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是解药?”白染儿狐疑道。
【二四九】遗梦{一}
【二四九】遗梦{一}
“是毒药,不相信就别吃了,反正我觉得你现在这样挺好的,只要我想,随时都能欺负你”李恪伸手欲从白染儿的手里夺回来那白色小瓷瓶。
白染儿看他的表情不像说谎,伸手嘟了了下他裸|露在外的两颗小红豆,“再信你一回,你若敢骗我,我就用蜡油烫你这儿”
李恪含笑抬手揉了下她的脑袋,“赶紧吃吧,吃了运功调理下,要不然等明天回去你走不成道,那就丢大人了”
“那还不都怪你”白染儿嗔怪一声,倒出一粒药丸放进嘴里,她嚼着甜甜的药丸,“能不能多吃一颗,甜甜地和糖豆似地,真地很好吃”
“一天吃一颗,不能多吃,多吃了对你的身体不好”李恪轻扬碧蚕丝像玩杂耍似地倒了杯水,手轻轻一收,一杯水稳稳地就到了他的手上,他将水递给她,“喝口水”
“谢谢,不过这药叫什么?”白染儿接过水喝了一口道。
“玉露丸”李恪笑望着白染儿,“以后能不能答应我少逛**楼和小倌院”
白染儿一口水噎住了嗓子,咳得双眼流泪满脸通红
李恪轻拍着她的背,“急什么,我只是让你少逛,又没严令禁止不让你逛”
白染儿轻捋着胸口待气顺了,大眼一瞪,“我逛**楼和小倌院是为了寻找可造的人才,不是光看你想的那些龌龊事”
“所以我才让你少逛,要不然我早不让你进那种地方,你堂堂的都督夫人,隔三差五就逛**楼和小倌院,这要让外边的人知道了,别人还以为我满足不了你的需求,以致你还要出外打野食”李恪嘴角上翘七分戏谑三分不满道。
“丫丫的,老娘什么时候打过野食,要真打野食还轮得到你”白染儿伸手狠拧了把他胸前的小红豆。
“就算你没打野食,可你不知偷看了多少小倌们的****,要不然你怎么知道往男人的这儿滴蜡油,正经女孩谁会有那样的奇怪想法”李恪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大手揉捏着她胸前的娇柔,用手指轻轻拨弄着娇柔顶端的那粒愈来愈饱满的红梅。
一阵酥麻的感觉瞬即袭遍她的全身,白染儿瘫软在他的怀里,声音娇|喘着求饶道,“好,好,我答应你除非工作需要,我再也不偷看那些**楼小倌们的房中秘术,否则就让我长针眼”
一股腥甜再次涌上喉头,她强压住喉头的那股腥甜,不让他发现,用手抓住他那只不安分的大手撒娇道,“不要,人家身子都痛死了,我要运功疗伤”
“若是让我知道你再偷看,回来你看到了什么,咱俩就照着他们的样子做什么,皮鞭,皮带,蜡油,绳索,锁链,手铐,你想玩什么我就陪你玩什么,不过你充当地将会是弱的那一方,你可要牢记哦”说完,李恪低头含住她娇柔上的那粒红梅狠嘬了几口。
疼痛伴随着无法言喻的快感袭遍了她的四肢百骸,下身也是湿漉漉黏乎乎的一片,白染儿知道若是再不阻止,她又要沦陷了,只见她双手抱住他的肩部,张口狠咬在他的肩膀上,直到他的血充斥在牙齿,她才松开娇媚一笑道,“一边一个,正好一对,若是让我发现你再和别的女人鬼混,我就扒光了你的衣服,将你买到小倌院当弱攻”
“好,一边一口,好事成双”李恪报复性地含上了她另一娇柔顶端哪粒半胀的红梅,像小孩吃奶似地猛嘬几口。
白染儿强撑着瘫软的身子用手拧住他的耳朵,“我又不是你奶妈,不许再吃了”
李恪啪叽一声最后嘬了一口,嗓音低沉喑哑,曾经深邃无边的眸子里闪现的是赤|裸可见的浓浓情|欲,“我要爱爱,大鸟好难受”
“不要我腰都快酸死了”白染儿一把拍掉他的大魔掌。
李恪用嘴堵上她的唇,大掌从她的胸一直向下游移,直到她的芳草幽谷,摸到那琼浆蜜液时,他的双眼灿若旭日东升,只见他一把抱起她走向浴池,“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小嘴可爱,今晚我们就在浴池里爱爱,谁让你每次都在浴池勾|引我,却又不肯在浴池里满足我”
“丫丫的,是你在浴池算计我,现在却说是我勾|引你,你这颠倒黑白信口胡诌随处发*……”
白染儿没骂完就被李恪堵住了她的唇,喉头的那股腥甜她也再压制不住,算了,反正他早就吞了不少她的毒血,再多一点应该也无妨吧,想到这里,她攀上他的脖子疯狂地回应着他的吻
隔扇后浴池内,男人厚重的喘息,女人娇弱令人浮想联翩的呻|吟声与水的碰撞声形成一场爱的交响乐
欢|爱过后,白染儿和李恪穿好衣裳,携手来到屋外,白染儿打坐调息试着运气探查丹田的灵力,灵力虽然回来了些,但到底没她先前的灵力醇厚凝练,不过能回来这么多,白染儿在心里也知足了,只见她屏气凝神用她特有的吐纳法将天地间的灵气精华转化为能为她所用的灵力。
李恪则在旁边调息打坐用独特的心法修炼内力,两人互不干扰,一直到东方鱼肚白旭日东升的时候,两人才相继睁开眼睑。
“身体好些了吗?”李恪看她睁开了眼睛关心地道。
白染儿的脸色微赧,“好多了我先回屋睡会,中午我们回棉糖媒坊”说完,头也不回地率先跑进屋内,跳到床上,用锦被蒙住了头,一气呵成,速度快地惊人。
李恪的眉宇飞扬,嘴角含笑地随后跟进屋里,将身上的外衣脱了,然后揭开锦被,将她拉起来,亲手帮她脱了外衫,接着很自然地躺在床上,将她揽在怀里,“睡吧,一会我叫你”
白染儿轻哦了声,将头往他怀里拱了拱,疼痛与甜蜜的滋味相互交织,他是不是会和她一样亦在经历着这种痛并快乐的美妙感觉,一阵胡思乱想后,她渐渐沉入梦乡,梦里她来到一个梦幻般美丽的宫殿,偌大的宫殿里到处是丝带飘扬,她在宫殿里四处飘荡,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一桂树下,她看见一个和瑶妞一模一样,年纪也相仿的小女孩手里捧了本书,百无聊赖有一搭没一搭地在翻看着,她刚试着想喊“瑶妞”就见一满头红发的小男孩兴高采烈的跑到她跟前,“嫦曦,今天玉帝在天庭宴请魔尊,我们偷偷去瞧瞧热闹吧”
叫嫦曦的小女孩兴高采烈地拍着手叫喊,“好啊,好啊”刚叫了好,突地又想到什么,小脸一暗道,“可我们这样擅离职守,若是让王母娘娘知道会责罚我们的”
“嫦曦,没事的,我们就偷偷去看一下,据说魔尊的儿子和最漂亮的女儿今天都来,我听说玉帝和魔尊两大帝王要通过换亲来维持天界和魔界的和平,我已经和少帝讲好,只要我们两个扮成他的随身小仙就可以了”红发小男孩道。
白染儿仔细瞅了瞅那小男孩的长相,俨然就是小号版月笙,不过那会的月笙要活泼好动的多,只见小号版的月笙向她站立的方向甜甜一笑露出八颗小白牙,她以为小月笙能看见她,还开心得冲他摇了摇手。
哪料人家小月笙根本不鸟她,指着宫殿上的一只小白狐道,“嫦曦,那只臭狐狸是不是天天来烦你”
白染儿回头一看真有一只浑身雪白的可爱小狐狸懒洋洋地趴在墙头上,细长的眉眼似睁似眯。
“胡逸,来,过来”嫦曦向那只小狐狸招手道。
“嗖”地一声,小白狐就飘到了嫦曦的怀里,很是乖巧地趴在她的胳膊上
嫦曦怜惜地摸着小白狐的头,“胡逸是不是想和我一块去瞧瞧热闹”
小白狐很是享受嫦曦的抚摸,细长的眉眼开出一条缝隙,伸出舌头轻舔了下嫦曦的手心。
月笙伸手拧起小白狐尖短的耳朵,小脸一红道,“嫦曦,以后不准你抱这只骚狐狸,他是个公的,在占你便宜,你知道不知道”
“月笙,你这样拎着他会很难受地”嫦曦小嘴一嘟,垫脚从月笙的手上抱过小白狐,伸手安抚着他,“小逸不怕,嫦曦会保护你”说完,她瞪了月笙一眼,“月笙哥哥,他只是个还没修成人形的可爱小狐狸,没有像你说的哪样,你又何故老是为难他”
白染儿发现那只小白狐听了嫦曦的话后,得意地向月笙扬了扬脑袋。
“嫦曦,他早就修成人形了,只是他隐藏了修为,在骗你而已,不信,你看”月笙气愤地瞪了眼小白狐,然后在小白狐的眼前划了个圈。
只见一个光着屁股的小男孩正乖巧地趴在嫦曦的胳膊上,细长的眉眼微微上扬,两只前爪护住似露未露的小鸟。
那幻化后的人型俨然就是司徒康那妖孽男人的缩小版,白染儿看着那小白狐可爱的动作,捂着肚子弯着腰咯咯笑个不停,反正她是做梦,这儿没有人能看见她。
嫦曦望着漂亮可爱的小白狐,开心道,“小逸,你修成人型了,我真是太高兴了,怎么不早告诉我,害我一直为你担心,怕你过不了那一关”
被揭穿了的小白狐恋恋不舍地跳下嫦曦的胳膊,幻化成了个光屁股的小男孩站在地上,双手交叉护住小鸟,“嫦曦,给我弄身衣服,我才刚幻化成人形本想给你个惊喜,却让他这个讨厌鬼给破坏了”
【二五0】遗梦{二}
【二五0】遗梦{二}
“嫦曦,我们走,不理这骚狐狸,明明被揭穿了还找借口掩饰”月笙气愤地拉起嫦曦就要往外走。
“嫦曦不要小逸了,呜呜……”小白狐一手捂着小鸟,一手揉着眼睛嚎啕大哭。
“月笙哥哥,我们带上小逸吧,你不来陪嫦曦的时候都是小逸在陪嫦曦”嫦曦扭头望了眼嚎啕大哭的小白狐,眼神乞求地望着月笙道。
月笙嘟嘴望着为小白狐求情的嫦曦,虽然心里不高兴,但也不想让嫦曦不开心,只见他走到小白狐的面前袖袍一挥,一身红色锦裳就套在了小白狐的身上,“这衣裳会随着你的修为而增长,便宜你这个骚狐狸了”
“月笙哥哥,小逸穿上这身衣服好美”嫦曦挣开月笙的小手,一脸兴奋地跑到小白狐身边,掏出一条丝绢小心地替他擦干眼泪,“小逸,别哭了,嫦曦不会不要小逸的,走,月笙哥哥说带我们去找少帝”
小白狐抽噎着一把抱住嫦曦的腰,“小逸还以为嫦曦不要小逸了,那小逸还修什么仙”他那细长的眉眼确挑衅地斜睨向月笙。
白染儿叹了口气,替月笙掬一把同情泪,向小白狐暗翘了翘大拇指,不仅占了人家的衣裳,连人家女人的豆腐都吃上了。
月笙从鼻腔里冷哼一声,“嫦曦,一会儿迟到了,我们就进不去了”
嫦曦推开小白狐,拿出一瓶绿色****和一瓶粉色的香水,“小逸,喝了它你就能长到和我们一般大”然后将绿色****递给小白狐,将粉色的香水撒在他的身上,“这瓶能遮盖你身上的气味,你收好”
小白狐向嫦曦绽开了一个明媚的笑容,坦然地接过两瓶药水,将粉色药瓶收好,另一瓶则喝了下去,眨眼间,小男孩就长得和月笙的高矮差不多。
嫦曦欣喜地围绕着小白狐转了一圈,“小逸真美”
“再美也是只妖孽”月笙郁闷地踢着脚下的小石头道。
嫦曦摇身转了一圈,就变成了俊美无比的小男孩,只见她牵起小白狐的手走向月笙,然后用另一只手牵起月笙的手,“月笙哥哥,不生气,小逸是曦儿的好朋友,月笙哥哥是最疼曦儿的人,月笙哥哥一定会善待曦儿的朋友对不对?”
刚刚还在生闷气的月笙听到嫦曦的话,顿时眉开眼笑,“月笙哥哥最疼曦儿,不像某只骚狐狸只晓得从曦儿身上讨好处”
胡逸向月笙翻了个白眼,一副小妖还用得着你,不和你一般计较的懒散不屑眼神。
三个俊美少年一起向宫外走去,白染儿正想跟着他们三人一块去看看,只听远方飘渺的呼唤一声接一声唤来,“染儿,醒醒,我们要回去了,要不然岳母岳丈该担心你了”
白染儿犹疑了下,还是努力睁开了惺忪的睡醒,她半眯着眼咕哝了一句,“正做着好梦呢,讨厌死了,都不让人家梦完”
李恪一把将她拉起来,“太阳都落山了,本来我传信给朝阳说中午回去和二老一块吃顿饭,看你睡得香,都让你睡到晚上了你还没睡够”
言语里的宠溺不言而喻,白染儿揉了揉眼,看他表现还好的份上,闭眼醒神五秒,下床换了身崭新的襦裙,和他一起走向别院门口,别院的下人只给他们牵出一匹马。
“一匹马是你骑还是我骑,堂堂的大都督就那么穷”白染儿瞪他一眼,飞身上马,拿起马鞭狠抽了下马屁股,马儿一吃痛就蹬蹬蹬地快速向前奔跑起来。
李恪嘴角上翘,提气一个纵跃就稳稳地落在了白染儿的后面,只见他从后面一手将她揽在怀里,一手从她的手里接过马缰,“有我在,没睡够,你可以窝这儿再睡会,等到了我叫你”
免费的肉垫不用白不用,白染儿靠在他的胸膛上假寐地想着心事,所谓天地万物相生相克,****之毒一定有解,只是暂时还没找到解毒的方法而已。
她是不是要去南胡国找司徒康和白胡子老头,现在的司徒康早已统一了乌蛮和白蛮及周围的几个部落,在唐贞观九年冬十二月初五建国号南胡,定都洱海,以母姓孟姓称王,号苍雪王孟逸,南胡国也就是后世举世闻名的南诏国,大理的前身,据闻,白胡子老头现隐居在南胡境内的点苍山一带。
心下犹疑着要不要去找他们,可不去找他们,难倒就这么任由毒素渗透五脏六腑,最后因脏器衰竭而死,况且,若是她一个人中毒就算了,就算死也就是她一个人的事。
可现在不一样了,不仅她中毒了,李恪因她所累也中毒了,还有她肚子里没准会存活的受精卵,若是那受精卵抵抗不住她身体里的毒性,被毒素杀死也就算了,可万一那受精卵存活下来,那可真是她的至亲骨血,她怎么可能置那小小的孩子于不顾,让那小人儿在到处都是毒液的环境中生长。
更让她担忧的是怕那个小人儿生出来会是个畸形儿,一想到那个小小的人儿会有某方面的天然残缺,她的心就一阵抽痛,同时一个决定在心里悄悄形成,她给自己两个月的时间,若是两个月内能找到****的解药,而肚子里的那颗受精卵也能经受得住毒素的考验,那她就要了这个孩子,若是两个月内,她依然找不到解药,那这个孩子她就要喝堕胎药流了
两个月的时间太仓促了,就是现在动身去南胡国,快马加鞭最少也得十天脚程,一想到两个月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白染儿现在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到洱海去,而答应李恪和高阳的京城之行恐怕她要食言了,不过高阳的婚事她会让人先调查清楚房遗爱的为人再做打算。
心中有了计较,她内心暂时平静了不少,他们很快回到棉糖媒坊,白染儿带着李恪从棉糖门房的后门直奔后堂,这一顿饭,宾主吃的尽欢,白岭和王莲花的脸上总算是有了笑容,白染儿也极尽所能的耍宝逗二老开心。
吃罢饭后,白染儿借送赵静姝回家的机会,先后去了丑爹和锉八家,依次委托麦冬夫妇和熊乐乐夫妇帮她照看二老以及店里的生意,有什么事就用飞鸽传书。
回来后,她给高阳讲了个白雪公主的故事,待高阳睡后,她则悄悄将她出门必带的物品放进了她的双肩背包内,然后将背包藏了起来,打坐调息一直到五更天,给李恪留了张字条压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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