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热的手掌又开始在身上滑动,就像一只拨弦的手轻轻地撩拨着人的心弦…………
但想起他待会还要上朝,只得按捺下被他撩拨起的情火,胡扯着话题企图打消他的念头:“你陪我说说话吧!”
“恩!说什么?”凤朝歌的态度绝对端正,俨然是你想怎么都行,绝对配合,只是那双狼手却一下也没停。
“……”唐宁无语,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觉全身都被他抚摸的渐渐滚烫,连脑筋也转得越来越缓慢,琢磨了半天,才问了一句:“你怎么不问我这两天去了哪儿?”
红罗帐下暖春情【2】
“去了哪儿?”她话音刚落,他随口如流,实在令人怀疑他在敷衍了事。
“……”唐宁被他的不上心瞬间惹怒,刚要扯开嗓子吼他两句。
忽听他慢悠悠地说道:“你去了江雨酒楼,红衣坊,北蒙别馆……”
“天!你怎么全知道?”酒楼,妓院,别馆,这流程一点没差,这么说自打她从裁缝铺出来就被他发现了!那么他怎么没把她抓回来?
凤朝歌看到她眼中的惊讶,自然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其实那天采珠慌张回报唐宁失踪后,他不但派珠莲璧和四人带着禁卫军暗中寻找,他自己也亲自出了宫。
当在街上找到她时,有那么一刻的冲动把她带回来!但是……他没有!
侮辱君王这种罪就算他不追究,大臣们也不会放过她。
他左右思量,虽然舍不得她,但眼下她逃走也算最好的办法,总比在宫中受刁难的好。
他跟随着她,一直看到她去了北蒙的别馆,他才悄然返回宫中。
没人知道他看到叶赫祁对她献殷勤时的心情……也没人能明白他当时挣扎的痛苦……
他真想不顾一切的把她抱回怀里!
可是,他不能那么自私!
伤心的痛苦与失去生命的痛苦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不是么!
活着才是希望,才有期冀!
寒冷的夜风中,他黯然转身……
同时,寂寥的心也迸发了前所未有的狠绝,和要大杀四方的疯狂。
忽听,凤朝歌唇边悠悠逸出一句几许情深:“我只要你平安!”只要她平平安安,就算与全天下为敌他也再所不惜!
“朝歌……”唐宁哽咽了,面对他的深情,饶是她舌灿莲花,能言善辩,也再说不出只言片语……
她深深地凝望着他,贪恋地抚摸着他的俊颜……
眼里止不住溢出的波光隐隐闪动,在她明亮的眼里布下一层迷濛的光华,使她分外迷人,而这为他的心疼更叫他痴狂!
红罗帐下暖春情【3】
她深深地凝望着他,贪恋地抚摸着他的俊颜……眼里止不住溢出的波光隐隐闪动,在她明亮的眼里布下一层迷濛的光华,使她分外迷人,而这为他的心疼更叫他痴狂!
他缓缓亲吻上她的唇,一点点辗转着,含着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然而,唇齿相吮间,却掩不住那一缕如烟云般轻淡的声音
她说:“朝歌!你若是纣王,我宁为苏妲己!祸国殃民又如何,我只想与你生死相随!”
“……”
以前听她讲纣王的故事时,凤朝歌很不屑,不理解一代帝王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自甘堕落。
如今,他懂了,懂了那种刻骨的痴狂!
而她这句发自肺腑的誓言,更将他的神魂全然屡获。
面对这份感动让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张张口,却是一股酸涩淌徉在口齿之间,让他只能用嬉皮笑脸去掩饰他那无法言喻的动容,“爱妃好气魄,那快诱惑朕吧,朕等不及了!”
“去你的!”唐宁又被他逗了个大红脸,瞟了他一记白眼。
媚眼如丝,带着娇嗔更是撩拨人心。
凤朝歌不容她说,使坏地握着她的腰一翻身,将她叠上他身。
唐宁惊呼,这暧昧姿势让她的心怦怦乱跳,抚着他宽厚的肩膀,羞涩地低喘。
暧昧淌徉,喘息交织,令人愈发的神智迷离……
忽然,她紧张的美目中倒映出他们叠落在一起的墨发。
那丝丝缕缕的纠缠就像是一辈子都愿意解开的丝麻……
唐宁心思渐渐平稳,缓缓坐起身,芊手挑起他的长发,又捋了一撮自己的秀发,认真而仔细地用两人的头发编织了一个小小的发辫。
结发……结发……
凤朝歌岂会不懂!心中淌徉的滋味已是不能形容!他身体力行,用他真实的方式回应她……
春宵一刻值千金,红罗帐下暖春情……
___________
预告:为了彻底解决唐宁的祸从口出,凤朝歌后面还会做啥呢!嘿嘿,敬请期待吧~
不可说的禁忌【1】
秋高气爽,天高云淡。
片片泛黄的落叶在瑟瑟秋风中,洋洋洒洒,铺了一地的金黄。
叶片落下,露出了果树上小小的果实,用丰实的味道消弭了清秋的寂落,展露了秋实的美好。
御花园中,唐宁带着珠莲璧和沿着小径漫步,一路欣赏金秋美景,一边与珠莲璧和四人打着风趣,真是好不惬意。
只听采珠笑嘻嘻地问:“娘娘,您昨天唱的是什么曲子?真好听!”
“昨天我唱歌了?”唐宁眼珠转了转,回头向采珠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昨天确实喝高了,她只隐隐记得自己好像跳了舞,至于唱没唱歌就一概不知了。
珠莲璧和四人一听一脸的囧相。
玉璧掩嘴笑道:“娘娘不但唱了,还把陛下迷的神魂颠倒呢。”
唐宁被她们促狭的脸微微泛红,抬手戳了玉璧一指头,笑嗔道:“小丫头,懂什么!”
还是采和心思细腻,琢磨了一会儿问道:“娘娘唱的可是曾经给我们讲的唐明皇的故事?”
“贵妃醉酒吗?”唐宁微微诧异,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唱那首歌,不过,貌似很符合昨天的心情。
“原来是贵妃娘娘醉酒呀!”珠莲璧和四人互望一眼,眼里都是笑。
唐宁窘,笑骂道:“别乱说,我又不是贵妃!”
怎料,珠莲璧和四人听罢,一致摇头。
采珠小眼神瞄了眼四周压低声音说道:“娘娘可比那些贵妃尊贵多了,贵妃怎样,还不是连龙渊宫的大门都没进过呢!”
“就连戴贵妃也没来过?”唐宁看似无意的一句问话,顿时把珠莲璧和震惊当场。
四人心悸,在脑中飞快地琢磨,难道几人又不小心说露了什么?不然,唐妃娘娘怎么会突然提及戴贵妃。
面对她们四人一脸紧张的不自然,唐宁反倒笑得柔和,似乎并没有发现她们的异样的神色,闲暇无事般自顾聊道:“我见过她,确实很漂亮。”
“在哪里?”采珠一时惊讶,脱口而问。
不可说的禁忌【2】
“在枭……”
“娘娘!!!”然而还不等唐宁说出地点,采和便惊惶地截断她的话,随后她瞪了采珠一眼,嗔怪她多嘴多舌。
采珠也意识到错误,赶紧收敛口舌,乖乖站在一边。
而唐宁却好像没发现采和话音里的提醒,神似百思不得其解,自言自语地继续嘀咕道:“她既然是昭皇的妃子,又为什么会在枭宫呢?”
采和看她这迷惘的神态,顿悟,这话题并非意外,合着是娘娘是算计好了套她们交代呢。
看唐妃认真不容欺瞒的神情,珠莲璧和无奈。
伺候了这么久,唐妃什么脾气谁都清楚,只要她想要知道的,不到手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既然唐妃娘娘说见过戴贵妃,她们几个也就没什么好藏着掖着了。
采和终于下了决心,低叹一声,回道:“具体的原因奴婢们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戴贵妃离开时,陛下很生气,在后花园舞了整整三天的剑!而后,宫里但凡有人在背后讨论“戴贵妃”的绝对是严惩不贷,就连后来得宠的潇贵妃和云妃也是受此殃及,现虽仍居各宫,可也与冷宫无异。所以,娘娘千万不要在陛下面前提到她。”
“有没有这么恐怖!!”与珠莲璧和四人的凝重不同,唐宁压根没当回事,夸张地抖了下小肩膀,与她们笑闹着。
“……”
“谁那么大胆,敢吓朕的爱妃,拖出去砍了。”正在她们低声讨论的时候,忽听凤朝歌调侃的声音从身后贯穿而来。
众人回头,见昭皇陛下带着朗善已经徐步走到她们身后,吓得珠莲璧和集体腿软,惶恐地跪了一地:“请陛下恕罪!”
凤朝歌不觉哑然,被她们突如其来的请罪给搞糊涂了。他看了眼唐宁,疑惑道:“怎么回事?”
唐宁本不觉有什么可避讳的,但看到珠莲璧诚惶诚恐的模样,她也收起了玩笑,搪塞道:“没什么,我们刚刚在说鬼故事。”转而,又对四人说道:“赶快起来吧,一个鬼故事都能吓成这样,真没出息。”
被变相逼供【1】
珠莲璧和听到唐妃的借口赶紧从地上站起来,小心翼翼地退在她的身后。
凤朝歌是什么人,就她们那点小伎俩能瞒过他才是有鬼。
他若无其事地走到唐宁身边,自然地搂上她的腰肢,满面春风的笑道:“爱妃,朕带你出去散散心怎么样?”
唐宁一听有得玩,立马高兴了,什么戴贵妃,什么鬼故事,全抛脑后去了,向朝歌欢喜雀跃地问着:“你要带我去哪儿玩?去哪里?”
看着她眉飞色舞,两眼笑弯成两道月牙,凤朝歌扬起唇,露出一抹浅笑,未答。
他淡淡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帅气,可唐宁却居然觉得他此笑高深莫测,仿佛不怀好意。
不由地,她心底的小鼓咚咚咚直敲,琢磨着到底要不要跟他去。
可当听到他吩咐朗善备马时,早就猫抓的心里更是按捺不住好奇。
终于,兴奋战胜了理智。
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还能把她吃了?最多……最多……被他色几下。
下了决心,人精神也抖擞起来,乐颠地跟着凤朝歌出了龙渊宫。
宫门口,朗善牵来一匹高头大马。
这马通体雪白,浑身不但没有一根杂色,熠熠阳光下,随它一个小小的踢踏,都能抖动出一片耀目的银光,而它额上眉心的一点樱红更显它神骏之极。
看到有陌生人靠近,一声长嘶,气贯云霄,慷慨入云。
这神态,这气势,一看就不是凡品。
连唐宁这种不懂马的人,都瞧得一阵的眼红心热。
甩开凤朝歌的手,连跑带颠地跑到它身边,伸手就要摸。
“小心!”见她不知轻重,马露出不安,就要扬蹄。
凤朝歌吓得不轻,一个箭步飞身到她身边,将那不安分的女人拉回怀里。
这马是北蒙进献,性子极烈,当初连他碰一下都不得,他驯服良久才使其乖顺。
唐宁本是无惧的心,在经过凤朝歌的紧张后,也心生了余悸
被变相逼供【2】
唐宁本是无惧的心,在经过凤朝歌的紧张后,也心生了余悸,看着朝歌问道:“它不让碰?那怎么骑嘛!”这么好的马不让骑,只让看,那不白瞎了。
瞧她一脸败兴,凤朝歌笑道:“宝马的性子都很烈,只有等它跟你熟悉了,接受你了,你才能碰它。”
唐宁一听还有戏,立马又眉开眼笑,灵动的眼珠子跟玻璃球似的瞅着白马上下打量。
这马极通灵性,看到有人不住地打量它,它白蹄连踏,显出隐隐不耐。
有趣!唐妃娘娘的玩心成功的被勾起,回眸望着头上的凤朝歌兴味十足地问道:“它叫什么?怎么能让它乖?”
凤朝歌牢牢地抱住怀里恨不得冲出去的人,在她耳边安抚地哄道:“它还没有名字,要不,爱妃给它取个吧。”
唐宁听罢倒真的安静下来,似乎很认真地思考着,眼珠一转,瞥到它傲然的神态,突然雀跃地说道:“叫它长虹吧!”
“长虹?”凤朝阳讶异,低低咀嚼,他还以为她会起个与白色有关的名字。
唐宁听到他的重复,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解释道:“它的嘶鸣很有气势,犹如长虹贯日,气贯云霄,所以名字一定要有气势。”
她这番话倒说得通,凤朝歌笑意盎然,颔首同意。
白马似乎也听懂了唐宁的话,低低长嘶一声,脚下的蹄踏也带着欢快。
唐宁一看,更乐了,笑嘻嘻地与长虹卖乖道:“你也喜欢?既然这样,你就让我摸摸行不行?”
完全的诱拐,凤朝歌看得无语。
出乎意料的是,长虹倒真发出一声鼻音,似乎同意了她的请求。
唐宁大喜,两眼放光,就要伸出小手。
突然,她一声惊呼,眼前一花,人已经被凤朝歌抱上马,稳稳落座在长虹的背上。
唐宁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凤朝歌张扬地说道:“只看有什么意思,要征服它,驾驭它才有乐趣。”
被变相逼供【3】
他清润的声音淡如浮云,反而显露出他傲世天下的雄心。
唐宁愣愣的看着他,忽觉眼前的男人不止英俊不凡,更是强悍英勇,真是风采迷人,直惹人眼冒红心。
就在她兀自陶醉的时候,凤朝歌轻夹马腹,带着她策马扬鞭,沿着笔直宽阔的宫道飞奔驰骋。
凤朝歌驭术精湛,长虹仿佛遇到了最好的驾驭者,呼啸中,四蹄生风。
唐宁只觉眼前恢宏的宫殿如浮光掠影般从眼前飞掠而过,一道道残影儿还留在眼底,他们两人竟已从后山出了昭宫好远一段距离。
宝马就是宝马,无论速度多快,或者道路多么崎岖,它都能始终保持平稳,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颠簸辛苦。
唐宁人虽坐在凤朝歌的怀里,手和嘴可没老实,张开手臂迎着呼呼风声,比赛一样,在风中高声呐喊,恣意的放纵真真跟匹野马似的。
凤朝歌搂着她腰肢的手一刻也不敢松懈,狠怕一个疏忽,把她伤了。
很快,一会的功夫,他们就出了皇城,来到一片山峦附近。
凤朝歌轻提缰绳,长虹的速度缓缓下降,欢快地扬蹄慢跑,轻松地攀上了山腰。
勒住马缰,长虹停下马蹄。
唐宁转眸,目光远播,这一看可不得了了。
山脚下那片绿影婆娑,草木参差之中,是一片宽阔的场地。
无数兵将手持利器,相互组合,认真严肃地操练着。
唐宁不懂目测,看不出到底有多少人,只觉脚下黑压压一片,一个个小小的黑点仿佛坠落江海中的繁星。
可即便如此,整齐的队伍也没丝毫的混乱,步调始终一致,队列严整,一看就是训练有素之师。
声声沉稳有力的呐喊更是交汇出气贯长虹,气吞山河之势,让观赏的人也不禁热血沸腾,想跟着他们一起摇声呐喊。
唐宁兴奋地正要张口喊两嗓子,突然,她身体一抖,感觉一只带着温度的大掌遁入了衣襟,在她的肌肤上缓缓抚摸。
被变相逼供【4】
唐宁扭头狠狠瞪着那祸首的男人,乌黑的大眼睛睁得跟老虎一样溜圆,开口就要吼他。
却被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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