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再也走不进别的女子,可是她却一而再,狠心的往自己心里捅刀子。
可惜,他才将双手搂上去,慕容瑶已经抽身脱离他的身下,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踪影。
慕容瑶娥眉微皱,心里微微一惊,心道原来这具身体这么好认,她从未留意过胸前的链子,没想到竟是大皇子秦浩云亲自戴上的,如此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比她躇定的还要深许多。
秦浩宇愣怔了一下,慕容瑶此刻就站在他的身后,他微微转过头,不可置信的打量着慕容瑶,神色间有些意外。
心里思量,他的小雅何时有这等身手?
这两年她过得如何,在那尔虞我诈的深宫内院,柔弱的她要练就这副好身手才能存活下来吗?
心想着,愧疚之意油然而生,是他没有能力保护心爱之人,身为余洋国堂堂大皇子竟然不能让自己心爱之人保持她的纯真,短短两年他的小雅就变得如此强势和冷漠,她到底受了多少罪?
“小雅,回到我身边好吗?五弟能给你的,我一定能给;
他不能给你的,只要你想要,我也能给。
只求你,回到我的身边,让我来保护你,好吗?”
秦浩云有些失落和颓败,语气之中就有几分恳求的意味。
【旧情人?5】
秦浩云有些失落和颓败,语气之中就有几分恳求的意味。
那话听在慕容瑶的心里,微微波动了一下,面对痴情的秦浩云,她本可以潇洒的离开,却这般静静的站在他的面前,不置可否。
忽然就不想伤害他,一时间竟然想告诉他真相,他心爱的女人已经死去。
“秦浩云,我真的不是你口中的小雅。
不管你信不信,这的确是雅青皇后的身体,可是雅青皇后在边城因为惊吓过度已经死了,而我,只不过是占据着她身体的魂魄,我本来的名字叫慕容瑶。”
秦浩云听见她的所言,苦笑出声:“小雅,为什么要编造这等荒唐的谎言骗我?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爱我了,你爱上五弟了?
你编造这等天方夜谭般的谎言比告诉我真相还令我难受你知道吗?”
“不管你信不信,这是唯一的真相。多说无益,告辞!希望你今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慕容瑶懒得和他罗嗦,这样的真相对于一般人而言确实难以接受,她也不期望秦浩云一时半或能够接受,她只是看着他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这般心痛,选择告诉他而已,至于他能不能接受,已经不再她关心的范围。
“小雅,你等等!”
秦浩云见她要走,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臂,那双幽深的眸子,分外忧郁伤淡:“再过两天就是我的生辰,我希望你能来。”
慕容瑶想也没想就拒绝道:“我不会去的,请你记清楚,我如今是慕容瑶。”
“那么,慕容小姐,我郑重的邀请你两天后来我府里参加宴席,请你到时候一定要来。”秦浩云退让一步,不管她是慕容瑶还是小雅,他都是自己此生不能放手的良人。
【旧情人?6】
“那么,慕容小姐,我郑重的邀请你两天后来我府里参加宴席,请你到时候一定要来。”秦浩云退让一步,不管她是慕容瑶还是小雅,他都是自己此生不能放手的良人。
慕容瑶抬头本欲发怒,可是对上秦浩云深情似水的眼眸,最终将要出口的话咽回肚子,改口道:“秦浩云,相见不如不见,今生你就把雅青忘了吧。”
不再顾忌秦浩云得情绪,慕容瑶心烦的甩开秦浩云挟制着的手掌,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出雅间。
大踏步走出茶楼,慕容瑶一步跃上马,匆匆赶往王府。
就在慕容瑶离开酒楼不久,天空忽的传来一声惊雷,狂风肆意而起,一场毫无预兆的倾盆大雨从天而降,慕容瑶纵马驰骋在街道之上,只想着快点回到王府。
被秦浩云得手下左右绕转带到酒楼,她早就将回往王府的路给忘了,现在又下起暴雨,“FUCK!”慕容瑶不由得骂出一句脏话。
她对皇城本就不熟,原本也就认得一条从王府通往城外的路,这下好了,在大雨中兜兜转转几条街也没有找到正确的路。
因是下着雨,接到之上的行人不多,大多行路匆匆,抓起几个人问路都纷纷摇头。
而就在她懊恼的当头,忽然一个人影拦住了她的去路,慕容瑶定眼一下,朦胧雨色中,秦浩云手里拿着一把油伞定定的看着他,倾盆大雨砸在他的身上,两个人都像那被落汤鸡一般。
秦浩云快步走近她,撑起手中的油伞顶在她的头顶,心脏扑通扑通跳动得厉害,想来许是找了她很久。
“这么大雨你怎么不回王府,淋湿生病了怎么办?”口中不悦的教训慕容瑶,自己还在雨中淋着。
【旧情人?7】
“这么大雨你怎么不回王府,淋湿生病了怎么办?”口中不悦的教训慕容瑶,自己还在雨中着。
方才他见慕容瑶离开不久便下起倾盆大雨,猜想着她可能没带伞,便忙不迭的从店家那拿了把游伞,不顾侍从的阻挠冲出了酒楼。
一路飞奔至五弟的王府,从王府大门口站岗的侍卫那里得知小雅并没有回府,这么大雨她不回府干嘛去了?
心想着她可能在某个地方临时躲雨去了,可是又不放心,愣是以酒楼为中心点一个街道一个街道的寻找。
没想到她竟然骑着马在街道上晃悠,身上的雨水不断往下落,透湿的衣袍紧贴着身,看得他一阵心疼。
慕容瑶此刻看见秦浩云就如遇到救星一般,眉微微的皱着,雨水顺着脸颊往下落,顿了顿,接过他手中的雨伞道:“我迷路了。”
迷路?
听见小雅郁闷的说着自己迷路的事实,秦浩云傻愣了一下,一步跨上她的马,夺过慕容瑶手中的马缰道:
“我送你回去,怎是个不让人省心的路痴。”
慕容瑶不阻止,任由身后紧贴着她的秦浩云驾着马,兜兜撞撞,最后在王府门口停落。
秦浩云依依不舍的胯下马,站在雨中教导道:“快进去吧,下次出门先把路记熟了。”
慕容瑶也跃下马,就有侍卫快步下来接过慕容瑶手中的马,牵了进去。
慕容瑶打着伞走到秦浩云跟前,将伞递到他的手里,感激的道:“你快回去吧,两天后的寿宴,我去。”
算是报答他冒雨送她回来的恩情,慕容瑶心念千回百转,最后还是答应给他祝寿的事。
【旧情人?8】
算是报答他冒雨送她回来的恩情,慕容瑶心念千回百转,最后还是答应给他祝寿的事。
慕容瑶接过侍从送来的游伞,已经跨进了王府。
全身透湿的秦浩云听见慕容瑶答应参加他的寿宴,欣喜若狂的点点头,目送慕容瑶消失在朦胧的雨雾中,心里已经艳阳高照。
淅淅沥沥的雨声扰了他的思绪,秦浩宇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遥望屋檐上不断滴落的水珠,刚刚接过属下的禀报,大哥与慕容瑶同坐一匹马回来,貌似还是冒着大雨寻找慕容瑶专门替她送丧,他这个大哥可真是情深似海啊。
为情所困的男子,实在不是他该放在心上的对手,那些该死的文官居然都站在他那边,秦浩宇想到此就不由自主的冷笑出声。
迟早有一天,他会让他们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如今老头子已经病入膏肓,他要怎么样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将皇位传到自己的手里?
嘴角微勾,秦浩宇负手立在窗前,聆听屋外疾风骤雨的声音,眼眸里沉淀着坚定的光芒。
不到万不得已或利令智昏,他都不会轻易发动政变。
可是一旦政变开始他就会将生死置之度外,生死一搏,破釜沉舟,也要志在必得。
他手中的兵权是他最大的筹码,秦浩宇已经秘密将关外的兵马调来皇城,一旦政变发动他的确保皇城在他的控制之内。
这真是一个剑拔弩张的关键时期,秦浩宇仰望朦胧的天空,他该如何将几为死去皇兄的势力划归到自己的旗下?
那一群狡猾的狐狸,摆着观望的态度迟迟没有表态,真是应了那句:墙头草,两边倒。
【旧情人?9】
那一群狡猾的狐狸,摆着观望的态度迟迟没有表态,真是应了那句:墙头草,两边倒。
秦浩宇大踏步往慕容瑶的寝室而去,几日不见,他竟有些迫不及待要见到她。
也许和她闲聊一会能将心中的困惑解开也不一定,毕竟他总是能给自己意想不到的惊喜。
此刻,慕容瑶褪去全身衣物,缓缓地泡进浴桶之内,如烟似雾的热气萦绕在屋内,慕容瑶将头舒舒服服的靠着浴桶边沿,丝丝热流在身体内流淌,身心都感觉无比的轻松。
手不经意的划过胸前的水晶链子,想了想,没有取下来,属于这具身体的东西,她一样都没有丢弃过。
秦浩云能够一眼认出她,那么别人一样能做到,不过那又如何,她从来就没有打算隐瞒过谁。
知道与否,与她何干?
她照样能够在这个世界过的逍遥,她有那个本事在人世间横走。
“瑶儿!”秦浩宇一把推开房门,映入他眼帘的便是一幅出水芙蓉状得慕容瑶,此刻春光尽现,细长的玉腿,柔韧的腰身,丰满的胸部,光润的脖颈,水光潋滟的眸子,流转着惊人的妩媚,伴随着出浴的花香,简直就是天生尤物,秦浩宇一时竟忘了退避,直直的从下往上打量起准备起身宽衣的慕容瑶。
“出去。”慕容瑶熏得粉红的脸瞬间冷寒下来,抓起衣架旁的衣袍一个转身包裹住如凝脂般白嫩的酮体,操起浴桶边的椅子就向贸然闯入的秦浩宇砸过去。
秦浩宇慵懒的支起身子,不但不躲闪,反而邪魅的笑化开来,【旧情人?10】
秦浩宇慵懒的支起身子,不但不躲闪,反而邪魅的笑化开来,大手一挥关上房门,口中啧啧道:“瑶儿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女,幸好今日闯入的是本王,若是别人恐怕早就因定力不够而扑过去了,比如我那一往情深的大皇兄。
瑶儿你说是吗?”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上苍,进来的王爷您而不是秦浩云?”
尽管被秦浩宇看完了全身,慕容瑶依然镇定自若的在他面前穿戴好衣服,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俯身贴近秦浩宇道。
今日贸然闯入的若是他人,此刻早就去地府见阎王了,那能像他这般优雅邪气的与她肌肤相亲。
看似勾引般的贴近秦浩宇的慕容瑶,可是那眸子里浓浓的危险气息弥漫开来。
秦浩宇大手一攘就要拥她入怀,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一时间竟有些意乱情迷的错觉:“瑶儿和大皇兄雨中缠绵,有没有旧情复燃呢?”
慕容瑶刚要开口,却被秦浩宇一根手指堵住了嘴:“嘘,让我猜猜,瑶儿一定很感动吧,大皇兄对瑶儿可真是一往情深啊。”
原本只是戏谑,说到后来就有些吃味的感觉,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空气中游离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醋味,淡淡的,薄薄的,飘荡在空气之中。
慕容瑶淡淡一笑,猜想着秦浩宇可能对她心存耿介,表面上看秦浩宇似乎对她极为纵然,可是慕容瑶知道他并非如他表现的那般信任她。
“他请我参加两天后的寿宴,我已经答应呢,怎么王爷吃醋?”
慕容瑶好笑的看着秦浩宇,手指似不经意的划过秦浩宇的胸膛,最后停落在那被她刺过两刀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之上,轻轻按下去,力道愈来愈重,脸上还挂着笑意。
【寿宴1】
最后停落在那被她刺过两刀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之上,轻轻按下去,力道愈来愈重,脸上还挂着笑意。
秦浩宇忍不住微微一皱眉,却笑得越加邪魅,搭在慕容瑶后背的手掌还不知死活的四处游离,那细腻光滑的肌肤刺激着他的神经,玩火自焚也无所谓般。
“是啊,瑶儿,我吃醋了,我的心口好疼,你感受到了吗?”
秦浩宇另一只手掌自然而然的落在慕容瑶刺伤他心口的手指,邪笑中紧紧的握着,不让其再进去分毫,丝丝红色印透了他的红衣。
而慕容瑶却迅速一转身,远离他越加燥热的身体,缓缓地走到床榻之上,直接倒下就睡。
前后反差极大,只听慕容瑶冷冷的道:“我要就寝了,王爷请出去。”
撩拨起他男性的性欲却并没有给他灭火的意思。
看得出慕容瑶出水芙蓉后的倦意,秦浩宇嘴角一勾,知趣的走出房间,“明早再来找你。”
留下一句话,好心给她关紧房门。
再转身大踏步往某个妾仕的院落走去,不得不承认,方才娇艳欲滴的慕容瑶勾了他男人的欲望,此刻他给予找具身体发泄身体的不满。
那邪魅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大皇兄的寿辰,他怎么忘了这档子事。
哈哈,寿宴吗?
夜沉如水。
皇宫内院,年过花甲的老皇帝躺在龙踏之上长咳不止,为他把脉的御医脸色越来越沉重,身侧李公公更是担忧的来回踱步,整个养心殿内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草药味。
御医才将皇上的手腕放回金丝软被内,李公公就凑上来问道:“王御医,怎么样,皇上这病,到底还能不能治?”
【寿宴2】
御医才将皇上的手腕放回金丝软被内,李公公就凑上来问道:“王御医,怎么样,皇上这病,到底还能不能治?”
“哎。”王御医叹一口气,就去开药方,皇上整日心力交瘁,已经病入膏肓,最多还能维持三个月,他已经尽力而为。
御医将药方递给旁边的宫女,让她去御药房抓药,便又走到龙踏下跪拜道:“皇上,微臣开了方子给您养着,目前也只能养着了。”
咳咳——咳咳——
“王御医,您这是什么意思?”李公公听见倒退两步,晃了晃身子,才道。
咳咳——咳咳——
“算了,朕的身体朕自己最清楚不过,王御医你就直说吧,朕还能撑过久?”
“恕微臣直言,最长不超过三个月,皇上你应该安心休养,不能再受刺激了,否则。。。。。。”
王御医不敢说下去,可是那未尽之言的意思却在明显不过。
皇上自三位皇子离世之后,原本就已经不堪的身体再也经不起折腾,真的不能再受过大的刺激。
哎!皇帝摆摆手,示意御医下去。
毫无血色的脸犹如一盏油灯耗尽的枯灯,那如一潭死水的眼眸缓缓地闭上。
他的时日果真不过了,继承人还未选出,这让他如何安心。
云儿和宇儿,同样的出类拔萃,选谁才好。
朝堂之上,两派斗争的激烈,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看到底谁最有实力,能够战胜对方。
皇上思量,若是出于太平盛世,皇位交给云儿再适合不过,可是宇儿的野心又怎么甘心只做个臣子。
想想若是将皇位交给宇儿,他必能开创余洋国一个新的纪元,在他出生时就有高人给宇儿卜过挂,预言他有为龙的面相,可是,可是那预言的另一半?
【寿宴3】
想想若是将皇位交给宇儿,他必能开创余洋国一个新的纪元,在他出生时就有高人给宇儿卜过挂,预言他有为龙的面相,可是,可是那预言的另一半?
几个皇儿都已经先他一步离开人世,难道天意果真不可逆转?
他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云儿受苦受难?
都是他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若是顺应天命将皇位交给最小的儿子,宇儿能容得下云儿吗?
他当然知道,以宇儿的雄心,将余洋国交到他的手里将来会是怎么样强盛的局面,可是那预言的另一半?
他担忧啊!
咳咳——咳咳——止不住又干咳起来,李公公连忙递过来锦帕给皇上擦脸。
暗红的血液瞬间染透明黄色锦帕,李公公看着惊慌道:“皇上您又吐血了,老奴看着实在心疼。”
脸色苍白的皇上扶着床榻,皱着眉头望着宫女递过来的温热的苦药,摆摆手道:“拿下去,真不想喝。”
“皇上,不喝药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