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真的改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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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真的改正了-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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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不赌了?”
  
  “是。但是她想走的话,我也会让她走的。你还是可以当我在赌。”
  
  “这算什么?换汤不换药,想洗清你曾拿她来赌的事实?”
  
  “拜托,我还没那么无耻。我是怕她空欢喜一场。所以想先她一步,去看看那个女人。看她病到了什么地步。是不是真的想见白遥。若对方是真心的想女儿侍奉她终老。我会主动告诉白遥,尊重她的意愿。你说的赌博,我也全盘拖出。到那时,她想什么时候走,我都答应。”温声解释。荒唐的连自己都不知道,费了这么一圈到底是为了什么。也许,只是怕最后被人揭发,伤的白遥更深吧。倒不如自己先开口说清楚。
  
  “果然是个蠢材,换汤不换药,还要早早的逼人恨你。”未曦翘起的睫毛轻轻眨动。眸光暗沉半响。仔细看来,竟藏了几分心疼与怜惜。
  
  “我呸,你那是什么眼光。看的我鸡皮疙瘩死了。这事纯粹我自找的,她要恨我也没办法。你别一副‘我吃了大亏还强装不在乎的模样’。我没那么伟大那么圣母。”即墨垂着头死命的搓着自己的胳膊。满脸的‘受不了你’。未曦沉吟了半响:“真的不在乎?失去了也不在乎?”
  
  即墨淡笑,低浅的声音有着一丝无奈和几分惆怅:“得之淡然,失之坦然。”自己种的果,自己吞。即使那个时候确实是完全的衡量过好坏才做出的决定。
  
  罢了罢了,没有不透风的墙。就当是自首吧。感情处理的糟糕,自己又不是第一回了。
  
  “想去灵苏,就去吧。”未曦似随意的说道。
  
  “诶?”即墨一喜。岂料,未曦又道:“放心,她不要你,还有我要!你不用担心孤独终老的。”
  
  “得了,你还是让我孤独终老吧。”
  
  “你个死没良心的。本世子哪里不好了!”
  
  “我对恶女没兴趣,我家庭破裂都是你间接造成的。”
  
  “放屁,那是你自己选的……”
  
  “你引诱的……”
  
  ……
  
  …………
  
  “放弃吧,莫叛。未曦一颗心都吊在即墨身上。”雪岚安慰的拍拍莫叛的肩膀。
  
  “没事,我早明白,我这样的人。未曦看不上。”莫叛低落的笑笑。“我去做事了。”留恋的瞥了远处还在与人打闹的女子一眼。苦笑着掐断了心里对未曦的情感。收好情绪,便径自做自己的事去了。
  
   
谁都不爱 。。。
  “夫君,你要去那?”
  
  “去墨遥筑,未曦说要和我商量分店的布局。”即墨正跨出门的脚一顿,平淡的回答白遥的问题。
  
  “哦……”白遥低低的应了一声,合在袖子下的双手握的紧紧的。眼神动荡不安的目送着即墨匆忙离去的背影。夫君,最近好像总和那个人一起呢。。。
  
  “未曦。”
  
  “你来啦,来看看,这是我让人画的布局。和这里稍有不同。但是更宽敞。”未曦指着不同的地方神色飞扬的解说着。即墨细细的听着。却总觉得白遥最后回答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喂,你在走什么神?”突然,未曦用力的对着即墨的额头一弹,即墨吃痛的捂住额头。“干嘛啦,我就在想是不是可以多弄些玩乐的东西。没走神。”
  
  “真的?”
  
  “真的。”真的觉得白遥是很不对劲。
  
  “好了,你要没意见,我就吩咐她们,就这么做了。看你心思也不在这。说下去也没意思。”未曦乏味的收好图纸。即墨尴尬的笑笑,被看穿了。忽然,莫叛冲了进来,对着两人和谐的好像别人无法插足的气氛一楞。
  
  “怎么了莫叛?慌慌张张的。”即墨侧过身好笑的看着莫叛。
  
  “少爷,白少爷他……在忆花楼惹事,被人打了。对方说不赔钱不放人……”
  
  眉峰一紧,白净就不能安分点吗。好在还不是晚上,人因该没多少。不然闹出去就光彩了!
  
  “行了,你去取钱,我这就去。”脸色不禁拉了下来。转念一想,也好。把青谣这事解决了。晚点也可以放心的去灵苏。
  
  “我……”
  
  “你不可以去。好好待在墨遥筑。我很快回来。”堵住那满脸兴奋等着看好戏的人的口。他可不想让她知道青谣的事。
  
  特意的雇了一顶轿子,好不让人看见自己。疾步走进忆花楼,也懒得去看什么装饰和那些女的。对莫叛使个眼色。莫叛就领着自己到了楼上,一间较大的屋内。抬眼瞄了瞄。
  
  一个中年大婶,六七个压着白净的壮汉,还有一个,媚眼如丝,妖娆勾人的女子。我是说那张脸,往下扫了扫,大肚子。很好——青谣!
  
  “这位……怎么称呼?”我朝那位中年大婶温和一笑。大婶娇嗔一下:“哎呦,百里少爷真是。都说你失了忆,奴家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连我花妈妈都不记得了。”花妈妈。。。。即墨嘴角抽搐几下。赔笑道:“不知,我大哥给花妈妈造成了多大的损失,让花妈妈扣着不放人?”
  
  “不多,也就三千两。”我靠,三千两。白净你丫的砸了什么东西啊你。
  
  “……莫叛。”深吸一口气回头对莫叛笑道。莫叛了解的取出三千两银票交给了花妈妈。即墨死命的瞪了地上喝醉了的人一眼。这帐别以为你不用还了。
  
  “呦,奴家就知道,百里少爷失不失忆都这么大方。”花妈妈笑的花枝招展的,即墨皮笑肉不笑的对着花妈妈一颔首。
  
  “莫叛,还不扶白少爷起来。”壮汉自觉后退,莫叛漠然的扶起白净。我瞧着白净,虽然一脸的醉像,可那双眼却是清明透彻。哪有一点醉意?
  
  该死的,没喝醉还给我找麻烦。
  
  “即以无事,在下就告辞了。莫叛,扶好他。我们走。”又一颔首。青谣的事还是下次再说。先把这家伙带回去。
  
  “且慢。”忽地,一声柔媚地宛如莺啼的声音响起。即墨顿了顿步伐,却不回身:“青谣姑娘有何吩咐?”
  
  “百里公子,可否赏脸陪青谣聊聊?”
  
  “……”掂量着看了眼白净,见他只是双眸微微闭了闭。也就放下心应允了。这趟没白来。“莫叛,先送白少爷去墨遥筑好生照顾。我很快回去。”
  
  “是,少爷。”
  
  “妈妈,还有其他人,请出去吧。”青谣清淡的打发了他们。人一清,屋子里就剩下了我还有一个……孕妇。尤其这个孕妇肚子里那个貌似还是自己的。尴尬,非常尴尬。
  
  “你无须紧张,我只是想和你谈谈。”青谣疏离的靠在软榻上,即墨静静的站在门边,望着她温柔的抚摸着已经稍显圆润的肚子。十分不解地开口:“花妈妈怎么会容许你怀孕?”
  
  “有了他后我便赎身了。只是尚未有容身之所,暂且留下。为妈妈引些客人。”
  
  “我为你寻一容身之所可好?”也许,是内疚。即墨不自在的扰扰脸。眼神飘移。青谣冷淡的瞥了一眼。口吻淡漠:“不必,我自有安排。”
  
  仅此一句,相对已无言。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即墨皱了皱眉,狠下心咬牙主动出击:“你究竟爱的是谁?我不认为,你会爱上不学无术的我。”
  
  “公子是在说笑?进了这地方。谈何情爱?莫不是,公子真信了白净所言,我是因为爱你才怀了这孩子?”青谣凤眼倾斜,眸光潋滟,双眸渐渐透出嘲讽。
  
  “我自是不信的,白净……你和他说了什么?让他失控砸碎了那么多东西。”印象中,白净似乎不会是个太冲动的人。除非,是牵扯上青谣。
  
  “没什么,我早已表明了态度。终老一生,他又何苦执着我这等残花败柳不放?”青谣淡淡的开口。
  
  “有些人,放了手。就是一生。何不如给他一个机会?”唇角轻抿,随意的取过桌上残留下的酒水。一饮而尽。
  
  蓦地,银铃般的笑声顿时溢出唇际:“本以为皆是外人胡言,没想到。当真是变了许多。变的愈发爱说笑了。”
  
  无奈摊手,好吧,这句狗血的话的确是骗不了人。放手就是一生?金克拉吃多了情圣过头了吧,哄小妹妹呢。
  
  “被你看穿了。”即墨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青谣淡笑摇头,继而温柔的摸着肚子,不接话。即墨轻勾嘴角,锲而不舍的追问:“那换一个问题。真的,对白净没有一丝心动?”
  
  “没有。”
  
  “赎身后呢?”
  
  “没有。”未料到青谣回答的这么干脆。以致即墨的笑容险些崩塌。“假设这个孩子是他的呢?”最后通牒了,白净兄,你可以准备安息了。
  
  “……”很好,没回答。还是有机会的……
  
  “既然这个孩子可以左右你。那当初,何以选我不选白净?”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这是问题所在。
  
  “价高者得。”青谣清淡回答。即墨低垂的眼微微上挑,“这答案挺现实,不错。”
  
  青谣仿佛一切与她无关似的,毫不在意的开始闭目养神。即墨郁闷了。岂料,门却忽然的被踹开。青谣一惊。即墨玩味的做个了惊愣的样子,撇过头道:“大哥,偷听有失君子风范。”居然挣脱了莫叛追回来了?这厮果然是个会武功的。
  
  “我们出的钱明明都是一样,你为什么还是选他?”白净面色阴沉的说道。
  
  “哦~~居然还有这么一遭!”有趣有趣。答案也近了。
  
  “……”青谣柳眉一蹙。白净面若冰霜。即墨淡笑看戏。
  
  见两人都不说话,事实自己也猜的七七八八了,即墨也只好放弃等这两人开口了。
  
  “大哥,我想问,你确定你出的起四万两?”白家充其量只是书香门第,开的都是字画铺。还有和几个有名的文人、书法家交好。日子过的不算富裕但也不差。但四万两,白净是实实在在的拿不出的。到底,还是在逞强吧。
  
  “……”白净讶异的瞥了即墨一眼。眼眸忽明忽暗,接不上话。
  
  “这不就结了。青谣,你是不想大哥为难,才选我的吧?”一夜四万两,白净你要白家情何以堪?百里家就不同了。败家子赌博输个几万两都是小意思。败四万两算什么?
  
  “你想多了。”青谣淡然说道。我睁了睁眼:“可能吧。就算你真是不想他为难,也不代表就是喜欢、爱。充其量不过是善心发作而已。”
  
  “所以,结论吗,就是你谁都不爱。只是想要个孩子?”笑意渐渐从眼角散开。即墨霍地站了起来,走到青谣身边。含笑盯着她一直抚摸的肚子。
  
  青谣不着痕迹的颤了颤睫毛。没理睬即墨的话。即墨也不在说什么,带着期待的问:“我可以摸摸看吗?”
  
  “……可以。”说着,青谣移开了手。即墨小心的把手心贴了上去,不敢乱动。许久,好像有什么东西踢了他的手掌一下。“他……动了?”有点不敢相信的问着。心里陡然一阵激动。莫名的想到白遥。如果,这是自己和她的孩子。会更开心吧?自己一定会寸步不离的守着白遥了吧……
  
  “我不会在纠缠你了。”良久,白净暗淡出声。即墨一下转过身。白净已然离去。叹了一口气。收回手。感激的看着青谣:“谢谢。这一摸,受益良多。”
  
  “公子也娶妻一年多了。令夫人……”青谣没有在意白净的去留,反倒是平和的问着即墨。
  
  “还不到时候,有些事急不来。等过了。她想生多少,都可以。只是,这个孩子。我真的……”
  
  “这是我的孩子。与公子无关。公子莫要多想。”青谣平静无波的说完,就从榻上起来,走到不远处的柜子,取出一个暗红色的盒子。又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当日公子赠送与我,青谣受之有愧。今听闻公子和令夫人已和好如初。此玉自当要归还于真正配得上之人。望公子好好珍惜。”
  
  “一定!谢谢你,青谣。”接过盒子,小心的捧着。我怎能不珍惜?只要白遥没有完全的对我死心,我就绝不放手!
   
离别在即 。。。
  店内,未曦正在下笔写着些什么。店外,白遥犹豫着是否要进去。僵持了一炷香的时间。未曦终于放下了笔,吹了吹稍显未干的字迹。眼角意外的瞥到了白遥。
  
  “是你啊,来找即墨?”未曦友善的笑道。白遥默然的望着那双丝毫没有笑意的眼睛,淡淡的颔首。
  
  “夫君他……”
  
  “不在。出门快一个时辰了。”未曦直截了当的说完,就自顾自的去把信放好。交与近日才出现的跟班。颇为冷淡的示意那人离开后。未曦又笑着走到白遥跟前:“你,很喜欢他吗?”
  
  “……姑娘此言何意?”白遥绣眉微蹙,她不是傻子。从开始对视她就感觉出未曦对自己那若有似无的不喜和不悦。而源头,也许就是自己在找的夫君。
  
  未曦淡淡一笑,简单的旋了一个身,倒靠在柜台上:“我也很喜欢他呢。”
  
  “姑娘!”白遥忽地面色一冷,口气不由的重了起来。未曦仿佛没听到般的从柜台上取过一瓶酒。浅浅的尝了一口:“没川泉好喝。”
  
  白遥气急,冷然的重复道:“姑娘,不知尊重她人吗?”
  
  “扑哧,好,我尊重!难得你来了。我就提早通知你好了。”未曦声音慵懒魅惑,又似藏着无尽危险:“我看上百里即墨了。你吗,还是趁早放手的好。”
  
  “姑娘的意思,我明白了。”白遥淡淡应道,却又在下一秒坚定不移的一字一句重重说道:“夫君乃白遥此生唯一。莫说放手,致死不弃!”
  
  “好一个致死不弃。可是很快,你就说不出这样的话了。”未曦讽刺的拍着手掌大笑。白遥对这举动,虽愤怒地不可言喻但更多的还是对她后半句话的在意。
  
  “未……娘子。”即墨半开着盒子观赏着里面的和田红玉。怎么看怎么喜欢,导致他压根没正眼看店里的情况。下意识的就打算喊未曦。等瞧见白遥的时候,她是一脸的冷若冰霜和怒不可喻。
  
  心里顿时翻江倒海,果然不正常啊。早上还只是语气不对劲。下午就成这样子了?下意识的看向一副‘你来晚了’的样子的恶女,八成就是这疯婆子,对白遥说了什么。
  
  “咳,娘子脸色这么差,是出什么事了吗?”即墨战战兢兢的问,生怕一不小心问错了什么。这弦就崩塌了。又碍于白遥在这,不方便去逼问那个笑的一脸轻松的死女人。
  
  “想见夫君……”白遥动了动唇,可那音量却是低的好像没发声一样。未曦还可以读唇语读出来。即墨就完全没辙了。
  
  “啊?娘子……你说这么小声,我听不到啊。”焦急的无可奈何。剑眉也给倒成了八字眉。白遥紧抿着唇,看样子是不打算说第二遍了。
  
  未曦看着即墨那好笑的脸,忍不住拍桌子大笑:“她是想说……”
  
  “你闭嘴。肯定是你趁我不在,欺负我娘子了吧?!”即墨恶狠狠的瞪着未曦,未曦白眼一翻,不屑的道:“谁稀罕欺负你娘子。难得我想告诉你她说什么,好心没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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