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安谦(安宴)!”安宴安谦扶额,不会吧,又来一个分不清他两的蠢……人?
“阿姐不用担心,今天两个安谦,明天两个安宴……”姚旻执从地上起身,走到丝音身边,抱着自己从不离身的长剑,说道!他不会告诉别人,他从小就和安谦安宴在一起,但从没有分清过!
丝音嘴角一抽,眉角一抽,“嗯,小执真是聪明……”
安谦安宴无力望天,少主,怕是这样你也是记不清楚到底哪天是两个安谦,哪天是两个安宴吧?
“小执乖,先去休息吧,姐姐现在有事忙,这个门主姐姐当了!”嘻嘻,不当白不当,她扫描了一下,音杀确实适合她练!用琴音操控灵力,是不是会更加威力无穷?
“慕晋琛,陪我去看问旋!”丝音将手上破败的年岁久远的小提琴抛给不远处的挽清,拉着慕晋琛的手就往问旋的院子飞奔而去!
姚旻执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哈欠,是该睡觉了,自从师傅离世,他就没有睡过觉了!
“少主,要回绝杀门吗?”安谦见姚旻执疲惫不堪,有点心疼!
“不!在这里睡!你们回!”说罢,姚旻执就丝毫不可气的进入丝音的卧房,脚尖一点,就上了房梁,梁上君子,他当的得心应手!
丝若见问旋睡的正香,就没有继续打扰,此刻她和宇文承泽相对无言的走在花园里,气愤未免尴尬!
“丝若姑娘,世上好男儿何其多?为何执着那不属于自己的人?”宇文承泽摇着手上的大折扇,故作不经意的出声!
但是丝若听了宇文承泽的话,不可思议的顿住脚步,有点慌张的抬头看着宇文承泽,他知道了什么吗?自己这样不堪的情意被人知道了吗?是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吗?丝若惊恐的打量着宇文承泽俊美的容颜,想要在他脸上找出玩笑的意味,哪怕一丝一毫也好!
可是……没有!丝若再也不敢看宇文承泽的眼睛,慌乱的别过头,只觉万念俱灰,天空一片阴暗,他们会看不起她吧?他们会不会赶自己走?不让她留在她的身边?
宇文承泽见丝若忧虑不定,心中内疚不已,“丝若姑娘何必烦心,如果丝若姑娘不介意的话,我们痛痛快快的喝一场,来个不醉不归,让那些烦心的事抛之脑后!如何?”
“不醉不归?”丝若心向往之,多么惬意的场面,就让她好好放纵一回吧!
“如何?”
“好!”
“温茂……”宇文承泽朝虚空喊了一声,立马有一个人飞身离去!
不一会儿叫温茂的男子就将在花园附近的小亭里摆好了酒水,两人围坐在桌子旁,宇文承泽轻车熟路的倒满两杯酒水,“丝若姑娘,一醉解千愁,来,干!”
“好一个一醉解千愁,丝若先干为敬!”辛辣的酒水入腹,从喉咙到胃部,火辣辣的痛,“咳咳……好酒……”
宇文承泽见丝若一改以往温柔端庄,直爽豪迈,心中忍不住赞美,这样的女子,如同天上的白云,有时候温雅柔和,有时候徇丽多彩,有时候洒脱狂热,他轻笑一声,也一饮而尽,“好酒!”
一杯酒水下腹,对于丝若这样的闺阁中的千金大小姐,确实有点勉强,立马就有了几分醉意,绝美清丽的脸上飞起一片红晕,丝若伸出纤纤柔荑,拿起宇文承泽面前的酒壶,倒满第二杯。
她慢慢的扶着桌子站起身来,端起酒杯,摇摇晃晃的走到小亭的边上,举起酒杯,对着新生的太阳,迷离的说道
“情之一字,心之所向,思之所往……”
丝若仰头猛的喝下手中的酒水,忍者灼烧腹腔之间灼烧般的刺痛,眼前的景物变的模糊不清……
“咳咳……倾不尽吾心意,向之何所依,往之何所以……”
丝若怔怔的盯着空空如也的酒杯,感觉的到自己的心也如失去酒水浸润的酒杯一样,空缺了一角,没有了支撑,生疼生疼的!
她捂着自己的心口!
“怎奈何,心思非吾之能控,尽待……情殇……”
宇文承泽看着丝若摇摇欲坠的身子,连忙上前搀扶,他的心也猛的抽痛,她……就这般爱着慕太子么?
“丝若姑娘,你醉了!”对于丝若的话,宇文承泽感叹她的才华之余,也是感慨万分,是啊,爱一个人就是如此,明知前路艰辛,却不由自己的心!
“我没有……”她没有醉,但是却想醉。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醉了,就不痛了;丝音,你可知道,你和慕太子在一起打闹嬉戏,对丝若来说,是何等的伤害?
“丝若姑娘……”宇文承泽有点后悔,她一个姑娘家的,他带她来喝什么酒啊?
“别叫我,我叫上官娉婷,我不是安诺丝若,不是……爹爹……丝若想家,丝若好想回去……”家是一个人永远的精神归宿,当她受尽生活酸甜苦辣,爱恨嗔吃的洗礼之后,最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家……
丝若突然歇斯底里的朝宇文承泽大喊一通,声泪俱下,朦朦胧胧之间,眼前男子的脸变成了当日西湖河畔,那个清丽俊俏的小公子,丝若喜出望外,她一下子扑到那人的怀里,死死的抱着宇文承泽的脖子……
“你来了?娉婷好想你……好想你……娉婷好爱你……”随即就动情的吻上了眼前之人的唇瓣。
宇文承泽还没有从怀里的温香暖玉里回过神来,唇就被另一片柔软代替……
宇文承泽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心急极为复杂,他僵硬的将上臂放在半空之中,不知所措……唯一的感觉就是,心——凌迟般的痛……
突然,丝若又猛的推开宇文承泽……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出现在娉婷的面前?为什么要打破娉婷平静的生活?你不能爱我……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丝若委屈的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哭诉道,“不对……你不能爱我,不能范我同样的错,要痛,就让我一个人痛好了……你不该的……”丝若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她此刻脑海里一片乱麻,矛盾不已……
“丝若姑娘……”宇文承泽本想说些什么,却生生的止住,他恼恨的握着双拳,慕太子……你过分了!
只不过,丝若姑娘,哭吧,哭出来或许要好一点!
“可是为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丝音,我恨你,我恨你……”丝若撕心裂肺的哭出声来,她费力的摇晃着宇文承泽的双臂,想将自己的委屈全部发泄在眼前人的身上,“丝若真的好恨你……有多爱你,你有多恨你……”丝若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眼前一黑,脚下一软,就晕了过去
宇文承泽听见丝音之后,大脑轰的一下,一片空白,怎……怎么可能?
但是情急之下,他还是抱住了丝若瘫软的身子,任由丝若梦呓般的在自己耳边轻声说着
“丝音……丝若恨你……恨你……爱你……”
宇文承泽颤抖着看着丝若白里透红的双颊,还是那般绝美,但是她红肿的眼睛,挂满泪痕的脸部似乎在嘲笑着自己多么的可悲!也在嘲笑眼前女子爱而不得的悲伤!
爱上一个人,幸福;
错爱一个人,心殇;
爱错一个人,却是万劫不复;
他怜爱的拭去丝若眼角划过的清泪,“丝若,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他突然抱起丝若的身子,“放心,我会让你忘记她的……一定!”一字一句犹如宣判!
“温茂,今日的事情不可泄露半句……”
“是,城主!”
宇文承泽抱着丝若离开之后,丝音和慕晋琛两人从一假山后出来,丝音完全不相信自己眼睛,丝若竟然主动吻了宇文承泽,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的事啊?天啊,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有看出来!
啧啧……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爱情想来的时候,想挡都挡不住……
慕晋琛也没有听到丝若躺在宇文承泽怀中后喃喃自语的话语,但是他却开心了,乐的其成,反正认识丝音的男子,还是尽早娶妻生子吧,越快越好……
就算没有对上眼儿,他不介意帮他们一把!
只不过,若是被慕晋琛知道不是宇文承泽和他抢丝音,也不是丝若和丝音抢他,而是丝若和他抢丝音,不知他又有什么想法!
72。第二卷 与君初相恋…第72章 问旋的可疑
“丝若不会吃亏吧?”丝音有点不相信宇文承泽那个人骚包男,本来那么有钱的人,却低调的不行,说低调吧,又摇着一把破扇子招摇撞骗,自己都被骗了去,哼!
“光天化日,能出什么亏?而且就算有亏,也是宇文承泽吃亏!”慕晋琛心中所想莫非是上官娉婷尽快收了宇文承泽,为他除去一大障碍!
“你说什么?”丝音掐了一把慕晋琛,狠狠的道,什么人啊?
“嗯……丝音真是心狠,只不过……爷喜欢!”慕晋琛牵着丝音散漫的走着,满足之极!
“果真下贱!”丝音咬牙切齿!
丝音和慕晋琛刚到前院时,弦羽就追了上来,“爷!”
“怎么?下朝了?”
“是!爷!”
“如何?详细经过!”
“启禀爷,北闽皇在朝堂之上宣读了昨晚拟好的懿旨,同时封大皇子水无尘为峼王,封地郡州一带;封二皇子水无恒为俞王,封地永州一带;封三皇子水无铭为寞王,留……北闽皇都,暂无封地;但是在二位皇子上前谢恩之时,从三皇子身上掉出北闽调兵虎符,三皇子当即恶人先告状,捡起虎符,说是从大皇子身上遗落,北闽皇大发雷霆,镇北大将军遗失虎符,革其职,受大理寺查办;大皇子盗取虎符,意图不轨,留宗人府查办……三皇子择日启程廖绍救灾,不得有误!”
“那皇帝是傻的么?他没有长眼睛么?朝堂之上他身居高位,居高临下,下面的人什么动作,能逃过他的眼睛?水无铭那笨蛋说什么就是什么?”丝音一听弦羽的话,无语至极,这也可以?“还有,封无恒为俞王,愚王?他是在打谁的脸啊?”
“对付敌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丝音可知道?”慕晋琛捏了捏手心丝音的柔荑,安慰道!
“我怎么知道?三十六计,那么多,我怎么知道哪一个才是最好?”
“呵!自然是将计就计;亦或是,敌不动,我不动,静观其变;北闽皇帝高居其为几十年,低下的人有什么动作,他若不一清二楚,怕是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话虽这么说,慕晋琛却也猜不透这老皇帝到底在想什么,三皇子封王却留驻皇城,无疑是莫大的荣耀,但是,他却也知道,敌人最好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最好;他究竟是看好水无铭,意在包庇?还是处处防备?寞王?为何是寞王?这个封号未免太不景气!
“哼!管他那么多,无恒离开皇都,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安静的度过一生也好,他那么干净纯粹的人,就该远离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俞王,愉王也好!丝音暗自祈祷!
“无恒,无恒……叫的如此亲切,怎么就没有听你这么富有爱心的唤爷一次名字呢?”慕晋琛脸色一下子就铁青铁青,犹如黑透了的锅底一般!很明显,他吃醋了!
“额,无恒只是孩子好吧?瞧你那样……连旺财都嫌弃!”丝音甩开慕晋琛的手,就转身进入问旋的房间!
丝音刚一进去,就听见问旋梦呓般的声音!
“水……水……”
丝音高兴坏了,她醒了,连忙到了一杯水,扶起问旋,“问旋……醒醒,问大女侠……”
在丝音的呼唤之下,问旋悠悠的睁开双眼,就着丝音的手,喝下了满满一杯水!问旋这才清醒,动了动自己的手,还是包的严严实实,但是却没有了那般蚀骨钻心的疼痛,她下意识的打量了一下身处环境,也似乎在找寻什么人!
“不用看了,白无常并未在这里!”慕晋琛站在房门口,把玩这手上的血色玉扳指,面无表情的说道!
“问旋,那个阎煞和你什么关系啊?为什么他会救你啊?”丝音也好奇不已,有些事情问清楚的好,否则误会了就不好了!
“听说过,从未见过!”问旋努力的想了一想,看自己的记忆中是否存在这一号人,但是,除了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杀人不眨眼,吸人鲜血练就邪功之外,确实与阎煞没有过多的交集!
“不可能啊?他还像和你很熟一样啊,哼!我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和问旋套近乎,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然后逃之夭夭……这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种龟孙子的办法也想的出来,还是男人嘛?”丝音先前还一副温顺的小绵羊的样子,下一秒就如炸毛的公鸡一般,激动万分,“慕晋琛,让你要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缩头乌龟去为问旋找药,先在好了,不行,你一定要派人去,要不让绝杀门的去也行啊!”
“丝音就真的相信燕大神医的话,问旋需要那些药材?”那些药材哪一种不是珍贵无比,为了救一个小小的黑无常,就算丝音愿意,他愿意,然那臭小子也是不愿意!
“你什么意思?”丝音困惑,不要药了?
“丝音的目的达到,药的事情还重要么?”
“那燕绯然骗我们?”丝音气急,好哇,真是好样的,燕绯然算了,筠儿也骗她么?慕晋琛也是,现在才说?
“然救问旋用了很多珍贵的药,并且动用了精元,要点报酬也是无可厚非,丝音何必生气!”慕晋琛见丝音的脸色不好,立马低声下气的讨好!
“我又没有说什么,看你急的那个样,怎么?怕我把你那二货一般的表弟怎么着?真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能啊?丝音怎么能怎么着他呢?要怎么着也是怎么着我吧?丝音,你就怎么着我吧!”慕晋琛走到丝音的身边,将她揽在怀里,撒娇般的道!
问旋无力望天,肉麻!
随即慕晋琛用探究般的眼神打量着问旋,凌厉气势的眼神让问旋无处可躲!
“黑无常三年前出现在江湖,杀人无数,却也是惩奸除恶,江湖上的鼠辈们对你也是闻风丧胆;因为喜穿黑衣,所以被江湖人称作黑无常;但爷就想知道了,三年前,你在哪里?师从何处?”
“什么意思?”问旋也冷冷的看着慕晋琛,那眼神孤傲清冷,一点都不再慕晋琛之下,笑话,问旋会在气势上认输?
“黑无常不必担心,爷只是提醒你一句,事情的原委还需自己探清,毕竟,你就愿意糊里糊涂的蒙在鼓里,任人摆布?”
“无稽之谈!”问旋对慕晋琛的话嗤之以鼻,她会被别人摆布?她问旋行的正,做的端,他能放任自己留在丝音身边,难道没有仔细调查过自己么?
“无稽之谈与否,爷想黑无常只有分论,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丝音……”
“哦,问旋,那你好好休息!你的手伤的太重,要养一段时间,外面有婢女,你有什么需要就叫她们!我先走了!”然后丝音就和慕晋琛一并离开!
“嗯!”嗯,谢谢,问旋望着丝音离去的背影,心中感激万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大伤小伤多不胜数,自然知道自己的十指伤的有多重,原以为会就此残废,没想到却被燕绯然治好!
只不过,阎煞……她真的认识他吗?
此刻,问旋眼神凌厉冷傲,真的有幕后之人吗?
“慕晋琛,你对问旋说的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有什么不妥么?”丝音疑惑不已,难道是有什么人从中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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