊赖,不如给你安排个职务可好?”
  司马木木点头笑道:“愿听夫人吩咐。”
  秋梅自被卞夫人那一瞪,竟半天不敢言语,此刻听到要给司马木木安排职务,她便心血来潮,因为她早在心中给她想好职务,于是上前低头道:“夫人,司马姑娘初来,对府内礼数知之不多,我看且给她安排倒夜香吧,此职位正缺一人,因为倒夜香也比较清闲,只在早晨完工,下午可学学礼数,此职务可谓一劳双收,旁人求之不得。”
  秋梅说出此话,脸上甚是得意。
  司马木木一听,登时怒气攻心,再看看秋梅那不可一世的神情,脸已变成猪肝色,直在心里骂道:“你他妈的小贱人,果然是蛇蝎心肠,居然想让老娘倒夜香,挑大粪,还什么一劳双收,求之不得,既然如此,你他妈的怎么不去!?我咒你生了孩子没屁眼儿,你个贱货,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
  卞夫人对秋梅此举自是心知肚明,知道她是公报私仇,也定然不会让她如愿以偿,她道:“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秋梅啊,你也不要再为难司马姑娘了,凡事以和为贵。”她说着又将目光转向司马木木,道:“司马姑娘,这样吧,我儿曹丕尚缺一人照料,要秋水照料他兄弟二人实是分身乏术,你替秋水分担一半,伺候我儿曹丕如何?”
  秋梅一听,心中当即发笑,虽然此职位比倒夜香强,但却必定要受皮肉之苦,她已迫不及待想看她鼻青脸肿之状。
  司马木木暗忖道:“才出虎口,又入狼窝,你主仆可真是一条心哪!那曹丕可是个顽童,换了十几个人都被他整得鼻青脸肿,就像二十一世纪的小孩一样,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老师待如何?”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职位比倒夜香可强多了,毕竟卞夫人是艺女出身,自己曾也吃过不少苦,定不会心肠太坏,我且应下,至于如何应对曹丕,私下再向秋水讨教便是。“想到此处,她便勉强一笑:“多谢夫人,小女子愿照顾丕公子。”
  卞夫人道:“好好好,此事就这么定了,我夫君即能把你带回,你定有些本事,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第十二章  不可貌相

  当晚,卞夫人思索良久不能入睡,想那司马木木乃她夫君亲自带回,若论姿色,曹操定不会看上她,就算烧得一手好菜也定不至请于家中,若她有智谋,为何曹操此次出兵并未让她随从,而留于她身边,难道是要留作后用?她知道曹操向来深谋远虑,思前想后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也想累了,便侧身睡去。
  次日一早,秋水便领着曹丕来见司马木木。而卞夫人与秋水正在曹丕原来的住处等他。
  曹丕自换过十几个婢女后,便应卞夫人之话,与曹植同住一屋,读书,睡觉,吃饭,皆在一起,这样也便于秋水照顾。
  曹丕一听要换婢女,本是不大愿意,但想到又可以整人了,不禁又开心起来,于是他仰头问道:“秋水姐姐,这次伺候我的是谁?是不是像秋水姐姐一样漂亮,聪明,坚强?”
  他这么问是有原因的,漂亮的任谁都喜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至于聪明和坚强,对于曹丕来说就极为重要了,他向来喜好调皮捣蛋,婢女若不聪明,就不能与他玩到一块儿,若不坚强,定是受了委屈就想逃走。
  秋水笑道:“不但聪明,而且漂亮,更是坚强,可以说哪种本事都在我之上。”
  曹丕装作一脸不悦,道:“秋水姐姐就会骗人,你每次都这么说,可结果不到两天她们就哭着走了。”
  秋水柔嗔道:“丕公子,这是谁的错你心里不明白吗?你若不欺负她们,她们干嘛要哭?”
  曹丕还嘴道:“那是她们不够坚强,我也欺负你,怎么不见你哭,不见你跑啊?”
  秋水叹了口气,无奈道:“秋水姐姐是想得开,虽说在这里受你欺负,但总比在外头挨饿受冻要强得多。”
  说话间他二人又转了一个弯,曹丕又道:“不知这新来的姐姐叫什么名字?”
  秋水道:“你可以叫她司马姐姐。”
  曹丕疑惑半天问道:“为什么是死马,而不是活马?”
  秋水道:“此司马非彼死马,司马只是个复姓。”
  曹丕道:“世上还有这么奇怪的姓,真是闻所未闻啊。”
  秋水道:“你闻所未闻的事情还多着哩!”……
  不一会儿他二人便到了房中,秋水先行过礼,曹丕才跪地叩拜道:“孩儿见过母亲。”
  曹操家教甚严,晚辈见了长辈,是一定要跪拜行礼的。
  卞夫人道:“丕儿乖,快起来到娘这里来。”
  曹丕起身到她身边,她便指了指司马木木,道:“你看,这是司马姐姐,以后啊,就由她照顾你的生活起居了。”
  “啊?”曹丕看时才发现是司马木木,还是一身旧衣,长得又不漂亮,不禁往后退了一步,道:“娘,我不要她照顾我,我不要!”
  司马木木料定曹丕会有此举,好在昨天晚上她有所准备,已思得让曹丕接受她之法。
  而秋梅却又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心想着,丕公子可不是一般的小孩子,他要是不喜欢你,你可惨了,夫人交待你的首件事就无法完成,那你在曹府就与废人无异,夫人留你何用?
  卞夫人看曹丕神情,似对司马木木异常讨厌,想他们才初次见面,她虽穿衣较为朴素,相貌也算平凡,但总不至令人生厌吧?她自然不知这二人昨日已碰过面,于是问道:“丕儿,你倒是说说,为何不让她照顾?”
  曹丕指着司马木木道:“娘,你看她,生得一副村姑样,穿的一身村姑衣,一定是又笨又傻,你让她带丕儿,不怕丕儿变得和她一样傻吗?”
  此刻秋梅已在心中对曹丕竖起大拇指,觉得他说得对极了。
  司马木木本还面带微笑的,但此刻笑已僵硬,心想:“你个死小鬼,敢说姐姐笨,什么眼神儿啊你?姐穿村姑衣怎么了,姐就喜欢这个style,你管得着吗你?敢说我笨,待会儿啊,出个脑拐整死你!”想到此处她便微笑依旧。
  卞夫人道:“丕儿,你父亲常说,人不可貌相,一个人笨不笨,傻不傻,与穿衣长相无关,这位司马姐姐,学问可大着呢,不信,你可出些诗文考考她。”
  曹丕道:“好吧。”他今年已九岁,但早已熟读诗经文学,诸子百家,对他来说,出个诗文极为简单,他略加思索,道:“我高祖皇帝英明神武,虽诗歌所作不多,但首首寓意深刻,你就背一首《三候之章》吧,太难了别人会说我曹丕欺负你这村姑不识字。”
  司马木木在心里道:“哟,年纪轻轻,好大的口气呀,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好在老娘在二十一世纪也是本科毕业,学的就是历史,你父亲的诗歌我未必都会,量实在太多,但刘帮那几首破诗,老娘早就倒背如流了,当年就这道题考了十次,我再不会,岂不比猪还笨?你想考我,我也不能便宜你,条件交换,极为公平。” 她想到这里,便开口道:“夫人,丕公子考我一题,我能否回考他一题?”
  卞夫人点头道:“可以。”
  司马木木又对曹丕道:“丕公子,假如我出题你答不出来,那你就应了我,让我照顾你,倘若我答不出公子的题,就任凭公子处置。”
  曹丕一听,高兴极了,但当下他又想不出处置她的方法,只好问卞夫人:“母亲,你说她要是输了,我该怎么处置她?”
  卞夫人本就不想处置司马木木,再看她此刻她竟侃侃而谈,定是胸有成竹,于是道:“为母怎么会知道?你就自个儿看着办吧,看你平时整人的办法颇多,怎么今天也没招了?”
  曹丕见卞夫人不出主意,本想问秋水,但她知秋水善良,必不会出招,于是又将目光投向秋梅,道:“秋梅姐姐,这些婢女中数你最古灵,你说,她若输了,该如何处置她?”
  

☆、第十三章  愿赌服输

  秋梅正待他问,他一问,秋梅不禁一阵激动,道:“丕公子果然有眼光,问我秋梅,算是问对了,我认为愿赌就得服输,做人一定要守信用,倘若司马姑娘输了,我看就得离开曹府,到外头做乞丐。”
  司马木木一听她要出主意,自知这秋梅恨她已深,出的定是馊主意,但却没想到竟想着让她去做乞丐,当下只在心里叹道:“不知这秋梅为何恨我入骨,连做梦都想让我当乞丐,可谓是用心良苦啊!但我又怎么会输呢?”想到这里,她爽口道:“好!做乞丐就做乞丐,当年韩信受得了胯下之辱,我与他比,就是做回乞丐又有何妨?”
  卞夫人半天不语,只要她不说话,那秋梅的话定不算数,再说司马木木乃曹操亲自带回,若他日曹操问起,她自无从交待,是以断不会同意让她离开曹府。
  曹丕拍手道:“好主意,好主意,就这么定,那村姑,你倒是将高祖皇帝的《三候之章》背出来吧,可是要一字不差,差一字便是输!”
  司马木木一笑过后,便朗朗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秋梅见她停顿,上前道:“你倒是接着背啊,背不出来了是吧,你输了吧,哈哈。”
  此刻曹丕脸上无半点笑容,而是对秋梅道:“她已不用再背,因为此诗,只有三句。”
  “三句?”秋梅不禁道:“丕公子,这也太便宜她了!就三句能考出什么?再出个难的。”
  曹丕郑重其事道:“既然司马姐姐能知韩信当年之事,又知三候之章,想必亦是饱读诗书,我亦不用再考,此关算她过。再说男子汉大丈夫也应该言而有信。”他说话间已对司马木木有几分敬意,好歹由村姑改为司马姐姐了。
  司马木木也趁机溜须拍马几句,道:“丕公子小小年纪已经气度不凡,知书达理,夫人真是教导有方!”
  卞夫人笑道:“哪里哪里,丕儿虽然顽皮,但也聪明守信,这点还是不错的,但司马姑娘也真是好学问啊。”
  司马木木道:“承蒙夫人谬赞,小女子实不敢当。”
  秋梅看这二人相互称赞,实是嫉妒不已,她恨自己读书太少,当下也唯有板脸低头,沉默不语。
  曹丕道:“司马姐姐,你且快快出题,我已经等不及了。”
  司马木木正色道:“好。”她思索片刻,道:“既然说到高祖皇帝刘邦,那我就借高祖皇帝之名给你出一道题。”
  曹丕听她要以高祖皇帝出题,自在心中偷笑,他自信已饱读史书,高祖之事,他无不知晓,于是道:“司马姐姐请放心出题,我曹丕若答不出来,自甘认输。”
  司马木木为防万一,又强调道:“丕公子,我事先声名,我出之题,乃脑拐题,你若答不出来,知道答案后,不能有半句怨言。”
  曹丕道:“我答不出来,自然无半句怨言,只要答案合情合理便是,只是什么是脑拐题?”
  司马木木心想着,若说是脑筋急转弯,他定听不懂,若说是耍无赖的题,无异于搬起石头砸自脚。她思索半天才道:“就是脑袋很灵光的人答的题,脑袋拐弯要快。”
  卞夫人道:“我丕儿脑袋自是灵光无异,司马姑娘,你且出题。”
  司马木木道:“好,我出了,世人皆知高祖皇帝乃沛县中阳里人,那他从中阳里到县城约莫两个时辰,为何回来却用了四个半时辰?”
  曹丕不加思索,当即答道:“这个简单,高祖皇帝素爱饮酒,定是中途喝酒去了。”
  司马木木笑道:“丕公子所答确是合情合理,但高祖皇帝那天并未饮酒。”
  曹丕听答案不对,立时色变,眉头微皱,又急忙答道:“那他定是途中扭到脚了!”
  司马木木道:“高祖皇帝英明神武,怎会轻易受伤?”
  “那他定是途中与人打架!”
  司马木木摇头不语。
  曹丕又连猜数个答案皆被司马木木否决,最后气极败坏道:“你这个丑村姑,出的什么狗屁题!你快说答案,若不能让本公子心服,定把你赶出去当乞丐!”
  司马木木自知他是小孩子脾气,也不生气,再说这种脑拐题,就是在当代也无几人知其答案,曹丕气极亦是理所当然,而卞夫人,秋梅,秋水,皆已对答案迫不及待,她也不用多卖关子,于是道:“其实时间是一样的,四个半时辰就是两个时辰,高祖皇帝回来也只用了两个时辰。”
  她一说此话,不等曹丕开口,秋梅直接指着她骂道:“你这个骗子,无赖!竟敢戏弄丕公子,四个半时辰为何是两个时辰?你这是什么破题!什么狗屁答案!”她能如此生气,是因为她方才自也在旁边想答案,最后听到答案如此不堪,着实生气。
  曹丕道:“对呀,这是什么答案,你且说出个道理,为何四个半时辰就是两个时辰?”
  司马木木道:“四个,半个时辰,加起来不就是两个时辰吗?”
  曹丕一听答案,若有所思,但秋梅又不服了,上前道:“我说司马村姑,你出题之时怎么不说清楚?你说四个。半个时辰就是了,干嘛说四个半时辰?你这不是耍赖是什么?哼哼,你就等着做乞丐吧!”
  司马木木本不想与她说话的,看到她如此盛气凌人,也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她板起脸,望着秋梅道:“我说秋梅大姐,我已提前声明,这道是脑拐题,倘若每字都说得清清楚楚还叫什么脑拐题?”
  “你--”秋梅自是无言以对,于是向卞夫人求助,道:“夫人,你评评理,这个村姑是不是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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