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胖老板对于能够亲手切割这样一颗世界顶级名钻并且把它给镶嵌成钻饰已经很兴奋了,兴奋得感觉心脏都快要撞胸而出。哪还会动什么歪心思,即使有歪心思,老实巴交的他也不敢在徐遥这个看起来深不可测地人面前放肆。
“现在就开始吗?”胖老板小心翼翼的把深海之星轻轻放下,抹了抹额头上因为激动给溢出来的大汗。
徐遥点了点头道:“当然开始,越快越好。”
“那……你想要怎么操作?怎么切割?”胖老板问道。
“你问我怎么操作?怎么切割?”徐遥被胖老板问得张了个大嘴,“我要是知道的话还要你来干嘛?你不要现在才跟我说你刚才一直是在吹牛皮啊!”
“当然不是!”胖老板连忙解释道,“这……这……这么贵重的东西,要如何下手当然得你来做决定了,我……我怎么敢擅做主张。”
“哦。原来是这样,”徐遥笑了笑道。“想怎么切割随便你,反正必须切割下一颗小钻来打造一条守护星项链。其余剩下的部分你看着安排,全打成项链,其他款式的,不要和守护星重复就可以了。”
“就……就这么简单?”胖老板不可思议道。
“靠!”徐遥哭笑不得道,“你不是首饰加工师么。这对于你来说能有多复杂?”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胖老板的大汗流个不停,又抹了抹道,“我只是觉着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你真地让我来做主?”
徐遥点了点头道:“你是专业的,当然由你做主。”
“噢!我地老天!”胖老板脸上的兴奋神色更加入木三分,能拥有一个世界顶级名钻地加工权力就已经很不容易,他一个没有任何名气的小小首饰加工师,居然能够做主任意处理这颗深海之星,这要让其他同行,甚至是那些世界顶尖的珠宝设计师知道了,那羡慕的眼神估计都能够把他给杀死。
锋利的切割机与深海之星刚来了个亲密接触,那巨大地火花就把小小的首饰作坊闪耀得如碧丽堂皇的皇宫一般。看着胖老板那一付认真严谨跟对待他的命根子一般对待那颗深海之星。徐遥就知道他找对人了,小地方也能出“豪杰”啊!
在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徐遥跟胖老板就在他那小作坊里同吃同住,本来徐遥还警惕颇高,随时注意着胖老板地动向,因为深海之星毕竟是相当昂贵甚至是有钱都买不到的东西,可是到徐遥发觉胖老板这家伙每天除了吃饭睡觉,都在认认真真的切割钻石,帮他打造钻石项链,连出门呼吸口新鲜空气的意愿都没有,就渐渐放了心,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没事儿的时候就在一旁观看胖老板打造钻石项链。
这样的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星期之后,一条流光溢彩的“守护星”钻石项链,以及八条款式各异但都造型别致的钻石项链,一共九条**出炉,而那颗深海之星,也被切割得只剩下一堆碎乱的废料。
简直是太极品了!
望着眼前这九条款式各异地水蓝色钻石项链,就连徐遥这个对于珠宝不太在行地人,都觉着美不胜收,实在耀眼,难怪珠宝都是女人的最爱,亮啊!闪啊!耀啊!
徐遥很满意地收了货,把九条钻石项链往包里一收,问胖老板:“胖子,谢了,你的手艺真是没得说,我之前答应过要给你高报酬,这样吧,你说你想要多少?”
“我……我说?”胖老板对于首饰完工,也是异常兴奋。
“当然!”徐遥点了点头道,“说啊!”
“报……报酬也由我自己决定啊?”胖老板咧开嘴笑了笑,“你这人,真的很有趣,那……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这样,报酬我不要了,你把深海之星剩下的那些边角废料给我,可……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那些碎渣我还要来干嘛,不是……”徐遥笑问道,“这些钻石碎渣连一颗细钻恐怕都弄不出来了,你要来干什么啊?”
胖老板兴奋道:“深海之星啊,世界顶级名钻,我想留下这些碎料做个纪念,毕竟深海之星是由我亲自切割,并且负责打造的,这……这对于我来说意义非凡。”
“哦,原来是这样,”徐遥点了点头,从包里掏出一沓美圆扔给了胖老板,“这样吧,胖子,那些钻石碎料通通归你,但报酬还是得要,我总不能白占你便宜是不,这里有二十万美圆,够不够?”
这些钱都是跑路的时候炎彪“赞助”给徐遥的,一共一百万美圆,倒是很够意思,徐遥这段时间躲在台湾,花来花去也花不了这么多,反正对于徐遥来说钱留着一点用没有,倒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多给胖子一点,他开这么一家小店也不容易,更何况这一个星期胖子的确是尽心尽力在帮他做事,而且事情的成果也颇为不错。
“二……二……二十万美圆?”胖老板又是一声惊呼,“要不了这么多,这太……太多了。”
除却胖老板帮徐遥提供的那些铂金项链材质,打造项链的手工费也就几万新台币而已,哪里用得了二十万美圆。
“多了就多了,你手艺这么好,应得的,走了胖子,有缘再见!”徐遥朝胖老板挥了挥手,拉开店门扬长而去。
望着徐遥的背影,胖老板不禁哼起了描绘淡水小镇风土人情的那一首,台湾人都耳熟能详的闽南语歌谣………《流浪到淡水》,因为在胖老板眼里,徐遥分明就是一个流浪汉嘛,一个深不可测的神秘流浪汉!
“有缘,无缘,大家来作伴,烧酒喝一杯,乎干啦,乎干啦……”
徐遥从胖老板店里出来,就从淡水直奔台北,他现在的目的地,直指美国华盛顿。
从淡水一路上都相当顺利到了台北,利用那个德国人的身份购买机票的时候也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就是直飞美国的班机有点晚,要到晚上十一点,此刻才晚上七点多钟,时间尚早,机场太过于引人注目,徐遥便打算到上次来台北跟姚舒嘉一起去过的,士林夜市旁边那家小酒吧打发一下时间。
七点多钟并不是酒吧的黄金营业时间,酒吧里一个客人都没有,徐遥走到吧台那里坐下,跟吧仔要了一满杯龙舌兰,浅酌慢饮。
还没喝得小半杯,徐遥就感觉突然有了股倦意涌上脑门,眼皮子直打架,勉强撑了撑,用力了揉了揉眼睛,心想自己的酒量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差,才喝小半杯龙舌兰而已,至于头晕么?
可是头晕的感觉却没有因为徐遥的强撑而减弱,反而感觉越来越晕,待得徐遥迷迷糊糊的看着那个吧仔,明白酒里被人下了药之后,已经来不及了,“扑通”一声就倒在了吧台上。
【194】五花大绑后的两种感觉
吧仔晃了晃徐遥,见他已经彻底晕倒,便走过去把酒吧的门给关了起来,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随即把头上那顶假发一除,一头金色的秀发飘然垂落。
这个男生装扮的吧仔居然是个女人!
原来整个酒吧里除了徐遥,就只有这个“吧仔”,再没有其他人,连一个服务生都没有,如此特殊怪异的情况徐遥之前居然一点也没有察觉,实在是太大意了!
“吧仔”把昏迷的徐遥吃力的拖到酒吧卡座的沙发上躺下,自己也往旁边一坐,拿来一个手机,拨了一组号码,却有些犹豫,考虑了十几秒钟,“吧仔”还是摁了删除键,把手机放了回去,随即进酒吧里间找了一捆绳子,把徐遥结结实实来了个五花大绑。
“吧仔”拿了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燃,深深吸了几口,随即把烟雾轻轻吐到了昏迷中徐遥的脸上,如此反复了几次,徐遥的眼皮有了动静,只见那隔着眼皮的眼珠缓缓转动了几下,才微微睁开。
挣扎了几下,发觉动弹不得,身体已经被严严实实的捆起,徐遥便直视眼前这个“吧仔”半天,才苦笑道:“洁西卡,你什么时候学会玩绑票了,这样的游戏很有意思吗?”
眼前这个男生装扮的“吧仔”,正是洁西卡本人!
“你惹得罗德里格斯找了无数的狠角色来杀你,这样的游戏又很好玩吗?”洁西卡眼神里带着一丝愤怒,一丝不甘。*****极力掩示住自己心中地激动说道。
徐遥无奈的摇了摇头,依然笑道:“那你该不会是那些狠角色的其中一员吧?”
“如果我是呢?”洁西卡反问道。
“那就给我来点痛快的,用刀的话就磨快一点,用电的话电力大一点,”徐遥笑着说道,“可是千万不要用水啊,溺死很不舒服的,也不要用塑料袋,我也不想窒息而亡,当然。如果你……”
“丹尼尔!”洁西卡柳眉倒竖,又是心痛又是愤怒的说道,“我现在没工夫听你跟我说这些花言巧语,你以为你这样说,我……我……我就会放过你吗?”
洁西卡这么一说,徐遥反倒有些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要求你放过我了?也罢,不跟你开玩笑了。那你也别跟我逗笑,这么绑着我是什么意思?”
徐遥的问题洁西卡没有办法回答他,因为就连洁西卡自己,也不知道她这么绑着徐遥是什么意思。
美国大选结束以后的这一个星期里,机构里发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所有隶属机构的人,不管是干什么的,罗德里格斯通通让他们放下手头上的工作,专心去做一件事,全世界。哪怕找到天涯海角。都要把丹尼尔给找出来,一定要把丹尼尔给找出来!
枝连庞大,运转复杂的机构,一时间放弃了所有任务与工作,全体人员出动满世界为了找一个人,洁西卡不知道丹尼尔究竟是如何得罪了罗德里格斯,会让他向所有人下达这个近乎于疯狂的指令,这到底是为什么?
当然,美国大选虽然已经结束,乔治•;史密斯已经失败。但他和机构和罗德里格斯的关系并没有曝光,所以在这种时候,罗德里格斯还是不方便让机构里地人了解有关于丹尼尔到底是一回怎么样的事情,不过这不重要,只要所有人乖乖听话,用尽全力满世界逮丹尼尔,这就足够了!
而洁西卡。罗德里格斯给予她的任务便是找到丹尼尔就想办法致他于死地。哪怕先斩后奏都行,因为丹尼尔实在是太狡猾。只要有一丝机会,他都能够从中逃脱。
洁西卡又是机构里最有希望能够找到丹尼尔的人,罗德里格斯怕洁西卡万一找到丹尼尔以后,会被丹尼尔花言巧语所蒙蔽,所以先斩后奏,未免不是一个直接弄死丹尼尔的最佳办法。
刚刚洁西卡本想打电话给罗德里格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最终还是没有打,也没有对已经被她下了药的徐遥痛下杀手,只是把徐遥给绑了起来,至于为什么要绑起来,洁西卡自己也搞不清楚,她只觉得心里很乱很乱。
见洁西卡垂着头沉默不语,徐遥只好说道:“你这样绑着我实在是没有必要,你又不动手,而我也被你绑得难受,要不就帮我解开,有什么好好谈一谈!”
洁西卡有些动容,但还是坚持道:“不行,不能把你解开,罗德里格斯派了所有人出来找你,他一定要找到你!”
徐遥淡然一笑道:“我知道肯定是罗德里格斯让你来找我的,那你究竟想怎么样?要么把我放开,要么把我交给罗德里格斯,要么就地正法,这样耗着没意思,我还赶时间呢。”
“你……你……你怎么一点也不怕?”洁西卡指着徐遥的鼻尖儿,发起了小女生脾气,她这样把徐遥给绑了起来,再怎么着徐遥也应该担心害怕,可看徐遥的样子,似乎是知道自己恐怕不会对他怎么样似的,嚣张得让人生气。===
徐遥苦笑道:“可是我就是不怕啊,难道要我装怕?那好吧,呃……我怕,我很害怕,我害怕得浑身发抖,满意了吧!”
“你……你这个坏蛋!”洁西卡大为不满,伸出那修长地美腿跨坐到了被她绑在沙发上一动不能动地徐遥腿上,一对高耸丰满的胸部直贴徐遥面门。
幽香温软的酥胸就这么直贴在脸上,火热的娇躯又因为愤怒在自己身上微微颤动,这种异样的“勾引”令得徐遥十分不舒服,苦笑道:“好好好,不解开就不解开,那你下去好不好,下去好好说话,这么坐着老子很难受!”
“你很难受?”洁西卡那秀美水眸如鹰眼一般恨恨瞪住徐遥的脸庞,“你难受?你以前很喜欢这样抱着我的,你现在居然说难受?”
靠!两种感觉,能同日而语吗?
“我以前喜欢这样抱着你那是因为我们要亲热,而你现在这样坐着我又在那里抖啊抖,蹭啊蹭的,老子是憋得难受,老子已经憋了一个多月了,这样不舒服,你懂吗?笨蛋!”徐遥毫不留情的呼喝道,对于洁西卡,徐遥和她以前的亲热也经常是一种暴力美学,粗犷得很,不仅仅是动作,言语也是如此,所以跟洁西卡这样说话,她倒也习惯。
洁西卡这下倒是听懂徐遥地意思了,非常不满的说道:“你憋了一个多月,你知道我憋了多久吗?我憋了一年多了,自从你走了以后,我……我……我就再没有……没有……哼!”
洁西卡说着说着,那白的脸蛋儿上也抹了一层红晕,的确,虽然是个女人,但憋了一年多,也是极度违反了正常的生理需求,徐遥的一个多月与她比起来,确实不算得什么。
一张如狮子般狂野的嘴唇压了上去,洁西卡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柔舌已经被徐遥非常灵巧地捕捉到了,肆意贪婪地**。
洁西卡娇哼一声,**瞬间点燃,**霎时迸发,伸手抚住徐遥的脑袋,配合着他极力地进攻。
洁西卡身上那件吧仔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她自己给轻轻褪去,一具白但健美的**赫然裸露。
徐遥毫不客气,伸头就埋进了那一层薄薄黑丝胸罩掩盖住的傲乳之中,粗犷的**,轻咬,牙齿轻轻咬住前扣那一颗小小铁片,脑袋轻轻一动,这件薄薄黑丝便从前边断然成两截,一对颤动着的椒乳缓缓抖了出来。
椒乳上其中一颗粉嫩消漫的美点,被徐遥一口含住,巧舌随着美点边缘悠悠转动,这时候,洁西卡的整个娇躯,已是颤动得不行,春潮涟漪随着那白霞般的玉颈轻声呻吟了出来。
就在洁西卡情绪已然到了极致的时候,徐遥突然扫兴的说道:“该帮我解开了吧?”
洁西卡一怔,随即秀目圆睁道:“你……你……你这样就是为了让我帮你解开绳子?”
“狗屁!”徐遥很不爽的说道,“老子是那种为了保平安而出卖色相的人吗?靠!可是你这样绑着我,让我怎么做?”
洁西卡低声道:“你真的不是为了想让我帮你解开才……”
“不信拉倒!”徐遥皱眉无奈道。
【195】女人
洁西卡要再这么说,徐遥刚才熊起来的阵阵欲火估计就要熄灭掉了,妈的,**挑逗是为了让她帮老子解开绳子?老子***是这种人吗?郁闷!
“不许生气!”洁西卡美目一转,娇嗔道,“你不用管,我来!”
洁西卡说着便坐在徐遥身上,把那修长的美腿高高伸起,伸手轻轻一拉,自己身上的裤子便如丝一般滑落了下来,同时掉下来的,还有一条巴掌大小的黑色暗纹蕾丝丁字裤。
见到洁西卡这样的举动,徐遥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喃喃道:“好好好,洁西卡,算你厉害,就这么绑着我不松开,你居然想S*M我!”
洁西卡被徐遥的话惹得格格直笑,她当然没有徐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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