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魔王并不知道司宜辞来这里的目的,司宜辞的话他只听懂了前面半句,也就顺势抓住了前面半句,道:“就因为无聊你坐在悬崖边?因为无聊你不把自己的安全放在心上?因为无聊你把你自己吓得脚发抖?”
牛魔王连续的三个反问句让司宜辞觉得心虚了,但也有一股子怒气出来了,虽然她也知道这事是自己的原因,但是牛魔王又怎么能因为这事就骂她呢,当即反驳道:“我想怎样是我自己的事,你为什么要管那么多?我知道我这副躯体是铁扇的,但是铁扇的躯体是我在用,我想怎样就怎样,而且也许我死了铁扇还能回来呢?”
司宜辞也很清楚牛魔王对铁扇公主是没有感情的,要不然牛魔王不会在听到她不是铁扇公主的时候没有任何愤怒的表情,只是现在这个时候司宜辞就想争一口气,什么话都是不经大脑就出口的,但说出口司宜辞也不会收回,瞪大眼睛直视着牛魔王。
“你再说一次?”牛魔王站起身子双手撑在司宜辞的身体的旁边,整个人围住了司宜辞,而司宜辞现在就在牛魔王的阴影之下。
司宜辞被牛魔王的气势压住了,稍微垂下眼帘,但很快的她重又抬起了眼,对牛魔王道:“我说,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而且原来的铁扇公主才是婴婴的娘亲,我不过是冒牌的而已不是吗?”
牛魔王没有再多说什么,身子继续向下,直到吻上司宜辞的红唇,司宜辞一下就愣住了,瞪大眼睛迷茫地望着牛魔王,不明白牛魔王为什么会这么做。
一吻作罢,牛魔王笑道:“小辞,我的夫人一直就只有你一个,要知道为夫可从来没有叫过铁扇公主夫人,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牛魔王在知道铁扇是司宜辞的时候就没有改过称呼,而且牛魔王是从一开始就叫司宜辞叫夫人,现在听到这个消息司宜辞总觉得不值得相信,问道:“那你以前叫铁扇公主什么?”司宜辞成功被牛魔王说的话转移了,本来她是想问为什么会亲她的。
“罗刹女。”
“什么?”司宜辞一下没反应过来,愣愣地问道,牛魔王所谓的称呼很奇怪,怎么可能就用那个称呼叫别人呢?至少也应该是铁扇啊,公主啊什么的,原来电视上不就是这样吗?(司宜辞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现在的生活已经和所谓的电视完全没关系了。)
牛魔王坐在司宜辞的床边,看着司宜辞的反应,笑道:“夫人,这有什么奇怪的,为夫和铁扇公主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孩儿出生之前也就只发生过一次关系,有了孩儿之后更是没有任何关系了,为夫叫她罗刹女又有什么奇怪呢?”
“一次?”司宜辞盯着来回扫描了一下牛魔王,“不会吧,那么强,那你一定有很多红颜知己吧?”
“没有。”牛魔王斩钉截铁地回道,他没想到司宜辞的思维竟是如此开放,要知道现在是唐朝,虽然风气稍开放了点,但毕竟是封建国家,像司宜辞这样的也是很少见的。
“我不相信,要是没有你这三百年来是怎么过的?男人不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不会是你自从那次之后就那个啥,不行了吧?”司宜辞装作不知道牛魔王的疑惑,她一定得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一个女人必要的好奇心,要知道司宜辞的好奇心有的时候也是很重的,要不然刚开始也不会因为通宵答题而到这地方来。
牛魔王哭笑不得,他觉得自己对眼前的女人还不是很了解,不过既然她问了,他心里偷笑,答道:“夫人可以试试为夫是不是真的不行了?”当女人怀疑男人的能力时,男人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让女人亲身体验一下。
“不用了,”司宜辞现在知道脸红了,把自己的头埋进被子里,闷声道,“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牛魔王也不强求,笑道:“夫人若是反悔了可是随时来找为夫,为夫乐意奉陪。”牛魔王感觉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冲动的身体突然起了欲望,在司宜辞没来的时候牛魔王一直忙于事务,确实也不会有什么,而且他生性冷淡,对所谓的□也是不怎么在乎的,把时间浪费在那上面还不如修炼,但今晚恐怕会有点难熬,只是这事恐怕还得花一段时间,不着急。
司宜辞感到自己的脸很烫,她不明白为什么今天就特别胆大,而且是大白天的,还是继续当鸵鸟吧,这是司宜辞心里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还有一更哦,是温馨的番外,现在提前码好就不会断了,虽然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断更(逃遁,表打我~~~),嗯,这样吧,六点发上来好了,还是正文一次,作者有话说一次,这样就不会因为JJ抽而看不见了,不是吗?
红孩儿本来很开心的在玩,一转身却看见他父王抱着他娘亲回来了,他没有想为什么父王和娘亲会在一起,他只是担心娘亲会出事。
“父王,娘怎么了?”红孩儿凑过去担心地问道。
牛魔王看了眼兀自作鸵鸟装的司宜辞,面无表情地对红孩儿道:“你娘没事,不过今天的中饭和晚饭你带点银子和小貂去外面吃。”
“我知道了,父王,我会和小貂出去的,我会听话。”红孩儿也算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他只知道今天的娘亲连饭都不会做了,所以肯定伤的很重,不过有父王在就肯定不会有事,他自然不会打扰父王替娘亲疗伤。
不得不说,红孩儿虽然懂事,但有些事他还是不清楚的,他知道人受伤会没办法做事,但是他不知道一个人如果受了惊吓也不会想做事,特别是受惊吓的人旁边还有一个忠犬的丈夫。
牛魔王吩咐好红孩儿之后就将司宜辞抱回了房间,手脚轻轻地将司宜辞放在床上之后还为司宜辞盖上被子。
司宜辞脸色发红,诺诺道:“我又不是生病,不要紧的。”说着就去扯身上的被子,只是在牛魔王固执地又拉上被子裹住司宜辞之后司宜辞只好罢了,平时她是敢对牛魔王颐指气使的,但现在她可不敢,牛魔王的黑脸她不敢对上。
牛魔王替司宜辞盖好被子之后也没有说话,从旁边搬过一条凳子就坐在司宜辞的床边,对上司宜辞的眼,嘴里依旧没有声音出来。
司宜辞被盯得发毛,怒道:“你到底想怎样,你不知道你这样是很吓人的吗?”虽然语气很是硬气,司宜辞的手心却是早已冒出了汗,也不知道是因为被子盖着太热了还是因为她的心里在害怕。
牛魔王的声音也不大,低低地道:“夫人,你知错了吗?”
“什么知错?”司宜辞被牛魔王没头没脑的一句搞的很糊涂,也不知道牛魔王到底在问什么,“我有什么做错了吗?”
“夫人,为何去悬崖边?”牛魔王并没有直接说他问的是什么,而是换了一个问题。
“我,突然觉得无聊了,而且,那里不是有唐僧师徒在吗?”
牛魔王并不知道司宜辞来这里的目的,司宜辞的话他只听懂了前面半句,也就顺势抓住了前面半句,道:“就因为无聊你坐在悬崖边?因为无聊你不把自己的安全放在心上?因为无聊你把你自己吓得脚发抖?”
牛魔王连续的三个反问句让司宜辞觉得心虚了,但也有一股子怒气出来了,虽然她也知道这事是自己的原因,但是牛魔王又怎么能因为这事就骂她呢,当即反驳道:“我想怎样是我自己的事,你为什么要管那么多?我知道我这副躯体是铁扇的,但是铁扇的躯体是我在用,我想怎样就怎样,而且也许我死了铁扇还能回来呢?”
司宜辞也很清楚牛魔王对铁扇公主是没有感情的,要不然牛魔王不会在听到她不是铁扇公主的时候没有任何愤怒的表情,只是现在这个时候司宜辞就想争一口气,什么话都是不经大脑就出口的,但说出口司宜辞也不会收回,瞪大眼睛直视着牛魔王。
“你再说一次?”牛魔王站起身子双手撑在司宜辞的身体的旁边,整个人围住了司宜辞,而司宜辞现在就在牛魔王的阴影之下。
司宜辞被牛魔王的气势压住了,稍微垂下眼帘,但很快的她重又抬起了眼,对牛魔王道:“我说,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而且原来的铁扇公主才是婴婴的娘亲,我不过是冒牌的而已不是吗?”
牛魔王没有再多说什么,身子继续向下,直到吻上司宜辞的红唇,司宜辞一下就愣住了,瞪大眼睛迷茫地望着牛魔王,不明白牛魔王为什么会这么做。
一吻作罢,牛魔王笑道:“小辞,我的夫人一直就只有你一个,要知道为夫可从来没有叫过铁扇公主夫人,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牛魔王在知道铁扇是司宜辞的时候就没有改过称呼,而且牛魔王是从一开始就叫司宜辞叫夫人,现在听到这个消息司宜辞总觉得不值得相信,问道:“那你以前叫铁扇公主什么?”司宜辞成功被牛魔王说的话转移了,本来她是想问为什么会亲她的。
“罗刹女。”
“什么?”司宜辞一下没反应过来,愣愣地问道,牛魔王所谓的称呼很奇怪,怎么可能就用那个称呼叫别人呢?至少也应该是铁扇啊,公主啊什么的,原来电视上不就是这样吗?(司宜辞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现在的生活已经和所谓的电视完全没关系了。)
牛魔王坐在司宜辞的床边,看着司宜辞的反应,笑道:“夫人,这有什么奇怪的,为夫和铁扇公主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孩儿出生之前也就只发生过一次关系,有了孩儿之后更是没有任何关系了,为夫叫她罗刹女又有什么奇怪呢?”
“一次?”司宜辞盯着来回扫描了一下牛魔王,“不会吧,那么强,那你一定有很多红颜知己吧?”
“没有。”牛魔王斩钉截铁地回道,他没想到司宜辞的思维竟是如此开放,要知道现在是唐朝,虽然风气稍开放了点,但毕竟是封建国家,像司宜辞这样的也是很少见的。
“我不相信,要是没有你这三百年来是怎么过的?男人不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不会是你自从那次之后就那个啥,不行了吧?”司宜辞装作不知道牛魔王的疑惑,她一定得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一个女人必要的好奇心,要知道司宜辞的好奇心有的时候也是很重的,要不然刚开始也不会因为通宵答题而到这地方来。
牛魔王哭笑不得,他觉得自己对眼前的女人还不是很了解,不过既然她问了,他心里偷笑,答道:“夫人可以试试为夫是不是真的不行了?”当女人怀疑男人的能力时,男人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让女人亲身体验一下。
“不用了,”司宜辞现在知道脸红了,把自己的头埋进被子里,闷声道,“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牛魔王也不强求,笑道:“夫人若是反悔了可是随时来找为夫,为夫乐意奉陪。”牛魔王感觉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冲动的身体突然起了欲望,在司宜辞没来的时候牛魔王一直忙于事务,确实也不会有什么,而且他生性冷淡,对所谓的情事也是不怎么在乎的,把时间浪费在那上面还不如修炼,但今晚恐怕会有点难熬,只是这事恐怕还得花一段时间,不着急。
司宜辞感到自己的脸很烫,她不明白为什么今天就特别胆大,而且是大白天的,还是继续当鸵鸟吧,这是司宜辞心里的想法。
番外 生日快乐
话说这一天已经是很久以后了,唐僧师徒早已取完真经,司宜辞与牛魔王的关系也变得很好,所谓的很好当然是作为夫妻的很好,因为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女儿,红孩儿对这个妹妹自然也很是疼爱,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为什么要拿今天出来的原因是因为今天是司宜辞一百岁的生日,说开了之后司宜辞就一直是过属于她自己的生日,虽然对于女人来说年纪越大就越不愿提起自己的年龄,过生日什么的更是休想,这不是提醒她又老了一岁吗?
只是自从司宜辞知道仙人的生命是与天地同寿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怕了,三十岁算什么,就算是三百岁也不过是小儿科,谁都知道红孩儿三百岁才不过是小屁孩一个,一百岁更是没什么好说的,只不过在红孩儿面前自然是不会说过的一百岁生日,要是让红孩儿知道他娘亲的年龄比他还小还不得气死。
司宜辞懒懒地在床上翻滚,就是不愿起来,昨天晚上实在是太累了,而且现在的天气又是那么冷,司宜辞一向就是一个懒人,能不用法力就不会用,既然躲在被窝里就能够保暖又何必说运转什么法力取暖。
“夫人,该起来了,你作为母亲应该有表率作用。”牛魔王笑着从外面进来,脸上的暖意散发开来,想着现在的生活还真是惬意。
“还不是你的错,”司宜辞瞪着牛魔王,“要不是你我会赖床吗?反正今天的早饭你做,我是不会做的。”
牛魔王对司宜辞眨眨眼,道:“夫人,你错了哦,今天的早饭和午饭一起吃,但是,不是我做,是孩儿在做。”
“你虐待儿童,”司宜辞随手抓过床边的枕头就扔了过去,“他还是小孩子,你怎么能让他做饭呢?你给我出去,做饭去。”司宜辞指指门外。
“夫人,你怎么能冤枉为夫呢?这可不是为夫让孩儿做的,是孩儿自己要做的。”牛魔王摆出一副你冤枉我你就要负责的表情,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司宜辞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司宜辞无奈,道:“好吧,你先出去,我待会儿就出来。”
“夫人,为夫替你更衣吧?”牛魔王不允许司宜辞反对,径直走上前去帮司宜辞穿衣,口中还道,“为夫又不是没看见过夫人这个样子,夫人不必害羞。”
“你穿就穿吧,费什么话?”司宜辞脸色通红,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很像是一个红苹果。
牛魔王低下头在司宜辞的脸上吻了一下,挪揄道:“夫人你真是可爱,要不是现在是白天,为夫真想现在就吃了你。”
司宜辞推开牛魔王,怒道:“你也知道现在是白天吗?不要不分昼夜地发情,我饿了,出去吃饭。”司宜辞还是斗不过牛魔王,很快就落荒而逃了。
牛魔王也不急着追出去,在司宜辞的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等待着儿子的礼物能够给司宜辞带来惊喜。
司宜辞快速的走了出去,刚才不说还不觉得,现在一说她还真觉得饿了,只是她开门的时候却看到了一幕让她欣喜的画面,只见外面客厅已经被装饰地很漂亮,大大小小的【生日快乐】字被摆放在各个角落,客厅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蛋糕,上面写着【娘亲,生日快乐!婴婴】。
以前红孩儿生日的时候司宜辞总是会给红孩儿举办一个现代样的聚会,虽然来来去去就这么几个人,但是每一年也算是有惊喜的,只是没想到今天会是红孩儿给她一个惊喜。
“娘,生日快乐,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红孩儿头上戴着一个自制的帽子,脸红彤彤的显然是被蛋糕上的蜡烛映照的。
“娘,快乐,快乐。”牛圣灵,红孩儿的妹妹,现在还很小,也只会讲一些零碎的话语,现在她的手上拿着一根纸做的荧光棒颤颤巍巍地走到司宜辞的面前,仰着头说道。
司宜辞抱起小女儿,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笑道:“灵儿,你也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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